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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上错床,嫁个"狼"-第85部分

小说: 上错床,嫁个"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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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易?”含烟念着这个名字,如此霸气的一个姓,上官。

    “是,看来我们还真有缘呢,你是怎么认识我哥哥的?”女孩儿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和他合租的房子,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他的。”含烟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清然该不会是又回到哪儿了吧,她的房子应该还没到期,除了哪儿,她还能去什么地方?想到此,她对女孩儿说,“我现在就是去哪儿找我的朋友的,你哥哥搬走了吗?”

    上官夏眼珠转了转,心想,嘿嘿,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千方百计的想找到哥哥住在哪里,哥哥总是不说,现在就去吓他一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竟然不想回家。

    “没有吧,我正好也要找他,咱们一起去吧?”上官夏对含烟说。

    “好啊!”含烟想,今天还真是顺利,只是不知清然到底在不在?

    上官夏在含烟的指引下,一踩油门,开足马力,不一会儿,车子已经在清然租住的楼下了。

    两个人走上楼,按下门铃。

    没一会儿,清然打开门,“你怎么来了?”她很诧异含烟的消息灵通,不过想想也是,有个内线在那里,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我怎么来了?”含烟气呼呼的走进去,“我还要问你呢,不在你别墅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清然不理她的质问,“知道了还问。”她正要关门,却发现门外还有个人,正冷冷的看着她。

    清然回头看含烟,脸上带着问号。

    “哦。”含烟走过去,把女孩儿拉进来,她看上官夏的表情,以为她是拘谨的表现,“这就是我的朋友,这是小易的妹妹。”含烟向清然介绍道。

    清然看这个长的和小易酷似的女孩儿,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想起婚礼那天她的表现,知道为什么她对自己这么冷。

    “是吗?你哥哥刚刚出去,中午恐怕不会回来了。”她也淡淡的,一来心情不好,二来,对一个情敌,谁能有好态度呢?当初对崔婉莹,那是她天真不懂事。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可以等。”上官夏才不理会她的冷淡,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我哥在哪儿住?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品味了,竟然住这种地方。”

    “他以前很有品味吗?”清然反唇相讥,“我怎么觉得他现在比以前更有品味了呢?”

    含烟看着两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婚礼上的一幕她没看见,所以不知道。

    “你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和人合租,你老公不是很有钱吗?”上官夏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眼前一亮,“你不会是?”

    “这和你有关系吗?”清然看她喜出望外的神情,就觉得不爽,别人倒霉她怎么能那么高兴呢?

 第110章

    上官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在她身边的人不是爸爸的下属,就是她的长辈,不是对她言听计从,就是关爱有加,再加上她人长的美丽乖巧,人人见了都喜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怒气冲冲的盯着清然,却发泄不出自己的愤怒。

    含烟只知道清然一定是心情不好,但她怎么能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发脾气呢?这可不是她林清然的一贯作风,难道是被韩跃气的太厉害了?

    含烟只好转向上官夏,“不好意思,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是有意的。”

    “她心情不好就向别人发脾气?哪有这个道理?”上官夏终于说出一句话来,“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被老公赶出来了,然后,心情不好。”

    含烟看了看上官夏,有这样的人吗?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怨不得清然跟她急!

    旁边清然冷冷一笑,“是,我是被赶出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现在有机会了,你可以去找他了,还呆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不知道地址,要不要我告诉你?”

    含烟不明白的看着两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上官夏心事被说中,不由又气又急,说不上话来。

    “哎呀,清然,你说什么呢?她是来找她哥哥的。”含烟急的赶忙解释,虽然现在她的心上人是闫石,对小易已经不再存有什么想法了,但是,总不能把人家妹妹带来了,再让人家受委屈。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但是,我看她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清然嘲笑的看了上官夏一眼,这个妹妹怎么一点儿不像她哥哥呢?她哥哥处事不惊,而她则是一点就着。

    “谁来兴师问罪啦,我根本不知道你住在这里。”上官夏为自己辩解。“没想到我哥哥会和你这种人同租。”

    清然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又被上官夏这一搅合,更加郁闷,“我不管你来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含烟,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含烟看看清然又看看上官夏,一时忘了自己来干什么了。

    “你朋友是来看你的,你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朋友?真是个冷血动物!”上官夏竟然看不惯清然对含烟的态度。

    “这儿没你的事情,”清然白了她一眼,对着含烟说,“来我屋里吧。”她不想在理会上官夏。

    含烟看了看上官夏,犹豫了一下,看清然已经走去了自己的卧室,无奈,她转身对上官夏指着小易的卧室,“你哥哥就在那间屋子,现在他不在,如果你不想等,可以走,待会儿再来,不过,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呀。”含烟突然想起。

    “哦,不着急,我等他就可以了。”上官夏赶忙说,她可不想让哥哥知道她来这里,否则,他才不会回来呢。

    “那,好吧,我朋友真的有点儿事情,我就不陪你了。”含烟有点儿抱歉的对上官夏说,然后,摆摆手,走进清然的卧室。

    清然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怎么啦?”含烟走过去,坐在床头柜上。

    “没事,只是吵了吵嘴。”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句话,一句不顺耳的话,但是,有谁在新婚不久,能受得了这样的话呢?

    看来婚前关系太亲密了,婚后真的是没有什么新鲜感可言了。

    “没事?呵呵,没事你跑回来干嘛?”含烟不禁来气,“他韩跃凭什么这么不讲理,追的是他赶人的也是他!”

    “不是,是我自己要走的。”清然想想,好像他没怎么赶自己,是自己一时气愤跑出来的。

    “你要走,你凭什么要走,无缘无故的就要走?”含烟才不相信。

    清然想想,是呀,不是他那句伤人的话,我怎么会生气出来?他凭什么说我?一时又生气起来,看了看含烟,“含烟,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让我生气的?怎么我一听你这话更生气了?”

    “我——”含烟本来是怕清然生气,没想到自己比她还要生气,这个韩跃,什么东西!

    “唉,不说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说什么也没用,你就不要生气了,说不定,过几天他就又来找你了。”含烟只好压了压火气,这样对清然说,心里却想,如果让闫石来,一定比她说话的效果要好,她这话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是你要说的。”清然看了看她,哭笑不得,每次有什么事情,含烟总是比她要激动,让她来安慰她,还真是委屈她了呢。“你不用担心我。”

    含烟无话可说,站起身来,“你吃饭了吗?”她担心清然气的吃不下饭,对肚子里的小宝宝不好,“可不要把我的干儿子饿坏了啊!”她走过来,蹲下身子,摸摸清然刚刚显露的小腹。“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这时候还生气,你们两个都是!”

    “吃了,小易给买回来的。”清然低低的说。

    “啊!”含烟一惊,“什么?”

    “怎么啦?”清然怪她大惊小怪的。

    “他?他还能做这样的事情?”含烟从来感觉小易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别说买饭了。

    “他怎么了?他也是人,也要吃饭,”清然不禁长出口气,“还以为什么呐,哦,就许咱们给他做饭,不许他给咱们买点儿什么吗?”

    含烟一时词穷,“可是,可是,我觉得他,不是一般的人。”

    “是,他就不是一般的人。”清然点头同意。

    “你知道了?他告诉你的?他是什么人?”含烟一连串的问题。

    清然认真的看了看含烟,这个女子,到底是来安慰她的,还是来刺探军情的?“他就是他,一个歌手呀?”

    含烟失望的坐在床上,“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我觉得他一定出身什么有钱人家,或者……”

    “那又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吗?”清然不以为然,他怎样的出身也应该礼尚往来不是吗?

    “你怎么对她妹妹那样?”含烟又转了话题,“按理说,他好像没得罪你呀?”

    “他得罪我和她妹妹有什么关系,我不搞连坐的。”清然闭上眼睛,有点儿困了。

    “那更不应该那样了。”

    “刚才你没听见吗?是她得罪我了。”清然不知道含烟为什么对那个女孩儿有这样的好感。

    “她可能是无心之过。”含烟为上官夏辩护,毕竟人家一路把她送来,她觉得这个女孩儿并不坏。

    “无心?呵呵,她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清然冷笑。

    “什么呀,她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呢。”含烟觉得清然有点儿神经质,难道孕妇都这样吗?那可太可怕了。如果这样的话,估计这次吵架也不怨韩跃了。

    “你是第一次见她,我可是第二次了。”清然想起那天婚礼的一幕,“韩跃不知是第几次了。”

    “什么?”含烟不禁糊涂了,怎么又牵扯到韩跃了?难道这次吵架是因为这个,那这也太巧了吧?

    “我不知道,但是,她和韩跃认识,那天在婚礼上,她就来找过他,而且,是哭着跑了的。”清然把这个一团一直藏在心里,她以为自己不去问,韩跃也会向她解释的,可是,等了这么久,韩跃不禁只字未提,而且,昨天竟然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来,可见,什么真情假意,都靠不住。

    “那韩跃怎么说?”含烟才知道,清然对上官夏不是无缘无故的,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原来是这么解释的。

    “他什么也没说。”清然有点儿伤心,神色黯然,不似从前孑然一身的时候,不是从前心无旁笃的时候,现在,韩跃已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还是她肚里生命的源头,她怎么可以像以前那样淡然处之呢?

    “那你也没问?”含烟知道自己这句话是白说,清然这种人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等着别人主动去解释,让她主动去问,好像还没有,就连当初和尹海明那样的事,她也是不声不响的受了委屈,然后,没事人一样。

    “他不愿意说,你问就能问出来了吗?”清然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想的比含烟透彻,许多中年人搞不清楚的问题,她一句话就说出真谛了。

    在这种事情上,有许多夫妻每天都在一遍一遍的重演,妻子总是千方百计的让丈夫承认出轨,而丈夫总是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自己是多么的清白,其实,丈夫总是不清白的,而妻子总也问不出什么来。

    “道理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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