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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她的哥哥是恶魔-第2部分

小说: 她的哥哥是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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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妈的话白子湄听懂了,可是她迟疑著,她不愿意过去,她只想挨著白子况坐,可是白子冽笑著向她招手,一副友好的样子,而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著她。她挪动了步子,极不情愿地坐过去,只是当屁股就要挨到椅子的时候,那椅子却长了脚般挪个位置,她“!”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脸儿皱在了一起,屁股热辣辣地疼起来。
  白子冽笑了起来,被白文启喝斥住:“冽,你怎麽回事,怎麽欺负你妹妹?”
  “爸,冤枉啊,我就是想给她拉一下椅子,谁知道她这麽猴急呢,我还没拉好她就往上坐。”白子冽辩解,唇角依旧有扯起的弧度。
  “文启,我就在旁边都看在眼里,子冽是好心办坏事,你就别说他了。湄湄,快起来,摔疼了吗?”路平蓝打著圆场。这时白子况走过来,轻轻的抱起了白子湄,白子湄只觉得他的怀抱又暖又稳,他的身体散发著一种淡淡的馨香,窝在眼里的水珠一下子流出来,白子况拿起餐巾帮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是不是很疼?”
  她使劲点点头,白子况安慰她,“不哭了,二哥不是故意的,我替他道歉了,好了,湄儿不哭。”他的声音柔和徐缓,如同大提琴调子,有著异常的安抚作用,她的泪渐渐止了,他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饭,直到用餐结束。
  “湄小姐”女佣阿香推门进来,手里拿著一只小瓶子给白子湄看,“这是大少给的药膏,让我给湄小姐擦上的。”,白子湄好奇地取过那只玲珑的小玻璃瓶子,里面是翠绿色的膏脂,打开来,清香扑鼻。
  “好香啊,真的是大哥给你的吗?”她问。
  “是啊,大少人很好,很关心湄小姐呢。”阿香笑著取过来,一边俯身要把白子湄身上的裤子褪下来。这时房门响了,白子况走进来。
  白子湄脸上溢上不加掩饰的惊喜,“大哥,啊……”,扭身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她脱口叫出来,白子况走过来轻轻压住她的身子,“别乱动。”,白子湄很听话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阿香,把药膏给我吧,我帮湄儿擦。”,阿香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药膏递过去,白子况俯身揭起白子湄的衣服察看她的伤情,然後他直起身子,看了眼阿香,“你出去吧,这有我呢。”
  “那……大少我出去了。”阿香看了看乖乖趴在床上的女孩儿,乖觉地转身退了出去。
  白子况再将次俯下身,轻轻地将白子湄身上的长裤褪下来,然後他拉住内裤的边缘,轻声说:“湄儿,放松。”,白子湄已经十岁,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还只有七八岁,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况不会伤害她,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动了动,内裤从她纤瘦的脚踝滑出去。
  她虽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却很漂亮,小巧的两瓣浑圆,肉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满了瘀青,白子况目光停驻了数秒,眉轻轻皱起,他先把药膏倒时手心里,然後轻轻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长润泽的手指划著圆弧,轻而柔。她只觉得淡淡的凉意和著他手指的温度在她皮肤上轻轻掠过,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著了。

  第3章

  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後长成後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著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麽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著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後抬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著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著说。
  “为什麽?”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麽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胸後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麽玩怎麽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著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著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著“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著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著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著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麽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著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後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麽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麽?”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麽样了?”,说著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扎,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著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扎著。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著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

  第4章

  白家的早餐丰富异常,但比起各色餐点更让人赏心悦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启和白子况都是帅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风格的帅气,路平蓝不算美女,却早已修炼的端庄大气,一派女主人风范。
  白子湄下楼来一一打过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启和白子况脸上留连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满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况身边,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韧、修长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著一种温暖。
  她叫他“哥”的时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识里已经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边落座,他并没有侧过脸来看她,可是他的手却在餐桌底下伸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他的手温暖、干燥,毫不费力就能把她的手包起来,虽然很快就放开,但她心里却乐不可支,她觉得她和哥是一国的。
  这时白子冽走进餐厅,他深黑的眼眸扫过众人,或许他并不是独独针对她,可是在白子湄看来,他那双穿透力极强的黑眸就是直直射向她的。她全身紧张,连呼吸都有点急促,那只有力的手掌似乎还卡在她的脖子上,她努力克制著不让身体哆嗦起来。
  “湄湄,早啊。”白子洌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关心地问候,“昨晚睡的好不好呢,湄湄?”在别人看来,他是个完美、合格的兄长,只有白子湄知道他盯著她的黑眸虽然笑著却隐藏著邪恶,只有她知道他关心的语气其实另有所指,只有她在那双笑著的漂亮过分的黑眼睛下感到恐惧,想到逃跑。
  她的嘴唇因恐惧而干燥,闭的紧紧的,只想逃走,可是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微仰著脸一动不动地看著那双令她害怕的眼睛。她什麽也说不出来……
  这种情景不管是谁看来都会认为这个女孩太没有礼貌了。
  “湄湄,你二哥问你话呢。”路平蓝语气平和,眉却轻轻蹙起,还看了眼身边的白文启。
  “湄湄,别人在问候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没规矩,知道吗?”白文启语气温和。
  “知道了……干爹。”白子湄低下了头,终於逃过了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却听白子洌打著哈哈:“没关系,湄湄刚来还有点认生,过几天就好了。”
  白子湄抬头时正碰上他促狭的眼眸,连忙躲开,只是躲无可躲,因为他就坐在她斜对面。
  白子洌热情有加,给白子湄夹这夹那,他的态度赢得了路平蓝和白文启的赞赏目光,而只有白子湄独自受著煎熬,再好吃的菜,只要是他夹给她的,都成了“毒药”,她连碰都不想碰,却还要硬著头皮吃下去。
  “湄儿,干爹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学校,是洌就读的圣玛学园,是最好的贵族学校,以後你和洌就是校友了,洌每天会带你上下学的。”白子况说。
  白子湄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她正掉进一个深渊,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於事。
  “不要,我不要上学。”她不自觉地嚷出来,而且很大声,在座的人都奇怪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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