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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老公,不可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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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门宠》

  桥念笙。亚洲最大财阀之女,陆军最高指挥官之女,第一恐怖组织大佬之女,她有四个爸爸,一个妈妈。

  一朝移魂,乾坤四并,六合逆转。

  她变成了她。

  桥念笙。

  她是洛殇河上的花水葬无名弃婴,她是南韶派宗长白墨染门下唯一女弟子,她的身世成谜,却遭朝廷魔教重赏追杀

  Chapter59 胜新欢

  Chapter59胜新欢

  顾花回不敢睁开眼睛,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克雷靠近她的那种感觉,他的周围像是泥泞深陷的沼泽,太有压迫感,让她直喘不过气来。

  顾花回深呼吸,想找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喂,如果我问你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会不会生气?”顾花回闭着眼睛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你已经问了。”克雷陈述事实。

  “那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顾花回皱眉。

  “做个交易吧,你扮作我母亲的样子,我就告诉你她的故事。”

  克雷的声音无不蛊惑,沙哑的嗓音,故意放得很轻。

  顾花回本来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但是听到他用这样诱惑的语调说出那段邀请之后,她也忍不住心痒痒,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段过往,这克雷还真是会吊人胃口。

  “我卖艺不卖身的,要是突然要碰我怎么办?”顾花回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眼前这人虽然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但是毕竟是混道上的。

  “放心,我曾经向我母亲发誓,绝对不会碰她。你的神韵和她那么相像,我碰你就像是在违背母亲的誓言一样,我很尊敬她。”克雷淡淡的笑。

  “你完全没必要对我这么礼貌,我可是你的俘虏,你再这么对我放纵下去,我会以为我不过是被你邀请来参观古堡的客人。”顾花回僵硬道。

  “很高兴你有这项认知。”克雷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舒畅极了。

  顾花回睁开眼睛,笑眯眯的。

  “好,我答应你。”

  她的心情突然间好了起来,看来当人质也不是想象中那么不好,至少她还可以查看他人的家族秘辛,满足她热切的求知欲。

  这可比八点档电视剧有趣多了。

  ……

  其实,抛却顾花回和克雷那种“绑匪肉票”之间的尴尬身份不说,她们如今相处的模式还是十分融洽的。

  克雷让顾花回装作英国贵妇人的打扮,像是设计师在设计自己的模特一般,而且他的品味也非常好,将顾花回打扮得很漂亮。

  克雷让顾花回换上了一套宝蓝色的灯笼袖曳地少妇洋装,蓝色的裙裾上面缀满了施华洛世奇粉紫钻,星星点点像极了夜空上的璀璨银河,星华婉转,蓝莹成火,随着顾花回的走动而闪烁着淡紫色的华光,光彩夺目。

  “这衣服是你送给你母亲的?”

  顾花回对着椭圆形的妆镜上上下下地比对着。虽然这件洋装太过华丽,在中国可能不会有人穿,只能当做化装舞会上面即兴的打扮,但是不可否认,这件衣服的设计和质地都是上等的,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

  克雷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黑幽幽的眸子似有华光流转。

  “这是她生日那天我送给她的,她却没有穿。”

  “你喜欢你母亲。”

  顾花回这句话是陈述句,并没有任何疑问成分在里面。

  “我不是喜欢我母亲,我是深爱我母亲。”克雷望着镜子里的顾花回,红唇微勾,露出一个雀跃的笑容,“我爱她,很爱恨爱。”

  顾花回诧异,回过头去看他。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直接,这种禁忌不应该是藏着掩着不让任何人发现么?你怎么会这么大方就拿出来和我分享?难道只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你对我便没有保留?”

  克雷摇摇头:“这种禁忌在我们家族并算不了什么,很多人都这样。不止我爱我的母亲,我的哥哥,我的叔叔,他们都深爱着我的母亲。”

  “你们家族还真够扭曲的。”顾花回给予评价。

  “好说好说。”红艳艳的薄唇微微勾起。

  克雷走到梳妆台旁边,轻车熟路地拉开旁边的一个红漆抽屉,抽屉里偷放着一个四方木盒镜奁,克雷打开镜奁,从里面拿出一个蓝墨石银簪。

  克雷左手捂心,微微鞠躬,黑幽幽的眸子倾泻出一丝温柔,对着镜子里顾花回轻笑:“我尊贵的小姐,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为你挽起长发?”

  “你每次为你母亲挽发的时候,也是这么有礼貌吗?”顾花回好笑。

  “不。”克雷神色黯然,“她从来没有让我碰过她的头发。”

  顾花回微笑:“所以你想在我身上找回这种缺欠?”

  “可以吗?”

  克雷的嗓音低沉沙哑,比大提琴的音调还要低上几层,黑眸紧紧盯着顾花回,手心里的银簪用力地捏着,指节微微泛白,可想而知,克雷现在有多么的紧张,但顾花回却知道,他不是在等她的回答,而是他的母亲。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挽发这个要求我满足不了你。”顾花回的态度极为坚决,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克雷。

  “原因。”克雷不死心地问。

  “我妈妈曾经告诉我,将来为我绾青丝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的如意郎君。而现在我已经和他成婚了,自然是不能再和其他男人挽发。”

  回忆起小时候顾妈妈和她说的话,顾花回的神色变得温柔起来。

  她离开家这么久,不知道妈妈有没有担心她……以妈妈的个性,估计现在应该已经急得急跳脚想要将她千刀万剐了吧。

  顾花回唇角含笑,她妈妈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不过,有爸爸在妈妈身边,妈妈应该会坚强一点的吧。

  “怎么中国人都是这么注重头发的吗?”克雷皱眉,“这样一模一样的话,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也说过一次。”

  顾花回诧异地望着克雷,突然想起来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

  “克雷,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林黛丽,怎么了?”

  顾花回皱眉,她真的姓林。

  她讷讷地开口:“我妈妈也姓林,克雷,说不定我们还是兄妹呢。”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母亲是孤儿,自幼无父无母,后来她遇到去中国游玩的父亲才生下我,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我母亲还有其他什么姐妹。”

  “可是你怎么解释我和你母亲长得这么相像?”顾花回反驳。

  “不过是相近罢了,其实仔细看看,你和我母亲长得一点都不像,她优雅而端庄,而你却总是大吼大叫,真是不明白君缘修那小子怎么会喜欢上了你,难道他有受虐的倾向?”克雷惨白的脸庞上,两道弯弯的眉毛微微舒展开来,显得五官十分标致而清晰。

  “很高兴我们达到了共识,我一直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我。”顾花回低头,有些垂头丧气,“我猜他一定是脑袋被菊花夹坏了。”

  “相信我,他很爱你。”克雷给予中肯的评价。

  “我知道,但是我却不知道他深爱的原因,这一点让我很苦恼,他就那样莫名其妙来到我的生活,然后莫名其妙的和我结婚,莫名其妙的在一起,我总担心有一天这些莫名其妙会得到一个惨绝人寰的原因。”

  顾花回没有想到,她会将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刺痛说给这个绑架自己的人听,但是她真的憋了太久,不想自己一个人继续背负下去。

  “我的心中住着两个我,一个坦然地接受着君缘修的爱意,一个在背地里不断地怀疑,君缘修真的爱的人是我吗?背地里的那个我,太过阴暗,她总是能够在另外一个光明的我最开心的时候打击我,让我怀疑这幸福的真实性,让我不快乐,不敢认真。”

  克雷愕然:“原来你这么悲观。”

  “悲观?可能吧,但是我只不过是希望自己活得明白点而已,省的到时候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你还对着人家傻傻的笑。”

  顾花回极度缺乏安全感。

  自从关凌霄甩了她之后,她便一直活在这种自艾自怜孤芳自赏中。

  顾花回恍恍惚惚的想,好像只有每次在君缘修将她惹炸毛之后,她才能完全忘记有关凌霄这件事,她才能对着他真心的笑。

  顾花回恨关凌霄,却又不想见到关凌霄。她已经完全不爱关凌霄,所有的爱在他触碰自己底线的时候,已经被他挥霍殆尽。

  她在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深深地厌恶着关凌霄,恨不得他去死,是他把她变得这么阴暗沉沦,被负面情绪侵扰,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恨意’这种情绪并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脸上。”克雷伸出食指,轻佻地勾起顾花回的小脸,“你应该活得更加快意的,你看,你拥有的东西是如此之多,容貌,家产,爱你的老公。”

  “我知道,你是在怕‘恨意’这种阴暗的表情,会毁了和你母亲这么相似的脸。”顾花回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好,所以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冲。

  “不,我是因为你。”

  克雷惨白的容颜上,带着深深的自嘲:“我母亲恨我,非常恨我,恨我囚禁她,恨我玷污她,所以她才决心要杀了我。恨意早就让我的母亲坠入了地狱,所以我不想这种情绪会继续毁了你。”

  顾花回愣了半晌,才问:“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克雷惨笑,黑暗泥泞的眸子是化不开的绝望和忧伤。回忆起往昔,一身凄凉,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自杀。”红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克雷的脸上煞白,“她想要和我同归于尽,那天晚上,她第一次对我笑成那样,她娇媚地哄我喝红酒,我优雅端庄的母亲竟然会露出那么妖娆的表情。我知道酒里有毒,管家早就告诉我了,我不喝,她就吻我,我醉了,喝掉从她红唇里滴露出来的红酒,喝得烂醉,我想,就这样也不错。可是我却没有死成。”

  ……

  克雷带着满身的悲凉离开,留下顾花回一个人,在古堡里拼凑这克雷和他母亲在这里留下的回忆。

  突然就有些懂了克雷的痴狂。

  在他心中一直端庄圣洁犹如天使的母亲,竟然像恶魔一样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她诱惑着他堕入地狱,而她却被她自己的偏执害死了。

  克雷爱他的母亲,同时也深深痛恨着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将他心中所有的圣洁向往全都抹杀,抛弃他一个人留在黑暗之中。

  她为什么就是不能坦然接受克雷的爱呢?而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去毁灭这段禁忌,毁灭她们两个人?

  “爱由心生,恨由爱长。”

  顾花回重重地向后倒去,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将脑袋死死地埋在厚重的绒被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地愤恨。

  “君缘修你再不来,我就恨死你了。”

  “原来夫人这么爱为夫啊?要不然怎么会爱由心生,恨由爱长呢?”

  一声轻笑,从顾花回身后传来,带着他万年不变的温润嗓音,绵延着像是能够掐出水来的缱绻柔情。

  顾花回虎躯一震,连忙从大床上挺尸起来。

  愣愣地望着声音的发源处。

  房间的尽头,红漆大门半开着,一身风骚的君缘修倚门而立,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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