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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星落凝成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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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青瓷说:“师父对君上真是一片痴心,君上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攒眉千度,终日凝眸。”步微月轻声说,“我的心,他又怎么会懂?你有空多去看望碧穹仙子。”
  步青瓷说:“师父何必如此?当初丹霞上神在时,霞族可也看不上咱们。”
  “霞族出了六位神后,天界除了星辰一族,还能谁与之争锋?她看不上水仙花殿,有什么不对吗?”步微月坐下来,声音含笑,“青瓷,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而我这双手,却一定要干干净净,无尘无垢。”她唇角含笑,注视自己的双手,竟然也露了几分温柔,“毕竟,有琴喜欢。”
  月窝村,石屋旁。
  刚才的火球已经熄灭,但周围温度仍然高得吓人。红发绿袍怪坐在石屋前,手里抱着一个玉白的宝贝葫芦。夜昙仔细观察,发现他玉白葫芦里传来阵阵酒香。显然,里面一定盛满美酒。
  这个人,夜昙方才只看了一眼,就觉震撼,这时候细看,还真是辣眼。她有些想笑,但隐隐的,又有些感慨。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少典有琴前往归墟之前,她讥讽他的话。
  “你以为你自己伟大?你死掉之后,你父神逃脱罪责,偷笑还来不及!你母神还有一个儿子,你妹妹仍然是小公主。天界一切如常,谁会感激你?!”
  自己这么说的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啊,他说:“吾之所求,正是如此。”
  这个人,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可现在,他滑稽得令人捧腹。若是少典有琴本人看见自己的陨石这个样子,恐怕不会很想活。
  “哎!那个辣目!”夜昙远远地喊了一声,石屋前,正在喝酒的红发绿袍怪猛地站起身来。他显然认出了夜昙,说:“你还敢回来!”话音刚落,一团火球飞掷而来。
  夜昙急忙跳开,火球落地,燃成一片火海。夜昙回头看了一眼,她一向很会找话题,跟谁都能聊起来,当下就问:“你喝的酒,是九丹金液吗?”
  红发绿袍怪果然停手,他上下打量夜昙。
  夜昙赶紧再接再厉:“这酒虽然是宫里御用,但其实并不算太好。我知道一种酒,比它好喝。”
  红发绿袍怪果然怒了,他说:“胡说!这么多年来,我饮遍天下美酒!还有比九丹金液更好的酒?!”
  夜昙说:“说你无知你还不信。你若有胆量,跟我去取酒,看看我这酒到底能不能跟你的九丹金液相比!”
  红发绿袍怪的权威受到挑衅,他立刻咆哮道:“你若交不出更好的酒,我烧死你!”
  夜昙说:“这么说就不公平了,那要是我带来的酒更好呢?”
  红发绿袍怪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他愣了一下。这个二愣子似的神情出现在少典有琴那张脸上,显得说不出的好笑,又……说不出的可怜。
  夜昙说:“这样吧,如果我带来的酒更好,你就要听我的!”
  红发绿袍怪右手一举,火球将出未出,夜昙立刻指着他道:“是不是玩不起?!你要是怕输,就别赌了!”
  “九丹金液已是名满天下,若是有比它更好的酒,我岂会不知?你休要诓我!”红发绿袍怪一说话,怒火更盛,手中火球也越搓越大。
  夜昙赶紧说:“你就说你敢不敢赌吧!我要输了,让你烧死!但你要是输了,你就得听我的话!”
  红发绿袍怪脾气暴烈,经不得激,他立刻说:“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夜昙说:“跟我来!”
  她转身就走,冷不丁身后呼地一声,她反应已经够快,整个人往前一扑。一片火焰借着酒势直扑过来,燎了她一个三分熟!
  “你!!”夜昙指着他,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红发绿袍怪哈哈一笑,他还挺有理:“我只是答应与你一赌,有说过在这期间不烧你吗?!”
  他一脸得意洋洋,夜昙简直没了脾气——少典有琴啊少典有琴,你自己大仁大义,为了四界而牺牲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我!!


第97章 
  夜昙在前面带路,红发绿袍的少典辣目跟在她身后。稍微离近了,她就怒道:“离远些!”
  少典辣目说:“怎么,你也怕热吗?”
  夜昙睨了一眼他这一身装扮,说:“不,我怕丢脸!”
  话音刚落,一团火球从天而降!
  夜昙一脸平静地拍灭了自己身上的火。
  唉。少典有琴啊少典有琴,本公主为了你吃的苦,你这辈子到底要怎么样才还得起!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一座宫苑前。宫殿巍峨,守卫森严。
  少典辣目说:“这是离光氏的皇宫,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夜昙找了一堵墙,准备爬进去,闻言说:“你对这里倒是熟嘛。”
  少典辣目看看她爬墙的熟练度,难得谦虚,说:“大约没有你熟。”
  夜昙跟他爬墙入内,里面居然是一片湖!
  少典辣目举目四望,只见水榭失修、岸边杂草丛生,人迹全无。
  “这里衰败至此,岂会有美酒?!”他怒道,“你个丫头,竟敢骗我!”他一怒,果然右手就又搓了一个火球,夜昙翻了个白眼:“好了!本姑娘既然带你来,肯定是有酒啦!你这一言不合就放火的性子能不能改改?!”
  少典辣目瞪她:“酒在何处?!”
  夜昙在湖边走了几步,最后指着一块荒地:“刨!”
  少典辣目说:“我刨?”
  “废话!”夜昙说,“你不刨,难道让我一个小姑娘干这种苦力?!”
  但很显然,只是一块陨石的少典辣目,是没有什么风度的。夜昙跟狗一样刨坑的时候,就明白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旁边坐在石头上喝酒的少典辣目,喃喃道:“少典有琴啊少典有琴……我竟然开始有点想你了。如果你在的话……”
  她歪着头,想了想,要是面前站的是少典有琴,那他大约只会一甩袖,高高在上地丢下两个字——无聊。
  唉,也好不到哪去!
  夜昙认命地刨坑,幸好这酒也埋得并不深,不一会儿,还真就挖出一个酒坛子。少典辣目一愣,想不到这下面竟然真的有酒。
  夜昙拍开封泥,一股酒香就溢出来。
  少典辣目赶紧伸手来接,夜昙忙护着酒坛子躲开:“我们的约定,你还记得吧?”
  “嗯……”少典辣目盯着她手里的酒坛子,喉节滚动,咽了咽口水,他说:“怎么不记得?如果这酒不好,就烧死你!”
  夜昙气得:“我是说后半句!”
  少典辣目被酒香馋得受不住,他一个定身咒,夜昙顿时动弹不得。
  ——这个少典辣目毕竟是玄商君的陨石,而且已经修行一千七八年。其修为岂能轻视?
  他从石头上跳下来,几步来到夜昙面前。夜昙一时解不开禁咒,只得转动着眼睛问:“你想干什么?!”
  少典辣目一把夺走她手上的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这……果然是好酒,入口顺滑,醇而不腻。
  他又品了一口酒,缓缓坐回石上,神情渐渐凝重。夜昙气得:“少典辣目!你这混账!”
  少典辣目沉浸在酒香之中,许久问:“这是什么酒?为什么会被深埋在皇宫禁苑的废湖之畔?”
  夜昙没好气:“你觉得这种情况之下,我有兴致跟你聊天吗?”
  也是。少典辣目一弹指,解开她的定身咒。夜昙刨了半天的土,一身上下全是青苔和湿泥,她来到湖边,说:“少典辣目,你过来!”
  少典辣目细细品着酒,也是沾了这酒的光,他对她略微有了一丝好感。于是他提着酒坛走过来:“干什么?”
  夜昙指指湖边的浅水,说:“来来,站这里。”
  少典辣目站过去,一脸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身上过热,刚一站过去,周围的浅水立刻咕咚冒泡,竟然开始沸腾。夜昙非常满意,选了个水温适宜的地方,开始泡澡。
  少典辣目:“……”
  天外月色正好,湖水静谧无声。
  夜昙把身上的泥、草、灰都洗干净,只觉得一身惬意。她向后伸手:“来,酒给我喝一口。”
  少典辣目当真把酒坛递给她,这酒坛在他手里,竟然也已经开始发烫。夜昙仰头喝酒,这荒草丛生的废湖,都染上了绵绵的酒香。
  “果然是好酒啊。”夜昙轻声叹。
  旁边,少典辣目也坐在水里,问:“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酒从何而来?”
  夜昙说:“是我姐姐酿的。她说平常人家的女儿,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会为她酿一坛酒,埋在地下。等到她出嫁的时候,就把酒挖出来,用以待客。于是,她就帮我也酿了一坛。说是以后我要是成亲,就能跟我夫君一起喝。我想,她总不会骗我,肯定会酿一坛最好的酒的。”
  说着话,她把酒坛递过去。
  少典辣目又品了一口,说:“此酒天地无双,她对你一定极好。”
  夜昙说:“她对谁都很好的啦。哎,你坐远一点,我这水太烫了。”
  少典辣目还真就坐远了一点,他问:“是我输了。你这酒,确实胜过九丹金液。你让我听你的话,是想要让我做什么?杀人还是夺宝?”
  夜昙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你经常干这些事吗?”
  少典辣目冷笑:“但凡用好酒来孝敬我的,不都是为了这些事吗?你这坛酒,我可以为你做三件事。”
  夜昙问:“任何事都可以?”
  少典辣目仰头饮酒:“任何事都可以。”
  夜昙于是一脸认真地说:“那你得先把这身衣服脱了,你这身打扮,简直像只野鸡!我看着实在是……哎哎哎,不准搓火球!!”
  但很显然,抗议是徒劳的。夜昙一头扎进湖里,一直等火烧过了,方才探出头来。
  然而刚一出水,她就愣住了。
  浅水里,少典辣目解开绿袍的系带,扬手丢进湖里。他红色的长发沾了水,柔顺地披在双肩。他缓缓解开中衣的系扣,脱下中衣,轻声说:“你的第一个愿望。”


第98章 
  皓月当空,奶白色的月光如同精魅,在他光滑的背脊舞动。他白色的中衣在指间转了个圈,高高飞起,盖住了夜昙的头。
  夜昙只觉鼻间一股热流,她抬手一摸,摸到两管温热的鼻血。
  ——等一等,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少典辣目显然没有领悟精神。他赤身立于水中,重又饮了一口酒,说:“第二个愿望,说吧。”
  夜昙还敢说什么?!石头都是实心的,莫得心啊!!
  她背对着少典辣目,这回这货是真辣目了!她说:“你想得美啊!这算什么愿望,你以为你是绝世美人呢?脱个衣服可以抵我三分之一坛酒?你快把衣服穿上,我眼睛都要瞎了!”
  少典辣目这时候还挺聪明,他问:“你刚才看得可是目不转睛,不像要瞎的样子。穿上衣服是你第二个愿望?”
  “呸!”夜昙说,“你穿脱个衣服就想抵我这一坛酒吗?”
  少典辣目说:“哦。”
  他就这么坐在湖里喝酒,夜昙看了一眼,赶紧双手捂着眼睛——杂念啊杂念!想不到少典有琴哪怕死到只剩一小块陨石,身材也是这么的……
  啊啊,我的鼻血!
  她忙捂着鼻子,晓之以理,说:“少典辣目,这里随时会有人来的,要是让别人看见……”
  然而少典辣目毫不在意,他一边喝酒一边说:“顽铁本无衣,生来坦荡,为何会怕人撞见?还有,你为何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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