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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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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看陆畔,“你咋样?你比我还高,头一日,我瞧你脸色都不成。”
  宋茯苓听到陆畔极其接地气的回答:“恩,头一日是没睡好,后头就好很多。蜷着腿倒也能忍受,就是后半夜脚伸出去被蚊虫叮咬,有些受不住。”
  舍号不够长,睡着睡着,陆畔的脚就伸了出去,大拇指,小脚趾、还有脚心都有蚊虫包。
  “我走路都蹭鞋。”
  噗,画面出来了,宋茯苓趁着大伙询问陆畔抹没抹点儿药油,小声乐了。你在那屎号边,蚊虫一定多。
  陆畔边回答钱佩英,边看了眼宋茯苓,脸一红。
  也有可能是喝酒喝热了才脸红的。
  宋茯苓吃饱下桌前,终于看了眼陆畔。
  陆畔靠在椅子上,假装摆弄手里的酒杯,耳边听着大家说话声,目送宋茯苓打他身边过。
  就在宋茯苓来到楼下时,第二轮酒又开始了,且比刚才那一拨气氛还高涨。
  只因顺子在下面提议:凡是送过粮的兄弟们,咱们都站起来喝一个。
  唰唰唰,各桌汉子全站了起来。
  顺子端着酒碗,一时间,忽然停住了敬酒的动作。
  早就知晓,当初宋九族去了不少人,基本上壮劳力全去了。
  要是被灭,这个今日热热闹闹吃锅子的家族就没了。
  但是此时,当这么明显的看见桌边坐的只剩下妇孺,连半大小子都所剩无几,顺子突然陷入失语状态,内心还是被大大的震动了一番,好似一下子就想起这些人高喊着他们来了那一幕。
  难怪。
  难怪,少爷借着乔迁之喜,会给这些老人们精心准备礼物。全子与他汇报,从不管杂事的少爷,有过问花色和料子,还嘱咐要准备妥帖适合他们那个年纪。
  这些人,不是国公府的奴仆,和他顺子不同。
  这些人,也不是陆家军拿饷银的士兵。
  想必少爷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承这个情。
  是啊,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这些老人能放儿子们出去就是大义,因为他们要担惊受怕或许以后会老无所依。
  “兄弟们,我托大一回儿,我先干为敬,顺子敬你们。”
  “干。”
  “干。”
  宋茯苓抬头看楼上。
  此时,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
  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
  陆畔在敬宋福生酒,他说的是,听陵园管家讲过,叔,您有去看过那些人,过年也去看过。
  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我带队,我给领出去的,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不算啥。
  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陆畔能不亲香他?能不高看他?
  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
  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
  心眼子多,是聪明人,在他这里,没用。
  也不欣赏少年时的热血沸腾。
  他只佩服和欣赏一类人,那就是有足够的智谋,却在历经沧桑、看透人情冷暖后,仍能保持真诚待人的心。
  “叔,我再敬您。”
  “为点儿啥呀。”
  “不为何。”
  “你少喝点儿吧,脸都红了,今夜早些休息,来日方长。”
  宋福生略显敷衍的干掉酒,不能喝啦,自个酒量自己清楚,再喝就要在陆畔面前装不下去了。
  话说,那小子酒量真好,身体倍棒。
  ……
  与此同时,宋茯苓在奶家洗头。
  富贵媳妇拎一桶热水进来。
  茯苓急忙说:“富贵婶子,你身子还没好呢,不用管我,我自己慢慢磨叽着。”
  外屋,马老太进来正好听见这话:你还知道你磨叽呀?别人都在外面刷盘子洗碗,连米寿都在屋里给陆畔铺褥子,你在这里洗起来没完。
  宋茯苓顶着一头湿发,脸也洗完、牙刷完出来问:“奶,你在干什么?”
  “啊,我用袋子捆住这火树银花了,给打开。”
  “我知道你捆上了,不让人看,可你在找什么?”
  马老太嘴动了动,她忙呀,没空数金叶子银叶子,可是她还怕别人顺手给掰掉一叶,所以就将外面套上袋子,袋子四边偷摸夹着头发丝,只要有外人动,头发丝就掉。
  这不嘛,她想看看,头发还在不在。
  宋茯苓扶额:“奶,你别告诉我,你今晚打算数一宿金叶子,那我不在你家住了,还是回去吧。”
  那是自然,要数的。
  “你站住,怎对人那么不热情呢。”
  “我什么时候不热情了?”
  “那陆畔紧着对你挤咕眼睛,就这么挤咕的,”马老太还给表演一下:“你紧着看旁的地方。”
  “奶,你别胡说,他什么时候那样过。”
  马老太站在屋门处,望着小孙女裙飞扬跑回家的背影,笑了下。
  陆畔穿着一身湛蓝色的睡衣坐在炕上,双手揉了揉太阳穴,问旁边的米寿:“你姐,不打算有使唤丫鬟吗?”
  米寿披散着头发疑惑反问:“她也没干活呀。”
  陆畔不乐意听了,怎么没干活,从他来,茯苓端过盘子,上过茶,还扫过地。
  米寿纠结的揪了揪手指:“……”
  正好外面传来宋茯苓的说话声,“那我给哥哥去问问?”
  “别,”陆畔一把抓住米寿。


第六百八十一章 你俩是魔鬼吗?
  “你姐用过这木梳吗?”
  “用过呀。”
  陆畔眼里露出笑意:“那她有说过什么吗?”
  恩?梳个头发,还能说啥。
  姐姐不会对他这个弟弟说谢谢借用的,不能够。
  米寿坐在书桌前,放下木梳,擦香香,擦完将小罐子放回抽屉里,才扭头看向炕上的陆畔回道:
  “我仔细想了想,她还真说过。她说,要是有给头发一烫就直的木梳就好啦。哥哥,我寻思着,那不得糊吧喽?”
  事实上,当时宋茯苓和弟弟提这个,是因为她很想念自己的ghd懒人发梳了。
  这里不能插电,用不上那个木梳,她头发还经常盘包包头有自来卷,要是想披散头发不太直,甚是想念。
  陆畔眯了下眼,一烫就直,什么意思。
  那不就是青铜熨斗?能起到平整的效果。
  丫鬟们用来熨烫衣裳的那个。
  但是,那个,能用到头发上吗?
  陆畔脑海中浮现宋茯苓那一头黑发,想了想,或许能吧?等他回头研究研究。
  “你家每间屋子一样吗?”
  米寿光着脚踩地板,小脸擦的香喷喷的爬上炕,问陆畔:“姑父没有引领哥哥挨着屋子瞧瞧吗?”
  领着看过,就唯独你姐那屋没进去。
  你姑父不让。
  你这孩子,怎么比前两年话少啦?
  事实证明,米寿在熟悉的人面前还是那个米寿,只要你在他心里有分量,他还是会知无不言的。
  “就这个柜子,我姑父那屋和我一样,都是两块大白板。
  我姐那屋柜是横条的,一个条一个条堆起来的,不好擦,也费工钱。
  我这里炕靠墙,我姐姐那屋炕靠窗,我姑父姑母在楼上有俩屋子,一个放床,一个是炕,俩屋都是靠墙。
  我这里书桌比姐姐小,她书桌要大一些的。
  哥哥,姐姐这里放的全是擦脸蛋的,我姐有好多好多,连笔筒都有好多个。姑父姑母屋里压根没有书桌。
  哥哥,我这里挂的是全家福,你刚才还夸过好看吧?
  不不不,比起我姐姐那里挂着的老大一副差远了,那画比我都高,我这个叫有意义,她那个才叫好看。”
  陆畔盘腿坐在炕上,一边挠着脚心的蚊子包,一边看着米寿笑道:“什么样的画?”
  茯苓的画法是他从未见过的。
  米寿站在炕上,微扬着脑袋思考:
  这该怎么形容呢。
  背景好像是森林,还有河,但是画的雾蒙蒙,又不像,颜色还姹紫嫣红的,连河水都带着颜色,只有一个姑娘家很清晰。
  那姑娘家穿的层层叠叠的裙子,可是画的还是后背的模样,看不清脸,微侧着头回眸。
  这么的吧,哥哥,语言实在无法表述,给你演一个,请自行想象。
  米寿拽过窗帘给自己身体稍稍裹住,“哥哥,这个就当那裙子,但比这个好看多了,一层一层的,拖很长,长到你那里。然后你看我哈,我这就要回眸了。”
  “……”
  “哎呀,哥哥,你掐我脸做什么。”
  夜深了,已经到了半夜。
  陆畔却毫无睡意。
  他躺在炕上,双手枕在头后,用脚轻踢了踢躺在他旁边的米寿,“你这屋,比你姐那屋好。”
  火炕紧挨火墙,冬日不冷,还不用单独烧热,这个火墙是和灶房的大锅连在一起。
  宋叔领他四处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点。
  而且,离窗远,不会时而受风寒。
  本以为茯苓屋里也是这样,但是听米寿讲过后就能猜到,那屋应是需要单独烧,也不知到了冬日会不会受冷。
  “一个男孩子,当初选屋子时,你怎不懂谦让?”
  米寿从侧身睡被陆畔蹬的翻了个身,早就睡着了,都睡歪了,大字型仰躺在炕上,小腿压着棉被。
  陆畔瞅他一眼。
  本来不想给盖被的,但是又怕这小孩头疼脑热,被关进牛棚子。
  从没给谁盖过被的陆畔,轻轻抱起米寿的上身给挪正身体,将被子蒙在米寿身上,这才拿着灯台下炕。
  渴,想去找杯水。
  他举着油灯,穿着一身蓝色睡衣,穿着拖鞋刚走到厨房就愣住。
  宋茯苓披散着一头长发也是一愣,手里还端着水杯,晚上芝麻酱吃多了,吃咸了。
  陆畔控制不住眼神,将面前的姑娘从上至下看了个遍。
  透粉透粉的一套棉布衣,长衣长裤,长发及腰。
  他埋着稳健的步伐,直奔宋茯苓走了过去。
  陆畔和宋茯苓面对面的站着。
  “我……”
  “你怎么……”
  俩人话还没说完,楼上就传来脚步声。
  宋茯苓一听那拖鞋踢踢踏踏的动静就知是她爹,只有她爹走路像抬不起脚似的。
  急忙将水杯放在吧台上,一个猫腰就躲进吧台的另一面,恨不得钻进台子里,就是没有窟窿。
  不要问她为什么要藏起来,她也不清楚。
  一种出于本能的反应。
  陆畔看了眼蹲在吧台边的宋茯苓,往前站了站,将油灯放在吧台上,拿起水杯就喝水。
  “啊,珉瑞啊,我还寻思是谁呢,你是不是渴啦?”
  “叔也渴了吧?”
  宋福生边下楼梯边继续道:“我还行,楼上有水,就是睡了一觉起来上茅房,你婶和我说,怕你渴,让我下来给你倒些水端屋去。”
  陆畔被宋茯苓搅合的,竟莫名的也有点紧张。尤其是看到宋福生要进吧台里,他可是和茯苓都在这一侧。
  陆畔又向前站了站,试图用自己高大的身体和吧台的石头给蹲下身的茯苓夹住,“不用,我这喝完水就回屋,叔快回去睡吧。”
  “白水你喝不惯吧,我给你找梅子,泡点水喝。”说着话就要走了过来。
  端在陆畔大腿边的宋茯苓,急忙拽了拽陆畔的睡裤,示意:你快找借口,别让我爹进来。
  这时候茯苓也反应了过来,她为什么要躲啊?
  不蹲下,就说半夜都出来喝水遇见了,啥事儿没有。
  可眼下,眼下蹲完了要是再被老爸发现,她还能说得清了吗?
  陆畔在吧台下,用手攥了攥宋茯苓扒他裤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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