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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反派总在开导我[穿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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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停了下,眼皮半耷,似乎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他唇瓣,像舔冰淇淋一样。水下的手将他拉得很紧。
  给了他一个不真实的答案:“紫府虚境,让我背《道德经》……”
  ……
  ……
  过了很久。
  少年提起声音:“哈?”
  水花蓦地一激荡。他退开半分,声音在寂静的洞府中回荡,充满了惊诧,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傻眼:“就因为这个?”
  啾啾面无表情地点头:“嗯。”
  她确实很讨厌背《道德经》。3077年,社会对语言文字的轻视刻进了她骨子里,一直带到这个世界来。
  实不相瞒,以前她在书院,最怕的就是老师抽她背书。考她杂学术数都可以,千万不要背书。进入太初宗后,很长一段时间,最怕的也是明皎检查弟子背《道德经》。她至今也背不全。
  钟棘一言难尽地瞧着她,一言难尽到眉尾时不时跳一下。
  ……就因为这点事……
  啾啾:“难道你会?”
  “那是当然。”少年乜她,想也不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啾啾摇头:“第二十二章。”
  钟棘:“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
  啾啾紧张:“第七十一章。”
  钟棘:“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
  啾啾:……
  他真的会!
  钟棘虎视眈眈:“你那是什么表情?”
  啾啾解释了一下自己的面瘫脸:“和你一样一言难尽的表情。”
  钟棘:“哈?”
  啾啾沉重:“我没想到,没有道德的小钟师兄,会流利地背诵《道德经》。”
  钟棘:……
  钟棘:“你在说什么傻话,还不都是你逼我背的。”
  有这回事?啾啾一歪头。她完全没印象。
  不给她反应时间,钟棘又笑了,对她露出久违的小犬牙,抬起三根手指:“今天开始,你就给我老老实实背《道德经》。一天三章,不过分吧?”
  啾啾:!!!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瑶常看到了非常残忍的一幕。
  少年心情好了,小姑娘心情也没那么差了,这是好事。
  但那一眼过去似乎只会打架杀人的少年,竟然在教那一眼过去只会读死书的小姑娘——他的道侣,背《道德经》。
  这是怪事!
  你们角色定位是不是弄错了?
  瑶常一边补脉一边偷偷吐槽。
  最关键的是那少年教小姑娘背就算了,还逼着她写,露出一副很幼稚的快意,仿佛大仇得报。
  在给少女补那碎得特别厉害那一段脉时,她脸色格外苍白。少年便又开始烦躁,过来问她:“痛?”
  啾啾点头。
  少年将手伸给她:“可以咬我。”
  啾啾摇头:“可以不背《道德经》了吗?看再这么痛的份上。”
  “不可以。”钟棘一口拒绝,理所当然,“你可以咬我,但必须背《道德经》。”
  啾啾:……
  她咬住他手指。
  瑶常:老单身不想观摩你们两个小屁孩的非正常恋爱了!
  煎熬一直持续到给啾啾完全补好灵脉那天。
  啾啾刚运转了一下灵力,想要告诉钟棘她残缺的那段灵脉也被补好了。而且感觉灵脉还被拓宽了一些。
  然而没开口,后颈便猛的一疼!
  ……
  再次醒来,她的灵脉岂止是被拓宽了一些,整个身体里都是充沛的灵气,狂乱蓬勃到甚至难以驯服,花了好长时间才将那些灵气理顺。
  感觉她能放无数个木刺,不用再扣扣搜搜,精打细算。
  但这,并不让人高兴。
  她看向灵池中的少年,身体紧绷,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不是我的灵脉。”
  “啊。”换都换好了,钟棘也就直接说了,“是我的。”
  啾啾走到他身边,水声哗啦。她捏住他手指,放出灵气,在他身体里转了一圈。心沉了下去——钟棘与她换了脉。
  她很长时间说不出话,只能直勾勾瞧着他,无意识去抚摸他手腕上的花。
  一直看到钟棘心里发毛。
  “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年凶她,“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啾啾慢慢的:“我想被你杀掉。”
  “这个我已经听过了。”钟棘别开脸,瞳孔发红。
  “你的灵脉给我是浪费。”
  钟棘不这样认为。
  “我也说了,你得先陪我回紫霄仙府夺回本体。就你那小灵脉,能陪我去紫霄仙府吗?”
  啾啾一愣。
  不能。人贵有自知之明。就算她结出金丹,通过秘境了。紫霄仙府高手如云,她也顶多只能帮他开开阵法,能不能保证自己安全都不一定。
  她瞧了他好半天,低下头,摩挲他标记的动作慢了许多。
  见她一声不吭,少年难得多想了想,耐着性子开导她:“你怕什么?这具身体是我分出元婴之后,炼化凝出实体的,迟早会舍弃,不如先把灵脉给了你。我本体中的灵脉可比这具身体好用多了。”
  说着他又笑了:“现在还剩四个半月,足够你结出个一品金丹。”
  啾啾依旧不吭声。
  钟棘捏她手:“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啾啾闷闷的:“那你还能打架吗?”
  钟棘一愣,长睫下的瞳孔微微放大,好半天才难以置信:“你不会以为,我把灵脉给了你,我就打不赢了吧?”
  啾啾的确是这样想的。
  接下来,钟棘因为觉得被她看轻了,而沉着脸将她捞出灵池,挂着她往外飞去。
  瑶常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急忙追出,却见那两人径直飞向了后山。
  后山……
  后山魔虫窟!
  别啊,我的小阎王,给孩子留点吧!
  瑶常急得满头大汗。
  ——可惜,晚了。
  他赶到的时候,魔虫窟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
  少年笑容恶劣,屈起手指将最后一只毒蜂弹到墙上,将它撞得稀碎:“我是变弱了,但不代表这些东西能打赢我了。”
  瑶常站在一地尸体中,两眼发黑——不光为魔虫,还为他自己。
  还好他换完脉,没趁着那少年虚弱动手,只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杀他的想法,及时打住。不然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自己了。
  钟棘跳下来,回到啾啾面前:“你还有什么问题?”
  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关键一个。
  小姑娘拉住他袖子。
  轻轻的,低低的。
  “……那我们,还能双修吗?”


第64章 天时地利人和。
  在禾山派又休息了一日; 两人终于离开。
  走之前钟棘看了瑶常一眼。
  瑶常心里一惊,呼地一下举起手:“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们可以放心离开!我保证……”他看看外面的一片废墟,又看看两人的灵脉; “一切都不会说出去!”
  钟棘其实没什么所谓。
  禾山派背后是紫霄仙府又如何。一个邪道宵小; 灭了就灭了。
  “走了。”他喊啾啾,却没有对瑶常动手。
  倒是小姑娘拿出些东西交给瑶常:“这些对于你来说; 应该有用。”
  少年站在山崖边等她。
  她对瑶常点了点头; 转身跑向钟棘。
  等了他们飞远了; 瑶常才抹了一把汗; 打开袋子——里面是些魔核妖丹; 还有毒蜂毒蜜以及魔蛛丝。
  魔虫窟的材料,啾啾都收集了下来; 并且交给了他。
  被少年威逼恐吓了几个月的瑶常; 觉得那姑娘真是个仙女。他鼻子一抽。将袋子抱进怀里——她给的; 实在是太多了。
  他感动地垂泪一会儿; 又突然一拍脑门。
  不对; 这不本来就是我禾山派的东西么!
  ……
  熟悉的白树; 熟悉的聚灵阵。啾啾回到了神木林; 在这里开始第二次突破金丹期。
  “你真的能解决?”钟棘问。
  她点点头; 深深看他一眼; 然后在进阵法前亲了下他手腕上的花。
  “……什么啊。”少年不明所以。
  他觉得钟啾啾那样子,仿佛要跟他诀别了一样。
  啾啾没回答,转身坐了进去,闭上眼睛。
  又一次开始冲击金丹期。
  阻挠她成长的天花板,筑基期时,她用求生欲冲破了出去。而这一次要用决断力。这不再只是求生游戏中对队友的选择,而是对自己的选择。
  啾啾睁开眼; 回到了那片长廊。
  墙上的字迹依然鲜明,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问她:要重来吗?
  她摇摇头。
  那些妖魔是天道、是时间、是规则。无论从来多少次,无论她有多强。都无法击败。她看向那两幅画,微微一愣。
  画上内容已经变了。
  钟芹其实与啾啾长得挺像。但因为是个机械师,又有些近视,于是将眼睛换了能增强视觉成像的义眼,虽说一眼过去与常人无异,可太阳穴那里有一条细细的机械痕迹,时不时流过金属光。
  钟芹拎了一袋水蜜桃,踩着滑板,愉快地回到家中。
  爸爸正在看电视,妈妈在准备晚饭。钟芹吊儿郎当地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你们看我买了什么?”
  “水蜜桃?”
  听见爸爸声音,妈妈也从厨房中走了出来,接过那袋水蜜桃,受宠若惊:“买这个做什么?这么贵。”
  “阿……不是喜欢吃……!”
  钟芹声音蓦地一收,慢慢低了下去,一脸错愕。爸爸妈妈眉眼都动了动,一个看向日历,一个看向相框。
  有一刹那,他们似乎觉得,生命中存在过一个人,与他们极其亲近,很喜欢很喜欢水蜜桃。
  却始终想不起来。
  另一幅画上的少年正准备回归本体。
  舍弃身体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下头,皱眉瞧着手腕上的花。
  他无意识摩挲自己的手腕,像极了那人摩挲自己手腕的模样,用指腹沿着纹路磨了很久。
  眼神困惑又阴戾。
  最后两幅画定格下来,变回两个不同的少年。
  啾啾手攥得极紧,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发抖。她两幅画都没看,空着一双眼,俯身将匕首拾了起来。
  ……
  选择已做,道心大定。
  紫府中的一切消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白雾。
  一颗黑色的丹核浮现出来,上下轻晃着旋转,一绺绺白气被迅速卷入黑丹之中——这便是她要炼化的金丹。
  而这些白气,是钟棘的灵脉给她带来的浩瀚灵气。
  她要做的,便是在灵气被吸收完毕前,结出一品金丹。
  少女擦了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强咬着牙沉住气,静静地运转丹核。
  她灵气平静下来了。开始结丹了。少年也跟着平静下来,坐在常坐的那块岩石下,闭上眼睛。
  ***
  兽戏班子的帐篷里,最让人不舒服的便是那股味儿,又腥又臭,除了野兽们聚集在一起的牲畜味,还有烂疮恶脓的腐坏味。
  距离臭味最远的,是是班主居住的帐篷。
  里面温暖舒适,除了有许多能买食物的铜板,还有许多折磨人的刑具——比如说鞭子,上面有倒刺,一抽一条血印子。
  从这里往前走,是那些驯兽人的帐篷。
  平日都吵吵闹闹的,今日却格外安静——甚至死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不是兽戏班子常见的味道,而是焦臭味。有什么被烧糊了一般。
  再走近,就能看见微开的帘子后飘出几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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