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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傲娇你妹,炸毛你大爷-第16部分

小说: 傲娇你妹,炸毛你大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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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不要偷吃零食!小心我给你没收了!”
  “欸,我下来了,放我的零食一条生……”话就停在半中央,不尴不尬地挂在空气里。丁文洋一只脚在上级台阶一只脚在下级台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苏景韶柔着嗓子说:“文洋……”
  “卧槽!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家啊。”
  “我勒个去!孽缘啊孽缘!干妈,不,干爸,咱们天高水远,后会有期!”说完奔楼上去了。苏景韶缓着步子也跟了上去,那体态要多优雅就多优雅,那姿势要多绅士就多绅士。
  走到一半,他对着楼下的爸妈说:“喏,楼上那位就是你们儿媳,等着我把他哄回来,给你二老奉茶。”
  “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也不管了。”
  “是啊,你们年轻人嘛,多沟通沟通就好了。”苏妈妈应和。
  苏爸爸又说:“人,我是给你领回来了,之后的事儿,你得靠自己了。文洋这孩子,没有心眼儿,你好好对他。”
  苏景韶站在那里,突然觉得喉咙堵得慌,只能浅浅地应一声:“欸。”
  




下限你好,下限再见

  苏景韶跟着丁文洋身后进了那间曾经是他的房间,丁文洋把头蒙进被子里,苏景韶好笑,坐到床边上去,轻轻扯着被子,问:“怎么,不想见我?”见丁文洋不说话,他作势起身要走,丁文洋一掀被子,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牵着苏景韶的衣角,舍不得松手。
  “你怎么找来的?”
  “我们心有灵犀呗。”
  “滚你丫的,好好说话。”丁文洋眉头一皱,声音不自觉地放大了。苏景韶一把搂过丁文洋,紧紧地抱着他说:“能再见着就好。”
  丁文洋头被闷在苏景韶的胸口,听着那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鼓动。时间变得绵长,两人就这么相拥着。丁文洋不是安生的主,他的头在丁文洋胸口蹭来蹭去,苏景韶在他头上一拍,说:“别动,邪火上身呢。”丁文洋听后扭动着更欢了。
  “乖,别闹,一会儿老头肯定要找我去训话。”苏景韶按了按丁文洋的头,“等晚上再来收拾你。”
  丁文洋听言老脸一红,又缩进被子里了,苏景韶欠身在丁文洋唇上印下一吻,站起来走了出去。
  
  “知道来了?”苏老爷子坐在书桌的那一边,提笔蘸墨,大笔一挥,就着宣纸开始写字。
  苏景韶自顾自地坐在了这边,腿一翘,十足十的痞子样,勾着嘴角说:“既然是拜托了您的事儿,好歹得来说声谢谢不是。”
  老爷子手下一抖,好好的一幅字就毁了。他搁下笔,坐了下来。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儿子,唇角一勾,说:“在你老子面前,就不用装这幅样子了。”停了一会,瞥了眼苏景韶的脸色,又说:“我手头有不是没有证据,不,说证据太不留情面了,就说是资料吧……”苏景韶听着白眼一翻,心里暗骂道:老狐狸。
  “憋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不舒服吧。现今文洋是站在我这边的,我也不怕你说走就走。”
  “我说,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你钓钓鱼、写写字,过过老年生活怎么了,非得掺和到我这趟浑水里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你也不想文洋知道,你干的那些个事儿吧。”
  “你真阴。”
  “有儿如此,怎能甘拜下风?”苏老爷子眼睛一眯,拍着膝盖,摇头晃脑地说。
  苏景韶无法,正正经经地坐好,说:“原先我不知道殷氏把殷祈塞到我身边是怎么回事儿,那会儿年级小,哪看得清谁的心是真的谁的心是假的,既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就打定主意好好待他。”
  苏老爷子小小声地接一句:“不听老人言吧叫你?”
  苏景韶笑笑也不恼,接着说:“后来觉察出不对劲了,有事儿没事儿,殷祈就总习惯套我话,要是他聪明点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倒还好,可是偏偏是个转不过脑子的主,我就顺水推舟,和你们大闹了一场,干脆离了家。”
  苏老爷子嘬了口茶,示意苏景韶继续。苏景韶说:“果不其然,我才离家没有多长时间,殷祈也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但是,和你们闹到了那个份上,我又不能回家,只好一个埋头干些事儿。”
  “商场如战场,我原想,你只是逢场作戏,哪知,你那通电话一打,硬是破了当年那句‘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你苏家大门’的狠话。我原先以为是哪样个玲珑剔透的人呢?敢情就是一愣头青……”见苏景韶眼色不善,匆忙改口道:“不过,愣得让人挺喜欢的。”
  “这人我喜欢就成,你就别虎口夺食了。”
  “你怎么和你爸说话的!好歹,我大你一辈!”
  “那你赶紧正经一点,别为老不尊!”
  苏老爷子腆着脸,哂笑道:“你继续继续。”
  苏景韶眼一斜,说:“那段时间我正忙着收集不利于殷氏集团的证据,忙的就没怎么顾上丁文洋,哪知让殷祈钻了怎么个空子。既然他敢对丁文洋出手,那么,我也没什么怕的了,不就是斗狠么?百八十年前,我在街边当混混的时候,早就摸熟了这一套。”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妈拦着,我非得把你赶出家门,在这个大院儿里住着的人家,哪一户出了个街头混混?”
  “这不是说明您教子有方么?”
  “成语是你这么滥用的么?!”
  “您还让不让我说了?”苏景韶眉一挑,老爷子叹口气,手一抬,让他别停。
  “丁文洋一般都是一个人在家,要是真动起他来,我还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干脆约了殷祈,演上一出戏。丁文洋心眼子实,不知道我在打什么小九九,看我不逼他交专栏了,自然会表示表示,所以,趁着那天就把他赶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会来S市?”
  “因为他出走的前一天晚上我放了一整晚的《时光倒流二十年》,他是个柔肠子的人,听我讲了歌词里的意思,隔天早晨又问我小时候是哪里人,再猜不出来,我不得跟他姓?汽车飞机这种用得上身份证的,他不敢轻易坐,只能坐大巴,客运站的时间表一查就知道,我派了些人跟在他上了同辆车,直到他遇着您了,我才真的是放下心来。”
  “敢情,我一大早坐在那深冬厚露里,就是为了给你拐带媳妇儿?”
  “您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什么叫‘拐带’,明明就是提早一步叫公婆,现下,你们人也见着了,凭你这么些年看人的眼神,大抵也知道他的底儿了。我今个就坐这儿了,给个明话吧。”
  “你莫不是还得飞国外拿个证回来?”
  “这是必须的,我不能让他那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这话,蒙你妈还成,蒙我?你省省吧。”苏老爷子嘴角一勾,嘲讽的神色尽显。
  “那是,有个还在美国虎视眈眈,不找法律来约束约束,那家伙不知道深浅。”
  “这是你们这一辈的事儿了,我就不管了,省得里外不是人。”
  苏景韶站了起来,顿了许久,给坐在对面的苏老爷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说:“爸,这么些年,难为你了。现在儿子回了,不会再让那些人骑到你头上。”
  “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提什么?你哥帮我打理着公司,我放心,你好好地把你自己公司弄好就成,我不缺你这把手。”
  
  “文洋,景韶,都下来吃饭了。”苏妈妈在楼下一嗓子,苏景韶和丁文洋同时开了门,苏景韶走上前,搂着丁文洋的腰正欲下楼。
  “干什么呢?那么多人看着!”丁文洋伸手一推,没推开。
  “都是一家人了,别扭个什么劲儿,乖,今天让你吃肉。”
  “果然是你!”丁文洋怪声一嚎,“我就说干妈怎么会突然不让我吃肉,敢情是你从中作梗!”
  “今天让你吃个够,想吃多少吃多少。要是没吃过瘾,晚上让你继续吃。”苏景韶低着头凑到丁文洋耳边说。
  “咳咳,年轻人,注意风化。”
  “这是年轻人的夜生活,您一七老八十了的人,凑个什么热闹。”苏景韶反驳。
  丁文洋突然悟过来苏景韶说的是什么,脸一红,甩开苏景韶一个人闷着头直奔楼下。
  “老头儿,您要是在这么下去,我就不带文洋回家了,妈就是愁没人陪,这下可好,文洋填了个空。”
  “别别别,你赶紧把这祸害带着离我远儿远儿的,我绝不多说一个字了。”
  一顿饭下来,吃的是宾主尽欢,苏景韶时不时就着身边的丁小受,揩点小油,那滋味别提多美。
  “苏景韶,你就不能好生吃饭?!”
  “有你在身边,我哪儿还有闲心思吃饭呐。”
  “你的下限呢?!下限在哪里!”
  “下限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出现在我的字典里过。”
  “喂!我说……唔……”
  苏老爷子脸一侧,扶额说:“现在的年轻人呐……”
  




夫夫双双把家还(1)

  话说苏景韶找到丁文洋之后,这两人的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苏老爷子每每看到两人腻在一起叽歪,总会扶额匆匆走过,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一直身体健朗的老爷子是得了什么偏头痛类的顽疾。
  这天,老爷子终于把那个说了要带丁文洋离开但是始终不见执行的逆子进了书房,苏景韶嘴角含笑,一副“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是我就是不先说话,看咱俩谁耗得过谁”,老爷子恨得那个磨牙,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怎么就摊着这么一儿子了,他清了清嗓子,说:“景韶啊,我们来说说文洋的事儿吧?”
  “别介,他不是你儿媳吗?你舍得就这么赶他走?”
  “浑说什么呢?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嘿,还别说,你真就是。”
  老爷子随手操起手边的一本笔记甩过去,苏景韶神情淡定地侧身,躲了过去,老爷子不怒反笑,说:“人丁文洋我们家是承认了,你总说你心眼儿细,怎么一到丁文洋这儿就什么都察觉不出了。”
  苏景韶眉一挑,闷着声音问道:“哦?此话怎讲?”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人丁文洋,从来不说带你回家看看?”苏老爷子说完,端起小嘴壶,嘬了一小口,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棍模样。苏景韶听闻眼睛一眯,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他回道:“古人常说,姜还是老的辣,诚不欺我也。”
  “别者掉书袋了,赶紧的。”
  “我的心思总是在和您的游击战中日渐壮大的,您老别急,等我把丁文洋收拾服帖咯,还是回来伺候您二老。”
  “有多远滚多远,我是不明白你那点儿弯弯肠子的人吗?”
  “那您就瞧好吧。”苏景韶起身,弯腰从此地上捡起笔记本,不声不响地方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苏景韶目不斜视地直奔丁文洋房间,当然也是他的房间。正是赶稿子的日子,他对着电脑一阵猛敲,苏景韶沉着脸看着那边望也不望自己的丁文洋,这头赶着稿的丁文洋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温猛地降了几度,头不回地从床上扯过小毛毯披到了肩上,继续同那篇要了他半条老命的稿子搏斗。
  “文洋~”苏景韶收了冰山脸,笑得如春天里的微风,丁文洋听着声音双肩一抖,机器人似的扭过头,看着他,僵硬地干笑了几声,说:“我正赶着呢,今晚上就能给你,莫催啊,莫催。”
  “稿子先放一边,我们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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