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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老公,不可以-第63部分

小说: 老公,不可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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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克雷轻笑,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盒,对着镜子反反复复看着这张和他母亲极为相似的小脸,心神一阵恍惚,像是陷入在过去的记忆力难以自拔一般,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然后就是一场欺天灭地的笑话!”

  他的嗓音暗哑得像是来自于地狱深处的怨鬼轻吟。

  顾花回心中一凛,知道他下面所说的事情,就是催眠他钥匙的关键了。

  ------题外话------

  大河着实是太勤快茑…&;

  Chapter68 永世忘

  Chapter68永世忘

  “我和母亲受到二叔的压迫,强忍着满腔的耻辱感,一直在父亲面前虚与委蛇,生怕会让父亲知道这一切,却没有想到……”

  克雷黑漆漆的眸子里一片死寂,那是比黑暗泥泞还要浓重的墨色,他的脸色比方才更加惨白了几分,红唇嗫喏了好几次,才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那么几句话,带着无法磨灭的恨意。

  “其实,父亲早就知道这一切,甚至疯狂地爱上这种勘破妻子偷情的逮捕游戏,我和母亲只不过是他游戏中提高情趣的一部分而已!”

  “怎么会这样?!”顾花回惊呼,睁大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满眼的不可置信,万万没有想到克雷的父亲竟然可以变态到这种境地!

  克雷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怎么不可能?马瑞那徳家族里的女人本来就是可以通用的,他们兄弟之间为了表示亲密,还常常发生交换配偶这种肮脏的事情!这世上,还有什么龌龊事情是他们家族所不敢做的?!”

  顾花回惶恐地看着克雷,突然十分可怜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悲伤却压抑着沉痛的男人,她没有想到,他的过去竟然会是这样悲惨!

  那个时候,他才十三岁啊,竟然就会让他看到这世上这么肮脏的事情!

  “……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花回的声音变得极为柔和,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极易破碎的物体一般,声音轻柔得快要融入空气中。

  她头一次主动靠近克雷,将自己娇嫩柔滑的小手覆在克雷握拳的手背上,一根根将他攥得发白的指节扒开,安抚着他狂怒的隐忍不发。

  顾花回想要他知道,她还可以给他支撑的勇气。

  不管到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早就过去了。

  克雷一愣,怔忪地看着顾花回突如其来的靠近。

  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的味道。

  她……不是一直都很怕他的长相,视他为猛鬼的吗?

  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的靠近他呢?

  来不及深思,手背上的温度真真切切地告诉着他,她这是在关心他,不管这种关心来源于何种目的,克雷从心底涌出一股子暖意。

  不敢置信,却又难以割舍。

  胸臆间那股子难以抹杀的恨意,竟然就这样,瞬间烟消云散。

  顾花回见克雷神色间变得有些松动,便再加把力,放柔了声音,轻声道:“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当年……”

  克雷的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顾花回自然看得清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恍惚之色,有些诧异,没想到她还没有运用海绵区的催眠技巧,他便会那么快进入催眠状态中。

  曲不弦提到过克雷这种状态属于间歇性催眠,为期时间非常短,受术者的引导者一般不是催眠术,而是外物的催因。

  而这次引导克雷进入间歇性催眠的催因,大概就是顾花回像极了他母亲林黛丽的轻柔嗓音吧。虽然这种催眠十分容易,但是弊端也很大,受术者随时都可能自主从催眠状态中醒悟过来,并不受催眠师的控制。

  若是顾花回此时询问克雷有关于芯片拷贝的事情,克雷可能会受到过大的外界刺激,立马从间歇性催眠中醒过来,所以万万不可取。

  顾花回心中默默记下,想着来日正式催眠克雷的时候,可以用这种间歇性催眠的催因控制克雷,不让他那么快醒过来。

  克雷被顾花回不动声色引导着,慢悠悠地陷入从前的记忆中,沙哑着嗓音,如同翻开一本老书一般,诉说着从前发生的一切。

  “那日,二叔又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来古堡找母亲痴缠,结果那天他的动静实在是过大,竟然将母亲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离开,第二天,母亲便开始发高烧,一直高烧不退,心中一直默念着父亲的名字。古堡里的佣人给父亲打电话,父亲闻讯后,立马放下手中的事物,迅速赶来古堡贴身照顾母亲,结果发现了母亲身上的紫紫青青的伤痕,家庭医师说是细菌感染,我心中愤恨,几次想要张嘴告诉他有关于二叔的禽兽行径,但是听到母亲在重病中一声声呢喃着父亲的名字,心中大恸,觉得母亲是再怎么痛苦也不想父亲知道这件事情的吧?所以便咬着牙门一直隐忍不发,将此事瞒下。”

  “父亲一直都在古堡中陪着病重的母亲,阴沉着脸,神色喜怒无常,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甚至连我也不怎么搭理,只是衣不解带地在病床前照顾母亲。不知道二叔是怎么知晓母亲病重的事情,他竟然不顾父亲在古堡只身来古堡看望母亲,我自然是不允许这只畜生靠近母亲一步,对他又是打又是骂,结果被他砍晕了脑袋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卧房里,连忙急匆匆赶去母亲的卧房,生怕那只畜生又再次对我母亲行凶。本来是打着拼死一搏的勇气,却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房门前听到他和父亲那段对话。”

  克雷已经进入间隙性催眠而显得空洞迷蒙的黑眸,突然出现一丝波动,大片大片的黑雾渐渐侵袭着原有的墨色,将一切打乱。

  黑光笼聚,乌云压阵。

  迷雾方歇,点点滴滴汇成一汪波澜起伏的暗夜之海。

  克雷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起来,似有冲破催眠的痕迹。

  “原来……原来父亲竟然早就知晓二叔的无耻行径,只是觉得看妻子偷情变着方儿地骗他很有意思,所以才会一直对此事视而不见。他说,母亲惊慌失措掩藏情人的眸子实在是漂亮,让他想就这么一直看下去,陪着她演一辈子,但是二叔不该这样残暴对她,她毕竟是东方女孩,身子矜贵而柔软,不比西方女人那般经折腾,二叔应该懂得怜香惜玉。”

  克雷黑眸中的那片波澜渐起的暗夜之海突然惊起一片狂狼热潮。

  “房间里响起二叔低哑疯狂的笑声,二叔说,母亲惊慌失措的眸子实在是对他的胃口,他以后绝对会对母亲怜香惜玉,不然也不会趁夜赶来查看母亲的伤势。二叔还问父亲是否愿意共享母亲,父亲沉思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克雷低低沉沉地发笑,似乎带着无限的嘲讽之意。

  原本就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皮肤,变得更加惨白而透明起来。

  “呵呵呵,他竟然只是沉思了几秒钟就答应了二叔无理的要求!我母亲在父亲心中的重量,竟然就只值得那沉思的几秒钟!我母亲那样爱着他,在重病中依旧不忘心心念念呼唤着他的名字,而他竟然这样对我母亲,只留给了她几秒钟的迟疑!他可知道,就是这几秒钟的迟疑,就断送了我母亲的一生,让她一辈子都活在那种肮脏污秽的岁月里!”

  克雷眸中那片黑幽幽的夜海中,似有什么更加浓重的情绪破晓而出,顾花回心中一动,连忙扑过去,紧紧抱住克雷的腰肢。

  不能让他醒来!他还没有告诉她,催眠他的钥匙到底是哪里!他还不能够醒过来!他得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她,让她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她对他最好的选择,她一定要找到这把钥匙!

  让他活在过去残酷的记忆里,虽然这么做很残忍,但是顾花回却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克雷的心结才能解得开。

  她才能重新获得机会回到君缘修身边!

  一想到君缘修,顾花回浑身突然就充满了勇气。

  顾花回缠着声音道:“后来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要离开马瑞那徳家族?为什么你要绑走你母亲?你父亲和其他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君缘修说是你派人暗杀的,但我不信!”

  见克雷不动于衷,他眸中的黑色更加浓郁,顾花回心中一紧,突然灵光一现,想起方才是因为她轻柔的声音,克雷才自主进入间歇性催眠的。

  顾花回连忙将声音放软,极轻极柔地诱惑着他。

  “克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花回的声音软得像是湖面上的一阵青烟,随时就会烟消云散一般轻盈,“我知道,克雷绝对不会害自己的父亲对不对?你母亲爱你父亲,就算后来他那么对你母亲,你母亲还是爱着他。你也是爱你父亲的对不对?要不然你也不会一直都叫他父亲。”

  像是听得到顾花回的安抚,克雷的情绪变得稳定下来。

  眸中的墨色渐渐平歇下来。

  “……父亲?的确,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杀过他,父亲他是自杀的,他和二叔,还有三叔四叔都是自杀的。”克雷的神色极为痛苦,“我没有杀死他们,妈咪,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死他们,真的没有……”

  “我当然相信你,克雷,我的乖孩子,你从来都没有害过你的父亲……告诉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们都会死于海难?为什么他们的游艇会爆炸?”顾花回软着声音,模仿着母亲才能有的慈爱嗓音。

  那种溢满关怀的嗓音,像是悲悯着世间万物芸芸众生一般博然。

  克雷傻傻愣愣地抬眸。

  一双空洞涣散的黑眸,死气沉沉地望着顾花回。

  “妈咪,竟然你知道不是我害死父亲,为什么你还要杀我?为什么要喂我喝红酒?你知不知道,那红酒搅得我的心口有多难受,我看着你一直吐血,一直抽搐,我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看着你慢慢死去。”

  他的声音如同的表情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原来当初林黛丽想要和克雷同归于尽竟然是因为她想为丈夫报仇。

  顾花回眸光一闪,柔声道:“克雷,我的好孩子,妈咪只是忘记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错怪了你。好孩子,能告诉妈咪,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妈咪一直想不起来,克雷能不能帮母亲解惑?”

  克雷的眸色放空,黑色越变越深,陷入了自己的回忆。

  “当年……当年我撞破了父亲和二叔之间的交易,急着要带母亲离开,但是却因为年幼斗不过他们,所以被他们关在小黑屋里。每日他们都会派仆人照顾我,但是却从来都不让我去见母亲。我心中焦急万分,母亲彻底被他们兄弟俩囚禁了起来,不知道孱弱的她又会吃些什么苦头。我痛恨自己没有能力帮母亲脱离苦海,只能伺机而动。又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等到了我和母亲相见的机会。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以那种残忍的方式。”

  “我被他们领到母亲的卧房中,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甜腻得让人无法呼吸。窗台上的鹅黄色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但是另一种奇怪的声音比那风声还要细密入耳。勾人的,诱惑的,带着无法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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