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花又仙又诡[穿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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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是在2007年10月认识的,2008年12月24日发生实质性。关系,这属实吗?”
韩志点头:“属实。”
“这中间一年两个月里,你们有没有金钱往来?”
“有,2008年2月,孟婷有向我借10万人民币。”
房暨又问:“你借了吗?”
“借了。”
“2008年2月,受害人汪晴还没离开远志海通,你的花销都在她的管控之内,这10万你是怎么跟她交代的?”
韩志舔了舔发干的唇:“我怕她胡思乱想,就让我哥韩笑向财务报销折损时多填了10万。”
“这么说你对你的妻子是存在隐瞒欺骗的行为?”
韩志扯起唇角:“这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旁听席上的群众都笑了,就2019年了,10万块对普通家庭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更何况是2008 年?
“我不想因为一点小钱,跟她发生争执,”韩志强调:“在2008年的时候,我的身价近5亿,10万块是九牛一毛。”
房暨纠正他:“5亿不是你的身价,而是你和受害人汪晴的夫妻共同财产。你利用折损多报销取得10万元,实际意义上已经是在侵犯受害人汪晴的权益。”
韩志转眼看向徐晋茂,徐晋茂无话可说。韩志咬定汪晴有妄想症,现在公诉人用韩志在夫妻关系中存在欺骗隐瞒反驳妄想症这一点。心里直骂娘,警方侦查时,这位极不配合他,现在看他,有个鸟用。
房暨提问受害人:“2008年年初,韩志的弟弟韩邦要结婚,提出在海市买房。韩志父母没有拿出钱,让韩志为韩邦买房,你拒绝了?”
汪晴长出一口气,平缓语调:“一开始我没意见,后来拒绝了。”
“为什么?”
汪晴看向韩志:“开始我没拒绝是以为韩邦只想买一间一般化的住宅,估价大概在300万。但后来听说公婆和韩邦有意太古郦庭的房子,我就不能接受了。”
房暨点头:“韩邦在远志海通上班,你有开工资吗?”
“有,而且他交上女朋友了,我还私下每月补贴他两千。”
房暨转眼看向被告席:“第二被告韩邦,汪晴所说属实吗?”
瘦了一大圈的韩邦垂着脑袋,点了点头,小声回道:“属实。”
“为什么有意太古郦庭的房子?”
韩邦抽了下鼻子,沉凝了足有5秒钟才回答:“太古郦庭的房子是我哥提出的,他说我嫂子不会同意。然后咱们兄弟两打一架,让我嫂子心里对他愧疚。”
闻言,韩志闭目,紧抿着嘴。
“你哥是指韩志吗?”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嫂子死霸着公司的账不放手,我哥总觉自己就是个纸老虎。天天没日没夜的干,全都是在为汪家打工,这样下去咱们韩家在汪家人面前是直不起腰杆的。所以就就窜通我们,想法子让嫂子回家待着。”
这又是另一重的欺骗、算计。徐晋茂眉头皱得死紧。
房暨看向原告席:“受害人汪晴,你有未经韩志同意补贴过娘家吗?”
汪晴摇头:“没有,公司的账对他是公开的。只是在因为太古郦庭房子的事和公婆争吵时说过一句,如果韩志执意要给韩邦在太古郦庭买房,那就买两套,其中一套给我哥嫂。我太了解韩志父母了,他们绝对不会同意我这么做。在韩家人看来,远志海通,包括我,都是韩志的。”
房暨没话要问了。
审判长张合元问:“受害人诉讼代理人、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代理人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有。”
她这一发声,韩志、孟婷和徐晋茂等人都不禁集中精神,提高戒备。
童桐问讯韩志:“2006年,我的当事人汪晴花了1700万在海市川杉区买了一个面积3200平的仓库,是吗?”
韩志想不予理会,但不行:“是。”
“买这仓库前,你的父母是不是来了海市暂住?”
“是”
“2007年4月,你和汪晴打算换一套大平层,在买房之前,你的父母是不是也来了海市暂住?”
“是。”
“我的当事人汪晴有向你明确提出过,这些固定资产放在她的名下吗?”
韩志将话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才回道:“她有那个意思。”
“我说的是明确地向你提出?”童桐盯着韩志。
韩志摇了摇头:“没有。”
童桐转问汪晴:“韩志父母都会在什么时候来海市小住?”
“看情况,中秋大多是在海市过,春节有时是我和韩志去安省有时是他们来海市。但有一点,每当我和韩志商量投资的时候,他们必会来家中暂住。我敢露一点意思要将投资的资产放在我名下,他们就会闹。”
“投资的事除了你和韩志,还有第三人知道吗?”
“这都是很私人的事,没有第三人了。”
童桐复又看向被告席:“韩志,是你把投资的事告诉你父母的吗?”
徐晋茂又生出不祥的预感了,想反对,但却没理由。
韩志回视童桐:“我没注意,大概是打电话时说漏了嘴。”
也有可能,童桐接着问:“你父母来闹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每次都会闹。你每次都会说漏嘴吗?”她也不需要韩志的回答,往下说,“很明显你父母来闹是你有意为之。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当事人,却不信任她,处处防着她。你真真爱的是钱,是我当事人能给你带来的利益,而不是汪晴这个人。”
“你闭嘴,”韩志再次被刺激得情绪失控,凶恶地狠瞪童桐:“你太吵了……”
“肃静,”审判长张合元敲法槌:“第一被告人韩志还请你控制好情绪。”
童桐继续发问:“第二被告韩邦,在我的当事人拒绝为你于太古郦庭买房后,你是否对她存有怨恨?”
怨恨?韩邦连连摇头:“没有,事先我哥就跟我说了,我嫂子不会同意给我在太古郦庭买房。就是场戏,我怎么可能会当真?”
“汪晴对你的家人怎么样?”
韩邦不敢看他哥,吞咽了一口口水:“逢年过节,红包衣服吃的都有。她每次随我哥回安省老家,就连80岁没牙的二大爷,她都会塞两百块钱。去年我二大爷走时还问了,我嫂子这几年怎么没回老家?”
汪晴哽咽流泪,她付出的真心啊……
童桐看向审判席:“审判长,我没有要补充的了。”
徐晋茂发问:“第一被告孟婷,你和韩志是在2007年10月认识的?”
“是。”
“你是什么时候向她表达好感的?”
孟婷微颔首:“我喜欢他,但也知道他有老婆,所以一开始是把那份喜欢埋藏在心底。直到2008年年初,我在绘梦苑私人会所遇见他。他应酬喝得很醉,趴在沙发上打电话给他老婆,求她来接他。汪晴没理他。我就问他,你不是有司机吗,为什么要老婆来接?他说他想老婆来接他,这会令他很满足。那一刻,我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感情向他表达了爱意。”
“之后,你们有常来往吗?”
孟婷摇头:“没有,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依旧跟着他老婆上下班。我跟他借10万块钱,也只不过是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他对我有没有意思?”
“结果呢?”
“钱是借了,我一直等着他开口向我要,可他就是不联系我。”
“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韩志爸妈希望汪晴回家生孩子,汪晴不想放手公司的账,韩志夹在中间很苦恼。他以为我是做情感节目的,就向我咨询。我很高兴能帮到他,建议他在父母面前做坏人。”
“那后来怎么就突破了这层关系?”
“我们两人那天没碰头之前,都喝了一点酒,在浴场见面后,就就情不自禁地黏到了一块。”
“事后呢?”
“韩志很怕,我跟他说我是自愿的,没想过天长地久,拥有过他就很……很满足了。他说他很爱他老婆,而且已经准备要孩子,丢下我慌慌张张地下楼又去洗澡,然后就再没回来。”
徐晋茂顺着往下问:“你们再度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
“2009年4月,韩志有一天又联系我,说他老婆怀孕后总是会瞎想,他每天过得战战兢兢,就怕惹她不开心。但这样他总绷着,也要崩溃了。我存了私心,劝他去旅游。他一开始没这想法,但在他老婆再一次查问公司的账后,便决定给自己放个假。5月,我就跟他去了欧洲。”
“你的意思是汪晴经常查问公司的账?”
“对,汪晴的掌控欲很强,而且并没有她说的那样关心、深爱韩志。不然韩志应酬完求她来接,她也不会不理。她就是把韩志当做打工仔。”
在徐晋茂问讯完,房暨接过话:“第二被告金玟,2009年6月,第一被告孟婷找上你时,她跟你提过汪晴患有妄想症吗?”
金玟摇头:“没有,孟婷只跟我说韩志的老婆打算生完孩子恢复好就回公司工作。”
“你确定吗?”
金玟坚定地点下头:“我确定,如果汪晴那时就患有妄想症,她就不会来找我了。”
“那她当时怎么跟你说的?”
金玟手拉着上衣的衣摆:“她……那个时候,她才跟韩志从欧洲旅游回来,浑身都散发着幸福。铺满床的奢侈品,看得我……我都留口水。她和我提房子啊……钱啊,利诱我,说只要我帮她这个忙,就……就借200万给我买房,事成之后,钱就不用还了。”
“什么事?”
“促使韩志的老婆患上抑郁症。”
“你怎么答复她的?”
金玟眼泪珠子吊在下眼睑上:“我那会也怕,主要是……咻主要是韩志的老婆怀孕了,万一出事怎么得了,这责任谁背?”
“为什么这么怕?”
“2009年5月份,窦懂的老婆就……就出事了,”金玟紧抿着嘴低泣,她看到了她爸妈坐在旁听席上,还有两个同事。
房暨再问:“窦懂是谁?”
金玟抽噎着回答:“是当时的民音晚报社长。”
“那你后来为什么答应了?”
“我……嗝我太想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了,而且孟婷保证不会有事,我……我才打电话给我的导师渡边先生。”
房暨看向孟婷:“第一被告孟婷,金玟所说,属实吗?”
孟婷嘴张张合合,似发不出声。
“第一被告孟婷,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韩志侧首望向她,孟婷身子在打着战栗,垂泪不吭声。
房暨直白地问:“汪晴的抑郁症是你和韩志有意促发的吗?”
这个是案件的关键,孟婷额上汗珠凝成下滚,沉凝了许久毅然摇头:“不是的,是金玟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童桐挑眉,对于孟婷的当庭翻供有些意外,但又觉是在合理之中。旁听席也起了窃窃私语,审判长适时地敲法槌:“肃静。”
孟婷冲着审判席说道:“汪晴本来就有病,她会瞎想,总以为所有人都要害她。我咨询金玟抑郁症的事是想帮她,不是要害她。我爱韩志,韩志爱汪晴,我不会……”
汪晴面目涨红嘶声痛斥:“你们不要再恶心我了。”
房暨结束这阶段的问讯,童桐在审判长的允许下接着问:“第二被告金玟,第一被告孟婷向你许诺的200万,有到账吗?”
金玟点头:“有。”
“2009到2019这十年里,孟婷有向你索要过这200万吗?”
“没有。”
童桐清楚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