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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高岭花又仙又诡[穿书]-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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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已经打过电话了,叫我们今晚到他那吃饭,”童桐不好请颜老爷子一起,毕竟是大家长,头次见面肯定要正式。
  ………………
  寿禾路大院,南升米见童颖把面和好了,就让厨师顶上:“鱼锅边摊面饼子的活你不在行,”将人拉离厨房,“出来歇会儿。”
  厅里南湛和颜泽正在剁肉,童颖看着生肉糊嘴里酸水泛滥,不过这劲儿很快就过去了。
  “你们在这弄,我去把司垚叫来,”南升米背着手往外走:“今儿狮子头可都是为他准备的。”
  “让司首长把家里藏着的好酒带两瓶过来,”南湛笑着目送他爹出门,也没注意到低着头翻肉糜的颜泽差点削到自己的手。
  看得童颖都急眼,走上去夺过刀:“你闪开。”
  “怎么了?”南湛垂目查看颜泽的手:“剁到手了?”
  “没有,”颜泽把他媳妇往一旁挤:“你去找别的事做,剁肉不适合你,”又小心地把刀夺回来。
  午饭后,警卫员报告,说南老首长今晚应该会请他吃饭。司垚就晓得南家有客上门,出来溜达了一圈,确定是颜泽的车,他便坐在书房等着,桌上相框里是好友钟明鹏和一个穿着背带裤男童的合影。


第70章 
  “阿垚; 记得83年11月30号那晚吗?”
  “记得,我们都喝多了。”
  “还记得别的吗?”
  “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算不算?”
  “如果那不是梦呢?”
  司垚伸手拿过摆放在桌上的相框,手指抚摩照片中的背带小男孩。89年9月; 他父亲去世; 明鹏带着他才满5岁的外甥来悼念; 所说的话犹在耳边。
  “是我爸让我领阿泽过来的,你带他进去给老爷子瞧瞧吧。”
  当时的他很震惊; 但又不意外。身为一个军人; 即便颜老爷子将痕迹处理得很干净,但留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却难以消弭。他想去找颜明悦问清楚; 但颜明悦是有丈夫的。
  知道颜泽是他的儿子后,他打了报告准备上报组织; 可就在那当口边境又出事了。父亲的丧礼办完才3天,他的假期便被取消; 紧急赶回部队,再回来……好友钟明鹏一家竟死在港城黑。帮。乱。斗中。
  为了查清楚那场黑。帮。乱。斗,97年他主动申请去港城驻守,明鹏一家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在港4年; 他也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但几样重要的证据却死无对证; 剩下的那点又不足以定那些人的罪。他清楚那些人迟早要动京都颜家,要动颜老爷子和颜明悦以及他们唯一的继承人,然后瓜分盛科。他等着,等着他们露马脚。
  当然这些年,他也没少拼命,去境外。维。和、去zangqu、jiangqu打击反。动。势。力,48岁肩上多了一颗星。今年他58了; 这次回京除了想主持儿子的婚礼,便是肩上又要再添一颗星。
  建国70周年,时代在变迁,社会也日渐稳定,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但有些人的心依旧是黑的。现在摩岩电科的创始人谭娟已经被抓了,那个跑到老美教书的李伯科也回不去了。等颜东起、颜明域父子完了,就该轮到港城张家和赵跃飞、季子理了,最后那位……
  司垚冷哼一声,几年好日子一过就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忘了个干净的老东西不配受到国家和人民群众的拥戴。
  看着年轻的好友,他眼中尽是怀念:“我老了。”
  “老首长,”守门的警卫员立正敬礼。
  南升米没打算进屋:“我来叫司垚吃晚饭。”
  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书房,司垚立马将相框放回原来的位置,起身拉了拉之前换上的白色衬衫,快步出了书房。想到很快就要跟儿子、儿媳妇同处一个屋,他竟生了一丝紧张。
  不提新闻,他上次见颜泽还是在母亲的追悼会上。母亲走得很安详,因为她知道他不是孤寡一人。
  “老首长,我可等了您一下午了。”
  “放心,没把你忘了,”南升米看他两手空空,立马卖了儿子:“南湛说这顿饭不能白让你吃,你得带好酒。”他已经听到风了,司垚要升。今天南湛回来,说文件两个月前就下来了。要他说,司垚绝对够那份儿。
  “行,”司垚笑了,让警卫员去酒柜拿酒,他已经戒酒很多年了,但母亲不知道。人在世的时候每逢他休假回京都会买两瓶好酒,几年下来,倒也积了不少。
  警卫员托着三瓶茅台出来,南升米一看那酒瓶两眼都直了:“好家伙,你家里还藏着这么好的酒?”
  司垚接过酒,让警卫员再去拿两瓶:“都是我母亲买的。08年我回京都,南湛来我这溜圈被他逮着眼了,当时就跟我说那酒柜不能让您瞧见哈哈……”
  “我那也有好酒,”都是他那只知道瞎买车的女婿孝敬的,南升米迎上拿酒回来的警卫员:“这两瓶今晚不喝,先放我那存着,等国庆那天咱们再聚一回。”
  “好,”司垚跟在南老首长后出了自家的院子:“南雪一家没来?”
  “来,还没到,”南升米刹住脚,扭头后看:“你年纪不大,腿脚应该比我好,赶紧跟上。”
  司垚啧了一声:“不合规矩。”
  “我都退了好几年了,”南升米有点嫌弃司垚:“别叽叽歪歪的,我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您是我心中永远的老首长,”司垚听话地上前,与他并肩行:“南戎最近没回来?”
  南升米继续往家里走,瞥了一眼司垚:“你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知道,”司垚笑了,才到南家院门口,就听到咚咚咚的剁肉声:“没用绞肉机?”
  “一把力气,用什么绞肉机?”南升米领着人进屋。
  穿着围裙的南湛放下菜刀,沾了肉糜的手也不洗:“欢迎欢迎,”上去像年轻时候一样,跟司垚碰了肩,“听我爸说你休假回京都,我开始还不信。”
  余光扫过停止剁肉糜的颜泽,见他身姿僵硬,司垚心头一紧,难道他晓得了?
  南湛回身朝颜泽招手:“没看见司首长来,”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快点过来。”
  颜泽放下紧握着的刀,转头看向司垚扯起嘴角叫人:“司伯伯。”
  “嗯?”南升米有点意外:“你们认识?”
  司垚回味着这声“司伯伯”,收回定在颜泽身上的目光,他已确定颜泽清楚自己的身世,看向老首长:“我跟他舅舅钟明鹏是好兄弟。”明鹏死后,他有意疏远颜家,这些年几乎没有走动,但颜老爷子配给颜泽的保镖里有他的人。
  颜泽的助理陈栩也是他安排的人。
  “我就说上回提到大颖,你怎么直接称呼她颜泽媳妇?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南升米耙着脑袋。
  一旁的南湛轻轻眨了下眼睛,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司垚摆在书房桌上的那张照片,品着颜泽脸上的神色:“既然都认识,那我就不介绍了,”回头不着痕迹地打量起司垚,两人一张皮子,都白净净的,“我记得颜泽舅舅是在港城长大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改革开放后认识的,就在京都,一见如故,”司垚把酒给了走近的颜泽:“你媳妇呢?”
  颜泽抱着酒:“去后院掐葱管了。”
  “颜老爷子身体还好吗?我也有些年头没去看他了,”司垚盯着这张像足好友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这辈子他也不求什么,保他周全是身为父亲唯一能为他做的。
  “挺好的,就是岁数大了,腿脚不利索。”
  司垚点头:“我过两天去看看他老人家,”顺便谈谈证婚人的事。
  “欢迎。”
  童颖掐了一大把葱管回来,见到屋里多了一张生脸,知道这应该就是外公提到的‘司垚’:“您好,我是童颖,颜泽老婆。”
  “你好,”今天这场合,司垚也不好给什么见面礼,等两人婚礼那天吧,“我看过你演的电视剧。”
  “咳咳……”
  颜泽被自己口水呛住了,妖精演的电视剧能看吗?这位首长不会和他爷爷一样,就爱看脑残剧解压吧?
  “你咳什么?”童颖也有点脸红,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从此她就是接综艺也不再接拍脑残剧:“那些剧都是你找经理人投资拍的。”
  “还不是因为你适合演脑残剧,”颜泽也不怕得罪他媳妇,打趣起来很来劲儿:“就你那演技,才毕业的菜鸟演员跟你组队,都能被你衬托成影帝影后,你说我除了投资脑残剧还能投资什么剧……”
  “你可以闭嘴了,”童颖团了两根葱管要往他嘴里塞:“说得就好像你做的是亏本买卖一样,明明我有给你赚到钱。”
  颜泽手里抱着酒,脑袋后仰躲避那团味很大的葱:“赚到的钱都给你做公关了。朗讯的公关确实厉害,生生把你演技不好吹成旺男主体质哈哈……”提到这个他就笑不停,“钱全都被你妹夫赚走了。”
  看着两人笑闹,司垚眼中闪过晶莹,童颖很适合颜泽。
  “朗讯的公关这么黑?”
  “那都要怪桐仔,她早说冼二是她男朋友我就不给钱了。”
  冼默彦和童桐进门就听到这话,现在社会真的是什么人都有。正好颜泽往门口退,两口子一人一边堵住他的后路。
  童颖赶忙拿着葱撤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童桐伤心了,两手还摁着颜泽,做作地冲她姐说:“我是你妹妹小桐仔。”
  “知道,我眼不瞎,”童颖一本正经地跟她妹解释:“你让让颜泽,他有病,我是真怕了他犯病。”
  “什么病?”司垚当真了。
  童颖脸皮薄:“您问他本人吧,”调头小跑向厨房。
  司垚转眼看颜泽,意思分明。童桐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厚脸皮,代他回答了:“您知道有些动物有领地意识吗?颜泽同志在这上没进化……”
  “你家冼二跟我患有一样的病,”颜泽拐了下右边的那位,斜眼看向桐仔放狠话:“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变成外人。”
  司垚懂了。
  童桐拍了拍她大姐夫的肩:“那你得好好努力,虽然结果可能不太如意,但……我们要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哈哈……”南湛都乐,颜泽的争宠戏码他已经见过两回了,说实在的就跟脑残剧里的情节没两样。
  “桐桐,这是我们一个大院的司垚中将,前几天才回京都,”南升米给两人介绍。
  童桐早就注意到这位了,弯腰鞠了个躬,上前与司首长握手:“您好。”
  “你好,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司垚知道童桐,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年轻律师。前几天谭娟曝出盛科“丑闻”后,群众对盛科是骂声一片。就是童颖的这个妹妹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将谭娟掀翻,并且揭露谭娟等人谋杀国家税务人员。
  老首长的外孙是优秀,但童桐绝对配得上他。
  南升米手指冼默彦:“这个就不用介绍了,没怎么变,你应该认得出。”
  “有变,长开了,”司垚捏了捏冼默彦的肩,看着他的脸发笑:“怎么舍得把头发留长了?我记得你小时候头发就没长过一寸。”
  南湛又乐得笑出声了:“他小时候恨不能剃光头,只是学校不允许。”
  童桐从大舅那灿烂的笑容中品味出来意思了,“心疼”地轻抚她家霸总的小马尾:“是我为难你了。”
  上次在四合院,她有见过冼霸总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照片,长得太精致太美丽了,雌雄难辨。要不是头发短得能看到头皮,估计走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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