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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枕边娇雀(双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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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衍冷眸深湛:“让她出来。”
  被他语气中的寒意一慑,不仅薛娘心脏咯噔跳颤,旁的女儿也都后怯三分。
  薛娘方有意识,自己忽悠进来的那小女孩或许并不简单。
  迫于男人的威严没胆再隐瞒,她慎言道:“是有那么一位小姑娘进来喝茶,只是……”
  她不敢再说下去。
  在他这儿,任何细枝末节都难逃。
  池衍眉目一沉:“人在哪。”
  薛娘交握胸前的手暗自捏紧,掌心隐隐渗汗,“在、在三楼的醉梦间……”
  方言毕,余光只见一道银白色身影闪过。
  池衍径直迈入了红袖招。
  那是他第一次踏进烟花之地。
  薛娘心有余悸,眼看着男人一路往楼上去了,忙随手拉过一个美妓。
  近她耳边压低嗓音:“赶紧去把段少爷拦下来……”
  那美妓刚转身要去,“噌”得一声,突现一把三尺青峰横亘脖前,她吓得花容骤然失色。
  元佑可没自家兄弟那么温和。
  手中的剑锋芒灼眼,他扫了眼众人:“都站着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池狗:哥哥可以得到你吗?●v●
  笙笙:奏凯!!!
  ≡ ∧_∧  ∧_∧
  ≡(#`Д'っ ;;;)Д`)
  ≡/つ  /  ど ど/


第16章 偷藏
  醉梦间内室,依稀有娇弱的呼吸声。
  四扇雕花屏风后是一堵墙,之间狭窄,连双臂都施展不开。
  锦虞蜷卧着,贴靠在冰冷的地面轻轻喘息。
  先前薛娘离开时,她便感到不对劲,虽说屋里温暖,却也不至于热到她沁汗。
  果不其然,坐在榻上,腹里的炙焰愈燃愈烈,出于恐惧,她躲到了屏风后。
  屋外偶尔有人经过。
  锦虞皱眉难耐,神智渐渐昏沉,体内催生的怪异让她心痒,可又不知如何宣泄。
  “砰吱——”
  门突然开了,锦虞想要爬起来,然而身子虚软撑不住,只好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脚步靠近,隐约能听出那人步履沉稳,一径走来。
  锦虞屏息,心跳提到了嗓子眼,外面忽然没了动静。
  四下沉默良久,就在她要舒口气时,随着珠帘碰撞的碎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越过屏风。
  角落里丝缕光线都暗下,锦虞一激灵,慌乱抬头。
  视线迷蒙间,她看清他的面容,眸中的惊惧一瞬被怔愣所替。
  半伏在地的小姑娘双颊酡红,一头乌发倾泻身前,眼波荡漾着迷离光色。
  池衍眉间一凝,箭步蹲到她面前:“没事吧?”
  顾不得思考他为何在此出现,锦虞微讷一息,便慢慢松了戒心。
  她难耐低垂下头,声调娇软呜咽:“难受……”
  艳若桃霞的脸蛋昭示着她的欲求不满,又是在这烟香柳色之地,想想便知发生了什么。
  下药合欢,素来是老鸨的惯用手段。
  池衍眼底倏暗。
  静默须臾,低头对她道:“跟我回去。”
  说罢,池衍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
  谁知锦虞虚弱无力,未及站稳,身子蓦地向前倾倒而去。
  池衍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而锦虞直直栽进了他怀里,唇畔依稀溢出一声轻吟。
  她跌过来时,温软的唇瓣轻轻擦过他侧颈,带着暖气,呼入他耳畔。
  池衍一僵,正想将她拉开,柔荑不由分说地缠上了他。
  小姑娘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他身上,绵绵糯糯的,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透来的温度。
  昨夜是柔暖,今时是炙热。
  池衍呼吸一窒,立刻去掰她的手。
  许是他身上银甲的冰凉能让她得到一丝消释,锦虞贪恋般,不由自主依偎过去。
  她不肯放,反而更贴紧了些。
  池衍无奈暗叹,嗓音微哑:“笙笙,松手。”
  理智涣散的人,哪还有心绪去辨他的话。
  锦虞细细低喘,糯音有点儿委屈地喃喃着热。
  她白净的额鬓沁出层薄薄的汗,携散一缕少女体香,不经意流露迷人的甜腻。
  喘息,猫音,凝香,触拥……
  她生得娇巧,却不乏纤婀身姿,如此一来,每寸感知,都好似在挑衅男人的克制力。
  池衍深缓一口气,耐着性子哄道:“先放开,我带你回去。”
  双手方被他从侧腰拽下来,锦虞不满轻哼,反手就去剥扯自己的领襟。
  她动作快,他也未有预料。
  伴随一声刺耳的裂帛,顷刻间,瑰红罗衫半滑,浮下香肩一边。
  腻光胜雪的玉颈削肩,瞬息落入眼底。
  池衍一顿,见她还要往下褪,蓦地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乱动。
  她在做什么,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心底叫嚣的都是渴望眼前那人的体温。
  锦虞挣脱不掉,似娇似嗔地咛了声,脑袋虚软一垂,额头便抵上了他精壮的胸膛。
  酥麻感让她的思绪彻底飘散,空虚越发强烈,从脚趾到发丝都在不停升温。
  她小脸潮红,蹭在冰凉的甲胄上,随着呼吸轻轻流淌而出的,都是好听的猫音。
  她折磨,他也折磨。
  池衍闭了闭眼,呼吸微重。
  他向来冷性自持,心思从不放在情欢上,那是众所周知的事。
  然而眼前这年纪才过及笄的小姑娘,却几次三番挑战他的定力。
  谁能想到,他还真被她惑得暗火紊乱起伏,搅得心湖涟漪丛生。
  池衍喉结动了动,须臾,他睁开眼,修眸清明了些。
  他俯身,刚准备将她强抱出去,外面忽然响起了不小的动静。
  门未合上,有人直接进了屋。
  “人呢!连个影儿都没,要本少爷来打坐?”
  年轻男子极度不满的喝声,裹挟刚睡醒的坏脾气,自屏风外乍响。
  片刻之后,便又有人连步而来。
  是个女子,她音色酥媚,娇啼道:“一出屋就听见少爷发怒,这是怎么了?”
  “你们老鸨唤我过来醉梦间,说甚有新的美人儿,现在就给我看个空屋是个什么意思?戏耍小爷?”
  “哎哟,段少爷莫气,许是妈妈在忙,不若婉儿先陪会儿少爷。”
  男子傲然一哼。
  随后便是琉璃珠帘掀起的声音,落下时噼里啪啦,发出撞响。
  应是他躺在了长榻。
  而屏风后那两人,还是那般姿势。
  外边适才大吼大叫,锦虞虽神志不清,却下意识胆怯地安静下来。
  池衍本是想马上带她离开,但眼下事出突然,他眸光一深,陷入思虑。
  凭他身份,何必躲躲藏藏,只是他突然意识到怀中的人儿衣衫不整,倘若就这般出去,不得叫人瞧见。
  何况,姑娘家从勾栏院出去,也有损名节。
  他最后还是沉默了。
  欲求得不到纾解,锦虞咬住嫩唇,往前挪了挪,又缩进了他怀里。
  池衍倏然一哑,却又拿她毫无办法。
  想要推开她的手悬在半空,停顿良久,终于还是慢慢放了下去。
  只将她褪落侧肩的衣裳轻拢回来。
  他在这一尺三寸地心神难稳,然而屏风外,惑音不止。
  “怪不得少爷早早就起了身,原来是有了新欢。”
  听得女子动人软语,男子靠着卧榻懒懒道:“你的挂牌本少爷翻的还少吗,至于跟个新来的计较?”
  “少爷昨夜醉得不省人事,婉儿都没能好好伺候呢……”
  她含嗔带怨,惹来男子愉悦的笑:“哦?婉儿这意思,是在怪我不解风情了?”
  女子娇声娇气道:“婉儿可不敢。”
  “那我怎么看你一脸不满足?”男子轻佻一笑:“脱了,过来。”
  “少爷……”
  女子媚媚羞唤,接着就没了响动,唯有香木长榻发出细微的吱呀。
  但僻静只是一时,清晨,男人的贪婪总是很强烈。
  不一会儿,近在咫尺的晦涩吟哦越来越大,阵阵传来。
  四下涌动暗香旖旎。
  而这一切的媚态横生,都只隔着一道雕花屏风。
  有迷离的情愫漫入心扉,池衍隐忍地抿紧薄唇。
  外面如波的春思并不能勾他欲念,真正刺激着他感官的,是窝在他身前意志尽失的小姑娘。
  屏风后暗沉,只透进来一星半点的光晕,不知不觉,将一切幽思都无限放大。
  锦虞纤细的双臂绕着他脖颈,那片柔和有致贴着他。
  平日里骄纵纯情的少女,这一刻却像妖蔓一般娇娆,发烫的脸颊蹭在他颈窝。
  屏风和墙壁狭隘的间隙,浮光昏暗。
  她香香腻腻的,搅乱着他的神思。
  池衍低头去看,小姑娘除了在他侧颈吐气如兰,让他心里波澜起伏外,倒是温静得很。
  大概她也害怕。
  就在他缓下一口气时,屏风外忽然响起一声脆音。
  池衍剑眉暗皱,身为男人,他怎么听不出这用力一拍的声音打在何处。
  他立刻抬手捂住了怀里那人的耳朵。
  果不其然,随之便听屏风外,男子气息深重,狠厉道:“抬高!”
  屋内只有一扇紧闭的窗,遮着帘子,外面的天光照进来,不明不暗。
  女子吃痛轻嗯,音色娇曼,又难以言说。
  长榻四足磨在地面上吱吱地,也有撞到屏风的动荡,所有声音不堪交错。
  耳畔微凉的抚触,让焚身的炽热得到一丝快慰。
  锦虞躁动的娇躯突然静下来些,片刻后,深埋他胸口的脑袋缓缓仰起。
  杏眸迷离,她对上他的视线。
  双耳被他宽大的手覆罩,锦虞只觉得四下静悄悄,能感受到的,唯独他掌心的温暖。
  锦虞懵懵望着他,盈润的双瞳蒙了层水雾。
  烟眸仿佛半醉半醒,衬她艳红一片的脸颊,别具诱人媚态。
  不知是不是药劲太强,致她生了幻觉,锦虞梦呓一般,含丹娇唇呢喃轻启。
  “阿衍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阿衍哥哥:我(jiu)还(hen)能(nan)忍(shou)●—●
  ——————
  你们不要这么饥渴……弄得我很紧脏_8(:з」∠)_
  等时机到了,我会让你们恨不相逢在ht的(づωど)


第17章 姜茶
  脑中嗡得一声。
  池衍僵住,俊眸微张,胸口蓦地万般情绪翻涌。
  她无声,只唇瓣微动,但口型足以让他清晰分辨。
  池衍一瞬便又记起了那个梦,那个他已反复做过无数回的梦。
  小姑娘此刻如他梦到的少女一样,勾缠着他的脖颈,一滴香汗顺着脸颊滑下,娇娆充盈。
  他们离得极近,彼此的呼吸缠缭在一起。
  池衍心中百感隐隐浮动,恍若绮梦一霎真实。
  他甚至预想下一刻,她也会踮起脚尖来吻他……
  屏风外妖媚的曲调波澜起伏。
  勾栏院就是颠鸾倒凤的地方,从没有检点一说,但近在耳边的浪荡字句和欲音,池衍不想她听到。
  虽然他积压的欲望就要冲云破雾。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她这么亲密拥持下去了。
  却又不忍心、也无法将她推开。
  大堂里无一人敢上楼来。
  水火交融的那两人对池衍来了红袖招的事全然不知情,还在榻上缠绵得肆无忌惮。
  想来,床笫之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
  池衍气息压抑,剑眉拧得很紧,所有的自制力仿佛都被贴在身前的小姑娘摧得崩解。
  他想,十年浴血厮杀,十年出生入死,他也未曾这般煎熬过。
  ……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
  榻上的男子似是猝不及防,被惊得沉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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