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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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光裸着身子在旁边调笑母亲,他说,你不是想要见你儿子吗?你现在就和他说啊。母亲的身子乱颤,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闭上眼睛,任泪水盈盈从眼角流下。我从来都没有看到那么孱弱如同白莲一般的母亲,她是那样的脆弱而矜持,即使是在那样污秽的场景下相见,母亲依旧纯洁得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毕竟年纪小,我有些受到惊吓,情不自禁轻声唤着母亲的名字。母亲极短促地呜咽一声,二叔这时候在母亲身上笑得极为疯狂,他说,母亲似乎很喜欢外人看着她交欢。自那以后,父亲和二叔每次和母亲做那等事情时,总是喜欢将我绑到一旁的椅子上,让我观亲眼看他们下流的行径。而我眼中唯一看到的,只是母亲在风雨中如同莲花花瓣一样,脆弱的轻颤,红艳,枯萎。”
他似乎在怀念过去的那段岁月。
克雷的声音变得极为轻柔,本来就十分沙哑的声音,因为这种轻柔的语调,听得让人浑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低沉而缠绵的声音。
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音域可以发出来的。
“……后来呢?”
顾花回强扯起面上的笑容,尽量不让自己嘶哑的声音出卖她现在的情绪,趁着他现在情绪稳定,便趁热打铁询问接下来的事情。
“后来……呵呵后来……”克雷沙哑地笑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十分苦涩,“后来,他们的战局变得越来越大,三叔四叔都开始加入这场禁忌游戏之中,他们日日让我观看,夜夜当着我的面折磨我的母亲,用以提高母亲的兴致。我不明白,明明白天还好好的,所有人在母亲面前都是一副尊贵高雅的皇室模样,一到了晚上,大家都像是带上了面具一样,纷纷对着孱弱的母亲发起兽性的攻击,抵死纠缠,狂乱不止。”
“眼见着母亲的身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衰落下去,他们才想起这个玩物的生命力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他们的索取,连忙好鱼好肉地喂养着我母亲。他们连着一个月没有碰母亲,因为医师说母亲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必须要静养。那段无欲无求的日子,我母亲第一次对他们露出笑容,父亲一怔,第二天就决意休掉正室夫人,迎娶无权无势的母亲。
Chapter69 今生绝
Chapter69今生绝
“……你父亲,到底有没有爱过你母亲?”
顾花回嘴巴张了张,却是什么安慰的言语都说不出来。
此刻什么安慰的语言说出来,顾花回都觉得恶心,她根本就没有这种资格去评论林黛丽她们的对错,这一切都没有错,错的只是时间。
她们不该那么早的相遇,那么早地沦陷。
“爱?”克雷抖了抖唇角,轻笑了一声。
眸中的墨色渐渐弥散出来。
“我要是知道父亲他们是不是真的爱母亲,就不会那么恨马瑞那徳家族中的那群贱男人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父亲当年将母亲接进古堡的原因!为什么他要娶母亲为正妻?是因为爱她?还是因为想要享受更多的快感?”
克雷的声音渐渐颤抖,似乎是再也承受不住那些黑暗的记忆在脑海深处翻涌,他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苍白的俊容更加惨白起来。
“本来皇室休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婚姻对于皇室来说,不仅仅只是两个人相爱的事情,而是代表着整个家族的利益,代表着皇室家族的纯种血统源远流长,血统对于皇室来说是重于一切的。我本来以为父亲的提议会受到长辈地反对,毕竟母亲只是一个平民,而且她还是中国人。但是母亲进入马瑞那徳家族却是很容易,几个叔父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将皇室的长老控制住,很快就以莫须有的原因让父亲将原有的妻子休掉。”
“在母亲被他们囚禁的日子里,我忍辱负重,本来早已将当初父亲金屋藏娇的那个古堡的布局弄清楚,只等他们失于防范的时候,将母亲救走,就可以从此带着母亲逃离那个人间地狱,不再受到他们的折磨。谁知父亲突然要娶母亲,将她接到新的古堡,实在是出人所料。我大惊,不想之前所做的布局功亏一篑,所以便用冷水淋了自己全身上下,想让我发高烧,我口中一直念叨着母亲的名字,想要和母亲独处,死命地唾骂父亲以及叔父的禽兽行为,说着断断续续的糊话。我从小便身体很壮,极少生病,每次生病都是病得很大,几次踏进鬼门关不能回来,母亲自然是十分焦急。”
“母亲泪流满面求了父亲几叔父们很久,才换来了我和母亲的机会,我抓紧时间,将母亲绑在早就准备好的床单绳子上,从顶楼爬了下去,心急火燎地逃窜,生怕父亲和叔父们会发现不对劲,前来捉拿我们。刚来到我挖的秘洞时,却发现父亲和叔父们早已在那里等候,正冷冷看着一身狼狈的我和母亲。母亲脸色惨白,我心如刀割,知道这次是再也逃不了。”
“医师治好了我的高烧,我被父亲勒令再也不准见母亲。心中大恸,不知道父亲他们这次又会怎么样折磨我可怜又孱弱的母亲。直到父亲正式迎娶母亲进入马瑞那徳家族城堡那天,我被他们绑到母亲的婚房里,看着叔父他们那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一遍遍在母亲身上倾轧,如同雨中芙蕖一样娇弱的母亲,在狂风暴雨中呢喃着我的名字,希望我能够去救她。我嘶吼着,怒骂着,但是叔父他们却只是对着我冷冷地笑着,说母亲明明是在口是心非,还说让我不要妄想救她,他们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再也不去想心思救母亲。我心中愤恨,大声地诟骂他们,他们却冷笑着扒开我的嘴,往我嘴里喂着不知名的红色烈酒,我拼命反抗,红酒呛到口鼻,狼狈地大声咳嗽。父亲走到我面前,冷冷地对我说,那红酒里有烈性催情散,而我只有一种选择……”
顾花回心中一颤,面色发白,身体重重地一晃,后退一步,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心脏似的,清楚地听到什么东西破裂声音。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她知道,她这是在克雷心痛。
……没有想到克雷竟然会有这样黑暗的童年。
君缘修曾经说,克雷在进入马瑞那徳家族的几天内便亵渎了自己的母亲,她先前一直以为是克雷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顾花回总算是懂了,怪不得他会这么沉痛于过去,怪不得他总是绝望而悲伤,怪不得他总是放不开他曾经造成的罪孽,原来这一切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苍白而罪恶。
这才是真正的真相。
顾花回心中一痛,再一次主动抱住克雷。
她柔声道:“你没有错,克雷,你只是喝了……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你犯的错。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尊重你母亲的,只不过是他们太过阴险,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方法让你无颜面对你的母亲。”
“不!这不过是借口!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克雷的情绪突然躁动起来,声音嘶哑,如同破败得只剩残骸的破锣,嘶吼的声音一声声撞进顾花回波动的心脏,一阵阵紧缩着。
他的神色疯狂,眼中似有黑色的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他轻笑几声,扯起唇边僵硬而疯狂的笑容。
“事发的第二天,我尊贵的父亲突然来到我面前,微笑着跟我说:昨天的那瓶红酒不过是用于试探我的……试探我的?哈哈哈,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放药进去……那瓶红酒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瓶红酒……哈哈哈……原来那只是普通的一瓶红酒,而我却对我母亲做了那么禽兽的行为,我简直不是人!我根本就不是人!自己明明一直都在肖想母亲,日日夜夜看着母亲如同花朵一般娇嫩地绽放在男人身下,我早就跌进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却一直用捆绑的借口掩饰自己的龌龊心理!我简直连父亲叔父他们都不是人!”
“不……”顾花回惊恐地捂住嘴巴。
万万没有想到克雷的父亲竟然会将事情做到这样决绝的境地。
克雷根本无路可逃!
他的神色越加疯狂,眼中的殷红逐渐炫目起来,几欲成魔。
“我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古堡,疯狂地在大马路上奔跑,一路尖叫,一路嚎啕大哭!我一直的信仰便是救出母亲,让她不用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可是如今父亲却告诉我,原来我一直都是在以信仰为借口,一路背叛着我的信仰!我疯狂地在马路上嘶吼,跑了一夜,精疲力竭,被拐角的车子撞飞。”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断鹰组织的长老所救,他们问我想不想加入组织,我想也不想地点头。我必须变强,我必须强到让父亲再也算计不到我!我要救出母亲,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竟然上天没有让我被车撞死,就一定是想要我去弥补当初对母亲做下的兽行!”
“父亲派人找过我的下落,但是却被我用断鹰组织的情报科转移了目标,让他们以为我早已死于车难,被烧毁得面目全非。后来,我蛰伏了三年,终于从他们手中救走母亲,跪在她面前忏悔着。母亲的脸色惨白,却强自微笑着,如同当初那般疼爱我,当我只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轻易地就原谅了我。我受宠若惊,更加是善待我母亲,对她唯命是从。父亲一直都在运用马瑞那徳的势力寻找母亲的下落,后来我故意制造一场海难,让他们以为我和母亲都在那艘撞翻了的游艇上,我想要他们停止寻找母亲,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做得那般绝望,用相同的方式了却他们的生命!”
顾花回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听着克雷用恍惚的声音叙述着当年的一切。
这就是那段,他从不敢在外人面前提起的破碎历史。
原来克雷的父亲以及叔父,竟然真的是自杀。
虽然她一直相信他们不是克雷所杀,但是亲耳听到克雷讲述当年的真相,还是忍不住心疼起来,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信任胜利而感到欣慰。
克雷唇角勾起一声轻笑,仿佛是在嘲讽,又似乎是在悔痛。
“他们这是在救赎吗?他们想要以此偿还他们欠母亲的债吗死?怎么可能那么简单?”他顿了顿,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母亲是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认为他们的死和我有关,她再也没有对我笑过,看着我的眼底只剩下一片惶恐和恨意……哈哈哈,母亲竟然会恨我?她曾经那么爱我,为了我可以远随父亲来到人生地不熟的英国居住!为了我,她可以忍辱负重经受二叔残暴的凌虐!而她现在竟然会恨我?!”
“那日,她拿起剪刀想要和我同归于尽,愤怒让我失去理智,再一次对她做了那种兽行,她在我身下一直泪流不止,一遍遍呼唤着父亲的名字。我想起当年,她在叔父的身下,一直呼唤着我名字,那时,她一直都在乞求我去救她!而如今,她却希望死去的叔父们去救她?!我发了狂,完全不顾母亲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