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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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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眼下蹲完了要是再被老爸发现,她还能说得清了吗?
  陆畔在吧台下,用手攥了攥宋茯苓扒他裤子的小手,一方面是提醒,你别拽我裤子,不是那么结实,容易拽掉。另一方面也是想向茯苓传达:别怕,有他。
  “叔,在哪个柜子里,我自己拿。”
  宋福生披着衣裳一指:“那你回身吧,你回身右手边那个橱柜里。”
  “那我回去了,你也早些睡。”
  “好。”
  五分钟过后,楼上楼下彻底听不到任何声响,宋茯苓一屁股坐在地上,腿都蹲酸了。
  陆畔却在这时蹲下身,和茯苓满是笑意对视。
  伸出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茯苓的头顶。


第六百八十二章 你知道我对你不仅仅是稀罕
  在陆畔的大手,放在宋茯苓的头顶上时,宋茯苓本能的一缩脖子,用两手捂住了耳朵。
  不要问她为何捂住的是耳朵,都这种时候了,什么也不要说。
  脑子已经浆糊来着。
  陆畔给茯苓头顶揉乱。
  揉乱后,他蹲在茯苓面前,也用两只大手附在茯苓捂住耳朵的两只小手上。
  大手帮小手一起捂耳朵。
  陆畔满眼笑意,嘴角微翘道:“就这么害怕你父亲?”
  宋茯苓嗖的一下抽出两手,双手用力,又使劲一推面前那人,急忙跑走。
  陆畔准许自己被茯苓推倒。
  他要是不想被推,茯苓压根就碰不到他身体,更何况还被推坐在地上。
  陆畔坐在地上,手拄在身后,微侧着头,倾听女孩穿着拖鞋踢踢踏踏跑回房间。
  呵。
  呵呵呵。
  慢慢的,他手攥拳放在唇边,轻笑的肩膀微微颤动了起来。
  回了房间的宋茯苓,紧靠在门上,用手搓着心口,长呼出一口气。
  搓了一会儿心口,茯苓眼睛闪烁了几下,急忙转回身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听了足足两三分钟之久,啥也没听见,离的太远了,这才放过门。
  宋茯苓想不通事情习惯性挠了挠头,可这回,才双手抓挠了两下就顿住。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将左手放在自己头顶上,不,他用的是右手。
  茯苓又改成用右手放在自己头顶上慢慢揉弄了两下。
  只两下后,她就再次顿住:妈妈呀,她这是在干什么呢。
  将头发立马全部揉乱,茯苓像个小疯子小女鬼一般爬上炕躺进被窝里。
  没一会儿,只看那被窝里的女孩在翻身。
  过一会儿,又翻了个身。
  最后干脆仰躺着,两眼无神地望着棚顶,在心里碎碎念:
  不过是喝口水而已,结果她俩的戏怎就那么多。
  又没有导演喊艾克神,又没有观众收看。
  他俩大半夜这是在弄什么嘞?
  “这还让人怎么睡,他明天还要再呆一天,这一整晚好过,明天一整天怎么过,到时候见面?啊啊啊”。
  宋茯苓嘀嘀咕咕着。
  “不对,明天见面怎么啦?我们连多余的话也没说,所以啊,我尴尬什么呀我,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与此同时。
  厨房里。
  陆畔站在操作台前,在看自己的手。
  看了两眼手掌后,攥了下拳,似还能感受到茯苓头顶和手的温度,一笑,这才抬手将宋福生告诉他的梅子罐取了出来。
  陆畔打开像小号坛子般的瓦罐先闻了闻,确认梅子没有怪味儿,确认是腌制过的,这才弯下腰,打开橱柜的抽屉找出瓷勺,又找出红糖。
  他先用小勺子将腌制过的梅子按压成梅绒,将梅绒和红糖放进杯里,用水搅拌,浇融化了,用舌尖尝了尝。
  唔,味道不错。
  回身四处看了看,找出托盘,将杯子放在盘上。
  一身蓝色睡衣的陆畔,出现在茯苓房门前,轻轻地扣了两下门。
  里面的宋茯苓做贼一样,屏住呼吸,放轻动作,掀开棉被坐起身。
  茯苓才坐起身,外面就传来脚步离开的声音。
  两分钟后,打开门,茯苓看到的就是门口只剩下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一杯水。


第六百八十三章 你怎么这么好看
  “咯咯咯”,鸡打鸣了。
  “喔喔喔!”打鸣鸡又叫唤一声。
  宋九族家里的鸭子带头向外跑。
  宋阿爷拿着小棍子在撵它们出门玩。
  不许在院子里拉屎,今儿家里有贵人在。
  院子里,已经有好些人起身。
  宋富贵和王忠玉新添的俩儿子,嘎、嘎的接连哭了起来。
  宋大伯伴着隔壁奶娃娃的哭腔,在咕噜咕噜漱口。
  正仰脖要吐出去,葛二妞打他身边过,一拍老头背:“别不紧不慢的,快些,将面板和大锅搬出来。”这一早上,她和弟妹都要忙冒汗了。
  “咳咳,”宋大伯被拍的,将漱口水又全部咽回了肚。
  但他仍旧不紧不慢,用肩膀搭的帕子抹了抹嘴,坐在炕沿边先稀罕了一阵玉烟斗,然后小心放起,这才去干活。
  宋茯苓的房间窗帘拉的很严实。
  在大伙接连起床时,她睡的一动不动。
  书桌上,摆着一个茶盘,托盘上放有一只空杯。
  ……
  山边,离家很远的位置。
  陆畔望着在周围驰骋的三匹骏马,穿着一身骑马装,攥着马鞭双手插着津腰提醒道:“注意大腿内侧用力夹马,身体前倾。”
  眼神始终落在米寿身上。
  就在米寿被猛然提速的小红差些甩下来时,陆畔脚上的黑皂靴几大步轻点,一个纵身像飞起来般骑在小红身上,按住在马背上乱晃的米寿。
  “驾”瞬间改换成他来驾马。
  “吓着了没?”
  米寿感受到身后高大的身体,扬头冲天空大叫一声:“不怕!”
  陆畔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摸了摸身前的小脑袋瓜,用平平无奇的声音沉声道:“不是叫你身体前倾?”
  “哥哥之前还让我上身坐直来着。”
  “那是小走要坐直,快跑起来不可,不要只记其一不记其二。”
  米寿笑嘻嘻回头,大声应道:“这回记得啦。”
  陆畔却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句:“缰绳套在手上更不可,小心大拇指受伤。”
  “姐姐就是缰绳套手上,可是她会骑啊。”
  那是野路子骑法,出了问题就会将手指拽脱臼,“她那是错误的,回头你一定要告诉她。”
  “恩恩,哥哥放心吧,我定会纠正她。”
  陆畔下了马,让米寿再次单独骑小红,“夹紧,再夹紧一些。”
  这个清晨,他终于有机会亲自教米寿骑乘射箭。
  远处。
  顺子正在监督二郎和宋金宝骑马,扭头瞅了眼少爷,再转回头撇了下嘴:少爷真是偏心的没边了。
  “噢噢,你们也要骑啊?等会儿的,等你们二郎哥溜完这圈的换你,接下来再换你。”顺子安抚在排号等待的九族孩子们。
  骑完马,陆畔站在正扎马步的米寿身后:“你觉得你扎的稳吗?”
  米寿额上有晶晶亮的汗珠,一咬牙,大声回道:“贼稳。”
  陆畔用穿皂靴的脚尖轻轻一踢小人腿窝,米寿立即前倾着身体,连连向前踉跄了几步,到底没站住,趴在了地上来个狗吃屎。
  米寿正要欲哭无泪说,这不是大人欺负小孩吗?
  发现金宝哥哥也被小将军哥哥轻轻一踢撂倒了,他就没控诉,变成了卧在地上:“嘿嘿,嘿嘿嘿。”笑的眼睛弯弯还瞪了瞪腿。
  “哥哥!”
  半山坡上,米寿头顶正中间插着一朵粉色小野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你看我好看吗?”
  陆畔和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的顺子站在山坡下,同时一乐,他们的身后跟着悠哉悠哉晃悠的马匹。
  顺子说:“少爷,他还挺臭美嘿。”
  哪是一般臭美,那是相当臭美。
  “少爷,小的也去给您摘一朵吧?”
  陆畔没要,但是他却在回家前刻意落后,让顺子打头,带着孩子们伴着河里游的鸭先向家的方向走,自己重新快步跑到米寿采野花的位置。
  当陆畔再出现时,他的左手就始终背在后面,从后面看,手里多了一捧精心采摘的野花。
  并且,顺子从正门进,吸引大伙注意,他却是从家里后角门进的。
  钱佩英身上系着围裙,正打算要敲闺女的门,“咦?这是谁采的花放门口?”
  弯腰将花拿起,还怪好看的。
  钱佩英一边心里疑惑,手里捧着花,一边脱掉拖鞋光脚推开女儿的房门。
  “茯苓啊,不能睡了,你听娘话,快些起来吧,啊?
  你看看外头大伙都要吃饭了,人家陆畔带着米寿都跑完一圈儿马,又射箭又带一窝野兔子回来了。”
  今日,可不能随闺女性子,家里有客人在。
  刚才,老太太忙里偷闲还特意跑过来问胖丫起来没?
  钱佩英说没有。
  老太太嘱咐她,“那快点儿给胖丫叫起来,回头晌午愿意睡再接着睡。要吃饭了,我怕家里哪个缺心眼子的问,胖丫还没起呐?”
  听听这话,还,没,那就说明经常性干出睡懒觉的事儿。
  家里人,心眼实,这么一问,谁还能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让人家陆畔一听该知晓咱家胖丫懒了,那不就露馅儿啦?
  宋茯苓从被窝里伸出两手,打个哈欠,“才几点啊,”她明明没睡多一会儿好不好。
  钱佩英翻柜子找花瓶,“快点儿吧,你看米寿连花都给你采了回来,你当姐姐的重阳节睡懒觉。”
  米寿给她采花啦?
  “不是米寿还能是谁,给你放在门口。”
  放门口?
  宋茯苓抻懒腰的动作一顿,心咚咚跳了两下。
  “啊,我是说,也有可能是姐姐们”。
  怀疑对象多一些,老妈过后就无法确认。
  打发走老妈,宋茯苓站在屋里,眼神疑惑地落在那一捧小野花上。
  然后,她慢慢走到花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捧脸看着花瓶里的花,喃喃自语道:“大早上的,这是要干什么呀,我还没有睡醒,就被酸臭的恋爱味儿熏醒。”
  过了会儿,手指摆弄会儿野花,嗖的下,又站起身。
  宋茯苓披散着头发,光着脚丫爬上炕。
  打开炕柜,她双手叉腰一脸精气神道:“来,让本姑娘看看,今天该临幸哪套衣服呢。”
  院子里,一长溜的桌子前,陆畔和宋福生他们坐在这里等待开饭。
  当茯苓出现那一瞬,陆畔由于背对着身坐着,并没有第一时间瞧见。
  陆畔是发现米寿忽然间兴奋了。
  米寿坐在饭桌前,悠着两只小短腿,头顶正中间插着一朵大粉花,侧着身子,给由远及近、正向他走来的姐姐比心。
  米寿用两手画圈那么比心,由心口处掏出小心心向姐姐的方向甩动。
  宋福生不用回头就知,一看米寿那样就知道,是闺女来了。
  姐弟俩关系一向这么好,经常性的整这么一出。
  一个向外扔心,一个比着两手接心。
  要是赶上闺女不顺心眼子不乐意搭理米寿的时候,就会竖起一根食指,做出将弟弟扔过来的小心心扎破的动作。
  陆畔从未见过啊,有些搞不清状况,先瞅了眼莫名兴奋的米寿后,这才回眸。
  刚一回眸,他就微一挑眉,上下扫视一圈茯苓的打扮,眼神落在那张小脸上:她怎么这么好看。
  连顺子都觉得,宋姑娘换掉那些小碎花衣服好瞧多了。
  以前,就感觉宋姑娘逃荒时是一个样,穿碎花衣是一个样。
  算了,以前不要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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