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无法无天-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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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比自己暴躁的,你激怒了他,他便会失去镇定胡乱咬人,相反对付自己冷静的,只怕你还没有来得及激怒他,他反倒用自己的那份镇定弄的你措手不及。
更何况,是敌暗我明的劣势下。
莫誉毅靠着墙忍住已经开始哆嗦的双腿,他喘着气,就这般瞪直眼珠子看着自己的父亲。
莫老心虚的移开目光,抱歉道:“我清楚这事你知道会肯定会生气,可是孩子咱们要以大局为重,你今天也看到了,不管我们引不引诱,对方的目标都会是小苏,事已至此,我们别无选择,只有逆行而上,如果留着这颗毒瘤,你也会夜不能寐,心有余悸。”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不管你们的什么宏图大业,我只要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平安无忧。”莫誉毅顺着墙走向电梯的方向。
莫老急忙将轮椅从地上顺起来,推过去,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如果再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岂不是让人误以为我多窝囊。”
“誉毅——”
“她不会知道事情的始末,这件事既然不能曝光,我希望父亲能够做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
“我当然知道这些事不能被多余的人听了去,连你母亲都没有说,否则以她的性子,你觉得我还能竖着从电梯内走出来吗。”
莫誉毅走进电梯内,两扇门渐渐合上。
莫老看见开始下滑的数字,忙不迭的掏出手机按下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对方的声音公式化没有任何起伏的从另一头传达而来,“父亲,有事吗?”
“你二弟知道了,你最好找个借口离开营区,这两天别出现在他面前。”莫老忙道。
“父亲,您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莫誉泽回复。
莫老眉头一蹙,他怎么就忘了明天是公开选票的日子。
莫誉泽继续道:“我已经猜到了他会知道,毕竟邵桦出现在银行不可能会是巧合,他只要顺藤摸瓜查下去,事情便会一览无遗。”
“算了,挨一顿打就罢了。”莫老放下电话,突然间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如果莫誉毅这个时候跑去找莫誉泽麻烦,按照莫誉泽刚正不阿的处理手段,只怕他们会真的打起来,而现在的莫誉毅身体不方便,只怕会被打的很惨?
莫誉毅的确被打的很惨,按照当天路过办公室的兵卫回忆过来时都觉得后背脊椎发凉。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当然打架时流血流泪都是小事,只是打的双眸猩红,就差一口咬死对方的那种阵势,的的确确的第一次见到。
军队里的传说是莫二少是活阎王,逮到人的弱点便会一击命中,而传言莫大少是鲨鱼,闻到一点血腥味便会失去镇定一口咬断对方的脖子。
那一晚上,路过的兵卫听见办公室内杂乱的破碎声,本以为是有敌人侵入了营区,却没有想到打开门的瞬间,是看到满口都是血的莫二少以及满脸都是血的莫大少。
为什么莫二少嘴里会有血呢?
因为被莫大少打断了一颗牙。
为什么莫大少脸上满是血呢?
因为被莫二少给活生生的用牙齿咬破了一层皮。
画面极为血腥,血腥到让兵卫都有些忍不住的猜测这打架的是领导,还是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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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最高执行长
莫誉毅抹去嘴里的一哈喇血,嘴里泛着一股铁锈味,他张嘴吐出一口血沫,冷冷的对着正在弄自己脸的男人,“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念及你是不是我的兄长。”
“你觉得跟我硬拼,你的胜率是多少?”莫誉泽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液,说实话这发疯起来的莫誉毅连他都有三分忌惮,那突然冲上来张嘴就咬,完完全全就如同一只忘记打狂犬育苗的恶犬。
莫誉毅身体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恶狠狠道:“真若那样,你也没有几分胜算。”
莫誉泽脱下染血的外套,坐回椅子上,点燃一根烟,道:“我知道这事一旦这么做了,凭你的警觉性根本就不需要多查什么。”
“我刚刚应该再咬狠一点。”莫誉毅冷冷道。
“你若真的再咬狠一点,只怕你的一排牙齿都得被打断。”
“你倒可以试试看。”莫誉毅作势便想起身,奈何一旦松懈下来的身体就跟突然间生了锈的废铁一样,他僵硬的跌回沙发上,眉头紧蹙。
莫誉泽抖了抖烟灰,“别逞能了,我们还是说说正事。”
“我现在跟你之间没有什么正事可谈。”莫誉毅想着借力站起来。
莫誉泽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自顾自的说道:“我怀疑上了一个人。”
果不其然,话音一落,莫誉毅没有再继续逞能妄图站起来离开。
莫誉泽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得不说这个人藏得很深,如果不仔细调查,不对,就算我们仔细调查了也无法找到实质证据证明他与裴绮之间的关系。”
“你想说什么?”莫誉毅问道。
莫誉泽将烟蒂熄灭在烟灰缸内,双手撑在下颔上,目光阴鸷,“这个人在圈子里很是低调,几乎没有任何负面新闻,就算我们顺着那群抢匪顺藤摸瓜下去,恐怕也查不到他分毫。”
“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我也只是猜测,江鎏。”
莫誉毅一听眉头一紧,略显诧异道:“昨天婚礼时江溢来过婚礼上找我,可是随后我调查过江家,他们家虽说有江鎏和江溢在政上,可是江家世代从商,对于我们这个圈子的事,他们没有什么过多的兴趣,更何况江家图什么?”
“江家表面上对人谦虚有度,可是说来也奇怪,按照资质,江鎏从前只是一个小小的区域参谋,怎么会在晋家倒台之后一跃跻身而成总参谋了?”
“这也是我怀疑的地方,江鎏这个人的资料很简单,只有一些他曾经做过的正确指导战役,而对于国家中的大型任务,他完全没有参与过往,按照资质,他是没有资格到京城坐上这个位置的。”
莫誉泽站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似笑非笑道:“其实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因为晋家的倒台而放松警惕,裴绮想要安排这个人上位,只怕是很困难了。”
“大哥的意思是这个人是裴绮故意拉上马的?”莫誉毅有些想不通,按照裴绮以往的兢兢业业,他们都会怀疑为什么好端端的女皇会突然间性情大变,现在看来,果真还有人在她背后煽风点火。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查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哪怕是误查了,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莫誉泽道。
“我还真是想不明白你已经开始怀疑江鎏了为什么还要用我家苏苏做诱饵?”莫誉毅阴测测的瞪着身前的背影。
莫誉泽尴尬的顿了顿想要继续说的话,苦笑道:“马有失蹄,人总有失算的时候。”
“今天这事,我迟早会找你算回来。”莫誉毅养好了些许力气,缓慢的撑着椅子站起身。
莫誉泽轻咳一声,“我送你回去?”
“就你和我现在这副德行回去,你是想明摆着告诉他们,我们两兄弟无聊到靠打架混时间?”莫誉毅摆了摆手,运动过量导致的腿脚发麻,他走的很小心。
……
医院外的寒风簌簌的拂动着窗帘,病床上的身影一声未吭的坐着,窗外的路灯从虚敞的窗子里深深浅浅的碎落了一地,秦苏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叮。”轻咛的推门声打破屋内的沉寂。
秦苏下意识的朝着病房门的方向看过去。
屋内没有灯光,莫誉毅借着窗外虚虚晃晃的路灯看见正坐在床边望着自己的女人,急忙走上前,小声道:“苏苏是没睡?还是被我惊醒了?”
秦苏没有回复,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没有光线的屋子她看不清他的眉眼,她抬起手动作轻盈的拂过他的脸颊,开口道:“打架了?”
莫誉毅身体一滞,摇头道:“我都三十几的男人了,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没分没寸的打架吗?”
秦苏没有过多的询问,挪了挪身子,道:“夜深了,上床睡觉吧。”
莫誉毅嗅了嗅身体里那依旧浓烈的血腥味,掩嘴咳了咳,道:“我先去洗个澡。”
洗手间内,莫誉毅瞪着自己脸上的淤青哭笑不得,就这副样子他怎么找借口说不是打架?
简单的洗了一个澡,漱了几遍口才消去嘴里那满满的铁锈儿味。
莫誉毅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侧,正想着什么借口糊弄过去,她已经靠着了他胸膛的位置,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没有言语,就这么沉默的零距离抱着。
秦苏闭上双眼,屋外的风声持续的吹拂着树梢,除此之外,月夜下静的彼此的呼吸都这般能够清晰入耳。
莫誉毅温柔的扶着她的后脑勺,又怕弄到了她的伤口,低下头,吻了吻那层纱布,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睡吧。”
隔日阳光如常,火辣辣的烘烤着整个院子。
“叮……”放置在床头处的手机孜孜不倦的闹腾起来。
莫誉毅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视而不见般将铃声挂断。
对方似是知晓他会挂断,继续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熟睡中的秦苏被唐突的铃声惊醒,眸中水波微微荡漾,她睡意惺忪的看着坐在床边换衣服的男人。
莫誉毅察觉到她的动作,忙不迭的将手机重新挂断,自责道:“还是把你吵醒了。”
昨晚上灯光昏暗,秦苏没有看清他精彩纷呈的五官,今日天色大亮,屋内视线充足,倒是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莫誉毅苦笑着捂了捂自己红肿的嘴角,瞎编一通道:“我说这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造成的,你会相信吗?”
秦苏沉默不语的看着对方,显然是心情甚好的等待他继续编。
莫誉毅心虚的低下头,穿上外套吞吞吐吐的解释道:“我、我准备去复建了,等一下再过来陪你。”
秦苏从病床上站起来,替他扣上纽扣,道:“不要太过逞强,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我现在不需要借用轮椅也能行走自如,你不用担心。”莫誉毅吻了吻她的唇,“如果头晕就再躺一会儿,等一下医生会来给你检查。”
秦苏点了点头,站在床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俊不禁的掩嘴一笑,还真是像个小孩子一点事就忍不住打架。
“咚咚咚。”病房刚恢复安静,便被一人打破那份安宁。
邵桦肩膀上受了点轻伤,劫匪的子弹擦过了他的皮肉,伤口不深,却是失血过多。
秦苏看见面色苍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道:“邵先生伤势严重吗?”
邵桦摇了摇头,制止了护士的帮忙,自己单手推着轮椅进入病房,他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开口道:“幸好秦小姐没有受伤。”
秦苏倒上一杯温水,放置在他身前的那张小桌上,笑道:“我能平安的逃出那里,我得多多感激邵先生才对。”
“秦小姐——”邵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