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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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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是有男朋友,她男朋友要是需要等待她剩下的那口食才能吃上饭,她能饿死男朋友。
  她就没有剩饭的习惯。
  来了古代,有过逃荒挨饿的经历后就更是了,给她吃,她就会全吃了,要不就别给。
  “我说,你这次来,会待多久啊?”
  陆畔舀蛋糕的手一顿,抬头看向茯苓道:“应会小住多日。”
  他这次回来见到皇上,交虎符时,皇上问他想要什么。
  他就两个要求。
  一,请旨赐婚。
  二,汇报行踪,去黄龙。
  皇上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他要休息一阵,即使大军归来,无事不要召他回京。
  “那你要一直住在柳将军府邸吗?”
  陆畔抬眼说:“我想住你家。”
  但你爹不让。
  茯苓无语。
  她和陆盼盼之间出现问题了。
  问题在于,陆盼盼言简意赅。
  其他先别聊了,这个不解决,没法谈。
  “陆珉瑞,你知道咱俩眼下等于是什么关系吗?”
  你要敢向自己头上泼污水说,这是私相授受,我这就带你去柳府取圣旨。
  “什么。”
  “谈恋爱啊,就是成亲前,要先谈,看看合不合适。”
  陆畔微皱眉,从没有听过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谈不好,会如何。”
  “谈不好,那就分开呗。”
  你还想分开?!
  陆畔扔掉勺子,这回真生气了,伸手就要搂茯苓脖子亲,想要给亲求饶。
  你都被我这样那样了,你竟敢想分开。
  不可能,死要埋一块。
  成亲后,我们就要共同选墓地了。
  宋茯苓再次讨饶,别闹。
  瞪着少半边的眉毛道:“所以说,你要好好谈啊,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这怎么谈。你话太少了,我不喜欢。”
  陆畔愣了下。
  他话少吗?
  被茯苓突然指出来,第一次反思自己平日做派,想了想,或许吧。
  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无需对任何人解释,只需命令,所以才会显得话少。
  陆畔思考到这,连这个原因都没有向茯苓解释,没有给自己辩解。
  只记住,她不喜欢,那就及时调整。
  “我想住你家,你爹不让。那阵,你不在前院,不知柳将军来了,你爹有松口气,我瞧见了。他在宴席上,还说我带的亲卫太多,我并未带多,只带一队亲卫,是为赶车。”
  宋茯苓忽然憋不住笑,感觉这话里很委屈。
  是啊,赶车还是因为她家亲属太多,拉着那些人。
  她的陆盼盼,没有摆亲王谱,老爸这是干什么呀。
  “你不高兴了吗?”
  陆畔先规规矩矩的咽下嘴里的点心,才回答:“没有,我明日会再去。”
  说完,想起自己又话少了,急忙补充道:“我想着,先和柳将军回去,让亲卫们住在柳府,明日再带着顺子去你家,这样,你爹就不会说亲卫多了,我就能在你家住下。”
  茯苓两手捧着脸:“你有没有想过,到时,我爹还会找其他的理由,你仍不能住在我家。”
  “有想过。如果叔有其他要求,我再想办法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我们就都不住在你家。”
  “什么意思?”
  陆畔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茯苓,你爹是这里的知府,他要带我选址,盖生祠。我要是想看一看这里,知府、同知要陪同。同知就算了。叔陪着我就足够。我还没有爬过长白山,我们一家人去爬长白山?”
  “你怎么知道我没爬过。”
  “爬也只是一角。”
  “嗳?你连这都知晓,你是猜的?”
  陆畔伸出手,放轻动作掐了掐茯苓的脸蛋。
  离开两年多,关于茯苓的一切,他都知道。
  茯苓成为知府千金,没了从前想穿男装就穿男装的自在。
  没了在街头买碗山樱桃跑回家的快乐。
  外面的人,都知晓她是知府千金,她很谨慎小心,就怕给她父亲带来不好的影响。
  米寿还往府里招来许多同窗,茯苓避让不见。
  所以,今日为他爬墙,是很出乎意料的。
  当在前面引领他来到点心店,兜里揣着点心店的钥匙,他跟在后面,望着这样的茯苓格外感动。
  因为不敢行错步的茯苓,只为他大胆。
  也是今夜的茯苓,让他有了自信。
  这就是姑娘家最真的心。
  当然了,陆畔也自然知晓前一阵马老太怒骂许多夫人的事儿。
  从战场回来,一直在这里两名暗卫,全都有一五一十的对他讲。
  宋家的女婿高不成低不就?
  外传,知府的女儿不好嫁?
  哼。
  还敢说他婶儿无子,底气不足。
  女婿就是儿。


第八百四十二章 亲啊,有能耐当面整啊?
  后半夜一点多,两人聊的挺多。
  陆畔时而憋笑:你字还写的很不像样吗?
  你字,才不像样。
  不过,茯苓很诚实,嘻嘻笑道:“颜老先生就说过我的字,不像其父。我爹名声在外,我太差了。颜老先生要是知晓有的字,我还不认识,估计更会吃惊。”
  “有不认识的?”
  “有啊,少。那也有。”
  陆畔说,已经很好了,好到让他出乎意料。
  实际上,他心里话是,茯苓像个宝,许多男子不如她。
  颜家送到京城的样本书,他看到了。
  “恩?你怎么能看到?”
  陆畔反问茯苓:你不知道民间最大的书坊姓祁?
  宋茯苓惊讶,眨了眨眼,奉天祁掌柜,原来陆畔家还开出版社呀。
  陆畔不置可否。
  祁掌柜只是他们兄弟之一,排行五。
  那书到了京城的祁大掌柜那里,本是要拒绝的,向他汇报的理由是那书比起其他的书不赚钱,至少比科举书差许多。
  他回来后,听说,云谁之思,恩,印刷。
  “云谁之思?”
  茯苓当即捂脸,别提这个啊,随口起的。
  真是随口起的吗?
  “呵呵,”陆畔拽过茯苓的小手,攥在自己满是硬茧的手中。
  他从战场上回来,本是很忐忑。
  茯苓身上飘忽着一种抓不牢说不清的东西。
  离开前,他们并未说清,但在京,听到云谁之思,那一瞬,他就像吃了定心丸。
  “你是在我离开后,确定心意的?”
  茯苓眨眨眼,她后悔教陆畔要敞开心扉了。
  这人一敞开,什么尴尬问什么。
  这让她怎么回答。
  其实,老妈在此之前也问过她,是什么时候看上陆畔的,总要有个时间点吧。
  她当时回答的是:哎呀娘,咱一现代姑娘,要没点儿手腕能套住陆畔那样的?她老有手腕了,可有心眼了呢。
  被她娘吐槽:“你快拉倒吧,我看你纯是瞎猫遇见死耗子,只逮住了陆畔。”
  这事儿对陆畔很重要。
  因为他曾被拒绝过。
  永远也忘不掉,在河边,茯苓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陆珉瑞,你耳朵怎么红啦?”
  “回答。”
  “你在命令谁,我不会告诉你的。人和人之间,就是在我爹娘面前,我也要有自己的小秘密。”
  陆畔疑惑,“可你刚说完,谈恋爱要将心里话讲出来,不讲出来,谈不好。”
  宋茯苓很不负责任回答道:“对啊,是我说的。但那是你要讲出来,我不用讲,女子不用讲。”
  陆畔:“……”
  女子为何不用讲。
  宋茯苓觉得她的第一次约会咋这么坎坷呢,先教男朋友怎么谈恋爱,后面男朋友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
  她此时此刻只想问问大家,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话题这么没有营养吗?
  茯苓面无表情,瞪着少半边的眉毛道,“这还不好理解吗?女子她……我怕羞。”
  陆畔拿这样的茯苓一点儿招没有。
  那压根不是怕羞的表情,倒像是敷衍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那我问你,你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儿吧,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陆畔先是一愣,随后耳朵默默红了。
  她要看他身体。
  “嗳嗳?你要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
  茯苓急了,她要回家。
  陆畔在扮猪吃虎,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凌晨两点,这俩人才锁门。
  那一个小时里,没脱衣裳,别误会。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比如,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程序很繁琐,规矩很多。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又会将天聊死,有补充道:
  只感觉很破费,有许多人恭喜,都不是白白恭喜。
  有一日,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事二,问陆畔,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是你姐吧?
  “大姐,怎么了。”
  “她是不是认识我?我扒榜有偶遇过她。”
  陆畔不解,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儿,什么叫扒榜。”
  “就是你中举那回,名牌上落雪了,我去看榜,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
  陆畔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
  他至此,心里再也不纠结茯苓是什么时候对他确定心意的,只想给这傻兮兮的姑娘按怀里使劲亲。
  但事实上,他隔着桌子弯腰,动作无比轻柔,只搂过茯苓的脑袋,用温热的唇,十分珍惜的亲了亲茯苓的额头。
  茯苓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用手擦了擦额头,怎么又亲。
  不过,这么亲,嘻嘻,她喜欢。
  感受不要太好。
  ……
  俩人锁上门,拎着已坏掉,但陆畔刚才有修一修还能对付用的小南瓜灯,走在街头。
  后半夜的黄龙街头。
  陆畔试探的要牵茯苓的手,用已变的粗糙的手,暗示性碰了碰茯苓的手指。
  茯苓实在是不解,亲都亲那么多口了,这时候怎么拉手又看她脸色了。
  茯苓主动的拉住陆畔的手。
  陆畔立即和她十指相扣,歪头看着茯苓笑:“呵呵。”
  陆畔还想将披肩给茯苓。
  茯苓不但不领情还甩动着两手说他,“你故意的吧?这么长,我会踩摔的。”
  “那我……”
  陆畔正要说,我给你拎着下面时,耳朵忽然一动。
  他微皱眉,四周没有藏身点儿,早在来时,就有观察过。
  陆畔瞟了眼房顶,想带茯苓上房。
  却不想,宋茯苓反应也很快,耳朵贼好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跐溜一下就钻到陆畔的披肩里面,腿脚很是灵活的用两腿夹住陆畔的大腿,两只胳膊抱住陆畔的腰。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陆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前方是何人。”一队衙役离着很远就喝道。
  陆畔披着黑色披肩,披肩里像背着一个大包似的,闲庭信步的路过,“谨言。”
  说完,一个牌子出现在手心。
  衙役们噗通噗通跪地,吓的头都不敢抬。
  原来这位就是煜亲王啊。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你大半夜的,这是干啥呢?
  干啥都不能说,连今夜遇到王爷也不能提,没听见那毫无感情的俩字“谨言”嘛。
  衙役们在原地足足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不敢随便起身。
  而那俩人,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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