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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和霍少联姻的日子-第33部分

小说: 和霍少联姻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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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迟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狐疑地瞟了霍宁辞一眼:“像吗?”
  “当然不像。”霍宁辞冷冷地断言。
  “有点吧?真的还蛮像的,这里的弧度也差不多……”薇薇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在霍宁辞犀利的目光中往后缩了缩,尴尬地吃起甜品来了。
  南荇的心里漏跳了一拍,不敢再呆,三下五除二把一碗杨枝甘露吃完,叫了两桌的买单。
  景迟日也不客气,笑着道:“谢了,难得霍总请我的客,都是托了小荇的福。”
  “那我们先走了,”南荇歉然道,“迟日,以后再联系。”
  “好,”景迟日看着他们起身,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刚才介绍的不够完整,霍总,你可能要失望了,薇薇安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什么红颜知己,她是我的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jpg'霍少的小九九失败了~
  **本章红包50个,20前二十,30随机。
  蔓菁:十字花科,草本植物,块根可熟食,高山地区用以代粮。'摘自百度百科'


第33章 蔓菁(二)
  中了景迟日的招; 和景迟日扯了这么多没用的话。
  要知道是表妹,他早就拉着南荇去别的地方了。
  白白浪费了和南荇的二人世界; 霍宁辞有点生气。
  幸好; 晚上的南荇彻底治愈了霍宁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 南荇对两个人之间的亲密越来越适应了,既乖巧又魅惑; 有着和白天不一样的风情。
  这样的南荇,只有他才能看到。
  景迟日再会讨女人欢心又怎么样呢?景迟日再对南荇有好感又怎么样呢?
  南荇爱的是他; 又是他的妻子,无论是感情还是法律; 他都立于不败之地。
  用不着为了景迟日再影响他们夫妻间的感情了。
  时间过得很快,新年一过,马上就是春节了。
  闭年刊大获成功之后; 丽睿集团出来的年报好看了很多,这让第一次出现在丽睿集团中高层面前的南荇; 多了很多自信; 也少收获了一些质疑的目光。
  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就算她是最大的控股方,在法律上拥有管理权和决策权; 也难以服众。
  集团中两大主力,一个是丽睿财富; 一个是丽睿娱乐。丽瑞财富一直按部就班,主编等中高层原本很警惕,怕新任上司会有什么大动作夺权; 但南荇非常谦虚,再三表示要向几位元老学习,消除了他们大部分的戒备。
  丽睿娱乐这里有了这本闭年刊的实绩在,又有贺毓然的全力支持,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动荡,整个编辑部在惊叹了新老板的年轻美貌之后,依然按部就班。
  没人认出她就是以前那个实习生南荇,而一致把她的笔名“向南行”当成了她的名字,都以为她姓“向”,办公室里的秘书还很好奇,说她的名字好听是好听,寓意也很好,就是有点男性化。
  丽睿娱乐的一月刊和两月刊,原本贺毓然想要一鼓作气再拿下个好销量,南荇却有些不同的意见。
  时尚杂志一年十二刊,如果此次都想像闭年刊那么火爆,这不亚于涸泽而渔,圈内能和顾非楠相提并论的流量能有几个?
  不如趁着这次闭年刊大卖的机会,提高一下这两期的格调,不要把眼光局限于娱乐圈之内,努力做好内容,然后把重点放在三月的开季刊上。
  “而且,我有一个想法,”南荇翻开了她手上的这本闭年刊,目光落在了内页S…Primrose的广告上,若有所思,“饥饿营销在奢侈品销售上往往效果上佳,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参考呢?”
  很多奢牌在推出新品的时候都会限量,那天她在S…Primrose旗舰店外看到里面的货品就很稀少,历年新品发布会更是一位难求,也没见他们扩大走秀的规模。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杂志要有选择地减少明星上封的机会,成为他们眼中的时尚资源奢侈品?”贺毓然若有所思地问。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性吗?”南荇有点不太确定,迟疑着问,“要是我异想天开了,你尽管说,毕竟我只是个新手,没有经验,都是自己瞎想的。”
  贺毓然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小荇,瞎想得很好,我们这些老人的思维都已经固定了,每做一期杂志都想着销量,内容也是为销量服务,现在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思考,很有启发。”
  “那就好。”南荇长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贺毓然,心里的感激难以言表。
  和贺毓然的沟通,充满了默契,两人好像都能轻而易举地明白对方的看法,有这么一个全力辅佐她的知己,真是事半功倍。
  “毓然,幸亏有你,要不然我拿着这一堆烂摊子不知道往哪里着手。”她感慨着道。
  贺毓然笑了:“要不是我,你能跳进这烂摊子里吗?去年我每天都在担心,把你的钱坑没了,这我就欠了你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那咱们俩就别互相客气了,”南荇笑着道,“一起在时尚圈里拼杀一回,成败都是无悔的青春。”
  这是当初贺毓然来游说她入股时说的话。
  没想到南荇还记得。
  贺毓然凝视着她的笑靥,心情忽然一阵激荡。
  他努力压抑着,掩饰着看了看时间:“看,一聊就聊得这么迟了,食堂的饭菜都没了,你要吃什么?我去替你买点来。”
  “叫外卖吧,你别忙乎了。”
  “外卖容易凉了,反正就在下面,我跑一趟,”贺毓然站了起来,“下午我们一起开个会,把思路都理一理。”
  “好。”
  和新团队一起共事,很顺畅。
  丽睿娱乐现在的各个大组组长都很年轻,大家的思维有很多共通之处,大致上把今年的发展方向捋顺了,要在内容上求新求变求精。
  针对这个要求,大家各抒己见,出了不少好点子。
  回到办公室,南荇刚刚坐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一看,居然是霍宁辞。
  霍宁辞鲜少会打电话,一般有什么事了会让程余山通知她一声,或者在微信上留个简讯。
  南荇很心虚,下意识地跑到门口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霍宁辞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没有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宁辞?”
  “在干吗?”霍宁辞的声音很低沉。
  这么无聊的问话,简直不像是霍宁辞的风格,南荇越发谨慎了:“我……在办公室写稿子,涂涂改改的,也没什么大事,你今天不忙吗?”
  “还好,”霍宁辞低声道,“不要一直盯着电脑,写一会儿就起来活动活动。”
  “好,”南荇呐呐地道,“你也是。”
  “晚上想吃什么?我替你买过来。”
  南荇想了一下:“仙草芋圆捞?金城广场那里有一家挺好吃的,不过停车很麻烦。”
  “没事,我让人去买。还有吗?”
  “上次我哥拿来的小核桃挺好吃的,不过我忘了是什么牌子的了。”
  “我去问你哥。”
  ……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霍宁辞几乎可以用“温柔”两字来形容,有求必应,让人受宠若惊。
  南荇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终于放下心来,煲了一会儿电话粥,挂电话的时候,手机后盖都发烫了。
  南荇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有点热,不知道是被手机传导了热量,还是身体的反应。
  她怔怔地盯着已经黑屏的屏幕看了半晌,心中忽然一阵怅然。
  要是霍宁辞能一直这么温柔,该有多好啊。
  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就把她的秘密都告诉霍宁辞。
  城市的另一头,霍宁辞也盯着手机,指尖在通话记录备注的名字上轻轻抚过。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又酸又涩,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赶到南荇身边,把她搂进怀里,用尽自己所有的温柔细心呵护她。
  手机旁放着一份报告,是程余山中午的时候送过来的,他已经看完了。
  调查南荇在南明市和十昭镇的过去,稍微费了一点周折。一开始霍宁辞以为南荇是在学校里受到了校园暴力,查了一圈以后发现,南明二中的学风还不错,南荇和老师、同学也相处得很好,唯有几个校外小混混总是去找麻烦,一口一个小媳妇,后来也被校方想办法解决了。
  霍宁辞一度以为自己的判断出了错。
  后来再继续追查到了十昭镇,私家侦探暗中走访了初中和小学的老师,以及陈家的邻居,这才发现,这个对南荇使用暴力的人,居然就是她曾经的爸爸陈建。
  “小学三年级,南荇十岁,被殴打至眼部受伤、出血,左耳失聪入院治疗。”
  “小学五年级,南荇十二岁,头部被钝击后中度脑震荡,入院治疗一周。”
  “初中三年,脸上经常有伤痕,原因不明。”
  ……
  这些年,南荇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个应该保护她的爸爸,却成了伤害她的恶魔,她的妈妈呢?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暴力伤害吗?
  怪不得一开始南荇会这么排斥他的碰触,他还误会南荇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对她发脾气,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了一个晚上……
  这一瞬间,霍宁辞恨不得穿越到那些年,把南荇提早从那个家里接出来,再替南荇好好教训一顿那个卑劣龌龊的男人,让他也尝尝被暴力的滋味。
  下午的一个例会,被霍宁辞取消了,他完全没有了工作的心思。
  先是去了一趟南慕川的公司,特意问了一下那小核桃是什么牌子的。南慕川见到他大吃一惊,听到他的来意后更是有些呆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叫来了后勤经理询问。
  牌子并不是常见的,后勤采购年货时时通过网络送货的,霍宁辞要想马上买到还有点困难,在网上订了货之后,他去各个连锁超市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便利店里买到了几袋。
  接下来,他又开车去了金城广场买了仙草芋圆捞。广场停车的确很麻烦,他兜了一圈没有车位,索性就把车停在了马路边,等他买完回来一看,车子被贴牌了,罚款一百五。
  虽然颇多波折,但总算把南荇想要的东西都买齐了,霍宁辞憋闷的心,总算稍微好受了一点。
  晚上的夜色很美,超级月亮又圆又大,偶尔有云朵掠过,将月色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感觉。
  霍宁辞让人在阳台上开了暖风机,两边对吹着,驱散了冬夜的寒冷。
  南荇一口仙草芋圆捞,一口小核桃肉,赏着月、看着景,草丛里偶尔传来一声不知名的虫鸣,远处不知道哪户人家的孩子调皮了,传来父母嗔怒的责怪。
  家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浓烈过。
  南荇的心里,随之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柔情,
  这好像是一个坦诚的好时机,南荇有些蠢蠢欲动,仰脸看着霍宁辞,试探着道:“宁辞,我有件事情和你说,你能不能不生气?”
  霍宁辞有点心不在焉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他一直在想,要不要问问南荇以前那段被伤害的往事,问问要不要送陈建去坐牢,可是转念一想,南荇既然没有把这件事情和别人提起过,那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那段过往,他在重新提及,无疑是在南荇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上再划上一刀。
  算了,给那个男人一点教训,其他的,就当做不知道过去了吧。
  “生什么气?”他在南荇的发梢上轻啄了两下,“对了,你妈去非洲的事情,我已经都安排好了,那边有当地政府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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