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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从不曾说爱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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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上眼用力压抑住了,尽量不发出声响惊动身旁熟睡的那个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苏:我家远宁为毛要受这么多苦,被这么折磨嘤嘤嘤。
  某谢:你之前不是也很热衷折磨他来着?
  小苏:那都是误会,我也不知道我家远宁原来那么苦嘤嘤嘤。
  某谢:不要为你自己的恶劣本性找理由了╮(╯_╰)╭
  


☆、第58章

  第24章;上,
  六年前,在墨远宁还只是“墨”;并且仍旧是“LX”的王牌时;Michelle就已经不打算放过他。
  这个男人实在太耀眼;她能感觉到,总有一天;他的光芒会盖过其他所有的人;甚至盖过“LX”本身。
  这是“LX”自成立以来;就不曾遇到过的事情;以往的成员,难免有一些桀骜不驯;并且不怎么听从组织命令的。
  那时候通常的做法是,派这个人去执行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然后让他悄无声息地死在任务中。
  墨的前任搭档Toni,就是这样被处理掉的。
  可当墨的存在,对组织构成了越来越大的威胁时,Michelle却并没有听从建议,把他也这样处理。
  六年前的那一天,墨远宁一直都记得,他刚刚完成了一个任务。
  那是潜入在欧洲的一座古堡内举办的宴会,暗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军火商。
  他这次的隐藏身份是某位财大气粗的中国富豪,所以还配备了一架私人飞机,还有一飞机的服务人员。
  等顺利完成了任务,再搭乘那架飞机,回到组织的总部,他走下飞机,身上还穿着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燕尾服,就被无数支枪口瞄准。
  来自于同伴的背叛总让人措手不及,墨远宁未加反抗,就笑了下,举起双手,面对站在人群后的Michelle说:“我不记得我犯了什么错误。”
  Michelle喜欢黑色,她今天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裙,更显得身体的曲线妙曼纤细。
  但就是这个甚至有些消瘦的女子,手中掌握着足以让大部分权贵都闻风丧胆的力量。
  她也笑了笑,还有心情对他解释:“让你默默地死去,实在有些可惜……但是墨,你没有选择了,从今天起,你必须消失。”
  Michelle从不说威胁的话,她这么说,就代表着她已经做了决定。
  墨远宁只能苦笑,他的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给予的,那么当她要收回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
  他摇了摇头,将双手背过去放在脑后,表示完全放弃了抵抗。
  然而接下来,他却没有被带到什么秘密的地方处决掉,他被牢牢铐住,带了头套运送走。
  因为忌惮他的搏斗能力,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真正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凭宰割。
  再次被揭开头套,他已经被关进了一间地下的囚室。
  之所以知道是地下,因为他在路上默算了经过地点,如果他估计没错,那么这里不但是郊区,而且至少是深入地下十米的地方。
  抽风机的声响在不大的囚室里,显得特别清晰,他被架着绑在一个十字形的刑柱上,双脚刚能接触到地面。
  他也曾参与过刑讯,知道这样的姿势,即使没有用刑,也能给被审讯者造成**上的伤害。
  他只是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组织的人这样对待。
  Michelle也到了囚室里,就站在他的面前,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也许是那目光中的什么,激怒了Michelle,她甚至走上来,失态地抽了他一个耳光:“你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这个耳光,Michelle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他觉得耳朵短暂地耳鸣了一阵,然后口中有血液弥散开的味道,那是破了皮的口腔内部,还有被震动的牙龈,在渗出血来。
  他低低笑了声,声音平静地叙述事实:“我的确是被背叛了,没有什么觉得。”
  紧跟着就是另一个耳光,Michelle站在他面前冷笑:“你不过是我养大的一条狗,听从主人的命令是你的本分,难道我要宰了自己的狗,还算是背叛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等眼前的昏黑过去,就侧头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水。
  他的燕尾服和白色衬衣,已经在被押送的路上揉得有些皱了,现在又溅上了一些血点,更显得狼狈。
  这就是他和Michelle,或者说和组织特性的分歧之处了,这点在Toni死去的时候就已经体现。
  在他看来,Toni是被组织背叛的,他并没有做过什么直接危害组织的事情,不过是因为行事作风太过张扬,为人略有些叛逆不羁,于是就被当做一颗毒瘤一样,毫不犹豫地清除。
  或者说就像Michelle说的那样,他还有Toni,都是组织豢养的猎犬,主人杀掉一只不那么听话的猎犬,实在算不得背叛。
  只是他觉得,这样的逻辑,太过冰冷,也太残忍。
  他一直承认这世界从来都不公平,人人并非生而就平等,出身的高贵或是低贱,往往可以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可一个人之所以为人,仍旧需要获得基本的尊敬。
  并不是说Michelle认为他和Toni只是她的猎犬,他们真的就没有身为人的情感,即使被自己的同伴背叛和抛弃,也不会觉得伤心和难过。
  他不再说话,Michelle就离开了,她临走前留下两个行刑人。
  这种被组织培养起来专门用于刑讯和折磨犯人的行刑者,已经完全变成以折磨人取乐的人。
  也许是Michelle特别吩咐了,他们没有用能损伤他皮肤的拷打手段,而是用拳头和裹了棉花的皮鞭。
  没有外伤也没有出血,他的全身却迅速布满了瘀痕。
  他们不给他提供食物和饮水,却一直用疼痛让他保持神志清醒的状态。
  他默默计算着被拷打的时间,二十多个小时过后,Michelle才再次出现。
  她已经调整好了上次的愤怒情绪,脸上重新带着迷人的微笑,她站在已经一身狼狈的他面前,笑着说:“墨,我想你已经明白了谁是你的主人,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就这样像一条狗一样,被拷打致死,二,从此后放弃作为‘墨’的身份,在我身边做一个护卫……如此优厚的条件,可是我为你特别破例的。”
  Michelle没有说错,组织决定清除的人,从来都没有第二个选择,他还可以从此后金盆洗手,跟随在她身边,做一个清贵又轻松的护卫。
  对于此刻被拷打了二十多个小时的他来说,真的是莫大的诱惑。
  他轻笑了,声音已经因为干渴而嘶哑,他的语气却还是不紧不慢:“Michelle,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
  他一直被培养着,周旋在各种女人之间,又怎么会看不到她的感情?
  这个骄傲自负的大小姐,喜欢着他,或者说,这已经是在她身上出现的,最类似于“爱”的情感。
  这才是他会被“特别”对待的真正原因,他的大小姐对他还有其他的要求和企图。
  他早就发现,Michelle对他的态度,和她对待其他组织成员有微妙的差别,她特别喜欢过问他的行程,对于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关心。
  每当他在行动中,对那位年轻女性有过亲密接触,他回到组织后,就能看到她特别阴沉的脸色。
  被这样一个危险的女性喜爱,他本能地警觉,并刻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自己对待她的态度,尽量和其他组织成员一样。
  他从来没想过说破,这个秘密,保守起来,永远比挑明了更好。
  假如不是她今天在他面前提起那个“护卫”的建议,他会将这个秘密保留到坟墓里去。
  他和她都明白,Michelle终究有一天会结婚的,就像其他组织的大小姐那样,找到一个实力足够雄厚的家族联姻,这样才能巩固组织。
  所以他必须得是她的“护卫”,可以无时无刻,有着名正言顺的理由,和她在一起。
  被他一语戳破,Michelle竟然也没有再恼羞成怒,她还是微笑着:“怎么?我想得到你,还不是你的荣幸?”
  他的确应该觉得荣幸,Michelle表面的身份,是一家财团的继承人,她在美国上流社会的社交圈里,早就艳名远播,爱慕她的纨绔子弟和青年才俊数不胜数。
  她想得到什么人,无论对方是青涩的年轻人,还是老练的成熟男人,也通常都手到擒来。
  他挑起唇角笑了,干裂的唇上也渗出血丝,小小年纪就阅尽千帆的Michelle,眼光当然不会差,即使狼狈若斯,这个男人仍旧有着一种颓废的俊美,反倒更加摄人心魄。
  他笑着说,宛若情人间的低语:“Michelle,我不做别人的情夫。”
  这次Michelle没有再掌掴他,她定定地看了他一阵,转身离开,冷酷的声音才从身前传来:“别让他太快断气。”
  他那时已经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幸免,他也懒得再去计算过去了多久。
  鞭笞和殴打仿佛永无止境,他显出脱水的症状,于是他们为了让他尽可能久地存活,开始给他喝一点水。
  后来,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也再也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所以当那个人终于站在他面前时,他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一如往常般温柔低沉:“墨,你为什么要故意惹怒她?”
  他无声地笑了,嗓音早就嘶哑到不像人类,他还是努力说:“我想在最后的时刻,还能幻想自己是拥有拒绝的自由的,即使我从未真正有过……森先生。”
  森就是那个把他从囚车上带下来的组织前辈,他并不是杀手,他在组织内的作用,更相当于一个财政管家。
  组织可以顺利运作下去,和他高超的资本运作手法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是纯种的白人,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良好出身的教养,他从来没说过他是怎么进入组织的,神色间却总透露出淡淡的悲哀,如同在哀悼着逝去的岁月,又如同在为每天发生在眼前的杀戮悲伤。
  他一直很关照他,所以他叫他“森先生”,他之所以爱读哲学书,是因为他的影响。
  还有他那些经济学知识,还有那个在闲暇时间,用伪造身份考下来的金融学位,都是他一手教导的。
  他尊敬他,把他当做自己真正的师长和忘年之交。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六年前,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他的生命和自由。
  即使在成为墨远宁的今天,他也无法忘记,森是怎样站在Michelle面前,淡淡地说出那句:“我活的足够久了,雪莉,你已经毁了他了,放过他。”
  那是森对Michelle特别的昵称,他这么称呼她时,仿佛还把她当做一个小女孩去宠爱。
  然而Michelle还是亲手杀了他,她愤怒地扣动扳机,不去看森倒在血泊中的身体,而是回头冲他嘶吼:“滚,你给我滚!”
  他就是这样从组织中离开的,带着满身的瘀伤,还有失去最后一个朋友的哀痛。
  他的确被毁掉了,他被组织的成员开车丢在纽约黑人区的街巷里,在雨中的纽约街头躺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他高烧昏迷着,被路人送到最近的医院。
  他的手脚被捆绑太久,肌肉和神经已经收到了损伤,在那个公立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医院里的人以为他是偷渡来的移民,待他还算友善。
  他过了几天才渐渐能行走,他的脏器都有被殴打过后的损伤,胃部更是变成了慢性的永久性胃病。
  身体恢复了一些后,他找到之前自己偷偷安排的一个安全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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