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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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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尤金拿起孙子生前留下的笔墨,用煤油灯仔仔细细的看。
  任老大看到老父亲那样,也不再是心里不服了,他坐在炕沿边叹息,也心痛了起来。
  却没想到父亲又忽然出声:“说说你看到的,他们日子过的怎么样。”
  “啊,我去时吃饭呢,像是大伙在说话,像极了咱们开族会。
  爹,那伙人很是心齐,我听到他们说,让干啥就干啥。
  几口大锅煮着菜汤,应是上山伐了树,地上堆了许多木板。
  我还看到拉起根绳子,我就差点让绳子勒了脖。应是趁着白日晾晒了被褥。
  还有咱们以前住在那,挖的窖,他们应是用上了,连窖盖都换了新,新板子钉的。
  至于那些破房子,并没有花银钱换脊瓦或者买青砖,还是那样,似是只住在其中几间房里,其他破房子也没修,没进屋,再具体就不清楚了。”
  “回屋歇着吧。”
  ——
  宋福生这面也安排马老太她们用几大盆清水泡上蒜后,进屋早早歇着了。
  买那么多蒜,蒜泡上接下来要干什么,等等这些细节事,他只对宋里正说,再由阿爷对大伙传达。
  他眼下没精力给大家伙开会,也懒得去看大家伙反应,懒得听大伙夸他、赞他,没时间。
  昨个一宿没睡,明天还要去奉天城,奉天城离他们这得走路7个小时。
  7个小时,算是离他们这很近很近,中间过了童谣镇,再往前走就是奉天城。
  没有骡子牛拉脚,全靠自个脚走,必须早些睡,起早走。3点多钟就得起来走夜路,到了城里估摸上午十点。
  宋福生家四口人,躺在炕梢位置,留出其他小孩子们的地方,赶紧侧身睡觉。
  至于别人今晚怎么睡觉,怎么安排,宋福生全都没管。
  大家伙也都晓得明个宋福生带着妻女要进城,所以进这屋时,放轻了脚步,也纷纷自家小娃,上炕就睡觉,不许说话打扰到三叔。
  而这一宿,任家村的里正任公信压根就没回来。
  他带着三儿子任子浩和一些家仆,赶着牲口车,直接将领出来的粮食,送到了大儿子任子苼在奉天城外的别院。
  他都打算好了,往后到月初领了粮食,就送到这里,送别处或者拉回村里,容易惹是非。
  任里正哪猜得到,宋福生他们那伙人已经晓得有救济粮的事了。
  ……
  天还黑沉沉的呢,宋福生将筐里放个棉被,又给钱米寿裹好,放进筐里让娃继续睡,他背起筐。
  马老太真是亲娘,半夜十二点多才睡,二点多又起来,非要给三儿一家煮点热乎乎的糙米粥,一碗一碗端上前。
  到底逼着宋福生他们几人喝了些,看了眼睡得昏天暗地的钱米寿:“你背他去干么,放家得了。”
  宋福生回答的很直白,他觉得在钱米寿的问题上,必须要简单强势:“不的,自个的娃,走一步领一步,就得背。”
  说完就走了。
  “你?!”马老太很想说,那哪是你的娃。
  才出了任家村,宋茯苓就忙上了,娘,擦脸,擦手。
  大红瓶拿了出来,昨晚就让她爹偷摸给拿化妆品。
  她自个还吃梨。
  宋福生牙疼:“一早上吃,不凉吗?小心肚子疼,等到了城里,爹请你吃热汤馄饨。”
  “真的啊?”
  “真的,咱四个来它五大碗,吃纯肉馅儿的,今儿就咱四口人,想吃啥吃啥,”宋福生背着钱米寿往旁边躲:“你这孩子,高兴就高兴,往我脸上瞎呼噜啥呢?”
  “给你擦脸,别躲,擦香香。”
  “我都没洗脸,香个屁。”
  “你爷俩,”钱佩英瞪眼睛:“外头却黑的,瞅着点路,别闹。也小点声说话,米寿还没醒呢。”
  “姑母,我醒了,哈哈哈。”
  “啊,我米寿醒了,”钱佩英也声音里漏了笑,“快,茯苓啊,给你弟弟也擦点香香。”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更二更合一
  “姑父,姑父,我能自个走。”
  “天黑,你瞅不清路。”
  “我拉着你的手。”
  宋福生给钱米寿从筐里抱了出来。
  “姑母,姑母,你吃点心了没?”
  “吃了,你快自个吃。你姐壶里有热乎水,吃完咱就喝热水。”
  “姐姐,姐姐?”
  “我也吃了,个小操心命。”
  钱米寿一手举着糕点咬,一手紧紧拉住宋福生的小手指,低垂的小脑袋瓜不知在琢磨着什么,小脸上美滋滋的。
  钱佩英和宋福生边走边合计道:“进了城,得抽空去扯些布,多扯一些。回头我让大姐给你做件棉袄面,套在棉袄外面。”
  “我不用,天天干活,穿那个呢,你们娘几个买两件。”
  啧,这人,傻是怎的?你不做这古代人外面穿的衣裳,咋把自家的羽绒棉袄夹在里面穿?
  钱佩英都想好了,到时候给老宋做件外罩,给闺女也做件合身的外罩,她捡闺女现在身上穿的棉袄。
  闺女眼下穿的那件棉袄是路上贵人给的,棉花是穿过至少一二年了的那种,里面的棉花结了块。且太大,大就漏风。肥大大的不好看不说,不合身也不暖和。
  然后把自家的短款的羽绒服拿出来,将新做的外罩套在羽绒服的外面,既暖和还不打眼。
  不过闺女的羽绒服是得给改改,给帽子摘下来,单做个不引人注意的羽绒帽子,羽绒服的长度腰身也得改改,她自个想招给收收腰、再剪下去一块长度。
  至于谁摸了问是啥?
  谁摸啊。
  至多马老太摸摸,到时候就糊弄老太太说是在奉天城里买的棉袄芯子之类的,反正撒谎方面有老宋。
  老宋一天天可会撒谎了。
  “我说买就买,给你扯块颜色深的,面料厚实的,又扛造又挡风。”
  宋茯苓说给我也扯块那样的,蓝黑色的就中。
  爹妈俩人异口同声:“那哪成。”
  宋福生说,给闺女扯块红色带小碎花的,那样的穿上得多带劲,还喜庆。
  “恩,到时候看看,”钱佩英附和:“要是能有枣红色带小碎花的就更好了,趁着岁数小,多穿穿,枣红色也耐脏。”
  宋茯苓:“……”山妮啊山妮,再配俩缠着红线的包包头,一冬天冻下来,脸蛋子上再冻出两团山里红,真带劲。
  宋福生将米寿又重新放筐里,走一个多小时就得抱起来放进筐里背一会儿。
  娃年幼走不动不说,这一个多月下来,孩子瘦的不行,有时候看见小细胳膊细腿,都担心他两条小腿不结实。
  从今往后,得想招让他吃饱饭,背着大家伙让米寿多吃些好的、有营养的。
  “给米寿买双棉鞋,买双现成的合脚的,别等着大姐做了。实际多花不了几个钱。我每回瞅他追我,那几步跑都像刘能撵赵四的,鞋也踢踢踏踏,一跑就掉。”
  钱米瘦伸出小胳膊搂住宋福生脖子:“姑父,谁是赵四呀?”
  钱佩英瞪宋福生,说话就说话,动不动就没正溜:“行,买一双。完了再买些棉花,也扯块布,大姐要是没空给做的话,我就给米寿做了。这么点的孩子,穿衣赏暖和能跑能跳就行,没得讲究那些款式。”
  想了想又补充道:“四壮捡你那件家里带出来的棉袄,不用做,牛掌柜棉鞋棉衣也讨着了,我瞅着还算合身。倒是你大哥家的二郎,棉袄好像太薄。大丫二丫那就更是了,里面也不是棉花的,就一夹层棉。唉,看着真是,两个丫头冻得哆哆嗦嗦,咱用不用?”
  宋福生瞪眼睛:“他们爹娘没活着吗?那不都在嘛。不能惯那毛病,给的日子长了,哪天你不给倒是事儿,还得挑你理。可怜?他们爹娘都能忍心装看不着,你有啥忍不下心的,你闺女啊?”
  “行,知道了。”
  宋福生说不是他心狠,是都沾亲带故,没沾亲也患难与共过,往后都凑在一起生活,你帮谁不帮谁?
  这十四家,要是家家有难处,难道就因为他挣的分成银钱多,就得给贴补?没得惯那些毛病,在他这,不可能。
  倒是可以等工分制定下来,比如哪家真有啥困难,拿宋富贵举例,他家人口多。宋富贵想买棉花做被褥又没银钱,可以借嘛,先借工分,工分其实就是银子,回头再让他加班加点的干活,还工分。
  因为工分就是银子,比如最后分钱的时候,会把挣得的总数除以所有人的工分总数,先算出一工分是几文钱,再用得出的一工分几文钱去乘以他这段日子得的工分总和,这就是宋富贵这段日子挣的银钱嘛。
  所以宋富贵要是开头没钱置办家,就借工分呗,等于预知他的工资。
  宋福生说,反正在他这,要想日子过的好,就得认吃苦猛干活,不存在谁必须帮谁那一说。自个不努力,别人凭啥帮你?欠你的啊。
  “得得得,知道了,啰嗦。那你还要给阿爷买烟叶子。”
  “那?那是两码事,这叫私人感情,我乐意。话说回来,是不也得给老娘买点啥啊,大哥二哥家跟我无关,但孝顺老娘和我有关啊。”
  宋茯苓说,爹,不用你,我奶喜银钱,我给我奶半吊钱,你不用管了。
  啊,宋福生明白了,闺女空间里偷摸存了几大朵松茸,他知道那阵就表态过,既然是放进空间里的,那就不算集体的,给闺女当零花钱了,有处置权。
  开玩笑,家里再困难,也不能让孩子手里短钱花,这么大姑娘了,兜里没银钱,出门说话都底气不足,唯唯诺诺像什么样子,他闺女,必须不能那样。
  至于如此贵的蘑菇,能不能卖上价,进了城又去哪卖?
  不好意思,这不在三口人的考虑范围。
  大多数的人或许会犯愁,但这三口人却脑回路一致。
  一致认为:你不给到我心里价格,我还不卖了呢。
  因为俺们仨觉得,十两二十两银子难买稀罕货。
  十两二十两,我们使劲折腾早晚能折腾出来,但是稀罕货难遇啊。我们就这一把遇上的机会,你不给高价格?那还不如我们自个吃了呢,补一补,对不对?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再说我们有作弊利器空间,能保鲜,我们怕个屁啊。至多回去和大伙报帐,从自家的银钱里掏出十两给大家伙,当买断蘑菇的占有权了。
  在钱米寿第四次被折腾进筐里,又由他姑父背起来时,奉天城到了。从天黑走到天大亮,太阳都出来了。
  四口人一起仰望城楼。
  “嗳?像不像当年?”宋福生小声问钱佩英道。
  钱佩英看了眼米寿,知道丈夫说话不方便。丈夫其实是想说,像不像当年在现代,他们的经历。
  像。
  那时候,他俩从镇上去了县里开小吃部,是租的门面开小饭店。
  第一次真正搬家,看到“桦南县欢迎你”时,宋福生对他说,好好干个几年,高低咱们要在这里买自个的门市,不能让房东熊住涨租金,也要让闺女入学就念县里的小学。
  没过几年,他们又搬家了,大包小包带着家当,坐着大客车去往省城。高速路的牌子上写着,省城欢迎你。
  宋福生对他说,好好干个几年,媳妇,我一定要在这里买房子,买房子才能让咱闺女是省城户口,念省城的重点中学。
  这个男人虽然小心眼的厉害,别人都不晓得这个男人絮叨极了,心眼有时小的跟针鼻似的爱计较。
  瞧起来是在外面大大方方的,回家却能比女人还女人,能对着礼单不停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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