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可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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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讽,他又在嘲讽什么?顾花回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你笑什么?”顾花回皱着眉头,“你有什么好笑的?”
关凌霄闻言,阴沉沉地笑出了声,愈发不可抑制。
看着她的锐利眼睛,逐渐浓郁加黑,如同掀起了一股毁灭天地的风起云涌狂潮骇浪。
顾花回觉得他的眼睛像极了一种动物,如同冷腻森寒的蛇,紧紧地缠着她的心口不放,随时随地都会将她扑倒,窒息而死。
“顾花回,这就是你的原因吗?”
关凌霄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恨意。
“你之所以会将景丹的艳照曝光,就是因为想要报复我吗?你就这么恨我,恨到不惜要毁了景丹为代价,让我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关凌霄微垂着下颔,阴森的眼眸却还是冷冰冰地瞪着顾花回,从她那个角度看去,像极了地狱里前来报仇的撒旦。
顾花回抓到了重点。
“艳照?什么艳照?关凌霄你给我说清楚,景丹什么艳照和我有关了?”她得把话说清楚,不能平白背了别人的黑锅,关凌霄的眼神很冷,这是纯彻的恨意,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恨她?这么多天没有回国,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完全不知道在她不在国内的这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你还想狡辩吗?”
关凌霄冷嗤出声,凌厉的眸子微微眯起,眼角寒光乍现。
“这世上,除了你顾花回,还有谁会这么恨景丹?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恨我关凌霄?”他的脸上阴霾暗涌,愈发阴沉,“可是景丹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现在杂志网站论坛上面到处都是她当年的援交**短片和艳照,她昨天差点要割腕自杀,幸好我发现不对,冲了进去。”
关凌霄用手抚额,似是不想多说。
放在茶几上的那只手,不可抑制地颤抖。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景丹就会永远地离开他,消失在这世间。
他慌张冲进去的时候,景丹唇无血色地躺在浴缸里,白皙的手腕上一条血琳琳的割痕。
浴池里流了一浴池的血水,赤色翻涌,腥红妖艳。
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血腥的画面。
这都是他造成的,他的手上差点背负了一条人命。
景丹若不是他和景丹悔婚,她的艳照曝光之后,她也不会生无可恋选择自杀。
“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景丹的艳照,更没有理由将艳照曝光在网络上!我虽然讨厌景丹,但是还没有恨她恨到那种地步,她不过是抢了我的男人,愿赌服输,这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做过,你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将罪名诬陷到我的头上!”
顾花回慌张地否认,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什么景丹的艳照,什么援交**短片,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尊严又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肆意凌虐。
顾花回本来是想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俯视关凌霄,却没有想到得意过头的下场竟是这样。她甚至还能感觉得到,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之后,她自己胜利的微笑僵在脸上时,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难堪的交错过程。
“顾花回,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是这样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景丹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不惜一切代价毁了她?”
关凌霄认定了这件事是顾花回做的,雕刻般深邃的轮廓,在光影下变得极为可怖。
痛心,失望,悔恨。
关凌霄完全失去了风度和理智,向顾花回嘶吼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景丹当年去当坐台完全是因为我?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读大学没有钱支付起学费,完全是她用出卖身体换来的钱才完成的学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除了因为我母亲的病,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亲眼目睹几个恶心的男人强迫景丹之后才下定决心出卖我自己换取她的自由?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毁了景丹的一生,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名节对于她来说有多么重要?顾花回,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真正无耻的人是你关凌霄!”
“啪”的一声,顾花回用尽全身力气甩了关凌霄一巴掌。
他俊美无俦的左颊上,红彤彤印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关凌霄薄唇紧抿,站直了身子,却没有说话。
“关凌霄,我最后告诉你一遍。”
顾花回抬高了下巴,冷冷地看着发疯的他。
“我和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如果你想当疯狗咬人的话,麻烦请离我远一点。”
Chapter32 催眠术
Chapter32催眠术
顾花回开着车,融入H市高峰期的车海之中。
手中的方向盘握得死紧,手指关节微微有些发白。
她的身子不住的发抖,狠狠咬住下唇,不然眼中的湿意泛出来。
事到如今,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她到底还在盼望什么?被他伤成那样之后,她竟然还会隐隐期待他会哭着求她?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关凌霄和她的身上?像关凌霄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舍下身段跪在她脚下求她原谅他?
顾花回,你到底要蠢到何种境地才会看清他关凌霄这个人?
你被他玩弄在手掌里生死不如肝肠寸断心血翻涌这样还不够吗?你被他拨开血肉淋漓暴晒在阳光之下任人展览嗤笑这样还不够吗?这样还不够吗?
醒一醒,顾花回!
你就这么贱?非要缠着他不放?
关凌霄他根本就是一个吸血虫,自私无耻,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为什么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不放开你呢?
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骤然一亮。
车窗上的景色模糊,是她眼角的酸涩眼泪,太阳穴突突地发疼作痛。
顾花回心神微微恍惚,忙着擦干眼角晶莹的泪水,抬手低眉间忽略了路旁的红灯。
“砰”的一声,车身被十字路口右边横冲出来的车猛地撞到马路中央,车胎被拖出轨道很长,发出刺耳的哀鸣。
胸前压力倍重,一阵天旋地转中,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而来。
顾花回失去了所有意识,陷入昏迷。
……
再次醒来的时候,顾花回听到了耳畔医生的对话。
“她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得像是水缸里的白开水,轻飘飘的,没有质感。
却没来由的让顾花回有些安心。
还好他在这里。
“没有什么大碍,病人只是撞到了脑袋,休息几天就好了。”医生顿了顿,“倒是先生你,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要先去急诊室看看,有些病都是潜藏在身体里很长时间才会被发现的,还是尽早做检查比较好。”
“我没事。”
过了一会儿,君缘修又问:“那她怎么睡了那么久还不醒?”
未等医生答话,一旁传来一个凉飕飕的男音:“哎哟,我说君缘修,她不就是刚刚昏迷三个小时吗?这能有多久啊?你至于慌成这样急匆匆地把我喊过来吗?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死人的大事呢!我可是享誉国际的脑科医生,像这种小儿科的脑部碰撞你至于请我过来吗?”
“曲不弦,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君缘修的声音骤然冷却。
“得,你现在这是在恼羞成怒拿我泄愤来着的吧!我还偏不吃你那套!”曲不弦哼了哼,“我说顾女士,你旁听得也够久了吧!我都看到你那漂亮的眼珠子在你那粉嫩的眼皮子底下都至少转了三个圈了,你怎么还有脸继续装睡啊你?也就只有君修缘那傻子担心过度才没有发现。”
顾花回脸上一红,还是被人发现了。
偷听可不是什么正当的行径,顾花回的小脸燥得慌,连忙睁开眼睛,却看到君缘修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竟有些捉奸在床的感觉涌了上来。
顾花回心中更加慌乱了,菊花一紧,又把眼睛死死的闭上,来个眼不见心不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慌张什么。
明明是她撞车她被送进医院,但是在君缘修面前,好像做错事情的从来都只是她似的。
“你醒了。”
这是陈述句。
君缘修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平时的柔情似水。
这项认知让顾花回更加心虚起来。
“听我解释……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撞车的……”顾花回垂着眼睫,磕磕巴巴的试图和他沟通。
“顾女士,你当然不是故意的。”曲不弦一声嗤笑,微微俯低身子,玩世不恭的俊脸放大在顾花回眼前,吓了她一跳,“这世上哪有人会故意往车上撞啊?难道你会想不开撞车去穿越?我说顾女士,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吧……”
顾花回想说。
真正想象力丰富的人是你吧,曲先生。
顾花回别开脸,抽了抽鼻子。
懒得搭理他。
但她很快就懊恼的发现,君缘修好像也不大想搭理她。
“喂喂喂,顾女士,你这样很不礼貌诶!没看到我正在和你说话吗?你连个眼神也不给我这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曲不弦不甘寂寞地在一旁叫嚣着,俊脸凑得顾花回越发近了,褐色的眸子干净得几乎透明。
他的瞳孔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如同月华光转,水纹涌动。
两人的距离仅隔着几厘米,近在咫尺,鼻息可闻,他的身上有清澈的水气香味。
顾花回拧着秀气的眉头,在心中腹诽。
离这么近做什么?
跟你很熟哦?
不知道老师教过我们公众距离有三尺远的吗?
顾花回看了君缘修一脸,企图从他的脸上发现些什么。
君缘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紧抿着薄唇,什么也没有说。
有些不对劲。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顾花回直觉得君缘修他是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
但到底他在生什么气,顾花回也摸不透。
“喂,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这是在和你说话诶,你竟然不看我去看他!看着我!”曲不弦不甘心地捏住顾花回的小脸,“看着我,他有什么好看的啊?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摆着一副冷脸……”
曲不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君缘修大力推开,狠狠摔倒在墙角,发出一声闷哼。
“君缘修,你当我垃圾啊?想丢就丢?你这还是兄弟吗?”曲不弦痛苦地低吟,不满地看着他们。
君缘修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捧住顾花回的脑袋,在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炙热的双唇粗鲁地堵住顾花回微张的红唇之上,反复碾压吸吮,力道出奇的大,像是要将她吞拆入腹碾磨成泥似的。
顾花回被人强行夺去了呼吸,自然要装模作样的反抗几下,反抗无果之后,自然只能逆来顺受,羞得满脸通红。
激吻了很长时间,顾花回双唇酥麻,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倒在君缘修灼热宽广的胸膛里,任他好无节制般激烈蛮横的索取。
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却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直到失去呼吸,顾花回两眼发花,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