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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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我,好像,一直在左顾右盼。
我朝他勾勾了手指:“过来。”
“干嘛?”坐在对面的他,脸朝我近了近。
“小子,嘴唇很甜啊,吃了多少斤蜜糖?”说着,我就主动贴到他唇上,嘴唇上还沾着可乐的味道,他的味道很干净,就是他这个年纪的该有的香皂味。
和他接吻的时候,我一直是笑着,眼睛睁得大大,看着他的脸唰的成苹果。虽然他一天到晚色咪咪的,但我要调戏他的话,他就会变成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越来越色了!!”他连耳朵根都了。
“我色还是你色啊,刚才点餐的时候还摸我屁股。”
“是你我才摸,别人我还不摸!”他低了声音,“还有,只准我调戏你,你不准调戏我!”
“凭什么?”我砸砸的喝了口乐。
“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你养的小白脸!丢不丢人啊。我可是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偷偷摸摸的。
我无可奈何的摇头。
他憋了好久,才说了一句话出来:“……我好空虚,好寂寞,好辗转反侧啊~平胸~~~”
平你妹啊。
他的言下之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就想逗他来着。我正想说话时,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老妈打来的:“喂,老妈,啥事?”
“简简,你现在在家吗?”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没,我在外面和朋友逛街。”我正说着,一张写了字的面巾纸送到我眼前,上面写着四个字:“是男朋友!”
我竖了根中指给这个白痴。
“那你赶紧回家一趟,你小舅舅家的钥匙我放在我们屋子里第二个抽屉里,你拿了钥匙到你小舅舅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送到我这里来。”
“妈,是不是小舅舅出什么事了!?”
我本能的看向严郎,他扭过脸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我伸出手,覆上他放在桌上的大掌。
老妈在电话那头说:“……车祸,现在正在手术……”
他回过头来,用几乎可以安定我慌乱心神的微笑着,比着嘴型说,“我送你。”
我点了点,在从椅子上起来的时候,我主动拉着他的手,他有些惊诧,我啥都没说,快步拉着他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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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衣服以后就赶到医院。和严郎分别前我交了一包东西给他。
“什么东西?安全套?”
我忍了一口气:“……新年礼物!我走了才准拆!”
和严郎告别以后,我赶到病房,简易南的手术已经结束,老妈现在正激动的在哭。
“死啦?”
“死你大头鬼啊!你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怎么样啦?”
“右腿粉碎性骨折,这个还是小意思。严重的是……”
“严重的是?老妈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那么吊人胃口啊!?”
“严重的是,老赵说的耻骨骨折,阴|茎动脉和神经受损……可能以后都没有办法给老简家传宗接代了啊……”老妈一激动抱着我就嚎啕大哭。
话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吗?我……为什脑袋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太好了!
我被自己的自己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是明白一个男人的那功能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觉得太好了?
“简简你在这里守着你小舅舅,我,先回家给他弄点吃的,他醒了以后,肯定要吃点东西……等下,老二她们会过来,你就让她们等着我,等我来了以后,我给她们再说,还有不要告诉你小舅舅,免得他受到打击……”
老妈啰嗦了一大堆,我拼命的点头。
提着包走进了病房,右脚被吊着,坐着牵引,看着一根细细的钢跳穿过他的脚踝,我觉得好痛。
可能因为全麻的关系,简易南睡的很熟,老妈安排他住的单人病房,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会客室,现在医院也朝酒店发展了,话说,这种病房,是用来救死扶伤的吗?
我把他的衣服挂进衣柜里,然后就坐在床边发呆。
话说,耻骨骨折?
反正他也睡着,我就偷偷撩起了白色的被子,盯了里面一眼,我擦根本连内裤都没穿,自己用纱布还是石膏包了成开裆裤的样子,那条东西软绵绵的。我掏了手机,不坏好意的准备拍了一张照。
“你……在干什么?”
左边传来的声音,让我吓掉了手机:“没干什么。”
“这是……”他估计还有点不清醒的迷着眼睛。
“医院,你出车祸了!你觉得痛不痛?”
“……嗯。”他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我也呆着,托着脸腮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不觉的想笑,手伸到被子里面握住他的手:“呐,简易南,我想和你在一起的,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对不起,让你不安了,可是,我想念你,真的很想念你,说句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我们分开以后,有时候我做梦都梦到和你亲昵。不过你还愿意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这一次就让我来追你好了。话说,我还从来没有追过男人,哈哈哈哈。”
我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经过和严郎刚才的谈话,我心里明白,清楚了。
为什么和简易南分手以后没多久,我就和严郎混在了一起。
曾经我也谴责过自己,太快了,太快了,真的太快了。虽然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想过。
简易南和严郎,在我生命里有着不同的层次,这些层次无法分出来到底谁轻谁重,他们两个人刚好占据了我感情的那几个不同层次。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下贱过,就算一天到晚没事嘻嘻哈哈,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骂自己,单简你太不要脸了!竟然,能和两个人都发生关系!
但是,我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在我的灵魂里有着分量,谁都是无可替代的。
我,曾经抽过自己的嘴巴,可是痛的时候,依然脑海里出现的是他们两个人的脸,不分彼此。我发觉,我不能放弃他们任何一个。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够分裂出来,可是除了心里的痛,和伪装的开心外,他们两个人都依然占据了我梦境。
我很怕承认自己的黑暗面,现在我承认,简易南也好,严郎也好,在我幻梦里,我亲吻着他们两个,甚至轮流和他们亲昵……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我也一直以为,爱一个人就只能爱一个人。可是,感情太复杂了,如果可以简单的话,那么就不会那么眼泪了。
所以,就像严郎能决定一样,我也决定。
不管他们在什么时候会离开我,是不是会瞧不起我,觉得我犯贱,不专一,起码,现在,我不想失去他们任何一个人。
大不了,我就一直隐瞒,瞒到死翘翘埋黄土的时候得了。
我已经有了朝最好的方向努力,做最坏打算的觉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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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七大姑八大姨,还有简易南的那些手下朋友,还有之前的二货飞哥以及绑架团团员悉数到病房报道。
这群王八蛋就跟脑子进水似的,嗓门大的连墙都要震塌了!
后来我干脆贴了一个“闭门谢客”的牌子出去!
我离开学还有两个星期,姨妈们是肯定没时间来照顾的,鸡飞同学是来了,遗憾的是简易南直接把她吼了出去!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护工吧,老妈觉得浪费钱了。简易南说不是没钱!
我就说:“那就让我赚得了。反正我闲着没事。”
于是,我、表哥还有黛黛李李担负起了在放假期间照顾的简易南的责任。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他在除了我和表哥以为其他人面前放不开的情况。
比如说小便,他总不能让俩未成年少女帮他吧?而且显然表哥和黛黛也觉得无聊,而李李更多是不好意思,最后就变成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他了。当然,加个严郎。
当然严郎是我要求的,我的借口是让他过来陪我。当然我的目的是希望他们能建立良好的关系。
理所当然的,严郎骂骂咧咧的来了。
严郎和简易南第一次对话是:“你怎么还没死啊?”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我正在倒水,险些把被子都摔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简易南说话的时候带着揶揄的意味。
他平时都正经的不得了啊。要听他揶揄,或者骂人,根本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简易南的一句话,堵得严郎跳脚:“看在平胸,和你是病人的份上,大爷我不给你计较!”
不过没几天,严郎的臭毛病也就出来了,我上次送他的新年礼物,没事就拿出来在简易南面前献宝:“这个可是平胸送我的新年礼物哦。”
“不值钱的东西也拿出来献宝。”
“礼轻情意重!你懂不懂?”
“她送我的东西更多,你要不要去我家里看看?”
“我这个件羊绒背心是她亲手织的温暖牌!”
“那我衣柜里的牌子更多,不但有温暖牌,还有柔情牌。”
我估摸着简易南在病床上躺着闲得发慌。不过,我倒挺喜欢现在的简易南,比较有人情味。经过了前几天的摩擦,从彼此不理对方,到现在能吵上两句,也算好事。
当然,严郎有把我拉到一边:“你以前送过他那么多牌子?那我要爱情牌、柔情牌、温馨牌,重要的是要激情牌,再给织条羊绒内裤吧?”
我真想抽死严郎。
最搞的是,老妈因为怕简易南以后不能传宗接代,就算后来医生说了,没有问题,就是把**的尺寸给缩小了0。5厘米。老妈还是急得不得了,把简易南的收藏都给翻出来。
“这个……你自己喝……”我放好就准备躲起来。
“什么东西?”
“……虎鞭汤!”
一边严郎闪过亮光,立刻拿了碗来:“这么极品的东西,平胸,给我一碗!”
“……”我已经果断的闪进洗手间里去了。
在洗手间里就能听到两个人吵的声音,我一边摇头一边笑。严郎本来就是小孩子心性,说话没个大脑,可能现在严郎是唯一进出的男性,简易南也被带动了起来。
这样挺好的。起码,更有活力一些的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严郎正在剔牙齿:“老简说的,他家有十来条虎鞭,平胸,以后就让大姨妈每天都炖一条来啊。”
“嗯,这个可以有。”
“……”我收拾碗筷走人。
简易南最近被严郎带坏了。
严郎走了的以后,他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我说:“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担心失去你,即使你都已经不是我的了?甚至还像个孩子一样和严郎斗嘴。”
☆、禽兽出笼(高干、总裁、黑社会)搞定简易南
“你!!”我现在觉得很冒火,“你到底有完没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生气,更不知道气从何来,明明前几天在我的精心策划和安排下,俨然简易南有点像人的味道,气氛也轻松了不少,我完全就是处在享受他和色狼相互扯淡的氛围下。
突然来了这一笔,我那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简易南,我们就把话给挑明了吧,我不喜欢一直藏着掖着,感觉累死人!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以前的事,也没有想过和你分开,虽然我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也有担心害怕不安的时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