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不过初相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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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嵩拉着我的手向他身下探去,即将碰到时,我猛地甩开他:“你闭眼。”
“嗯?”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乖乖闭上眼睛。
在我快速调整文胸的同时,仔细打量了下藏在在运动短裤下的小嵩同学,他很安静地立在那,没有一点不友好的表示。
我伸出根手指戳了戳,他前后晃了下,挺的更直。
高嵩哼唧了声,低三下四的求我:“妍妍,你摸摸他,摸摸他。”
我的脸比高嵩的脸还要红,犹豫着比划半天,也下不去手。
“真是要命。”高嵩咬牙切齿从椅子上跳起来,狼一般叼起我这小瘦羊冲到床边,扔下,扑到,啃咬。
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只觉得喘得厉害,他按住我的脖子压向他的嘴,另一只手滑到我的T恤里,攻山占地,我下意识的咬住他的耳朵,他嘶了声,猛地咬住我的脖颈,T恤被拉起时,我被空调的凉气拉回丝理智,按住不让他继续。他在我耳边低喃:“我就看看,真的,让我看看吧。”
他的手也在抖,拂过我身体时,好似被微弱的电流刷洗,我稍稍扬起身看他,他正专心研究我的胸部构造,鼻翼微张,呼吸急促。我紧张极了,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推开他的头,坐起身,捂住胸,很没底气地说:“差不多得了。”
“差得多了。”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放在我身体两侧的手臂上肌肉块块明显凸起,我缩缩下巴,向后蹭蹭,他逼近,我再往后挪,他又来,我继续退,他上赶着追,
咣当一声,我倒栽下床。
我疼得哭了,他背着我去医院,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只是这次我不再害怕,只觉得幸福。
最后一次返校时,我们再一次去了小树林,在我们经常靠着接吻的树上,很没公德地刻上
【高嵩爱裴岩妍,裴岩妍也爱高嵩,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很俗,很土很幼稚的行为,可我们就想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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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症】。。。感谢万能的维基百科。
症状
患者的情绪表现的非常不安与恐惧,患者常常对现实生活中的某些事情或将来的某些事情表现的过分担忧,有时患者也可以无明确目标的担忧。这种担心往往是与现实极不相称的,使患者感到非常的痛苦。还伴有自主神经亢进,肌肉紧张等自主神经系统紊乱的症状。
病因
精神心理因素,许多学者认为焦虑症状的形成与思维和认知过程有着密切的、重要的关系。研究表明,一些人更愿把一些普通的事情,甚至是一些良性的事情解释为灾难的先兆。这与抑郁情绪的产生也有一些联系。还有就是生化的因素,例如甲状腺的病症或神经化学递质功能失调的因素所致。
根据研究表明:并非只有内向、羞怯、过于神经质的人才会出现此症状,很多外向,作风强势的人也会出现该病状,后者大部分为过分要强或长期自我目标设定过高,处于激烈竞争环境、超负荷工作者等。
(后面的很多单词看不懂。。。。。)
妍妍其实是个看起来彪悍,可缺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她的彪悍是因为长期缺乏关爱导致的自我保护形态。
至于为啥缺乏安全感,那就要怪她那没谱的爹妈。
可怜的妍妍啊 。。。马上要失恋鸟……。还遇到个把她写成神经病滴后妈……。。。
☆、早早相恋,早早分手
☆、刺青
高嵩:
我掏出警官证出示给保安,压低了声音说:“请你配合。”
保安和司机都愣了,我快速关掉对讲门禁,捡起信用卡,还没等我开口,保安结结巴巴的说:“警察?”
司机师傅看看我,我把警官证凑到他眼前,他仔细看了半天,想拿,我没让。
他看看保安,又看看我,理直气壮地说:“这年头假证多,就算是真的,有警官证也不代表是警察,可能是无间道。”
跟着保安到物业办公室,听他呼叫保安队长还有物业经理,他说:“这有个人说他是警察,还有警官证。。。。不知道真证假证,请来看看。”
我觉得这样挺好,这年头保安要个各都这么高警惕性,我们警察得多高兴啊。
等待被核查的时间里,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快速想了一遍,很久没有这么冲动过,对于做我们这行的来说冲动就等于找死。可今天还是没忍住,几年前我经常想着有一天可以像今天这样在路上碰到她,我要很平静的和她打招呼,谈谈各自近况,然后握手道别。有时候做梦会梦到她,她跟我说她结婚了,生了个女儿,七斤八两,特漂亮,我笑着说恭喜。醒来时宿舍的兄弟问我,你昨晚做什么噩梦了,又踹又砸的。
我知道我忘不掉她,就跟我脚腕上的刺青一样,即便洗掉,白色的痕迹依然存在,这辈子都不会消失。
不敢说我还爱她,过了这么久,再浓的感情都蒸发干了,就剩下摊印子好死不死地在心里占着地。萧晓说我不爱她,说我没激情,说我根本没有心,所以她要和我掰,今天她说要和我最后谈一次,却被我放了鸽子,她打那么多电话我都没有接,估计不用再谈直接散伙好了。
保安队长,物业经理带着派出所的人一起过来,我一看是熟人。张苏宁,实习时候一个所待过。他捶了我一拳,问道:“你小子来这儿干吗?有案子?”
“保密。”我看看保安和物业经理,心里琢磨着不能把动静闹太大:“E座1701有我们警方很重要需要保护的证人,但她本人却不想接受保护,所以。。”
“所以,警方卧底保护,放心我们一定配合。”保安队长很兴奋的说。
物业经理也表态一定配合。
“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她们知道,引起证人逆反心理就麻烦了,请各位配合,谢谢。”
“放心吧,我们都培训过,有上岗证的,不会透露一个字。”
张苏宁把我拉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所没接到信儿啊。”
“私事。”我知道不能瞒他:“帮个忙兄弟,回头我请你喝酒,你点地方。”
“成,我记下了,你要不请,我去市局监察投诉你。”他拍拍我肩膀,收回坏笑转身严肃地跟物业的人说:“这是市局来的领导,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如实汇报。”
我继续问:“业主家庭情况清楚吗?”
物业经理拿出册子查了查:”业主姓裴,女,83年生人,未婚。。”
“未婚?”未婚哪儿来的孩子?裴岩妍会未婚生子?
“她家几个人?”
“1个,就她。”
“她男朋友呢?”
“哦,这个不清楚。她跟1702业主好像是一对儿,经常看见他们在一起。别是1702犯事儿了吧?”保安问:“那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长头发,老穿的特怪,经常半夜三更的回来。”
“1702什么情况?”
物业经理又查:“咦,1702的业主也是裴妍妍啊。”
“行了,我知道了,谢谢配合,有情况还会找你们。一定要注意保密。”
我又对苏宁小声说:“去所里帮我查查常住人口登记。”
我发誓我不想怎么样,就想知道她到底过的好不好。至于为什么想知道,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想知道,特别的想。
裴岩妍,女,未婚,职业:记者。
苏晓迪,男,未婚,职业:待业。
她以前跟我说过,她将来要进银行,做个银行家,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到哪都坐头等舱。一出门,前呼后拥一帮人,清一水黑色西装黑墨镜手里拎着黑色公文包,呼啦啦的比黑社会还威风。
那时候我想做中国的比尔?盖茨,发明出超牛的应用软件,全世界人民只要知道计算机是啥,就能知道我高嵩的大名。
如今我们都老了,她当了记者,我做了警察。
梦想,爱情在大学四年的时光里一一破灭。
毕业前,我们说分手
我们带着激情,带着理想向前奔跑,可为什么会忘记带上爱情?
高嵩:
填报志愿前我爸找我谈话,希望能填考公安大学,我不假思索的拒绝。他有他的考虑,我有我的理想,在这面我们无法达成共识。
妍妍临去美国前,我教她如何受发电子邮件,上网聊天,电脑盲的她满是崇拜的看着我,令我飘飘欲飞。
八月上旬,我接到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月底,和徐杰拎着行囊共赴清华。
以前总以为自己是个牛人,到了清华才知道牛在这里是最低等的。我们宿舍六位仁兄,来自五湖四海,大家约定按成绩排大小,本以为再不济也能排个中下,结果,我荣幸地成为了小六子。
徐杰的处境同我一样,徐小五比高小六光荣不到那里去。
从军训到正式上课,每天都被不断涌现的各类高手打击,我唯有很阿Q的自我安慰:学习成绩比我好的篮球打不过我们,篮球比我好的学习没我强。
明白了妍妍的焦虑,我们这些被曾被学校和老师捧在头顶的尖子生一旦扔到全国顶尖人物汇集的大学里,那简直就是。。。悲剧啊。
我开始反思,尝试客观的审视自己,从智商到情商,从为人到处事,最后我无奈的承认:我,高嵩其实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X。
我开始玩命的看书,从不逃课,有事没事儿就找授课老师套套近乎,借着打球的机会结识高年级的师兄,跟他们聊天,请他们吃饭。我清楚地认识到,学校不是象牙塔,是步入社会前最重要的历练,我那些虚幻的不切实接的梦想和骄傲,在这里只会成为我的负担。
要学的东西太多,要交的朋友数不清,可一天只有24小时,恨不能分分钟都掰成半来用,我很累,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恨不得伸出舌头,哈哈喘气,可我不能松懈,远的不说光宿舍里这帮哥们儿的学习劲头那个比我差?
妍妍经常在临近傍晚时来学校找我,看着我打篮球,陪着我跟哥们儿一起吃饭,然后跟我去上晚课,我听我的课,她带着耳机坐在旁边看自己的书。她总是在第一节晚课下课时离开,我骑着自行车送她去校园门口,她坐在后座搂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背上,在等出租车的间隙,我们躲在树下阴影里接吻,拥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瞬间大一时光就这样结束。
裴岩妍:
大一下学期期末考试前,庐嘉嘉打电话告诉我她和徐杰分手了,借着放假的机会正好跟同学一起出去玩,就当散心。我没问她为什么分手,谁提的分手,我想我明白她的感受,离得太远,相思太累。
其实我也有点累,虽然我和高嵩离得并不远,坐车只要15分钟,可每周三次跑去找他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加上去了也没多长时间能和他单独呆着,他身边总有一帮兄弟,他跟他们打球,跟他们吃饭而我就是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连名字都没人知道。有时会觉得委屈,可想想不就四年么?忍忍就过了。
课程很重,每晚熄灯后楼道里总有不少人坐在台阶上学习,看的我心里痒痒可又不敢这么干,生怕再被老友焦虑哥骚扰。
我学的是会计专业,相对高嵩那个计算机专业轻松容易的多,加上我和我们班导私交很好,常常会给我开点小灶。班导是我芭蕾老师的死党,俩人在学校溜达时偶然遇见我,我那老师是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