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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家族遗传妻管严(重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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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她才从喉咙挤出两个字,颤抖而又微弱:“祖母?”
  “母亲,你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啊。”陆建章一见陆家老夫人,有了依仗一般,嚎啕大哭。
  陆老夫人却看也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陆晚晚。
  她不解地抬眸望向谢怀琛,他点了下头,她顿时心安不少。
  陆老夫人拉着她的手,道:“孩子,陆建章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害得你外祖家家破人亡,你杀了他报仇,并非弑父。”
  陆晚晚怔愣住,半晌没有回过神,她吃惊得合不上嘴,唇齿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
  恶寒从她的脚底漫起来,浮遍全身,直让她在七月盛夏打了个激灵。
  陆建章鬼哭狼嚎道:“母亲,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你什么也不知道。晚晚,你别听她胡说,我真的是你爹。”
  陆晚晚嗓子哑哑的,转头看向老夫人:“祖母?”
  她牙齿都在打颤。
  老夫人缓缓闭上眼,一滴浊泪从眼角掉下来,她老态毕现,说道:“当年你母亲怀有身孕,和陆家定下协议,陆建章娶你母亲,做她名义上的丈夫,岑家则帮陆建章置办家业,扶持陆家。那时他已和陈柳霜相识,两人私下定了约,岑家找上他之后,他隐去和陈柳霜的事,两相隐瞒。他和莞儿成亲后,还和陈柳霜藕断丝连,被我发现,我这才发现。你母亲性情柔和,脾气温柔,我极喜欢她,我为了她出头,训了建章,他受不了我的唠叨,便将实情告知于我。”
  陆建章又哭又喊:“是她对不起我,我们都成亲了,她还想着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她到京城就是为了找他,我都不计前嫌,将你视如己出,她还是记挂着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他双眼通红,骂道:“我恨她,她是我的妻,嫁给我,却不肯拿真心对我。所以陈柳霜对她下药的时候,我知道,却没有阻止。反正我也得不到。”
  陆晚晚受到极大的刺激,脸色发白,失控地叫出来。谢怀琛搂着她,因她身上的寒意,他的心口也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将她紧紧用在怀中,压抑着自己微颤的嗓音,低声哄她:“好了,过去了,都过去了。”
  “母亲。”陆晚晚泪盈于睫,哭得声音都变了。
  谢怀琛身上传来的热量,透过她薄薄的衣料,烙在她的肌肤之上,让她从无边恶寒里,汲取到唏嘘温暖。
  他将她拥着,在她耳畔轻声唤她:“晚晚,别怕,我在你身边,有我呢。”
  他的声音无边温柔,虽然她耳中脑中一片乱糟糟,但她还是在一片混乱中看到了些许光芒。她血液滚烫,仿佛在沸腾,谢怀琛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她便如溺水之人抓住了登岸的绳索,紧紧抓住,一点点清醒过来。
  知道他在自己身后,知道他会护着自己无虞,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默默地靠在他身上,借助他,支撑自己不倒下去。
  她倚靠着谢怀琛,让他扶着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老夫人声音也有些颤抖:“你母亲死后,我怀疑和陈柳霜有关,我将你带回寿安堂,打算亲自抚养。但陈柳霜夺走了你,不久之后,你便日夜啼哭,不肯进食,几乎奄奄一息。我发觉不对劲,怕陈柳霜将你养出个好歹,无法对你母亲的在天之灵交代,于是我让陈嬷嬷带着你回允州乡下。”
  她苍老的面颊上又是悔,又是恨,又是痛:“岑家遭遇种种,皆怪我没教好儿子,如今你已长大成人,我再无顾虑。陆建章是你杀母杀外祖仇人,你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只是看在我的老脸上,还请你……请你……给他留个全尸。”
  说完,她转身大步走出破庙。
  陆建章嘶吼道:“母亲。”
  老夫人脚步一僵,顿了一下,但很快,她仿佛没听见什么似的,径直走了出去。
  陆晚晚抬手,抓住谢怀琛的衣袖,干涩嘶哑的声音,从她喉口一点点挤出来:“夫君,你去外面等我。”
  谢怀琛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发,道:“我等你一起回家。”
  陆晚晚点了下头,眼泪跟着滚了出来,如明珠晶莹。
  她不想让谢怀琛看到她满手鲜血的丑恶模样。
  陆建章哭喊道:“你想杀了我,去找你那便宜爹?他抛弃了岑思莞,害她身怀有孕,恐为世人所耻,故而找我成亲。就算是我害死岑思莞,那把刀也是他递的。”
  他知道自己完了,陆晚晚不会放过他,是以无耻地攀诬起别人,就算要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陆晚晚勾起唇角:“我放不放过他是我的事,但是你,我肯定是不打算放过了。”
  她举起匕首朝他逼过去。
  她的阴影投下去,笼罩在陆建章身上。
  她设计让很多人因她而死,但她的手从没沾过血。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的手都在颤抖。
  将将逼近陆建章,姜河便气喘吁吁地喊道:“陆小姐,老奴可找到你了。”
  陆晚晚本就害怕,被他一吓,匕首顿时坠落在地。
  叮铃一声,清脆异常。
  姜河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故意不看地上的匕首,走过去压低声音对陆晚晚说道:“陆小姐,陛下犯病了。”
  陆晚晚眼睛瞪圆。
  她有些慌乱:“姜公公……”
  姜河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找纪大夫,跟老奴进宫吧。”
  说罢,他又掉头看向陆建章,神情古怪,道:“陆大人,你竟也在此处,正好,陛下有事找你。”
  他挥手:“将陆大人带回去。”
  陆建章破罐子破摔,谩骂道:“陆晚晚,你个偷人生……”
  话不及说完,姜河回身,狠狠抽了他一巴掌。陆建章一阵懵,脸颊迅速肿得老高。
  “还不快把他嘴堵上!”姜河斥道。
  侍卫立即扯了块汗巾塞进他口中,又臭又咸。
  姜河这才颇为满意地回过身,客客气气地对陆晚晚道:“陆小姐,咱们走吧,以免陛下久等。”
  陆晚晚头垂得低低的,扫了眼陆建章:“可是……”
  姜河道:“陆小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的事情最为要紧。”
  陆晚晚心下微微一松,眼下她为皇帝办事,他定是向着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老陆惨死~~~惨!!!!惨!!!惨死!!!


第78章 酷刑
  回京城的路上,陆晚晚惴惴不安。
  皇上为何能找来如此破庙之中?他又是否会怀疑自己和陆建章缘何出现在此处?
  她一时之间; 不知皇上问起; 自己该如何解释。
  她回谢府叫上纪南方,匆匆赶往皇宫。
  皇帝寝殿之内; 落下厚重的帷幕,他躺在龙榻之上,嘴微微张着,重重喘息。
  这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夜。
  陆晚晚到了之后,姜河进去通报。他很快走了出来; 让陆晚晚和纪南方进去。
  皇帝在帷幕前为陆晚晚设了座,纪南方走近为皇帝诊脉。
  他的手虚虚搭在皇帝手腕上; 略微一把; 他的脉象平滑舒缓,委实不像犯了病症。
  “启禀皇上……”他略一忖度,刚要开口,皇帝侧目扫了他一眼,眼风冰冷凌厉; 他心下一凉; 顺着姜河说的道:“皇上最近可是劳心国事; 忧虑甚多?脉象极为不稳。”
  皇帝抿了抿唇,嘴角略扯出丝笑意,似对他的答复很满意。他颔首,嗯了声。
  纪南方抹了抹额角的汗,道:“无妨; 草民去煎两幅药,好好调理便是。”
  皇帝声音略微有些暗哑:“下去吧。”
  姜河遂领着纪南方下去煎药。
  空荡荡的寝殿除了宫女,便只剩皇上和陆晚晚两人。
  灯烛垂泪,暗夜无声。
  陆晚晚抿了抿唇,道:“皇上无事,臣妇便心安了。”
  皇帝微微阖目,这一夜他往来宫内外,已十分疲惫,此时却半点睡意也无。听着小女儿在帷幕之外的软语,话中透出几分心虚,他心底苦做莲子,半晌才道:“今日有御史弹劾陆建章,他卖官鬻爵,犯下重罪。”
  陆晚晚一哂,背上不禁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皇上并不需要她的回答,问她:“今夜,你不在谢府?”
  陆晚晚愣了一瞬,姜河能找到她,想必事先去了国公府,府上只有笑春知道自己的行踪。她既告知姜河来寻自己,说明她对皇帝是信任的。既是如此,瞒是瞒不过去的,倒不如坦诚相告。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以额伏地,道:“陛下明鉴,臣女不敢欺瞒。”
  她犹豫了瞬间,将陆建章和岑家的恩怨,陆建章如何娶了她母亲,如何纵容陈柳霜下药害死岑思莞,又如何找人追杀舅父,而死外祖父的事情告知皇帝。她恨得咬牙切齿:“陆建章罄竹难书,对我外祖家有血海深仇,不杀他不足以告慰故人在天亡灵。”
  殿内的空气似乎都不流动了,就那么静置着,令人窒息般的死寂。
  陆晚晚呼吸微弱的,生怕惊动皇上。良久,她才听到皇上说:“他是你父亲,你这是弑父。”
  她默了一瞬,缓缓道:“臣妇眼中只有对错,没有亲疏。他弃我母亲,害我外祖一家的那一刻,便不是臣妇父亲。”
  她屏气凝声,夏日徐徐细风从窗棂穿进来,拂过她身上,流淌过去,吹得金黄的帷帐起伏不定,帷幕上绣着的金龙翻飞,如在海上踏浪。
  过了许久,她才听到皇上若有似无叹息了声。
  她有些不解。
  “你手上不应沾血。”皇上顿了顿,又道:“你把陆建章交给朕,朕会给你个交代。”
  陆晚晚微怔,下巴轻抬,望着起伏的帷幕上皇帝的侧影。
  她心里堵得慌,却不知为何,所有的话凝聚在舌尖,最终化成细弱的一声“好”。
  皇宫的夜,静谧而冷清。
  陆晚晚顺着来时的路,一步步走出这座灯火辉煌的宫殿。
  头顶星空转移,与上半夜在村野看到的星空截然不同。斗转星移间,许多事情都变了,许多事情也都过去了。在这一夜她没了父亲,成了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她竟不知,自己的人生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错的,缘何如此坎坷?
  那个负了她娘亲的人,又在何处?他可知自己还有一支流落在外的血脉?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她走到宫门口,走出缓缓开启的侧门。
  天边已露出鱼肚白,她看到星月交辉下,立了道颀长挺拔的人影。他站在暗淡的宫灯下,望着走出来的陆晚晚,眉宇间一喜。他的眼睛落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犹如繁星落满春池,星光涌动。
  陆晚晚心中一悟,她从何而来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去往何处。她心底无比清楚,从今往后自己只是谢家的少夫人,要去往有谢怀琛的将来。
  她朝他走去,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夫君。”
  谢怀琛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容,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
  陆晚晚每隔三日带纪南方入一次宫。珠镜殿的花草以往都是宋见青自己打理,她离开后,陆晚晚以为宋见青打理花草的名义入宫,不显山不露水,倒也不引人注意。
  这日她又带纪南方入宫。
  刚走到珠镜殿外,里面便出来一人。
  骆永仪穿了身鹅黄的夏衫,衬托得雪容玉肌格外清丽。她怀中抱了只雪白的猫,慵懒地看着陆晚晚。
  她立于檐阶之上,居高临下瞥向陆晚晚,问道:“你是陆晚晚?”
  态度中没有半分倨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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