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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综漫]在酒厂坟头对撞 完结+番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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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消失足足消失了两年,责任感过多的中原中也几乎是每天都会在捡到卫宫夏有的地方乱晃,想看看能不能把回到家乡来找家人却没有任何结果的小姑娘给捡到带回羊保护起来。
  横滨的街头车水马龙,无数的行人匆匆忙忙的从人行道上穿行而过,中原中也将自己的手塞在口袋中,双眼无数次的扫视过面前的无数行人,却再也没有找到过卫宫夏有。
  经过了两年,那女孩才施施然的带着自己的养兄回到了横滨,中原中也这两年的搜索还有关注看上去就像是个笑话一样,但实际上少年也不怎么在乎。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时不时地将自己的视线投注在消失多年又回归的少女身上,面上却显得十分平静冷淡。
  ──我能保护她,现在的我可以做到。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的中原中也,自然也不会知道自己这种关注可以名为【喜欢】。
  他以为他们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夏有。”他曾经这样问过带着晚餐来给他送温暖的少女,被他喊住的小姑娘放下自己手中的食盒,有些疑惑的扭过头。
  餐桌顶上的暖色光洒落在夏有的发梢,浅蓝色的桌布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花瓶,里头的玛格莉特是听见了这些事情之后的大姐笑眯眯的塞给中原中也的。
  “中也先生,怎么了吗?”卫宫夏有反应过来之后,弯起了好看的眉眼,看上去似乎天生就带着暖暖的笑意。
  “你──”
  他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吐出了一个字之后就诡异的停顿在了原处,最后转了个方向:“你还没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吗?要不要我帮你找,港黑的情报体系很不错。”
  卫宫夏有确切的回答是什么他已经忘了,反正女孩拒绝了他。
  那个时候的他,究竟想要说什么呢?
  为什么没说出口,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中原中也站在受了伤的卫公夏有面前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干巴巴的说了些毫无意义的话?
  那个女孩扭过头,橄榄绿色的双眼中带着陌生的疏离:“你出现在这里了,你就站在我的对面。”
  “中也先生,感谢你十多年以来的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中也没凉!!!
  现在股票大概可以买中跟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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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我cp的新文,超好看的!
  《攻略哒宰一百次的我99次死于非命》
  斓咎
  文案:
  我喜欢他,或者说爱他。
  由于不能提及名字,我将对方称之为‘太君’。
  我追了大概100年那么久,因为真的有一百年,然而我是个废物,我没有一次馋对方身子成功,到最后绝望的一百周目我选择自我了结。
  我以为这就是终局了,直到我101次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了某创造开头的选秀节目上(划掉)。
  如果真的是选秀节目就好了,第101次重生,我浑身打着马赛克撑起身,身旁睡着某个身高保密大概一米六的上司,这还不是最草的事情——
  我的手上还带着一枚硕大的西西里最大海鲜市场通行证:彭格列指环。
  ……淦。
  地 狱 开 局
  教练,我能选择再次读档重来吗?


第72章 
  夏有一回到了迦勒底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 什么话都没有说。
  太宰治拦住了几个想去询问的妈妈系英灵,然后安静的在夏有的房门外席地而坐; 闭上眼睛倚靠在门边上。
  “走开。”夏有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埋在了枕头里; 闷闷的听上去很不真切:“我没事。”
  “我知道。”太宰治温柔的接过话头; 席地而坐的他看上去却一点都不显狼狈,反倒有点潇洒的做派。
  自从进了迦勒底之后; 太宰治也不是什么都能看穿、都觉得无聊了; 整个迦勒底的英灵之中,有太多历史中惊才绝艳的人物,与太宰治认为【无人能够看穿他的世界】这一点相背,因而加入了迦勒底的他看上去也越发的平和,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闹过自杀了。
  “太宰。。。你曾经被背叛过吗?”将他带进迦勒底的小姑娘的声音由远而近; 听上去似乎没有太多的哽咽,更像是赌气的感觉。
  “没有噢。”太宰治微微仰起头; 语气有着少见的温柔; 而减去了一直以来伪装着的虚假与甜腻:“我跟小夏有你不一样; 我不信任任何人; 所以也不会被背叛。”
  “但你不喜欢那样吧; 一个人走在前面却还要防备四面八方的攻击,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不、可以作为好友放松精神的人?”
  “你跟织田作是我唯二的朋友; 以前的我也是那样的; 跟在森首领的背后并没有让我放松过哪怕一刻的精神──”
  “就算你是想死掉的?”
  “就算我是想死掉的。”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透过门下的缝隙传来的暖风温暖宜人,迦勒底里的空调系统向来全年无休; 有特斯拉跟爱迪生两位英灵在,也让迦勒底的电力完全不虚。
  太宰治不知道夏有是不是好了,他也不想要去猜测──他已经猜测了太多东西了,现在懒懒也挺好的。
  青年从地上站起来,稍稍的伸了一个懒腰,状似无意的开口:“哎呀,今天的晚餐好像是蟹呢,我得赶快去食堂才行──”
  然后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像是会出现在夏有的门口不过是状若无意的路过。
  太宰治从夏有门前离开不过几秒,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就从他离开的反方向缓缓的走了过来,奥兹曼迪亚斯身上白色的袍子垂坠着,有着一身褐色皮肤的埃及法老站在夏有的门前双手抱胸、面色十分严肃。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久到屋内等他开口、有些惴惴不安的夏有都不知所措的蹲坐在地上之后,才伸出手不轻不重的在门上敲了三下:“是余,夏有。”
  几乎是被敲响的瞬间,夏有就已经快速的把门给打开了,如果不是奥兹曼迪亚斯收手的速度快,第三下敲击就会落在女孩的脑壳上。
  “爸爸。。。”
  “你今天像什么样子,余不记得余这样教过你。”神王灿金色的眼睛中带着责备,他双手抱胸,日常握在手中的权杖此时不见踪影。
  夏有的心脏猛地停了一瞬,她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在奥兹曼迪亚斯的脸上找寻生气的痕迹。
  这很容易,因为他像是根本没打算掩饰一样,薄薄的怒气浮在表面,让夏有微微的恐慌了起来。
  她失去了本来的爸爸了,一点都不想再失去拉美西斯二世这个从小教养自己长大的爸爸。
  因此夏有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奥兹曼迪亚斯,女孩环住英灵的力道像是想要紧紧的锁住什么东西、不让他溜走一样,她闷闷的开口:“你在生气吗?”
  奥兹曼迪亚斯:“余很生气。”
  “但你以为余在气你太容易受到你另一个父亲的影响──而余并没有。”
  “余是这掌控万物万象的法老王,是神之法老、是大地的支配者。”
  他微微的将夏有拉开,力道轻柔又克制,英灵微微的蹲下身,将自己的脸与夏有的平视,一双金色的眼眸凝视着夏有:“但你乃是与余共享这份荣耀之人。”
  “在法老之前,余只是一个父亲。”
  X
  御主的心情很好。
  几乎只要每一个从他们御主身边路过的英灵都能够下意识的看出来,现在、此刻的夏有心情简直好到不能再好,就像是所有的阴霾被一扫而空一样,她正歪着头坐在食堂的桌子边,跟太宰治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看上去很是高兴。
  “本王还以为你会先去给那个不识好歹的杂种一点教训。”吉尔迦美什双手抱胸,斜斜的倚靠在墙壁上,稍稍扭过头跟身侧的奥兹曼迪亚斯开口说道:“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
  确实,如果按照平日里奥兹曼迪亚斯对夏有的严厉、还有他私底下的女儿控属性的话,这位太阳王是不会做出诸如安慰夏有阙放过森鸥外这种事情的,照常理来说,他应该会杀去让森鸥外付出代价,就算不全死也得是个半死,然后把半死的人拎到夏有房门前,踹开小姑娘的房间,冷冰冰的说:“余可没养过这样懦弱又善于逃避的王女”之类的话。
  总而言之,绝对不会这么温柔。
  “哼哈哈哈哈哈哈──”奥兹曼迪亚斯忽然笑了出来,有些傲然的开口:“这就是你永远不会懂的事情,黄金的。”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以前的奥兹曼迪亚斯也不懂,他是专。制的帝王,他统领上下埃及,在底比斯呼风唤雨,他说一没人敢说二,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就连亲生的孩子都敬畏他,从未有人如夏有一般习惯性的撒娇,遇到困难想的不是如果没能解决会让父王失望,而是解决了之后找他发脾气。
  卫宫夏有在他的教育还有呵护下成长为了独立的个体,奥兹曼迪亚斯渐渐地意识到自己曾经身为父亲最缺少的究竟是什么。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你可以在他们受伤、受到挫折的时候给他们一个避风的港湾,可以让他们永远温暖的缩在里面,但你不能替他们将所有道路上的崎岖全都抹平、不能扛起他们走独属于他们的道路。
  吉尔迦美什斜睨了太阳王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这种小屁孩的保姆本王才不做呢,谁爱当谁当去。”
  太阳王没理他,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正在跟太宰治聊的开心的夏有身上,脚边的星空热砂兽蹭了蹭他穿着凉鞋的趾尖,微暖的触感延伸而上。
  而那头的夏有跟太宰治究竟在聊什么呢,说来大概没有人会相信,但太宰治在替中原中也说好话。
  实际上也不算是好话,因为厌恶是真的厌恶,他就看不惯那只蛞蝓,看他倒霉自己就开心。
  但是中原中也的心思太好看出来,也太好猜了。
  太宰治被戏称为【拿着剧本的男人】,一双鸢色的眼睛几乎能够看透所有的阴谋诡计、所有隐藏在人类表皮下的情绪,自然也看出中原中也那不加掩饰的情感。
  ──令人感到妒忌。
  太宰治其人,勇敢又怯懦、想投入死亡的怀抱却讨厌疼痛,想伸出手触碰近在咫尺的星星却因为看不透而收回了手。
  喜欢卫宫夏有吗?喜欢的。
  想拥有她吗?想的。
  会出手吗?永远不会。
  他太懂自己了,就像是把自己这条青花鱼剖开了晒在太阳底下,腹中那点内脏清晰可见,心脏上的血管纹路跳动的方式铭刻在心。
  阴冷恶毒的心思都随着搏动的心脏缓缓的下沉,沉进胃里,沉在无数食物的细碎残渣中永远也不会出现。
  太宰治稍稍眯起了眼睛,鸢色的双眼中漾出点点的笑意,像是无数次真实的谎言那样:“我觉得小矮子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虽然我同样也觉得他活该就是了,夏有酱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原谅他啊。”
  “你跟中也先生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夏有苦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她自然知道自己前一天的话语完全是迁怒,实际上瞒着森鸥外自己并没有死掉这件事她也没那么占理,但是从小到大在亲生父亲面前她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公主,就算不占理那也可以发脾气。
  但是对中原中也发脾气的立场到底在哪里呢?
  夏有自己也不知道,她就是很生气而已,感觉就像是被细小的针刺了无数次心脏,细密的疼痛感偶尔就会发作。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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