他和她的青春秘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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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净悦生气了,生他的气。
唯夏生平第一次,慌了手脚。
净悦生气不会冷着一张面孔,冷言冷语,或是当人家不存在视而无睹,她表达生气的方式,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你,她生气了,不想对着你。
唯夏忽然发现,他很难有机会与她独处。
净悦的房间出入都有上锁,夏生阳亲自执行这项重大任务,确保每天早晨或是深夜不会有人骚扰到女儿的睡眠质量,唯夏守在门口,净悦出来时,只说了一句话:“我还在生气,不想和你说话。”
净悦要外出,唯夏不假思索就要跟上去,净悦回过头,认真地说道:“不要跟着我,我还没消气。”唯夏只能目送她在路口与小缘写画会合,忍受老爸幸灾乐祸的喷笑声。
他不跟在她身边,还是有其他方法知道她的出行情况,知道三个女生去了什么地方,写画二人也会打电话给他一一报告,还遗憾地说帮他说了许多好话但就是没有效果,(虽然不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但是让王子殿下不那么忧郁的目标却毫无疑问),唯夏还知道有一天她们上街,居然就碰上了金相奇。
“金相奇丢了钱包,还是净悦好心帮他付帐呢,看他的脸色,真是精彩,明明没面子还摆出神气的样子来,好有趣。”
唯夏不知道净悦是因为金相敬才额外帮了金相奇一把,往常他会介意,但现在他最紧要的是哄回净悦不要对他生气了。
没法牵她的手,没法亲她,抱她,甚至说下话看一眼都觉得是奢侈,唯夏眼巴巴地绕着她转。
净悦回来,老爸就会挤到一起,不让他们单独相处,摆明了就是不让他好过。
好不容易碰到父母都上班去了,悦悦也没打算外出,但,言归于好的幻想果然还是幻想。
净悦坐在沙发上,看书,顺便晒下太阳,唯夏把头枕在她腿上,无限哀怨,喃喃道:“你不理我,都有三天了,我好难过。”
净悦顺手摸摸他脸,语气平静:“可是我还在生气。”
唯夏苦恼,“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呢?我道歉,再没有下一次,还不行吗?”答应过她的事没有做到,无论是什么理由都是失约了,他干涉了她的决定,相比之下,让净悦生气了的慌乱,远远超过她在乎父亲被他软硬兼施受了伤害的憋闷。
净悦幽幽道:“我和你的约定,如果有了第一次的破坏,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唯明明就有其他选择,以他的聪明自然有办法瞒天过海,又或者将决定权推给她,却用了最让她难以接受的那一个方式。
唯夏沉默,抓住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玩弄着,不是没有其他选择,但当时,他太急于宣告她是他的,因为,过于在乎啊。
“平等的关系,唯,你不懂吗?”不是仰望,不是俯视,而是平等的角度,净悦不介意有时候当他身后的女人暂时隐形,真正有需要的时候再站在他身边,看向同一个方向,但是,对彼此的约定,承诺,不可能马虎了事。
“也许,十八岁还是太年轻,在二十岁的约定之前,我们还是这样子吧。”净悦柔声道,心意没有改变,不必向外人证明什么,亲人情人,爱人恋人,都需要坚持不渝。
唯夏垂着头,半响都没有作声。
霍地抬头,唯夏盯着她,“现在,轮到我生气了,你说太年轻,在怀疑我们的爱情能坚持多久吗?”
净悦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我没有动摇,这个事实就如同活着就要呼吸一样简单真实。”
唯夏满意了,趁胜追击:“那么与我说话,不要不理我,不可以再生气超过十分钟。这三天我好难受,都睡不着。”
净悦觉得头都痛了,他到底有没有听入她的意见啊?或者,在他眼中,其实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在一起,“我明天有事,要出去一段日子,等我回来,就不生气了。”那是,光是想念,就盖过生气了。
唯夏警觉地挑下眉,询问:“是……那边的事,嗯?”
“天使有事找我。”净悦简短地地说,唉,对唯夏生气,其实又能维持得了多长时间呢?看着他顶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巴巴地围着自己转,如果让他的粉丝见了怕不心疼得要命,能让堂堂王子殿下做出这样的表情来,简直就是不让人活了啊。
唯夏眼神闪闪发光,“我也想和你一起去。”
净悦下结论:“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反省一下吧,乖,等我回来。”
任唯夏有通天手段也没有办法,第二天,净悦消失在空气中,早先的留言说是和同学旅游,这一去,就是到了八月底才回来,唯夏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开始夏生阳还取笑他被抛弃了,没几天思女情切,就和某人长吁短叹结成联盟了,容曲看得好笑不已。
“不要当悦悦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互相扶持,彼此照顾才是平等关系吧。”容曲语重心长地教诲,“你想要保护她一切的事都为她做不让她操心,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我说唯唯,你的独占欲有时也得收敛一下,别想替她呼吸啊。”
夏生阳耻笑,“我做爸爸的自然可以呵护备致恨不得滴水不漏,但男朋友太黏腻可是惹人烦的哦。”
唯夏反击:“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与老公。”
夏生阳昂首,道:“我就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门开,一身清爽的夏净悦笑吟吟进来,“爸爸,容姨,我回来了,唯。”
一眼瞧见唯夏,不由得目瞪口呆,吃惊之极,意外之极,唯怎么,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夏生阳才要扑上去,动作更快的是唯夏,抢先掠过去,一把大力抱住人,接着按着她脑后,狠狠亲了下去,无数的思念全倾注在这深情一吻中。
烫热的温度,温暖的力度,净悦眼睛湿润了,用力回抱他,张开唇。
容曲赶紧伸手遮蔽住男人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深吻转为一啄一啄的缠绵,唯夏凝视着永远看不够的容颜,双唇被热情亲吻过,红润晶莹,光彩夺目,微微颤动着是无言的邀,他伸出舌头,软软轻轻地刷过她的唇,含住了,一舔.痴痴道:“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如此感性的时刻,委实不能笑场,但净悦实在是忍不住了。
伸手抚摸他的头,摸了一把,又一把,刺刺的,好舒服的感觉,“头发……………换发型了?”笑得眉眼都弯弯地。
唯夏委屈地道:“我是削发明志,作为赔礼,也证明决不会重犯以前的错误。”他的牺牲可大了,不单父亲取笑了好几天,连母亲都时不时要摸上几把,心情才会愉快舒畅。只是,看到了净悦的笑颜,就什么也值得了,终于,她对自己笑了。
八月三十日,容唯夏与夏净悦,恢复原状,非常时期的非常冷战,结束了。
转眼,就是九月开学了。
这一天,在冰川大学部的入学典礼上,当一下王子与公主并偕出席时,万籁俱寂。
惊,惊呆了,大脑短路。
一样的意气风发丰神俊朗卓尔不群万人迷偶像巨星,但最最特别的是:
王子殿下的头发,居然,是、和、尚、头。
还记得灌篮高手中樱木花道输了球之后剃了个和尚头么?眼前正正是原版复制,风靡万千学子的冰王子顶着一个和尚头,难怪全场哑然无声了。
呃,尽管看上去仍不减风采,唯夏嘴角微微勾起,划出一丝坏坏的趣味,配上他那只余一层薄薄毛发的脑袋,别有一番不羁放纵的味道,危险程度瞬间上升十个百分点。
夜乃碧洛寻等到人散尽后才爆笑出声,笑不可抑,太太太可爱了,恨不得摸上几把啊。
写画和净悦咬耳朵,悄声问:“是不是你们还在冷战,然后王子生气了拿头发出气啊?”
小缘则满怀希望地道:“小虾啊,是不是你给王子剪发,然后一时错手,就变成这样了?”
净悦无辜地道:“是他自己想要换发型的啦。”
切,二个女生同样不信,换发型,王子会想到换成这样风骚的发型?太太引人注目了,有刻意夸耀的嫌疑,向来我行我素的冰王子会有如此打算吗?骗谁啊。
“不过,好想摸摸啊。”写画无限向往,手指痒痒地,不知道王子殿下会不会看在她们看紧净悦护花有功的份上,大发慈悲,恩准她们摸上一把啊?
净悦摆手,咕咕笑,“别看我,我没办法的,自己找他说去。”
谁敢啊,写画扁嘴。
小缘捅捅她,“瞧,谁来了。”口气满是看好戏。
来者是谁?金相奇大少爷是也,非常神气,信心十足地走过来。
评估的眼光在净悦身上扫了扫,一脸的屈尊降纾,金相奇傲慢地道:“那天你帮了我一把,我想过了,作为报答,就允许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今天容唯夏爆出一个冷门,让他这敌手大是不爽,怎么他的最大敌手越来越幼稚啊,也好,高中部与大学部全然不是同一程度的领域,他就要让对方见识见识他的真正实力,至于夏净悦,虽然不是长得很符合他的理想标准,又是容唯夏的妹妹,但他不会介意的,呵呵,抢走容唯夏的妹妹,成就感应该非常强烈吧。
小缘无语,还敢打王子的人的主意,这这过分自恋的男生……
写画直接一点,翻下白眼,道:“想追小虾?你还不够格,你又不是王子,凭什么站在公主身边?”
这样的金相奇,难怪会让敬惦记着,净悦暗中偷笑,有点同情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同学了,侧头看了某个方向一眼,脸上不由扬起笑容,秋色摇曳自她唇角荡漾开去,眼波如春水汪动,像是刹那间时光停驻于春湖秋水中。
外物遁去,自然熏醉。
金相奇一呆,却听到眼前女生清悦泠泠的声音在说:“可惜你得不到他的允许的。”
一回首,就看到容唯夏以杀气霜严的姿态飞奔而来,眉目间真真正正有不可遏制的怒气,只不过和她说句话站得近一点而已,犯得着这么紧张吗?
顿时胆寒了。
唯一的念头就是:容唯夏一定一定有很严重的恋妹情结!
宾果!
(>﹏<)|||
尾声
二年后,冰川高校。
经过无数考验终于令得父亲点头同意他们的交往,唯夏就迫不及待闪电举行婚礼,二年共同走过的风雨,只更加坚定彼此的心意,但,为了杜绝那些不悦的觊觎,早一天将对方打上烙印,就早一天安心。
当然,像今天得到许可,明天马上就成婚先斩后奉的事,是非常让夏生阳火大,甚至母亲大人也数落一番。
于是,踏入大学部的第三个学年,不需要眼光敏锐的人,都注意到王子殿下指上那晃花人的戒指,明目张胆地宣布他的名草有主,虽然得不到王子的肯定答复,但有心人留意到夏净悦相同位置上同款式的戒指,不免产生某种联想。
写画仔细研究过那个戒指,非常简单细致的款式,只在上面刻了个“X”,据说唯夏的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男式,一个是女式,呵呵,写画也学会了含蓄,没有很夸张地惊喊出声。
这二年来,怀着不同目的想追公主的男生,从不例外在容唯夏手上铩䦀;而归,绝不少于十只手指的数目,追求公主的难度更甚于冰王子的传闻早成为事实,试想想,整个冰川,有哪一位学长学弟同学能与容唯夏抗衡盖过他的风头从而赢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