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还朝-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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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过我就耍赖,你可真厉害。”苏绯色抬手鼓了鼓掌,揶揄道。
“哈哈哈哈哈,小东西,你竟敢嘲讽本督,来九千岁府一段时间,人没养肥,胆子倒是养肥了不少。”玉璇玑愉悦的眯起凤眸,他就喜欢苏绯色这般在人前是冰霜女神,在他怀里却无比俏皮的模样。
顿了顿,这才又接了下去:“既然你想听本督的答案,那本督就告诉你,万一这盒子里真藏了鬼,又有何妨?你已经在想象的时候把它所有最可怕的模样想象过了,真正面对的时候,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这。。。。。。
玉璇玑这理论,还真是让她有些无言以对了。
苏绯色转过身,目光灼灼,笑得认真:“那。。。。。。东厂这个盒子里又装了什么?”
虽然早就猜到苏绯色会问,但玉璇玑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是愣了愣,表情明显尴尬了一下:“东厂。。。。。。”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苏绯色再次开口:“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我说过,我会等你,等到你主动和我提起。”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般信任,这般容忍,一句不问,就这么默默的跟着他。。。。。。
玉璇玑心下一动,猛地就把苏绯色搂进怀中:“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包括东厂。”
“恩。”苏绯色没有强求,也没有多余的话。
对她而言,有玉璇玑这句话就够了。
他在她身边,还有什么话比这更重要?
九千岁府很快就到了,如苏绯色所料,桌子和般若也已经在九千岁府里焦急等候了。
马车才停下来,他们立刻围上:“九千岁,王妃,你们没事吧?”
“没事,去,让桑梓绿翘她们准备热水,给王妃换洗梳妆,然后桌子在外候着,等王妃整理好了,再进去帮王妃看看身上的伤势。”玉璇玑探出头,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桌子和般若愣了愣,发生了这种大事,京城几乎变了天,可玉璇玑却只关心苏绯色。。。。。。不禁让他们咂舌。
但他们咂舌归咂舌,却没有一个人有异议,反而立刻去办。
若说他们从前是佩服苏绯色,觉得苏绯色配得起九王妃这个名头,如今就是彻底的对苏绯色心服口服,更是打从心底里认了这个主母。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亲眼看着苏绯色孤身在刺客里杀出了一条路,犹如杀神,踏血而来,那模样,那身姿,他们如今就是闭上眼睛也能想象出来。
因为他们是亲眼看着玉璇玑摔下悬崖以后,苏绯色毫不犹豫的也跟着跳了下去,那决绝,那坚定,连他们都为之动容。
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子还这么深爱着他们的主子,他们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从今以后,苏绯色的话就是玉璇玑的话,只要她开口,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经过一番梳洗,苏绯色终于觉得全身肌肉都活过来了,随意披了件衣服,连头发都没擦就朝桑梓问道:“玉璇玑呢?梳洗好了没有?”
“九千岁只是随意梳洗了一下,就去前厅和般若谈正事了,王妃,桌子还在外面候着,要不要唤他进来给你看看?”桑梓一边用毛巾帮苏绯色擦头发,一边说道。
什么?
玉璇玑和般若已经开始谈了?
苏绯色的眉眼轻轻一挑:“不用了,本妃这就去前厅找玉璇玑。”
说罢,也不顾头发干没干,就大步走了出去。
桌子正在外面候着,听见房里有脚步声出来,以为是桑梓来喊他进去,赶紧抬头,没想到这一抬头,却看到了披头散发,发尾还滴着水珠的苏绯色,不禁愣了愣:“王。。。。。。王妃您这是。。。。。。”
“走,跟本妃一起到前厅去。”苏绯色看了桌子一眼,并没停下脚步。
“这。。。。。。”不等桌子反应。
桑梓已经拿着毛巾从屋里追出来了:“王妃,您要去前厅,倒是想把头发擦干啊,这湿哒哒的成何体统。”
“本妃在自己的家里,还需要体统?本妃就是体统!”苏绯色霸气的说道,见桌子没追上来,又忍不住回头:“还不快点,玉璇玑和般若已经在前厅了,难道你想陪本妃在这里聊抚琴刺绣?”
“这。。。。。。”一听苏绯色这话,桌子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想带他一起去前厅和玉璇玑他们讨论国家大事。
国家大事和抚琴刺绣一比。。。。。。
桌子赶紧追上,一边追还不忘一边喊:“王妃,您慢点。。。。。。等等奴才。”
“王妃,您慢点。。。。。。”
门外突然传来桌子的声音,玉璇玑抬起头,正想问是怎么回事,房门已经被苏绯色给推开了:“商讨大事也不叫上我?”
话音落,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便大步“飘”了进来,惊得般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王妃他可是见多了,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温婉的,泼辣的,可就是没见过他们家这样的。。。。。。
他们这九王妃,可真是绝了。
苏绯色前脚进来,桌子后脚也追了进来,见般若一脸惊讶,赶紧学着苏绯色刚刚的模样解释道:“王妃说了,本妃在自己的家里,还需要体统?本妃就是体统!”
“说得好。”见桌子学得惟妙惟肖,玉璇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朝苏绯色招了招手:“过来。”
苏绯色挑了挑眉,不明白玉璇玑此举的用意,却还是乖乖走了过去。
可她才走到玉璇玑跟前,就被玉璇玑一把抓坐在了怀里,而玉璇玑安置好她,就把目光落到了桌子身上:“去,拿条干毛巾来。”
这。。。。。。
玉璇玑该不会是想当着桌子和般若的面给她擦头发吧?
第378章 齐国军队
他这话一出口,不禁是桌子和般若,就连苏绯色都难掩惊讶之色。
“是。”桌子应下,快步出去,很快便把干毛巾拿了进来。
玉璇玑接过毛巾,又把苏绯色的头摆正,这才抓起她的发尾小心翼翼的擦了起来。
他从未给人擦过头发,所以动作笨拙的让人想笑,苏绯色却不禁轻勾唇角,暖到了心田里。
谁曾想,在外叱刹风云的九千岁,如今会坐在家里帮她擦头发,享受着夫妻间的描眉之乐。
或许她想要的真的很简单,等这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就跟玉璇玑娶找个风景秀丽的郊野隐居起来,每日农闲,织布,捉鱼,也是乐得自在。
桌子和般若已经慢慢习惯玉璇玑和苏绯色随时随地都能秀恩爱了,却还是忍不住开口:“九千岁,这。。。。。。”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玉璇玑根本不受他们的影响,连头都没抬,好似一双眼睛只看得到苏绯色的头发一样。
玉璇玑都这么说了,般若和桌子对视了一眼,只得开口:“宋凌俢被平安送回宫以后,便立刻召集了满朝文武,他先是派了一个对秋猎场地形完全不了解的侍卫去搜捕刺客,导致刺客逃脱,又在您和王妃坠崖,在悬崖下遭遇埋伏和大火的消息传来以后,将一切嫌疑推到了禹王身上。。。。。。”
“派了一个对秋猎场地形完全不了解的侍卫去搜捕刺客?宋凌俢对军队这方面抓得是最牢的,又岂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故意的!他故意想让刺客逃脱,因为他就是这场行刺的幕后主使。”苏绯色冷冷开口。
而玉璇玑也接了下去:“果然是他,好一出贼喊捉贼。”
“九千岁,王妃,你们的意思是。。。。。。这次派人行刺你们的人是宋凌俢?”般若略带惊讶的说道,他只负责收集消息,还没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苏绯色点了点头:“本来只是怀疑,可如今他刻意派了个对秋猎场地形完全不了解的侍卫去搜捕刺客,就算是从侧面落实了这个怀疑,以我对宋凌俢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出这种纰漏的。”
以她对宋凌俢的了解?
为什么,苏绯色一副和宋凌俢很熟的样子,他们两究竟是什么关系?
桌子和般若的眼底同时闪过一抹疑惑,却没人敢问,而苏绯色也懒得解释。
很多事情,不必说,彼此知道彼此是怎样的人就够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个人对不一样的人,也会表现出不一样的态度。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温暖或是完全冰冷的人,只能说,他冰冷的不是你,又或者,温暖的不是你而已。
“宋凌俢把一切嫌疑都推到了禹王身上?用的是什么证据?”早在知道宋凌俢便是这整件事情幕后主使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宋凌俢会找一个替死鬼出来了,可找替死鬼容易,难的却是如何找到确凿的证据,将这个替死鬼置于死地。
般若摇了摇头:“并无证据,您和王妃还有庆王先后出事,这次又是对准宋凌俢的刺杀,禹王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嫌疑人,如今已经被宋凌俢软禁在禹王府里,不得外出了,相信很快宋凌俢便会制造出禹王主谋这一切的证据,然后将禹王置于死地。”
“什么?庆王也出事了?”玉璇玑微眯了眯眼。
“没错,庆王被发现中箭昏迷在树林里,至今还没醒过来。”般若如实说道。
这。。。。。。
不等玉璇玑开口,桌子已经把他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了:“庆王不是宋凌俢专门请回京城制衡禹王的吗?为什么宋凌俢还要对庆王下手?这未免有些太过矛盾了。”
玉璇玑点了点头,他想到的也是这个。
就在所有人都在为这件事情沉思的时候,苏绯色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次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什么意思?”见苏绯色这样,玉璇玑就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难道。。。。。。庆王的事情是你搞的鬼?”
“也不算,禹王不是在我的马上动手脚吗?我本是想借庆王受伤,大家一定会怀疑禹王,从而将这两件事情一并推到禹王的身上,所以就让桑梓传话给庆王,让他假装遇刺,没想到。。。。。。庆王真听了我的话,不仅听了,还把自己给弄昏迷了。”苏绯色浅笑着说道,语气里不乏赞许。
她本是想让庆王牺牲一下,受点小伤,没想到庆王做得如此到位,反倒增加的事情的真实性。
“原来如此。”玉璇玑了然的勾了勾唇:“庆王还在昏迷当中,并不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他从昏迷中醒来,一定会按照之前和你约定的指证禹王,到时候。。。。。。你无心一举,倒是帮宋凌俢铲除了禹王。”
苏绯色摇了摇头:“未必,我本来设计的是让庆王突然遇袭,再突然杀禹王一个措手不及,可如今京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禹王一定早有防备,就算现在被软禁在禹王府,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洗脱自己的嫌疑,这次禹王和宋凌俢谁胜谁负,就看他们谁准备的证据够狠了。”
庆王本是她设计的一大证据,没想到被宋凌俢这么一搅合,反倒成了配角。
不过不管怎么样,禹王死,对她和玉璇玑有好无坏。
所以这一次他们就看宋凌俢和禹王自己斗去吧。
“即便像王妃所说,庆王遇袭是您安排的,并非宋凌俢和禹王所为,但。。。。。。属下也有一事不明。”桌子提完问题,般若也忍不住了。
“何事不明?”苏绯色问道。
“您和九千岁掉下悬崖之后,我和桌子曾经带人下悬崖找过,想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还没不等我们找到您和九千岁,就已经在远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