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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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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不开心的,求菩萨保佑,船到桥头自然直。
  “呵呵,嗳?胖丫,奶昨儿做梦了,今儿太忙,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讲。
  我昨儿梦见自己躺在金银珠宝里,梦的可真亮,那金子直晃眼睛,我被晃的紧着揉眼睛。
  可能是被这几日喜事闹的,梦里说是你也穿着红衣裳,出门了,去哪不知道。
  反正,我是抱着小金人,躺在珠子里被咯醒的。”
  宋茯苓眼睫毛动了动:无语至极。
  她奶,现在太俗。
  以前挺单纯个人,挺要求进步的。
  现在怎么那么现实呢,比她还爱做灰姑娘的梦。这要是在现代,应该很爱看偶像剧。
  听二丫姐说,就前一阵,二丫姐和奶去戏楼给人送订的大蛋糕,奶站在戏楼不走了,听的滋滋有味。
  就因为上面在正唱着富家公子爱上贫家女的故事。
  听到最后是悲剧,奶回头还骂骂咧咧的,说是:咿咿呀呀唱半天不成一对儿,那你唱的什么玩意儿,浪费吐沫星子。
  宋茯苓在心里吐槽马老太的同时。
  马老太也在冲小孙女撇撇嘴,心想:
  一提陆畔,你就不吱声,就像你那事能藏住似的。
  你不吱声,就能当没那事啦?糊弄鬼吧。
  你等着,等你爹彻底科举完的,我给你捅开。
  免得你爹傻乎乎的总拿陆畔当兄弟,给人家陆畔那孩子憋闷坏了。
  想拿你爹当老丈人孝敬,你爹总拿人家当好友相处。
  宋茯苓终于睁眼,捂住耳朵,扭头问道:“您在心里嘀咕我什么呢?”
  马老太矢口否认:“没,木有哇,我这要睡觉啦。”拍了拍稻壳枕头,拍平躺下。
  “您别睡,您指定是嘀咕了,要不然我耳朵怎么会热?”
  “哎呦我天,冤枉啊,在你家住一宿,这还被赖上了。”
  县衙后院。
  胡夫人问夫君:“老爷,今儿见到宋举人家的女儿啦?”
  胡知县穿着里衣,手里端着茶杯,吹了吹茶叶沫回道:
  “见到了,知书达理,明眸皓齿,但不是你能惦记的了。我那时候说提亲,你非说等,等吧。”
  “怎么,他家女儿被许了人家?”
  胡夫人心里一急。
  这人啊,就是这样,无人问津也就那么地儿,可是当听说被抢走又着急起来。
  胡知县沉吟了下,倒也不是。
  所以说,或许没提过亲也好。
  胡知县给夫人使眼色,示意夫人让丫鬟们全退下。
  他上了榻,才小声和夫人八卦讲,“我猜测,那宋子帧的女儿应是被国公府的独苗少爷瞧上了,双方已到心照不宣的程度。”
  不提流光溢彩的火树银花,只宋家今日屋里摆设的花瓶,用的碗碟,那份精工巧艺就不是普通官窑能制造出来的。
  还有那日,他在宋家遇见陆将军,陆将军向宋福生的母亲叫祖母,随的是谁的辈分?
  知府李大人,为何又要给宋福生如此大的脸面,只一个义子和外甥女成亲就送来双礼。是不是早就知晓了什么消息?
  等等一切不寻常的地方,在他今日见到宋举人的女儿时,胡知县觉得,似乎全找到了答案。
  “什么?”
  胡夫人一脸吃惊:“那位宋姑娘就那么美貌?陆家少爷还随她辈分向乡下老太叫祖母?简直不可想象,这差的也太多了。老爷,难道她会被纳进府?”
  “应是吧,我想是能进府。宋子帧不是白身,他是举人,即使门第悬殊再大也会给他女儿一个名头的。更何况,这里还有宋子帧早早就为国公府效力的事。想必,即使是国公爷也会考虑这一点,弄好了,能是贵妾。”
  胡夫人瞠目结舌,喃喃着:如若她在正经少夫人入府前,再生下个男娃,那可真叫乡下的土鸡窝里出了金丝雀,彻底飞上了枝头。
  而魏大人比胡知县还知晓内幕。
  他连宋福生能走进户部毛大人视线的缘由都知晓,那不就是陆将军在其间穿针引线的缘故嘛。
  魏大人倒没觉得子帧兄会送女儿进陆府当小妾,也不认为子帧兄会用女儿换更好的前程,凭的是他对宋福生性情和能力的了解。
  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是很自傲的。
  就像宋兄会舍了官职,下场科举。
  那时候,有些人背地里说宋兄是靠关系上来的,给陆家军送粮是带着富贵险中求的心思,宋兄:好,不干了,下场给你们看看。
  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没这份魄力。
  一般人通常是爱讲究就讲究去呗,自个能捞到实惠就行。
  所以说,子帧兄不是一般人。
  但他有理由怀疑,有没有可能是陆将军见到子帧兄之女有了想法呢?
  要知道陆公子很年轻啊,还没成亲。
  魏大人总有种感觉,通过各方面的消息感觉出,陆将军对宋兄对宋家很上心。
  总之,甭管是什么,他这个魏伯伯在见到宋侄女后,第一印象就是这孩子将来能嫁的不错,尤其她爹的前程在上升期。这如花似玉的大闺女还挺让他羡慕,他家仨小子,一个闺女也没有。
  仓场衙的庞大人就更直接了。
  庞大人是靠自己一步步升上去的,说话难免糙一些。
  他夫人问,宋举人家的女儿怎么样,能不能介绍给我娘家侄子?
  在古代,找对象就是这样,通过相熟的关系网互相介绍,然后再让媒婆上门。
  这两年,朝廷总出事,先是先皇驾崩国丧,打仗,发大水,好多适龄成亲的就被耽误,像被堵塞了似的,今年就有一大批年轻人定亲、成亲。庞夫人着急啊。
  这也是宋福生在婚宴上说“我们家差些举行集体婚礼”大伙乐的原因。
  真是那样,岁数不等人,每家都在连续办喜事。
  “夫人,你想甚美事呢,人家闺女长的跟朵茉莉花似的,就你娘家侄子那样,”除了有俩钱,剩下啥也没有。
  “这要是你闺女跟朵花似的,你嫁啊?你可别让我凭白得罪人,我和宋兄好着呐,连提都不要提。”
  庞大人过一会儿脱掉皂靴又说:“换做我是宋兄,才不着急给闺女定下亲事,年纪又不大,谁知道当爹的将来能走到哪一步?眼下急火火给定下,给低嫁了呐?那多悔。”
  语气里有种,卖猪肉万一贱卖不合适的感觉。
  恩,那些去参加婚礼,见到宋茯苓的举人们,也是如此想的。
  宋孝廉的女儿,不是他们能给介绍对象的,自家儿子也不行,感觉没有底气。
  杨明远的嫂子音调拔高:“四十两银钱,家里趁啥呀,随礼给随四十两?”
  “闭嘴,”杨明远的母亲呵斥儿媳:“明远是将你这个嫂子当回事,才会你问他,他就告诉你。花你的啦?”
  “不是,娘,你误会了。我那意思是,什么关系呀随手就送四十两,那能换两个老粗的实心大银镯啦。这么大方,我只是想不通,小叔总要图点儿啥吧,像是能帮到咱家或是看上人家闺女之类的。”
  “看上人家闺女?”
  “啊?”杨嫂子一脸莫名其妙,她刚才说啥啦,“啊对,看上人家闺女了,娘。”
  杨母脑海中闪现宋茯苓的模样,有些事情呼之欲出,急匆匆转头去找杨明远。
  杨明远的嫂子站在原地,不会吧?她随口说的居然猜中啦?
  ……
  杨母冷不丁出现问杨明远,我儿,你是看上宋姑娘了吗?
  杨明远的笔尖顿时污了纸张。
  他抬头看向窗外,连停顿都没有停顿道:“是。”
  他娘说,不行,咱配不上人家吧?
  杨明远沉默的洗完笔后,才转过身,语气平平问道:“娘,您是我亲娘,难道你也认为儿不配?”
  “我……”
  “呵呵,原来如此。”
  杨母感觉出儿子对她的失望,急忙上前解释道:
  “明远,你在娘心里自然是好的,娘着急是怕你分心。
  下一步就要进京赶考,我是觉得吧,这件事有些不能成。
  为啥不能成呢,因为咱家起头就不如人家。
  你说你考上秀才,人家爹也考上秀才,你考上举人,人家爹仍考上举人,还排在你前面,是奉天有名的才子。
  你说要是你考上举人,她爹落榜了吧,这事情还有个想。
  所以说,咱怎么使劲似乎都比照宋家差一些,你就不要为不能成的事儿分心了,分心往前凑乎,再影响到你下一场前程。”
  杨母越解释越乱。
  “娘,您出去吧,我要温书了。”
  “明远?”
  “出去。”
  门关那一瞬,杨明远将纸张揉成了团,狠狠攥在手心里。
  一盏茶后,他才又慢慢松开。
  已习惯别人对他说不行,脸上恢复平静。


第七百零八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憋在心里好难受(两章合一)
  被这么多人背后讲究,宋茯苓的耳朵能不热吗?
  宋茯苓睡熟之后,耳朵还通红着。
  她打了个把式,踢了马老太一脚。
  马老太被踢的浑身一抖,吓醒了。
  抚了一会儿心口,起身摸黑给小孙女伸出的腿放回被窝里。
  又摸黑将自己的花盆向远处挪了挪,嘀咕着:“你再给我花踢倒。”
  与此同时,我们今夜的正主,两对新人,每间洞房里,人影一双,正在发生着不同的故事。
  高铁头洗脸,洗脖子,洗脚,全打了皂胰子的那种。
  特意将手指甲里的黑泥抠了抠,用热热的皂胰子水泡了泡。
  又洗牙。
  拿着盐牙棒使劲蹭,蹭的满嘴里咸滋滋的。
  自认为已经洗干净后,高铁头才站在穿着一身红衣的桃花面前,挠头笑道:“嘿嘿,花儿。”
  桃花有些紧张,不安地拽了下红裙又松开。
  想起娘提醒的,今夜不能说不,可是好紧张呀,就想将那事向后拖,没话找话问道:“我看你刚才往嘴里塞了一个棒,那是什么?”
  “啊?噢,那是洗牙的。这次回来,我特意买的,怕你嫌我脏,你要不要看看?”
  “要看。”
  “给你,就是这个。”
  桃花说:“我都没有用过这个。”
  “那我给你掰开,你用这面,这面我没用过,我用那面。咱俩先对付着,等我下次回家再给你买个新的。”
  “中。”
  “花儿,那咱俩人……”
  高铁头眼里像淬了火,盯着桃花一身红衣问道:“你不热吗?我给你脱啊?”
  完蛋玩应,这屋洞房里,每一步会先问问。
  另一个新房里。
  宝珠换下红衣,穿着里衣坐在小板凳上,披着头发,才将脚放进盆里就惊叫一声,又急忙捂嘴。
  因为四壮一把将她抱起,横抱着就给她放在了炕上。
  今夜,炕上特意给弄了张帘子,红帘子落下,挡住了一片春意,和两颗交叠在一起的心。
  宝珠双手环住四壮的脖子,四壮紧紧搂住了宝珠的腰。
  红烛一直欢快的跳跃着,一直跳跃着,星星点灯般,都燃了大半了,四壮才赤着上身,掀开帘子下了炕。
  没一会儿,他踩着棉鞋帮,端着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放在炕前,伸手拽出宝珠的两只小脚丫放在洗脚盆里,他蹲在地上给洗。
  宝珠坐在炕上,脸像充血了般,“我这就穿好衣裳,自己来,哪有让男人家给洗脚的,该是我给你洗。”
  四壮用行动表示,男人给洗脚真不算啥。
  别和他讲别人,他不晓得旁人屋里的事儿。
  而且,比起他下面的动作,给洗脚确实真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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