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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见春深(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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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位分在你之上,齐修贤,你有什么资格来训诫我!”我不禁对他冷嘲热讽,尽管很是不忍。
  他见我一直把目光投向别处,无心听他说话,便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再次说服我。
  哪知,我才包扎好的手,被他紧紧一握,伤口像是重新被刀割开来一样,痛得我眼冒金星,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卧在软榻之上,而令我意外的是,齐修贤竟也安安静静地睡在我的身侧。
  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好了,我缓缓翻过身去,生怕吵醒了他。他离得太近了,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他生得眉清目秀,我尽收眼底。
  我展眉浅笑,轻轻唤道,“齐修贤。”
  他睡得很沉,鸦羽般的睫毛静静低垂,面容平静。
  尽管他没有回答,可我依旧乐得像个傻子,对着他的面容,又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而后鼓足勇气,偷偷地在他脸颊的上,印上一吻。
  而后,我又小心翼翼地翻身躺回去,轻轻去摸索他的手。
  也不觉得伤口疼了,掌心通通都是汗,我觉得自己马上就不能呼吸了。
  太紧张了。
  指尖触及到刹那间,他却突然睁开眼,一个翻身欺压了上来。顿时,我只觉得自己的嘴角上滑走上一片温软。
  还有带着温热。
  我的双手本能地去拥住他。
  他却在下一刻,下意识地避开,喃喃自语道,“不可以!”
  我心口猛地一疼,仰起头来去寻找他的温存。他却快速起身,坐在床榻边缘,说道“对不起!”
  我心想,都到这份上了他还算个男人吗?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他成日里畏首畏尾的,同懦夫又有何分别?
  于是我也跟着坐起身来,朝着他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然而,当手臂上传来一阵绞痛,让我不得不喊出声的时候,算是真的醒了。
  我看见齐修贤手握药瓶,皱着眉头看着我时,才知晓先前不过是一场梦境,而我却信以为真。
  他动作轻柔,极其谨慎地替我上着药,一边问我,“怎么弄的?”
  我对方才的梦境,心有余悸,又觉得太过于羞耻,便胡乱答道,“摔的!”
  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回我,“伤口纹路不对。”
  “我自己砍的,总行了吧!”我又改口了,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坦白。
  哪想,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那支金钗,随手往我面前一丢,“谁送给你的?”
  “我自己的。”我突然有些不耐烦。
  他看了看我,用凛冽的目光告诉我,他不信。
  我脑了,觉得他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怨气满满道,“趁我晕倒的时候搜身,齐修贤,你混蛋!”
  “是他送的么?”齐修贤的目光一直在停留在我的伤口上,专心细致地替我包扎。
  齐修贤嘴里的那个他,所指成章和,可金钗本就是良娣送的,我不愿提及此事,便胡乱应付,“不是他。”
  原本在包扎的手,突然停了一下,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得隐隐不安,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回他,“是陈良娣。”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继续包扎,“以后小心些。你宫里的伤药,不利于伤口愈合,我这里有一些,先拿去用……”
  在包扎好伤口之后,又强行把药瓶塞到了我手里,收走了金钗。
  “齐修贤,你干什么呢?还给我。”我见情形不对,赶忙起身去夺。
  “等伤好了,自然会还给你。”他动作灵敏,握着金钗,负手身后,没有留半分情面。
  “那?”我想了想道,好声好气道,“我小心点不就行了吗?你还是先还给我吧!我已经弄丢了她送我的一对耳坠子。”
  他也不回答我的问题,不冷不淡道,“若没什么事的话,还请娘娘速速回宫吧!”
  好一个改口的德行!翻脸不认人的架势,无人能敌!
  我窝了一肚子的气,静静地看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走出屋子。
  回宫的路上,我有那么一丝窃喜,虽然他嘴上说着让我不要再去国子监,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原本第二日,按照约好时辰,陈良娣定会来宜春宫拉上我一起去听学。
  只是过了那时辰,陈良娣却一直没出现,我便叫红桑去霜云殿问个话。哪想,还没动身呢,成章和就出现了,一脸疲倦的不说,眼角嘴角通通都是淤青,就连额头上也有不少的红肿。
  我愣住了,有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他是用我教的法子,结果弄巧成拙又被良娣揍了?所以他来讨要一个说法。
  可我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和先横七竖八的血痕不同,这一次,伤他的人,狠快准。
  避开了要害,也避开了破相的危险。尽管如此,可看起来依旧惨不忍睹。
  “你这是怎么了?”我慢吞吞地挤出几个字来,从头到尾打量着他。
  除了脸上的淤青之外,好像并无什么大碍。
  他见我没上前搀扶,似乎有些生气,伸手指了指我,又摸索到交椅前,无自坐下。许是力道过大,让原本脆弱不堪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微微蹙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瞧他这狼狈的模样就想笑,忍不住嘴毒,“成章和,你至于吗?这连皮外伤都算不上,痛不欲生的模样做给谁看呢?别指望我会大发善心来照顾你。”
  说话间,我还用眼角余光偷瞄他一眼。他今日出奇地安静,并未同我争吵什么。只是慢慢地,我就觉得他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额头冷汗直冒,双眼无神,嘴唇青紫。
  他从前耍这些小手段多了,我自然也就不信了,只是转过身去,轻描淡写道,“成章和,今日你就算昏死过去了,我敢保证,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身后边响起了一声剧烈的闷响。
  成章和竟然连个椅子也坐不稳,直接就从上头栽下来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到了,本能地伸出手去,轻轻踢了踢他的手。
  没有半点反应,纹丝不动。
  我心里有些发毛,蹲下身,战战兢兢地去探他的鼻息。
  作者有话要说:  嘴贱被打了,哈哈哈哈


第36章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碰到; 总之我的指尖,并没有探到他的鼻息。
  吓得我整个人一沉,尽管害怕; 也还是鼓起勇气; 声音哆嗦道,“成章和; 你要死,也别赖我这里啊!”
  这话果然中用; 我仿佛看见他七窍冒烟; 眼珠子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水!”
  我早被他吓魂飞魄散,连忙摆摆手; 身子往后挪了挪,“成章和;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的; 你找谁报仇去!不能因为我好说话,就找我当替死鬼啊!”
  他费力地抬起头来; 微微蹙眉; 轻咳了一声,“你神神叨叨些什么?”
  “我要喝水。”他重复了一遍; 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我才惊觉,他刚刚只是昏厥了过去,便上前搀扶他坐好,又给他倒了水。
  一连接着喝了好几盅茶水; 他才算缓过劲来,一手支着脑袋,休养生息。
  “好些了吗?你再忍忍,我马上去传大医。”从他这些微妙的举动不难推断出来,这副模样,八成和陈良娣没什么干系,兴许对方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你是想借这机会,顺道告诉婉儿吗?”他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让我不得不又退回步子。
  我转过身去,佯装若无其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把你伤成这样?”
  “别问!问就是掉脑袋,整个谢家的。”他小憩之后,精神头好像也足了,吐字清晰,依旧蛮横。
  这话,我没法接,本来想怼,但看他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终究是下不去手,只是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又何必拿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
  大概的确是没精神,他也懒得和我争,索性一言不发。
  正好,我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也膈应,于是再次想离开。
  他终于有反应了,皱着眉没好气道,“去哪里?”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用同样厌弃的口吻回应,“去给自己选个棺椁!”
  他冷笑道,“睡相那么差,一个棺椁装不下,就别去为难工部了!”
  我登时就气了,这都快归西了,竟然还心思阴阳怪气地讽刺我。
  “你以为我想?”我已经被他气过头了,语气出奇地平淡,“不让我去请御医,也不让我去找良娣。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估摸着熬不了三个时辰,到时候,还得给你陪葬!你不让我活,总得让我去料理一下身后事吧。”
  “你这到底是心疼还是害怕啊?”虽然他看起来奄奄一息,十分疲惫,但仍旧不肯放过每一个能消遣我的机会。
  他处处和我唱反调,我索性也不走了,在他旁边的交椅上坐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扶我去榻上休息。”果真,他很快又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
  “双腿没力气是不是?想歇息是不是?”我眯着眼阴笑,咬牙恶狠狠道,“我告诉你,就算爬也要给我自己一个人爬榻上去!”
  他的笑容渐渐凝固,冷声问我,“前几日,我在批阅公文的时候,好像发现岳父大人呈上来的奏章中有一些纰漏……”
  不得不说,成章和拿人软肋这事,实在卑鄙,我脸色一白,迅速走到他面前,微微弓腰,又拍了拍自己的肩,笑容出乎寻常的灿烂,“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背殿下过去,很乐意为殿下效劳。”
  我也没能他得意的神情,觉得肩膀上有只手轻轻搭了上来,恬不知耻,“背就不用了,你这么瘦弱,万一摔倒了,会连累我的。”
  连这么实诚的回答,他都要挑刺,我是真的佩服地五体投地。
  等搀扶他上了榻,我才得以解脱,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又恐怕他病势加重,于是再次劝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旁人想想吧……为什么不让我传太医,莫不是你这伤见不得人。”
  他听后一脸迷惑,反问我,“我几时说过这话,方才是拦着不让你去找婉儿。”
  “……”
  我无力反驳,他好像又赢了。
  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去请太医,顺道把崔绍也一并给找了过来。
  崔绍一开始不愿意来,又不肯说原因。于是我只能假称成章和危在旦夕,他这才心急火燎地随我回了宜春宫。
  我找他来,也不为什么,只是想让他快些把成章和弄走。
  谁知他一来,也赖着不走了,死守着成章和,连太医把脉的时候,也盯得很紧,途中右手一直安放在剑鞘上,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
  崔绍一来,我多少能松口气,悄悄地溜到门外。还没走多远呢,御医便从寝殿内走了出来,恭敬地道了句,“娘娘请留步。”
  我有些好奇地折返了回去,问道,“张太医,可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只管开口。”
  他笑笑,赶忙道,“不敢不敢,娘娘言重了。老臣已经方才替殿下把过脉了,虽瞧着骇人,幸而只是外伤引起的淤血,并未伤及脏腑。只需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草药,便能药到病除,请娘娘务必放心。”
  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我笑道,“如此,便有劳张太医费心了。”
  按理,这话说完他老人家也该告退了,但却没有,反而一直拱手弯腰,似乎有话要说。
  “张太医可还有什么事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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