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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老公,不可以-第62部分

小说: 老公,不可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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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顾花回,你难道不想看看他对你的底线到哪里?

  ——你说,他爱你会不会比他眼中的那个女人还要爱?

  ——你说,她会不会爱的只是你?

  顾花回勉强勾唇,唇角浮出一抹笑意。

  也许,她这么自私跑到克雷的地盘上窃取芯片,并不是因为她口中信誓旦旦要证明自己的原因,而仅仅只是她想要证明君缘修对她的爱。

  他对她到底还能容忍到什么境地?

  她一边确信着君缘修摆在她面前证据凿凿的爱情,却又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无措不安,担心这不过是一场来自于他人的施舍。

  君缘修这种毫无因由的爱情,实在是太难让人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见克雷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好像明白她心中所想一般,顾花回心中一惊,自己明明是来催眠克雷的,怎么可以被他扰乱了心智呢?

  顾花回强笑道:“喂,说好让你讲故事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呢?”

  “那好,你先把这件洋装换好,故事就开始。”克雷知道顾花回又是存心逃避,所以就顺势转移话题,“离开了这么些天,你该不会是忘了该怎么穿这种繁复的衣服了吧?要不要让我帮忙?”

  克雷的眼中明显含着戏谑的笑意。

  “谁需要你帮忙了?你给我口齿干净一点!”顾花回瞪了他一眼。

  心中却是纳闷的很。

  克雷几时会和她开起玩笑来?

  难道他从前也是这样和他母亲说话的吗?可是又不像。顾花回立刻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记得她上次被他囚禁在古堡的时候,克雷对他的母亲的态度好像是又敬又爱的,如今怎么会一百八十个大转弯,变得这般随和起来?

  还是说,他刚刚那种玩笑的状态只是在她顾花回面前才表现出来?

  顾花回做不得多想,拿着衣服便钻进更衣间,将身上的旧衣服剥得干干净净,一下子就将那套墨绿繁花的曳地洋装套在了身子上,双手背过去扣上腰背肌处的纽扣,方觉自己最近大概是长胖了,做这样轻车熟路的动作竟然有些吃力起来,顾花回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再找克雷帮忙的好。

  虽然他并没有说明,但顾花回总是觉得他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不同起来。

  英国贵妇洋的设计本就繁复芜杂,尤其是腰腹间围着的一圈塑腰带,上面的细绳锁带无数,纽扣更是细密非常,穿戴者必须是极有耐心之人。

  以前顾花回每次穿林黛丽留下的洋装碰到纽扣扣不上的情况时,都会找克雷帮忙,因为那是克雷将顾花回看做林黛丽的精神替身,并没有对她做多不礼的举动,顾花回才会这样放心大胆。

  而如今,只怕早已是时过境迁了。

  顾花回咬着下唇,决定自食其力,手指伸长再伸长,终于是背过身去将将可怜的小纽扣套到了细绳之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着更衣室里的落地方镜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觉得自己并无不妥之后,方才推门而出。

  “的确还是你穿得合身。”克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好不吝啬他的溢美之词,红得滴血的红唇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哦?”顾花回闻言挑眉,“你的意思是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也穿过这件衣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这是发生在你被君缘修带离古堡以后的事情,你自然是不知道。那个女人不过是和我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被我弄来当她的替身罢了。可是她穿上这件洋装,却连我母亲半分风华都不及。”克雷皱眉说着。

  就是在那一瞬间,克雷才明白,他认为顾花回和他母亲相像,并不只是她长相的原因,更在于她的浑然而生的神韵。

  在不知觉所流露出来的神态,简直和母亲一模一样。

  这不是一个仅仅外表相似的女人能够替代得了的。

  顾花回不动声色道:“你说的那个和你母亲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该不会就是维瑞斯身边被私人侦探抓拍的那个女人吧?”

  克雷来了兴致,沙哑道:“你也知道那个女人?”

  顾花回道:“之前君缘修调查你的背景资料时,曾经将你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你和维瑞斯的关系,还有你母亲的事情。”

  “想不到君缘修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连你都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情,可能你还不知道。”顾花回认真地看着他,一字字说得明明白白,“克雷,我和你是堂兄妹,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我的母亲就是你母亲林黛丽的亲姐姐,我父亲将线索全部斩断,但我们是一家人。”

  克雷一怔,冷然一笑:“我就说当时我逃离马瑞那徳家族投靠断鹰组织之后,运用断鹰情报系统怎么查也查不到母亲的真实背景,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父亲在从中作梗,让我母亲这些年一直活在谎言之中。”

  “我父亲也不过是为了我母亲好,况且你母亲当年不也在马瑞那徳家族生活得好好的吗?这怎么能够怪我父亲呢?”顾花回有些着急了。

  见顾花回这副着急的样子,克雷回过神来。

  眉头深深地皱起,峰峦如聚。

  他不该露出这种冷然的表情吓到她,她好不容易才能和他这样平静的对话,他怎么能这样亲手毁了这安宁的一切呢?

  克雷敛容,俊容上冷然的笑意全全不见,只是望着顾花回沙哑道:“我们不说这些,你不是想要听我说故事吗?我现在就讲给你听。”

  说着便牵起顾花回的小手,将她按到梳妆台的前面坐下。

  克雷从花梨木桌面上拿起一个乌木红漆盒,将它翻开,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指腹微微沾了一抹粉底,用手轻轻按压在顾花回的粉颊上,一层层地匀开,顾花回的面上即刻染上了一层莹莹的珍珠华光。

  这不是粉底,只不过是英国贵族名媛每次参加酒会之时,必须涂抹在脸上的一种“荣光粉”,能够让整个人的气色变得明朗高贵起来,如同天上莹莹发光的星芒,虽不耀眼,但是却熠熠生辉,柔软动人。

  克雷的动作极为认真小心,指腹下的温度柔软得不得了,他幽黑泥泞眸子里不时流露出来的深情,让顾花回隐隐中有些错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从来不是她顾花回,而是林黛丽的转世似的。

  其实,如果不去看他惨白的肌肤,不去看他鲜红得滴血的红唇,光是看看那双黑暗得如同最尽头的夜空的双眸,他还是挺英俊的。

  唔……想多了……

  顾花回轻轻咳了咳,驱散耳畔越来越明显的燥热。

  “喂,你得先和我讲你和林黛丽之前的事情啊,这样不是白白让你占了便宜吗?”顾花回连忙转移话题,不让自己被克雷扰乱了心智。

  顾花回,你的人物只是拿回芯片,催眠他查询是否还有其他毁灭君氏和顾氏的证据而已,千万不要被眼前的美色所欺骗。

  而且,你看看,克雷除了那双黑漆漆乌亮亮的眼睛,哪里好看了?

  顾花回拼命补脑着。

  “从哪里还是讲起呢?”

  克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而低沉,略略思忖着,像是带着对旧事的无尽怀念。一句一句,将那段历史,以他的角度,重新讲述了一遍。

  “就从我和母亲进入马瑞那徳家族的那一天开始说起吧。我和母亲本来本本分分地在中国的一个小城市里生活着,爷爷奶奶是一对教师夫妻,母亲也是教师,一家四口安宁和睦,从来未被外界打扰。但是,后来,我父亲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他来的那年,我才7岁。”

  “他不顾我爷爷奶奶的反对,将我和父亲带去了英国,从此再也没有回过中国。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是自愿和他走的,她那时笑着对我说,我需要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单亲妈妈。那时,我就知道,母亲是为了我才去英国的。”

  克雷一顿,将手中的珍珠粉粉底盒放到梳妆台上,又转手拿来了一个金红掐丝累花图案的粉盒,那是一盒古欧旧时的胭脂。

  胭脂本来就是由中国流通到国外的,但是因为使用十分麻烦,所以外国妇人只是将胭脂当做玩物把玩,并未将它作为装扮面容的工具。

  克雷曾说,母亲极为喜欢“眉儿娇”胭脂,所以克雷便买断了这种胭脂的制造工厂,如今胭脂完全是被人们当做古董珍藏拍卖,并没有任何的实际效用,胭脂工厂只能赔本根本没有盈余,但是克雷却是不管不顾,依旧让那工厂继续生产胭脂下去,终年往工厂里贴钱。

  他细细密密地将那盒旧胭脂用细软的粉刷涂抹到顾花回的粉颊上。

  动作极为认真,浓密黑亮的睫毛轻颤。

  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着一件上等的瓷器。

  “父亲并没有将母亲直接引荐给他的家族,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名正言顺的公爵夫人了,但他并不爱她,只不过是家族联姻,取得皇室的高贵血统而已。父亲在英国的一处郊外置了一处城堡给我和母亲居住,他每月总会抽出一半的时间来陪我和母亲。刚开始,我非常排斥这个突如其来的父亲,但久而久之,看到母亲静默微笑的脸,我便开始慢慢接受父亲这个单词。我当时想,至少母亲现在是幸福的,我的世界都是由母亲组成,她便是我的天,我的地,只要她能高兴,我还能有什么奢求的?”

  “父亲和我们保持这样隐秘的联系,一直到我13岁那年,马瑞那徳家族里终于有人起了疑心。那个时候,我早已是熟通英语,能够听得懂大人间的对话。每月风流成性的父亲都有一半的时间不知所踪,二叔觉得新奇,便偷偷跟在父亲身后,发现了父亲金屋藏娇且育有一子的事情。二叔并未告诉父亲,他已经知道父亲在外娶妻生子的事实,而是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趁着父亲那天不在,强迫了我的母亲。出事那天的夜里,我睡得很沉,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在第二天看到母亲失魂落魄惨白绝望的脸,隐隐觉得奇怪而已。为什么母亲会露出那样伤痛至极的表情。”

  “再后来,二叔来得很勤,甚至比父亲还要勤,恨不得一整个月都呆在我们居住的古堡中,和母亲痴缠。我起初不知,为什么这个莫名其妙自称是我二叔的男人,会那样关心我和母亲,而且总是去我母亲的房间,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不出来。后来我终于知晓他是在做那种苟且下流的事情,心中动怒,却早已为时已晚,他癫狂地威胁我们,不准我们母子二人向父亲告状,不然就将母亲在床上忘情风骚的艳照曝露在众人面前,让她无地自容。他捏着母亲的下巴嘲笑着,如果让人知道我有这样下贱的母亲,一定会让人瞧不起。我扑上去打二叔,却被二叔狠狠推到一边,额头撞上了书桌上的尖角,血流不止。我母亲再一次为了我,没有将这种脏事告诉我父亲。”

  克雷的语气带着恨意,那是刻骨的扬灰之痛。

  但是手上帮顾花回涂抹胭脂的动作却是突兀的缠绵,丝毫不受情绪影响。

  “然后呢?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顾花回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然后?”克雷轻笑,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盒,对着镜子反反复复看着这张和他母亲极为相似的小脸,心神一阵恍惚,像是陷入在过去的记忆力难以自拔一般,低低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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