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督主,都是误会 >

第43部分

督主,都是误会-第43部分

小说: 督主,都是误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面面相觑,他笑容稍稍一僵,继而掀动唇角扬起一抹笑来,“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项某从未到过江南,大人不能靠着画像就认定,项某和那十恶不赦的犯人是同一人啊。”
  “我可没说那案犯去过江南呀。”
  那道阴翳的目光笼在身上,叫人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几分压抑,项辞暄手脚发冷,里衣被冷汗洇湿一片,面上却依然带着从容的笑。
  “此案子在曾是将州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项某对此略有耳闻罢了。”
  良久,沈丛澈才拂过衣摆不紧不慢地起身领着后头的番役往外走。
  没走两步他脚下步子一顿,稍稍偏过了脑袋。
  “我倒没说,你们是同一人,你又何必这般紧张?”
  “项老板来京不到一月就开起了香铺,可凑巧的是,那案犯也是一月前离开江南的,若是项老板不是那案犯,那大抵也是巧合罢。”
  言罢,他便拂袖扬长而去,领着番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
  沈丛澈走前拉着璇珠叮嘱,大概是说小心着项辞暄其人。
  起头她也是听着就算了,可第二日时沈丛澈又来了。
  他打马来的匆忙,于客栈前勒马跃身而下,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他便迅速拉着她的手肘将带到一旁,“项辞暄这两日可有来客栈里头?”
  璇珠如实答道:“有啊,来找小姑的。”
  “丫头你可要离他远些。”
  “如今我就怀疑,  这个项辞暄与诱拐一事有关,昨夜探子连夜从将州赶回来,一夜未合眼将簿籍翻看完,此人和那案犯生得有几分相似,曾在多处用过好几个名字,伪装成不同的模样,但是还是有共同点,那双眼睛很难忘。”
  不仅如此,案犯远不止这一人。
  他们靠着相貌端正的男子去获得小姑娘的好感,借着一些理由接近从而获得下手的机会,但是险些出事的女子却大多都不记得当时的情形,所以西厂推断出,这群人下手时使用了致幻药。
  而经过盘查,京中失踪的姑娘多数与香铺有过接触。
  她听得一愣一愣,瞧着他点头如捣蒜。
  沈丛澈又道:“你记着离他远些就是了,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儿,可不要自己冲上去了。”
  璇珠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她记得那日,来的那个唤作殷斐的男子。
  他的容貌不差,而他们下手的都是些十来岁的姑娘,正巧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又能抵抗得住这俊美而温润如玉的公子朝自己笑呢?
  想到此处,璇珠又问:“那,上回那个叫做殷斐的呢?”
  “这能确定是他的同伙,这些人都是化名,殷斐大抵也不是真实的名姓。”
  这些人藏身之处过于隐秘,以至于查了好些日子都没能找到具体地点来,而他事务又多全然不可能只盯着这件事瞧。
  而目前只能差人继续盯紧香铺的一举一动。
  …
  经过沈丛澈的提醒璇珠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项辞暄往日的一些举动,与事件联想在一起却没有一点违和。
  那日提亲后,阮善雅和项辞暄的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来往就更是密切,香铺生意越来越好,项辞暄有时候会在香铺待到日落西山时才来客栈。
  说着是多挣些钱以后叫阮善雅过些好日子,阮善雅担心着项辞暄忙起来不吃饭,晚些时候便使唤璇珠去给他送吃食。
  璇珠到长宁西街时,香铺刚送走最后一批客。
  项辞暄独自一人站在香铺门口,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项老板怎么站在门口啊?”
  璇珠绕过他步入香铺,“小姑担心你饿着,叫我跑腿给你送吃的来了啊,客人那么多的话应该  没什么时间吃饭吧?”
  她顺手将食盒放到柜台上去,项辞暄跟在后头进屋来。
  面上依然带着和善的笑,看着她打开食盒,从她手中接过瓷碗,“刚到一批新货,过些日子就好了。”
  阮善雅给项辞暄做的吃食是相当丰盛。
  那递给他的汤还冒着热气,见着他舀着汤水往嘴边送,璇珠忙提醒道:“小姑刚熬好的,小心烫。”
  “谢谢啊。”项辞暄愣了下,便低声答她句。
  目光无意错落在他挽起衣袖的的胳膊上,他那素白的胳膊上布着条条触目惊心的抓痕,有些甚至还渗着血。大抵是注意到璇珠的视线,项辞暄放下手中的瓷碗,连忙扯下衣袖将其掩盖,笑着:“夏日蚊虫多,都是自己抓的,瞧着有些吓人但不大疼。”
  “好吧。”
  璇珠敛下眼睑,方才自己给他盛汤时不小心洒了些在手上。
  如今汤汁干了在手上黏糊糊的,她皱了眉梢,乌眸循着香铺瞧了一圈,“项老板你这有洗手的地方吗?我想洗个手。”
  “从那过道去,撩起布帘往里头走就能见到水井了。”项辞暄便指向里间入口的黛蓝色门帘。
  璇珠应了声,便抬脚往过道去。
  从过道出去后是一处天井,还算是宽阔,但东西堆得很杂。
  她打了些水冲了一下手,甩干手上的水渍正要回去。她提着裙摆转过身,刚抬脚,却听见右侧布着青苔的墙面传来属于姑娘家的呜咽声。
  伴着簌簌虫鸣和鸣蝉之声,那一霎,璇珠以为自己听岔了。
  抬脚继续往前走,那呜咽声便成了低低的啼哭。
  放眼瞧去,却不见半扇门扉窗牖,四面是墙和杂物,她顺着声音往前,却惊觉越离墙面近声音便更清晰。
  可于此时,身后骤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小娘子,在这做什么呢?”


第46章 公报私仇
  46。
  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夜幕拉下; 放眼瞧去,那轮弯月已然升起。
  夜间簌簌虫鸣,阮善雅在客栈门口徘徊,而一两黑色马车于客栈前院停下; 她急忙迎上前。项辞暄撩起布帘探身下车; 在项辞暄下车后她又撩起布帘往里头瞧。
  却不见里头有璇珠的身影。
  项辞暄付了车钱; 视线投落阮善雅身上来; 语调温和得似水一般:“阿瑾找什么呢?”
  “你见着珠珠了么?我叫她给你送东西去的。”
  见阮善雅急得团团转; 闻言; 项辞暄眼中染上几分担忧之色; 不禁皱眉轻声道  :“没有啊; 珠儿可没有来过; 大抵是去寻好友玩去了吧?”
  “不可能的; 她平日里可没和其他人密切来往过。 ”而她笃定道。
  项辞暄继而扬起笑容,柔声宽慰:“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贪玩些很正常; 说不准晚些时就回来了,再等等; 说不准就回来了。”
  …
  府中的小厮急匆匆的来。
  在厂督办门口徘徊良久; 沈丛澈从里头出来,就迅速扑上前。
  冒冒失失倒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沈丛澈微蹙着眉头,欲张口责备,那小厮抬袖擦着汗,着急得先他前头开了口。
  “老爷,璇珠姑娘丢了!”
  “丢了?”沈丛澈心头一跳,这话入耳,连到唇间责备的话都抛之脑后了。
  转瞬; 又下意识认为是胡编来骗人的,觉得好笑得很。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来,语调轻缓,不徐不疾,“怕不是说来骗着我玩?这么大个人怎么会丢了。”
  “奴没同您开玩笑,是真丢了!今儿出去采办回去路上碰见阮家客栈的伙计,他们亲口说的,璇珠姑娘未时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了,阮家都快急疯了。”
  沈丛澈呼吸一滞,脑子也嗡的一下蓦地成了一片浆糊。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听话,可没曾想事发会如此突然。
  一时间,心底生出丝丝恼意,于心间熊熊燃烧着,沈丛澈又气又急,连着招呼也没来得及打,跃身上马从身侧番役手中接过缰绳,往上安客栈去了。
  又过去半个时辰,见着天色愈来愈黑。
  阮善雅急得很,与项辞暄拉扯几乎半个时辰之久。
  项辞暄的规劝叫她恼火,阮善雅捋着衣袖绕过他去,语调因动怒上扬,“那是我侄儿不是你侄儿你倒不上心,我要去寻她你还拦我,你安的什么心?”
  她大步往前走,项辞暄追在后头劝着拦着。
  而项辞暄不同于阮善雅,他素来受不得这快步行走,加上两人拉拉扯扯太过费力,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可依然劝着。
  “我不是不担心,只是怕你累着,京师不安全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夜了待在家中为好。”
  “珠儿也是个小姑娘,我好歹还有武功傍身,她是什么都没有!我不去寻,我报官行吧,你可甭拦着我了!”她抽回手臂回头瞪他,连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项辞暄眉头一皱,又忙将她拉回来,“阿瑾你先别着急,近来京中丢的姑娘不少,报官也无济于事,我在这京中认识的人不  算少,可以帮着找人打听打听。”
  他累得气喘连连,面上尽显无奈之色,继而轻轻执起她的手,苦口婆心地道:“阿瑾若是相信我,便将此事交给我处理,我定会把珠儿寻回来的。”
  “什么事交由你处理那才叫脑子不清醒。”
  话音未落,一道纤细的嗓音骤然响起。
  二人闻声望去,只见月光之下,沈丛澈骑在高大的红鬃马背上,眼眸如碎寒星,目光冷冷落在项辞暄身上。阮善雅连忙抽回被项辞暄攥在手中的小臂,提着裙摆上前两步,“大人,我那小侄女儿未时出去后就再未回来了。”
  项辞暄见状忙道:“小姑娘家贪玩些实属正常,说不准……”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沈丛澈冷冷剜了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阮善雅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沈丛澈听一句心就下沉一寸。
  将话听完时,就犹如浸在冰窟里头,里里外外都散着寒意。
  他分明同她说过,遇事不要自己往前冲。
  非是不听,如今他想救她都不知该从何下手。
  阮善雅回客栈里后,他特地留下项辞暄。
  本意是盘问盘问,可他尚未开口,那立在树脚下的青年却上前两步微微躬身拱手,先行开了口,语气略带几分嚣张之意:“沈督主特地将草民留下,是怀疑草民说谎么?”
  “若是有证据,大可把项某捉上诏狱,督主不捉那便是没有证据吧?”
  沈丛澈斜睨着他,不时低嗤两声。
  可项辞暄确实不在乎的,依然轻声说着:“督主必然是为舜元江山社稷为上,是看着圣上面子办事,只是督主连查个案犯都查不出来,如此瞧来,项某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督主无能啊?”
  身下的红鬃马不安分地原地踏着马蹄,沈丛澈捏紧了手中的缰绳,歪着头听着项辞暄说着,眼眸一片冰冷犹如载着腊月寒霜。
  “项老板言之有理。”
  月光下他眸光微闪,左臂按着马背一跃而起,朝着项辞暄的胸口便是沉沉一脚,随后稳稳落回马背上头。
  那一脚施力不小,项辞暄被踢得飞出一米开外,所落之处尽是泥尘滚滚。
  “项辞暄,原名丁洲安,祖籍珣州迟都,幼年迁到将州,丁丞相意图谋反作为丁家旁支遭受牵连抄家,不出五年家道中落,独子下落不明丁家只剩下一根独苗却干起了坑蒙拐骗的勾当。”
  “本督没说错吧,丁洲安  。”
  项辞暄从容不迫,缓缓从地上爬起。
  他抬手拭去沾染上衣袍的泥尘,依然面带笑容,轻声道:“草民愚昧,不懂督主话里的意思,项某只是个普通商人,化名也只是为了方便不让仇家找上门,还是那句话,督主若是有证据就捉我上诏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