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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没齿哥哥他为了假妹妹疯狂diss我鲸语 完结+番外-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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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这些年来; 对于宋引; 初蘅向来是秉持着“距离产生美”的方针的。
  就像是之前在基地里,她故意骗宋引说不能随时打电话; 也是因为知道一旦说了真话; 宋引这个狗东西必定要每天晚上缠着和她煲电话粥,所以才骗他说人在基地; 若是想给家里打电话; 需要去一公里外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所以才每半个月和他通一次话。
  她原本觉得这个联系频率刚好,但没想到……他居然因为这件事情这么受伤?
  念及此; 初蘅又看向了一旁的裴凝。
  她有些愧疚,又有些无奈:“他是不是……因为这事难过很久了?”
  裴凝这会儿也是一头雾水; “没有啊,我看他最近都好好的啊。
  谁知道这个人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呢?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看着醉眼迷蒙说着胡话的傻子哥哥; 初蘅也无声地叹了口气。
  其实初蘅也不是不知道宋引对自己好,只是她和宋引不一样。
  宋引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她,是长到了十几岁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亲生哥哥的存在。
  最开始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哥哥时,初蘅的确感觉很别扭。
  后来渐渐和宋引熟悉起来,初蘅心里也慢慢接受了这个哥哥,只是性格使然,她实在是学不会宋引这中外放的感情表达方式。
  这么说的话,如果从宋引的角度来看……她这个妹妹,的确是过于冷血不近人情了吧?
  念及此,初蘅又看向面前醉成了一摊泥的傻子哥哥。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然后道:“……哥哥。”
  听见“哥哥”这两个字,还在醉酒中的宋引瞬间愤怒起来。
  大概是因为知道宝贝妹妹绝不会这样叫自己,宋引闭着眼睛,很生气:
  “谁是你哥哥?哪里来的野鸡乱认哥哥?!我的妹妹只有蘅蘅一个!走开走开!”
  初蘅:“……”
  ***
  不管怎么说,最后几个人还是将烂醉如泥的宋引给折腾回房间了。
  初蘅还记着傻哥哥刚才伤心欲绝的模样,因此难免有些愧疚。
  她看向季褚,难得产生了自我怀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冷血?”
  季褚和宋引认识了快三十年,实在是太了解宋引这个狗东西的性子了。
  要是蘅蘅今天因为愧疚安抚了这个狗东西,这个狗东西明天绝对能得瑟得翻了天。
  想了想,季褚便含蓄道: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只有适合不适合,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照他看来,对待宋引这中狗东西,就应该残酷镇压。
  他看蘅蘅现在对宋狗还是太温柔了,所以宋狗还敢发牢骚,呵。
  初蘅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这会儿离电视台的人来给她化妆还有一会儿,于是便挽起袖子走近厨房,道:“我给他煮点醒酒汤。”
  季褚简直不可置信:“???”
  蘅蘅居然要给宋引那个狗东西煮醒酒汤?
  宋狗借着酒劲儿卖卖惨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在蘅蘅面前卖惨不是他的专利吗?!现在宋狗也学会了?!
  季褚越想越生气,可惜的是,初蘅这会儿根本连看都没心思看她,只是在翻过了冰箱之后,对一旁的季褚道:“家里没有梨子,你出去买点吧。”
  季褚:“……”
  心机宋狗,卖惨不要脸。
  不过此刻老婆要洗心革面当一个好妹妹,季褚也不敢有异议,只得任劳任怨地出去买梨子了。
  等听见季褚将车子开出去的声音,初蘅才偷偷跑去车库,将藏在自己车子里的生日蛋糕拿进了房间,藏进了冰箱里。
  其实今天才是他的生日,她都记得的。
  当年褚阿姨出事之后,季褚就再没过过生日了。
  宋引并不清楚季褚的身世,只以为他是因为母亲所以不再过生日,所以身边的一群朋友也再没有给他过过生日。
  将今天早上新鲜做好的蛋糕放进了冰箱里,初蘅又将自己先前准备好的生日礼物的盒子藏进了茶几下面的小抽屉里。
  她给季褚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块男表。
  初蘅在六院待了三年,工资实在是不算高。
  但因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有三百天都在基地里,平日里实在是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那天她查了一下工资卡,发现里面竟也攒了小几十万,给季褚买一块体面些的男表当作生日礼物是绰绰有余。
  所以从基地回来的那天,在候机的时候,初蘅便直接又从奶奶专门给她打零花钱的那张卡里提了几万块,凑了个整数,直接订了一块Rolex今年的限定款男表。
  将生日蛋糕和礼物都藏好之后,又煮好了醒酒汤,初蘅看了一眼手表,发现人已经开车出去半小时了。
  于是她打电话给季褚,道:“没买到梨子是不是?先回来吧。”
  季褚开车找了半天,的确是连一家还在开门的水果店都没找到。
  原本他原路返回就行,为了待会儿多在蘅蘅面前卖惨,他还是一路将车开到了五公里之外。
  这会儿接到蘅蘅的电话,季褚再次开始了自己的茶味发言:“没事,我再开远点找找。我辛苦点没事,大哥的身体要紧。”
  初蘅笑了,“不用买了,我用橙子给他做好了,快回来吧。”
  对于媳妇儿的这个回答,季褚很满意。
  宋引那个狗东西还有什么好挑的,就该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
  挂了电话,季褚打了一圈方向盘,正打算开车回南山道。
  只是他刚要发动车子,却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季宅的朱阿姨。
  季褚见她手里提着两个保温杯,一路脚步匆匆的模样,便将车子靠边,按了几声喇叭,“朱阿姨。”
  看见是他,朱秀丽也有些惊讶。
  “季褚?”
  季褚开了中控锁,问:“您要去哪里?上车吧,我送你过去。”
  朱秀丽的脸色却微微变了,有些欲言又止:“我……我去看看你爸爸。”
  说着,她又举起自己手中的两个保温桶,解释道:“你爸爸一个人在家过年,所以我送点我家里做好的年夜饭过去给他。”
  季褚愣住了。
  过了好几秒,他才开口问道:“他没去爷爷家吗?”
  季褚知道的,往常每一年,季正诚都是去老宅子里陪老爷子过年的。
  朱秀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先生今年为什么没去老宅……不过每年的今天他都是给我们所有人放假,自己单独待在家里的。”
  季褚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方向盘。
  每年的今天,他都单独待在家里……
  等到季褚一路将车子开到了别墅区外面,朱秀丽却让他就停在这里。
  朱秀丽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季褚,你今天既然难得来了,就去陪陪你爸爸吧……我就不进去了。”
  这一次,十分罕见的,季褚没有推辞,只是点点头,道:“好。”
  季褚将车开进别墅区,一路开到了自家别墅门口。
  将车停在别墅门口,季褚直接刷了指纹,然后便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整栋房子上下都静悄悄的,在这个日子显得格外的冷清。
  季褚进了门,发现先前家里养的那条德牧,这会儿正懒洋洋地窝在客厅的地毯边打着瞌睡。
  因为认得季褚,所以德牧并没有叫,只是从地毯上爬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跑去,那架势像是在给季褚带路。
  就这样,季褚一路跟着德牧往厨房的方向走。
  然后,他便看见了季正诚。
  季正诚围着围裙,正站在料理台前,一板一眼地切着水果。
  季褚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饭桌。
  饭桌上摆了五六样热气腾腾的菜肴——都是季褚从前喜欢的。
  菜肴旁边放了一只小小的生日蛋糕,还有三副碗筷。
  季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忍着泪,又看向背对着自己站着的季正诚。
  德牧咬住了季正诚的裤腿,“呜呜”的叫着。
  但也许是因为年纪渐渐大了,听觉不如从前灵敏,季正诚并没有察觉到家里来了人。
  他只是伸手揉了揉狗脑袋,又拿了一段香蕉喂它,“马上开饭了。”
  季褚没办法再听下去了。
  他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低低开口道:“爸。”
  季正诚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转过身来。
  也许是为了切水果,季正诚特意戴上了一副老花眼镜。
  听见刚才的那一声称呼,季正诚站在原地,许久没能缓过神来。
  已经有十三年了。
  妻子意外离世的那天晚上,他在暴怒和悲恸之下将隐瞒了多年的真相和盘托出。
  从那一天起,已经有十三年了,他再也没有从这个孩子的嘴里听见过这个称呼。
  这十三年来,季正诚没有哪一刻是不后悔的。
  他知道,是自己伤了孩子的心。
  可有些话,说了就是说了。
  孩子不原谅自己,那也是应当的。
  季正诚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听见孩子这样称呼他。
  季褚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一时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看了看一旁桌上的饭菜和生日蛋糕,过了好半晌,才轻声问——
  “是在……给我过生日吗?”
  季正诚摘下了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爸爸对不起你。”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在瞬间让季褚落泪。
  他从小就不爱哭,无论小时候季正诚打他打得多狠,他也从来连哼都不哼一声。
  他长到这样大,上一次落泪,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
  这十三年来,季褚无数次尝试与父亲和解——他真的半点也不怨恨季正诚。
  可是每每看见季正诚,季褚的脑海中便会无可抑制地回想起他曾对自己说过的那一番话。
  他并不是季家夫妇的儿子,他们的亲生儿子在刚出生三天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他只不过是一个无人认领的弃婴,因为那个孩子的死去,所以才幸运地被季家所收养。
  因为这个无可辩驳的事实,这十三年来,季褚曾无数次陷入深重的自我怀疑和挣扎中。
  他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
  可到了此时此刻,季褚才知道,原来在之后的这十几年里,哪怕他不愿意再回到这个家来,可年复一年,季正诚还是一丝不苟地给他过着生日。
  季正诚每一年精心准备的,不再是那个夭折了的孩子的生日,而是季褚真正的生日。
  如今这个偌大的家中,只剩下了一条德牧还陪在季正诚身边。
  可他还是在每一年的这个日子,准备了三副碗筷,仿佛妻子和儿子还在他身边。
  季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极力掩饰住声音里的哽咽。
  下一刻,他拉开椅子,在餐桌旁坐下来,道:“爸,我饿了,吃饭吧。”
  ***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季褚给初蘅打了电话,说是今晚不回南山道那边了,他留在季宅里陪季正诚守岁。
  电话那头的初蘅愣了愣,然后笑了,说:“好。那我明天早上来给爸爸拜年。”
  落地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
  别墅外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呼啸着的烟花声。
  季正诚往外一看,就明白过来了。
  “是盛家,他们家每年都要放几个小时的烟花。”
  盛老先生对自家的那一对胖外孙和外孙女堪称溺爱,每年都要花大几十万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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