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还朝-第6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他与貊秉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一点瓜葛都没有。
貊秉忱又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抓他呢?
难道与他入宫的事情有关?
一想到貊秉忱抓到回来,极有可能是因为他入宫帮董贤妃办的事情,良吉心底的惊慌就更甚了。
毕竟。。。。。。苏绯色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朝廷命官,谋害朝廷命官,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想到这,良吉赶紧开口:“三皇子,三皇子。。。。。。小的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说,小的现在就给您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本皇子请你过来,只是想问一些事情而已。”貊秉忱缓缓起身,走到良吉跟前便亲自将他扶了起来:“属下人不懂事,刚刚多有得罪,良大师别见怪。”
这。。。。。。
面对貊秉忱这判若两人的态度大转变,良吉双眼立刻就瞪大了,好似惊讶。
可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快速捕捉到了貊秉忱这句话里的一个重点:良大师。
貊秉忱叫他良大师?
为什么?
良吉的眉眼滴溜溜一转,这才陪笑:“良大师?三皇子认错人了吧?小的的确叫良吉,却不是什么大师啊。”
“良大师太客气了,您若不是大师,贤妃娘娘又怎么会请您入宫呢?”貊秉忱说着,便抬手朝良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良大师您坐。”
“这。。。。。。这怎么好意思?”良吉看了一眼那张花梨木制成的椅子,想坐上去试试,却又不敢。
毕竟。。。。。。他现在还没摸清貊秉忱请他来的真正用意,又怎么能掉以轻心呢?
貊秉忱却不理会他,直接转头便朝暗卫看去:“你们都退下吧,顺便命人送些酒菜过来,本皇子今日要好好招待一下良大师。”
暗卫们不清楚貊秉忱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但他既然都这么吩咐了,他们也只得赶紧应下:“是。”
这。。。。。。
还有酒菜招待?
貊秉忱对他也太客气了吧?
一想到这些酒菜是三皇子府的酒菜,良吉肚子里的馋虫就忍不住都跑出来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貊秉忱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皇子,比他们这些平民要尊贵上不知道多少。
这三皇子府的东西啊。。。。。。
见良吉的胃口被他吊了起来,貊秉忱立刻轻勾唇角:“良大师不必客气,快坐下说话吧,您是贤妃娘娘座上客,本皇子又怎么能怠慢您呢?难道本皇子想得罪贤妃娘娘不成?”
貊秉忱这话,明摆着是对董贤妃有几分惧怕和讨好。
而良吉见此,心底的不安也瞬间消弭了不少,毕竟,董贤妃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就算是貊秉忱也得礼让三分啊。
“好好好,既然三皇子如此客气,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良吉笑着,小心翼翼的就朝椅子坐去。
看他坐下,貊秉忱也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没多久,酒菜便送到了。
酒菜一盘盘的摆在良吉跟前的桌子上,良吉看得双眼几乎都要直了。
至从他做了这个行当以后,也去过不少的大户人家,受过不少人的款待。
但像貊秉忱这么大方,直接一来就是满满一大桌,每道菜还都是寻常吃不到的。。。。。。
真是少见。
“良大师看什么?想吃就动筷子啊!”貊秉忱浅笑着说道,又端起跟前的酒杯:“本皇子的身子不好,不宜饮酒,今日就以茶代酒敬良大师一杯,还请良大师不要见怪。”
酒?酒?
一听要喝酒,良吉赶紧也端起了跟前的酒杯,学着貊秉忱的模样:“哎,三皇子真是太客气了,虽说我是贤妃娘娘的座上客,但您也不必准备那么多东西吧,这要小的如何消受得起呢?更别说是什么见怪不见怪了,小的满心感激都来不及!”
“有良大师这句话,本皇子就放心了,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貊秉忱说罢,仰头就把酒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了。
良吉也很痛快,见貊秉忱喝完,他也立刻跟上。
浓醇的酒滚滚入喉,散发出一阵烈辣,良吉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热了几分:“好酒,三皇子府的酒果然是好酒。”
“良大师喜欢就多喝一点,来,再来一杯。”貊秉忱又举起了酒杯。
见此,良吉也赶紧倒满酒,举起:“听说三皇子的身子不好,那小的这杯就祝三皇子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借您吉言了。”貊秉忱轻笑,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他抬手将酒杯里的茶饮尽,又等良吉喝完,这才缓缓开口:“既然刚刚良大师已经承认是贤妃娘娘的座上客了,那本皇子就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好了,其实本皇子今天之所以请良大师过来,和贤妃娘娘的目的一样,也是想要一个人的性命。”
这。。。。。。
虽说良吉早就知道貊秉忱请他过来,是为了宫里的事情,但。。。。。。
貊秉忱说得如此直白,倒也让他愣了愣。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刚刚也已经承认了,如今又怎么好反口呢?
想到这,良吉也只得接下:“不知三皇子想要的。。。。。。是谁的性命?”
“苏绯色!”貊秉忱放下酒杯,一字一顿,说得认真。
而良吉听见这话,脸上立刻就闪过了一抹纳闷的神色:“又是苏绯色?这个苏绯色到底多讨人嫌,怎么您与贤妃娘娘都想杀她?”
【作者题外话】:小喵爱吃鱼号丢了,我真是一只get不到塔读敏感词的这个点啊!云末离,99要是哭死,你们还不打死我?煦瑞,是啊!所以说,千万不要太在意别人说什么!奇葩主妇,我大概想当一个推理小说家了!傲娇baby,哟,这是第一次发书评的新人?
第1127章 好酒下肚
良吉这话,无非是承认了董贤妃找他的目的,更是肯定了貊秉忱的想法没错。
貊秉忱眼底的芒光忽闪:“讨人嫌还需要理由吗?不合眼缘不就行了?”
“这。。。。。。哈哈哈哈哈,三皇子说的是,三皇子说的是,是小的多嘴了。”貊秉忱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并不想透露他为什么想杀苏绯色,所以他的话音落,良吉立刻赔笑。
反正。。。。。。他有生意做,有银子拿就好,管貊秉忱和董贤妃为什么讨厌苏绯色。
这件事情,和他没关系!
“按理说,有贤妃娘娘出手,本皇子应该就不必操心了,可。。。。。。本皇子听说良大师之前在对付苏绯色的时候,可是失手了啊。”貊秉忱幽幽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丝的不信任。
良吉一听这话,双眼立刻瞪大了起来:“三皇子,您是有所不知啊,这次虽说是失手了,可错不在我。。。。。。”
“错不在你?那难道在贤妃娘娘?”貊秉忱挑眉反问。
良吉赶紧摇头:“不不不,小的哪里敢说贤妃娘娘的不是,只是。。。。。。后来贤妃娘娘也找过小的,让小的解释这件事情,小的与贤妃娘娘思索了良久,最终才得出结论,这次的失手,极有可能是因为那包着头发的符纸没有烧干净。”
“哦?包着头发的符纸没有烧干净?只有这个原因吗?”貊秉忱一听良吉这话,便知道是因为他的暗卫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没烧完的符纸给拿走了。
但。。。。。。
他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问。
这也是他今天找良吉来,还特意设宴款待良吉的原因之一。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不然其他的。。。。。。小的也想不到啊。”两杯酒下肚,两人又这么随意的聊了几句,良吉也不拘谨了,拿起筷子便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总之至从小的学会了这道巫术,除了这一次,就从来没有失败过。”
学会?
看来,这良吉还是有师父的!
“不知良大师师出何门?”貊秉忱随口问道。
良吉的脸色却立刻变了,好似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一样:“没。。。。。。没有师父,哪来的师父,我是自学成才的。”
貊秉忱将良吉眼底的慌乱看得清楚,嘴上却没有戳破:“良大师果然天资聪慧,连这种事情都可以自学成才,要本皇子佩服,来,本皇子再敬你一杯。”
见貊秉忱没有追问,也没有起疑,良吉就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拿起酒杯,一口饮尽:“小意思,小意思,小的不像三皇子,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要生存,总得有一项靠得住的本事吧?”
“是。”貊秉忱点头,眉眼一转:“幸好今日良大师告知真相,不然本皇子还一直傻傻的认为这次的施法之所以会失败,问题是出在生辰八字上。”
“生辰八字?”说到这,良吉的话就忍不住多了:“说实话,小的也曾经这么怀疑过,之前小的是不知道要害的人是苏绯色,才觉得一切顺理成章,可后来。。。。。。小的知道了贤妃娘娘要害的人是苏绯色,又对了对那张生辰八字。。。。。。苏绯色怎么看也不像是年纪那么大的人吧?那生辰八字,都可以当苏绯色的娘了。”
原来良吉也和他有同样的怀疑?
貊秉忱的眼底一亮:“良大师可有问过贤妃娘娘?”
“小的哪里敢直接去问贤妃娘娘啊,那不是找死吗?不过小的也不是没有向贤妃娘娘提过,会不会是生辰八字的问题,但贤妃娘娘十分笃定的说一定不是,还说什么。。。。。。那个人的生辰,她是绝对不会记错的,后来小的又忍不住问了蓉月姑姑,蓉月姑姑却只是瞪了小的一眼,让小的别多问,只要知道这个苏绯色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即可。”良吉说着,便摇头叹了口气:“可不是每个贵人都像三皇子您这么平易近人啊。”
他在董贤妃那里,别说是享用那么多美味了,能站着说话都是恩赐了。
“本皇子和你一样,实在不算是什么贵人,所以你在本皇子这里不必客气,来。”貊秉忱举起手中的酒杯就朝良吉敬去,眼底却快速闪过了一抹思索。
有点意思。
董贤妃要对付的人是苏绯色,施法用的却是苏绯色的头发和颜泠皇后的生辰八字。
不仅如此,董贤妃还十分笃定的说这个生辰八字绝对没错。。。。。。
为什么?
这么大的错误董贤妃为什么会没有发现?
还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呢?
可如果是故意的,这件事情就更奇怪了!
最重要的是蓉月姑姑的那一句。。。。。。
只要知道这个苏绯色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多不简单?
良吉已经习惯了貊秉忱朝他敬酒,所以貊秉忱一抬手,他就十分自觉的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
为了套良吉的话,貊秉忱选的本就是三皇子府里最烈的酒,而这连着几杯下肚,良吉也有些飘飘然了:“哎,三皇子,我跟您说啊,其实我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些,我最奇怪的是。。。。。。”
“是什么?”虽然貊秉忱并不知道良吉后面会说些什么,但。。。。。。
他隐隐有种感觉,良吉后面的话,才是最关键的!
良吉打了个嗝,这才接下:“其实我最奇怪的,是苏绯色明明是个大活人,贤妃娘娘却要找施什么驱鬼的巫术,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个苏绯色也不像是被鬼附身了啊,我实话跟您说,我做这行当那么久,做的都是死人死鬼的生意,这活人的生意。。。。。。还真是第一次。”
什么?
良吉的话就好似一道响雷劈进了貊秉忱的耳中。
他的双眼猛地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