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的小寡妇-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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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勾着他的脖子,笑着说:“我妈也对我这么说过。”
关铭低头看着她清澈的眼,不禁又拧了眉,施念见他这个表情心里慌慌的。
试探地问:“笙哥,你…是不是不高兴?”
这下关铭倒是笑了出来:“不高兴什么?不高兴我的念儿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了我?”
“那你为什么板着脸?”
关铭没有把她抱回刚才那间卧室,而是直接将她带入另一间宽敞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后,用被子包裹住她,单膝蹲在床边认真地问道:“远峥为什么没碰你?”
施念垂下视线告诉他:“说是…他身体不好,不宜那个…”
“呵。”关铭一声冷哼。
“我的确是很不高兴,据我所知东城原本还计划利用你的声誉搞基金会,如果你当真是远峥的遗孀,这事姑且不谈。
但既然远峥没碰过你,东城还打算这么搞来捆绑你,这就不是人干的事了,我要是没把你接出来,东城那边就准备这么把你给耽误了?”
关铭的话每一个字都戳到了施念的心脏深处,让她回想起那段噩梦般的日子,她想过挣扎,逃跑,甚至通过互联网偷偷传递出去一些消息,搞到最后她所有能和外界联系的途径全部被切断,她没法跟任何一个人提起那段屈辱不堪的过去,提起她的第一任丈夫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而今天,在关铭面前,过去所受的种种委屈全都涌了上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关铭将她拥进怀中,轻抚着她的背对她说:“是远峥那小子没福气,以后有笙哥疼你。”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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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关铭之所以在发现床单上的印记时脸色大变; 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施念和关远峥之间连正式的夫妻都算不上,如果当初没有把她弄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就得沦为商业利益的牺牲品,被埋藏在那个深宅大门里守活寡; 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极其残忍的事情。
得知自己的女孩曾经被人这样欺骗愚弄; 关铭自然是不痛快的。
在他对施念说“以后有笙哥疼你”的时候; 施念特想哭; 无法抑制的情感盘踞在心口冲泻而出; 去了纽约后虽然她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也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 可对于自己的那段过去她始终埋在心里; 不敢对任何一个人提起。
然而这根刺毕竟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啊; 就像她前进道路中的一块污点; 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像堵着一块巨石,压抑着。
直到这一刻; 她将这个秘密分享给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就好像心口的巨石突然有人替她分担了重量; 整个人都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关铭见她情绪波动; 干脆躺了上去,把施念结结实实抱在怀里,低声轻语道:“刚才真的是不知道你没经历过这种事,不会…给你留下什么阴影吧?”
施念泪是止住了,睫毛沾着水汽,声音咕哝着说:“在纽约的圈子里,有时候在一起聊天,她们的尺度会很大,我以为这种事会很享受的…”
关铭笑了起来; 笑完后又有点懊恼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对她说:“下次一定温柔,让你好好体会。”
他对她说过很多“下次”,唯独现在这个“下次”让施念心跳加速,不敢拿眼睛去瞧他,想到刚才过程中关铭醉人的眼神,她几乎溺死在他的眸中,她以为自己已经见过他最迷人的样子了,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情之所至时的模样是最蚀骨销魂的。
她甚至有了种荒诞的想法,如果那个方培念真的和关铭相处过,大概是怎么也不会把他告上法庭的,他这样的男人,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样貌没得挑,有学识有内涵却并不古板,甚至比很多男人都懂情趣,如果他想让一个女人跟他,根本就不需要强迫,多得是让人心甘情愿的法子。
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他说:“床单脏了…我去收拾一下…”
关铭抱着她不给她动:“不用你收拾。”
顺带把被子一拉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也盖上了,声音中带着难掩的宠溺:“以后跟着笙哥,只管享福,脏活累活都不准干了。”
施念忽然感觉心口灌满了蜜,似要溢出来般,没有人这么宠过她,就是以前父母在时,也不会这么惯着她的。
施念垂下睫毛声音很轻地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关铭掌心的温度不断朝下,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你当时查到我就是以前跟你在巷子里打架的女孩时,你什么心情?”
她其实一直很想问问他,问问当年她离开加州回国后,他是不是把她给忘了。
可等了半天,他都没出声,手倒是没停下,施念毕竟刚经人事,身子很敏。感,招架不住他,轻嘤了一声:“笙哥…”
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眼里含着笑意,眸中的光慵懒却烫人,似故意吊着她,慢吞吞地说道:“心情啊?你觉得我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
施念低下头说:“不知道,你当初八成是把我当小孩了。”
“要是当初就知道我日后会对个小孩动情,那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这里翻过来先找到你再说。”
顿了下,又接道:“说实话有些意外,没想过再次见到你,小丫头片子居然都嫁人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吧,知道你的身份后,会去留意你,远峥走的时候,想找个机会去看看你,后来想想不太合适,就作罢了。”
“所以在慈善宴上我拿着画去包间找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了是吗?”
“你说呢?”
关铭眼里有笑意,和那晚她初次在包间见他时一样。
施念感觉心里很乱,以前不觉得,现在和关铭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总觉得当初被他看见自己穿着婚纱嫁给别人有些羞愧。
关铭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气息很近地对她说:“本来对你之前的事就没有任何想法,我对你动心思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过去,更何况现在才弄清楚乌龙一场,只能是庆幸几年前把这场错误纠正了过来,你看,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人,跟笙哥说说看,是不是当初想嫁的人是我?”
被关铭一语道破,施念更加窘迫,只是下巴被他捉住,眼神也躲不了,脸上燥得慌。
小声说了句:“以前在旧金山遇见你时,我听别人喊过你关哥,我…其实和关远峥核实过那件事,他没否认,我就以为…以为是不是过去时间太长了,他记不清楚了…”
关铭又冷“呵”了一声,狠狠咬了下她的唇:“我记性好得很,连你腰窝左上方有颗痣都能记得,远峥的事我会查查看。”
听到关铭这样说,施念会有种感觉,本来孤零零地飘着,突然就有个人为她做主了,以前在东城也想方设法打听过关远峥的死因,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但上上下下瞒得滴水不漏,她无论正面问,侧面套话,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关铭说会插手这件事,卡在她心头多年的大石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可想到他现在的处境也不大好,不禁抬头问了句:“我听说现在西城那边是你大哥掌家了,是吗?”
关铭寡淡地点了下头。
“那官司的事有可能是你大哥弄的吗?”
关铭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大哥这个人吧,虽然有时候急功近利,但还不至于出手把亲弟弟逼上绝路,况且我父亲还健在,他没那个胆子。”
关铭自然是了解他大哥的,他能这样说,施念便放下心来。
她拧着眉毛问:“你知道是什么人操控的吗?”
关铭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洁的肩膀,盯着她瞧了一会,眼神里的光颇有意味地说:“之前只是猜测,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七、八成把握了,还要查查看。”
“现在?”施念有些诧异地问:“你是指才有把握的吗?”
“嗯。”
“为什么?”
关铭笑着说:“因为你是我的人了。”
施念无法把这件事和坑害关铭的元凶联系在一起,她猜不透关铭的心思,虽说他现在的境遇不大好,可总觉得他并不太着急,反而有种稳坐钓鱼台的感觉,还能抱着她花前月下。
她忧心忡忡地问道:“笙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怎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你不会这么让人欺在头上,能和我说说吗?”
关铭倒是玩味道:“就这么相信我?”
“是了解你,知道你不会吃哑巴亏。”
关铭若有所思地说:“那女的刚跳出来的时候,的确是件计划外的事,虽然事情不是什么好事,但凡事都要看两面性,我接手家里生意后势必要逐步洗牌,碍着一部分人赚钱就肯定会出现异心,加上我在外面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或多或少会挡着一些人的道,被人记恨。
所以我之前跟你说内忧外患的,猜到我今年不会太平,坏就坏在那些人在暗,我在明,想搞清楚哪些人有坏心不太容易,正好借由这个事,让牛鬼蛇神都出来溜溜,我倒要看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想踩着爷的头往上爬。”
“那家里生意你就这么让给你大哥了,还有外面的生意,我听沧海说也出了事?”
关铭倒是不疾不徐地告诉她:“大哥那边我也算有意让他尝尝上位的滋味,不然整天搞得像我抢了他的位置一样,对我不痛快,不如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给他感受感受,知道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些东西能碰,有些东西他拿不起。
我听说他最近就一个头两个大,整天往父亲那跑,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父亲肯定要给他磨急了。
这期间我正好可以观察看看哪些人不能为我所用,至于外面的生意,我去年就把姜琨喊回来了,抛头露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干,本质上有没有我该转的照样转。”
说完他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施念的脑袋:“哦对了,的确也出了件事,我搞了一批欧洲纯血马回来,结果染上马瘟,亏了我几千万,马商现在跑路了,我还在派人到处找那混账东西。”
施念有些讶异地眨了下眼:“就这事?”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事?”
他的笑容中透着让施念安心的从容,对她说道:“我这边说麻烦,的确也有些麻烦,但还不至于像外面传得那么严重,官司的事现在暂时没空理会,只想趁着这段时间先把生意上的路子理顺了,你也看到了,外面很多人在盯着我,笙哥舍不得把你送走,但要是把你留下,估计晚上我父亲就得亲自登门看看我到底藏了什么人在屋里,到时候你就得提前见见你未来公公了。”
“你别吓我。”
说着施念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就想起床,关铭一把将她重新扯回怀里:“不急,别急着走,再陪我一会,沧海应该能应付。”
关铭将她重新塞进被子里,出去把让人送的行李拿了进来,问道:“要笙哥给你穿吗?”
“我有手。”
“在我这可以没有。”
然后他不由分说拿着衣服坐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