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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你就要缠着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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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律伸出长臂,一把紧握住她的小巧下巴,俯下身,恶狠狠地晌向她,“女扮男装好玩吗?洛阳富商苏富贵之女,苏玉霓。”

当初她瞧见苏富贵时的反应,他可没忘。

苏玉霓惊得脸色惨白,泛白的双唇直颤着。

“少爷……我……”

“哼,叫我少爷?会不会太委屈你这位大小姐了?对了,更别提你还得低声下气来服侍我,从来不晓得竟然有人这么喜欢当下人。”欧阳律每一字、每一句皆带着锐利的尖刺。

苏玉霓的心被他那尖锐的言语扎得伤痕累累。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瞒你,只是——”话尚未说完,就被他一把用力挥开,跌落地面。

“住口,如果不是故意,那你所做的这些事又算什么?全是无心之过?哼,别笑掉人大牙了。”他下手毫不留情。

苏玉霓没料到他会猛然将她挥开,就这么跌疼了身子,翘起小脸,脸上净是痛苦神情。

好疼……身子疼,心也疼。

然而,仍在气头上的欧阳律完全不将她脸上的痛苦看在眼里。

“少在那边装可怜,虽然不晓得你混入府内究竟想做什么,不过你既然那么想当下人,我自然就得让你当个够。”

苏玉霓抬起头看着欧阳律,不明白他打算做什么,但他眼底的冷漠,让她感到心痛。

为什么他一发现她身为女人,非但没有疼惜,反而更为冷酷无情?难道他之前对她的那些好,全都是假的吗?

“来人啊,带她到后头劈柴,在午时以前,得将那一堆的木头全劈成柴火,谁也不许帮忙。”

此刻他不管她是谁家的女儿,只知道她既然待在他的府内,无论他下达什么命令,就得乖乖照办。

顾福立即自外头步人厅堂内,准备带领苏玉霓到后头劈柴。

苏玉霓忍着疼站起身,探深看了一脸冰霜的欧阳律,轻咬了咬下唇,随即转身离开。

即使他如此待她,她对他的心意仍然不变。

尾随着顾福来到宅第后方,远远就瞧见一座堆积如山的木头,等着她去一一劈开。

顾福没多说什么,只将一把斧头递给她,“快些干活吧!慢了,就怕会被少爷责罚。”随即转身离开。

原先看苏玉霓乖巧懂事又颇识大礼,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名女子,而且还是位名门闺秀,天晓得她来到欧阳府内接近少爷,存何居心?

而此事也只有他与少爷两人知道而己,其他人完全不知情。

只是……少爷对她也太严苛了,竟然让一名女子做这种劈柴的粗活。唉唉唉,他只能说,这一切全都是她自个儿不好,谁教她要欺瞒少爷呢?

苏玉霓看着顾福摇头又叹气地离开后,这才提起沉重的斧头,缓缓走向前,开始劈柴。

在大太阳底下工作,额间早己怖满热汗。从来没劈过柴的她,虽然力气比一般女人大,但长时间劈柴下来,那双原本柔嫩的手早己磨破了皮,渗出鲜血来,双臂更因为疼痛而止不住颤抖。

咬着牙,忍着疼,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敢停下。

殊不知,她的一举——动全落人站在远方观看的欧阳律眼底。

她就这么认命吗?无论他叫她做什么,她就会乖乖去做,完全不敢违抗,连偷懒也不敢。

瞧见她双手磨破皮,滴下鲜血的情景,心头一紧,十分不舍。

但他随即命令自己得舍去这份对她的同情,以前的事情,难不成他忘了吗?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哼,管她流多少血,那都与他无关,因为这一切全都是她自找的,他根本就不必同情。

欧阳律随即搬开眼,挥袖离去。

***

“早上的事儿,你听说了没?”

“什么事呀?”

“昨儿但夜里苏玉霓他不晓得做错了什么事,少爷竟一早就罚他到后头劈柴呢!”

“劈柴?那不是还好吗?这事儿不就都是由男人去做的?”

“你有所不知,是叫他将放在柴房外那堆成山的木头全劈开。”

“什么?!我前些日子有经过那里取柴烧火,那些木头可多着,就算花上两、三天的工夫还不见得能劈完。”

“可不是?少爷还命令他得在晌午前完成,我看……是难啦!”

“话又说回来了,少爷先前不是待苏玉霓极好,无论上哪儿都会带着他一道同行,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这事你问我,我问谁来着?只是你可知道小举为什么在昨儿个夜里就领了薪俸离开?”

“我也不晓得,但见她哭哭啼啼的,我问她,她也不答话,只是忙着收拾包袱,然后就跟着总管离开了。”

“好奇怪啊,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紫霞站于房门旁,听着从走廊经过的婢女们的谈话声,咬着下唇,心里对苏玉霓霓是满满的愧疚。

定是大哥也一并惩罚苏玉霓了,但他无罪啊!该怎么办才好?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免于责罚?

现在也只能找娘了!

一下定决心,欧阳紫霞立即打开:门扉,就要步出房门。

然而,她却被一名婢女栏下,“小姐,你打算上哪儿去呢?少爷吩咐过我,请你务必待在房内,这几日都不得离开。”

欧阳紫霞一愣,她被大哥软禁在房内了!

“我没打算上哪儿去,只是今儿个我与娘约好,一同在房内诵经,现在就得马上过去。”“嗯?”那名婢女愣住。

小姐应该可以前去与老夫人一同诵经吧!但少爷的吩咐她又不敢不从,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你同我一起去,这么—来,大哥也不会责罚你,因为你一直同我一道啊!”欧阳紫霞想好对策。

无论如何,她非得去见娘,请她帮忙不可。

“这……好吧!”婢女这才点头。

欧阳紫霞立即带领身后的婢女,往爹娘所住的内苑步去。一来到他们所住的厢房前,她独自——人推开门人内,瞧见娘正坐在椅上,准备织制一件外袍给爹。

“娘!”她着急奔向前。

“你这孩子,究竟在急些什么?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最近似乎是变得更美了。”王月放下手中布料。

“娘,我有件事得求你,务必帮帮忙。”

“什么事?别急,但慢说。”王月朝她温柔一笑。

欧阳紫霞咬了咬下唇,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好对娘隐瞒的,不如将一切经过全道出。

随即将昨夜所发生的事,以及一早大哥对苏玉霓的严惩,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告诉王月。

王月听完后,皱紧蛾眉,“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呢?小翠也太不应该,竟会出这等馊主意。”

“娘,我知道错了,但苏玉霓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错,大哥不该如此罚他呵!”欧阳紫霞眼眶含着泪。

王月见紫霞有心认错,也觉得苏玉霓的确是无罪之身,不该受到如此严厉的责罚,这才决定帮忙说情。

“我会同律儿好好说一声,你就待在这里,书写经文两回,做为惩罚。”王月站起身步出内苑。

而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让紫霞如此倾心,她得先去好好瞧瞧。

***

晌午,苏玉霓仍站在大太阳底下,奋力劈着柴,明明双手早己疼得举不起来,沾满鲜血,但她仍努力不懈,继续欧阳律所交代给她的工作。

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去想,不间断手上的工作,只因为她怕自己若是停下来,就会想起欧阳律那张酷似冰霜的脸庞。

先前厉耀师兄都再三警告过她了,千万不能欺瞒欧阳律,以免激怒他,但她为了见他一面,什么事都肯豁出去。

心阵阵抽痛,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这一切全都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而他就这么痛恨女人?还是痛恨她的欺瞒?又或许……”两者皆是?

天啊,她究竟该做什么,才能让他对她再次展露笑容?

心里的痛楚不断扩大,泪水更不听使唤落了下来,此时,听见脚步声自身后传来。

她连忙抬起手拭去领边的泪水,转过身一看,竟是一名未曾见过的老妇人,她身着华服,尊贵非凡。

“请问您是……”苏玉霓客气地问着。

王月一瞧见苏玉霓,就知道她身为女儿身的事实。

“怎么紫霞会如此胡涂,竟然看不出来,你明明是个女孩儿啊!”

“什么?!您……怎么会知道?”苏玉霓大为震惊。

她来到欧阳府内好些日子,都没有人发现到她身为女儿身的事;没想到竟被眼前的老妇人一眼看穿。

“傻孩子,我阅人无数,怎么可能会分不出男女?”王月朝她挥了挥手,唤她来到身旁。

“但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她不敢放下手中的斧头走过去。

“说那是什么傻话,那种事就交给男仆去做,你不许再做!快过来,要不然我可要生气了。”王月拢出一副即将发怒的模样。

苏玉霓这才连忙放下斧头,往王月的方向走去。

王月一把拉过她的手,瞧见那双原本应该柔嫩的纤纤小手,如今却变得满是破皮、伤痕与鲜血,心里十分不舍。

“律儿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罚你?他应该也知道你是个女孩吧!”王月拉着苏玉霓往花园的方向走去,一同坐于凉亭石椅上。

苏玉霓点了点头,“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明知道他痛恨女人,以及欺骗,我还假扮男仆进来。”

“那我可否问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进来府内?府上又在哪儿?爹娘叫什么名字?”

“我家在洛阳,娘在我年幼时就过世,爹爹叫苏富贵,算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豪。而我只不过是对欧阳律一见倾心,所以才会女扮男装混人府内,只求能见他一面……苏玉霓知道自己的作风太过大胆,但她只是为了想与他见见面、说说话儿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律儿这么做也实在太不应该,昨儿个所发生的事,错不在你。”王月为她不舍。

“请问……老夫人怎么会知道昨夜所发生的事?”苏玉霓自方才同王月的谈话中,便得知她是欧阳律与欧阳紫霞的娘亲。

“方才紫霞哭着求我,一定要来替你说情,见不得你受苦,但她却还一直把你当成男子,真是胡涂。”王月笑着摇了摇头。

紫霞果然还只是个孩子,是非、男女皆分不清。

“啊,原来是这样。”苏玉霓心里真的十分感激欧阳紫霞如此关心她,但她怎么也无法回报她对她的感情。

“你可知道为什么律儿如此痛恨女人,以及有人欺骗的原因?”王月见这女孩十分乖巧,打算将一些事告诉她。

苏玉霓摇了摇头。她虽然不知道,但她很想知道原因。

“那是因为以前咋们欧阳家就是京城内的首富,更是不少政商名流争相结交的对象,律儿年少时就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少人一心想与咱们家结为亲家,一旦结成亲家,不少好处随之而来。”王月轻叹口气。

“但也有许多人对咱们家的一切分外眼红,有名富商因为一直无法和咱们结成亲家,竟派人找了几名与律儿同年且同窗的少年,假借着要带律儿一同前去赏月的名义,带他进到一间民宅内,在茶里下了药,想将他迷昏,并与那名富商之女关在同一间房内,打算隔日一早就对全城的人说他非礼了那名女孩,非得负起责任迎娶她为妻,借以达到与咱们家结成亲家的目的。”

“然后呢?他没事吧?”苏玉霓心里十分着急。

“所幸律儿机警,早一步察觉到异状,借着上茅厕的机会,避开重重耳目,趁夜离开那里,才没让贼人奸计得逞,从此他就对女子及欺瞒感到十分痛恨。”王月无奈地盘了摇头。

她很久以前就明白,人们只要一有了钱,行事做风就得更加谨慎小心,以免遭人眼红,引来杀机。

“自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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