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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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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这一天下来,仅卖陪考点心能卖出多少?
  “奶,淡定。昨日我怎么说的?不用加大量,多亏您听我的了吧?”
  马老太:我蛋不蛋腚也不能给人轰走,胖丫啊,你家都不挣钱了你还笑,“给,”心里吐槽很多,仍旧掏出些铜板。
  得说,老太太心态现在很平和,跟风影响她买卖的情况已然发生,着急生气没用。
  但你要是夸她大气想得开,她一定会大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大气,我是家里头不着急等米下锅,家里有钱,任外面别说刮东南西北风了,就算刮邪风我都不怕。
  可我家里要是没钱,着急挣钱回家给孩子们买米煮饭你再试试,我非得去挠死他们。
  所以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到啥时候说啥话。
  宋胖丫接过铜板,就领着米寿去买樱桃了。
  她不是没钱非要管奶要,是兜里都是“一百”的。
  宋茯苓买的樱桃不是现代那种大樱桃,是小手指盖大小。
  乡下的农民伯伯在山上的樱桃树或家里后院的樱桃树摘下来,挑担子用筐背进城,天热去掉破皮的,挣不上几个钱。
  主要是这玩意也不值钱,乡下孩子一般都自个找的吃。
  宋茯苓去年就没花钱吃了很多,今年等不及回家上山了,可以说,今年她什么也没干成,前几个月一直在陪爹复习,馋了。
  “怎么卖的?”
  “二文钱,给你这一碗,你可以挑,孩子,只要别给我全扒拉坏了就行,”老农面前两个大筐,就在陪考棚旁边售卖,他也没个遮阳的,边说话边用袖子蹭满头大汗。
  一大碗樱桃拿回去,宋茯苓和弟弟又是洗又是吃,给马老太心疼的,她小孙女甭管洗啥,洗三遍,四壮挑来的一桶桶水全让这俩孩子祸害了。
  你说那有啥吃头,不如买个桃。
  恩?刚想完,胖丫真就领米寿买桃去了,哎呦这俩淘气的,他们爹里面考试,他们在外面心大的,一会儿包子一会油条,东一趟西一趟,零嘴不断。
  马老太摇着蒲扇,坐在考棚里听几名“家长”说话,有男有女。
  她不需要回避,想与人聊就张嘴聊,一把岁数了,老婆子一个,不像儿媳和闺女银凤李秀她们只能听,不能插嘴,要不然不好。
  老太太这几日就像听话本子似的,听外地人讲当地的事,从地里收成到人文习俗。
  你看,那有的明明隔着不太远,婚丧嫁娶习俗还不一样呢。
  “多大岁数,你们十二就结?妈呀,十二不中吧。”
  “啥玩意?不相看啊,你再男女大防也要让娃瞅瞅的,直接掀盖头,他长的吓人,吓着怎么整?媒婆那张嘴不能信。”
  “你是哪的?你那城里是不是有个自己家开的医馆,她姓于,她娘家是关里的……”
  老太太记性可好了,记得当初逃荒,有家开医馆的收留过她们。
  “哎呦,你两家离的不远啊?她家还干着没?挺好的吧?”
  倒是没让这名新认识的考生家长,给那家好心医生捎东西。
  用不着,她们家有运输队。
  富贵前两天押运那趟就给客栈白掌柜带去了四大车萝卜白菜,还有一些辣椒面。等赶明天凉快凉快的,愿意给医生家捎点礼物,就让富贵一走一路过给送些点心。
  不过,那老太太唠起来也挺亲香,让这位家长给捎带几句话。
  聊天嘛,啥是聊天?就是想到哪里唠哪里。
  而这些外地来的,尤其是妇女用很羡慕的眼神看马老太,在她们眼中,这位老太可是奉天省城人呢。
  这第二天又这么消停的过去了。
  宋福生出考场。
  米寿:怎么样?
  他姑父与他单独吹牛:“还是全会,没拉开差距。”
  米寿愁的:这是谁出的题啊?你倒是出点难的。
  第三日。
  宋福生坐在考卷前:“……”
  打眼一瞅,有几道题有些含糊,尤其是让他写诗作赋。
  这这这,最怕这个。
  他急忙翻最后一页。
  宋福生深吸一口气:我去,写诗丢分不怕了,得救了,他,果然是不一样的“烟火。”
  浮费弥广,闺女押中了得分最大的策论题,他生了个与旁人家不一样的花朵。
  会生是手艺,他很厉害的。
  宋福生双手捂着脸,闭着眼睛回忆、思考……
  杨康情不自禁望了眼宋福生的背影。
  他的短板不怕作诗,怕最后的得分题“浮费弥广。”他的阅历和能查的资料是有限的。
  与此同时,陆畔在另一个考场已经动笔。
  开源,怎么开源?对商人不要过于盘剥,开源商业,对农业制造业提高效率,像是改良工具。
  节流,对官员如何节流?整顿吏制,支出透明化,他甚至提出,每一次公务出差,无论是出差方还是接待方,要有具体额度,超额由官员自己补,洋洋洒洒,连草稿都没打,直接写。
  很巧的是,陆畔与宋福生的论点是相同的。
  不同的是角度。
  陆畔身处高位,他能将开源对士农工商里的商如何管理写出千字建议,对节流,官员之间上下如何联系写的清清楚楚,以管理者的角度。
  宋福生是曾经当过仓场衙的官,他是以参与者的角度,细致的去阐述细节,很是实用。
  可苦了像“杨康”这样没有实践的书生了,他们不停闭目思索。
  考秀才的最后一场,快接近尾声时,外面忽然咔嚓咔嚓闪过大响雷,明明之前还晴空万里。
  毫无征兆的,考场里就刮进了凉风,窗纸被风吹的有响动,外面邪风阵阵。
  宋福生刚要将草稿纸的诗抄写到卷子上,望着外面的天一皱眉。
  这个考点外,只有他娘、他媳妇、他闺女、儿子米寿不算个帮手,他大姐、李秀,四壮,没了,就四壮一个男的,撤棚子朝家跑都忙不过来。
  还有那么多点心。
  帮考生们看守书,下雨了要先将书放桌子上,点心就得没地方摆。
  老宋心里急,咋不惦记呢,下笔更快了。
  而就在他誊写时,外面又突然下起了雹子,八月天,瓢泼大雨里夹着雹子粒。
  南西所考点,宋福生是第一个出考场的人。
  他拉着考篮急匆匆朝外跑。
  杨明远背着考篮紧随其后。
  这条巷子口此时一片嘈乱,各个摆摊的忙着收摊。
  大雨夹着雹子里,宋福生顺脸向下流雨水:“闺女,进去。”
  宋福生又喊:“米寿,听话,不用你帮忙!”
  米寿拉着考篮向棚子里倒动小腿时。
  “宋姑娘,你放下,我来,”杨明远用袖子使劲蹭了把脸上的雨水,就伸手和宋福生、四壮他们一起撤桌子,拉雨布。
  宋茯苓在雨中冲杨明远的背影大声说:“那你把考篮卸下给我,我给你拎进去,别浇到笔墨。”
  “好。”
  宋茯苓刚接过考篮,齐刷刷的跑步声传来,两支长长的小厮队伍中间是一台马车。
  陆畔掀帘。


第六百二十一章 被雨困住的城市
  陆畔左胳膊挎着雨披,右手撑起雨伞下车。
  隔着雨幕,眼睛始终盯着宋茯苓、手里的考篮。
  他大踏步的向宋茯苓的方向走来。
  地上的积水,将他的长衫和鞋面浸湿。
  “哥哥?”
  陆畔和宋茯苓中间,米寿跑了出来。
  陆畔弯腰拍了把米寿的屁股:“上车。”
  米寿立即跑回棚子里,将他白日睡觉盖的小被单扇在姑父的考篮上,小人拉着长杆箱的杆,奔向马车。
  米寿将箱子向马车上放,到底岁数小,手上没劲,累的嗓子眼发出吭哧吭哧的声,浑身浇透,却先将姑父的考篮放在了车上,这才很灵活的爬上去。
  上了车,米寿就摆手急道:“姐姐?”
  不用喊,你姐正被安排着。
  陆畔站在宋茯苓面前,眼睛盯着宋茯苓的脸,眼神一扫,看见宋茯苓一身男装已经淋成了落汤鸡,清冷的声音道:“披上”,雨披递过去,“拿着”,雨伞又递过去。
  “嗳?那考篮?”
  没给宋茯苓多话的机会。
  陆畔伸手就将杨明远的考篮单手拿过,放在地上,然后就一副像护送宋茯苓上车的样子,用高大的身体,隔档住考篮和宋茯苓的视线。
  “听话,上车。”
  在雨中,宋茯苓恍恍惚惚好像听见陆畔说了这么一句。
  宋茯苓爬马车笨的不行,主要是她身上又是雨披又是玉山,雨披踩到了脚底下,差些不是爬而是摔上去时,陆畔在后面大手握住她的胳膊,搀扶了一下。
  当宋茯苓平稳坐在车里掀开帘再看时,她奶奶、她娘、她姑母,李秀通通被陆畔安排明白了。
  陆畔正一手把着她奶的胳膊,怕老太太脚底打滑,一手指着后面源源不断过来的马车,顺子带车从后面来了,示意上车。
  而且在扶她奶的过程中,宋茯苓发现陆畔还能分神瞅一眼她娘,对她娘不知说了句什么,应该是注意脚下。
  至于她爹,宋茯苓隔这么远都能恍惚听见她爹在喊道:“你咋来啦?你考完了吗就出来?不行,这股邪风,不怕大雹子,怕棚子塌了。”
  只这么一会儿,陆畔全身湿淋淋的,用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您不用管,上车。”
  “那我闺女,嗳?米寿呢?”
  “都在车上。”
  宋茯苓急忙适时的挥手喊道:“爹,我在这。”
  与此同时,顺子满脸雨水,明知故问杨明远:“你是宋先生的家人吗?是,就上车,不是,赶紧走。”
  说完,顺子冲四壮一扬下巴:“四壮?”
  四壮立即放下手里正忙的,上车了,这位早就在亲卫队里练出来了,只需听命令。
  浩浩荡荡的车队,小厮队,驶离这个偏僻的胡同。
  旁边摆摊的众人,还没看清时是怎么一回事,包括被雨隔在考场门口的书生们,就感觉:
  我天,白茫茫的雨幕下,那速度快的,马老太那个棚子眨眼就搬空了。
  点心四笼四笼抱上车。
  十几名小厮训练有素的扯开油布,唰唰唰扇在书籍上。
  多出的长椅凳子向车上一摞,只留有放书籍的桌子和空棚子。
  四名护卫模样的小厮,由两名去重新固定棚子,腰间一抽,锤子都有,两名身穿蓑衣的护卫,站在桌边看守。
  至于人,马老太她家人,跑的更快,瞬息不见踪影。
  之前在棚子里躲太阳、眼下躲雨的家长,“……”
  他们都没有来得及打声招呼,马老太就不见了。
  “艾玛,”马老太张着十指,扎着膀子,像要起飞的样子,低头看自己这一身湿衣裳。
  钱佩英却不顾雨水打到脸上看头车。
  宋银凤也探头往前望:“胖丫和米寿在前面呢吧,刚才没看清,别将她俩落下。”
  说实话,陆将军出现那一瞬,她们有些懵。而且很急,你想前后加在一起不过眨眼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都忘了俩孩子了,更是没看清跑哪去了?
  “不能,不能落下。”马老太肯定道,也终于放下胳膊。
  李秀递给老太太布帕,老太太说不擦了,你这帕子都是潮呼的,能擦出来啥,眼看着就到家。
  就在这时,钱佩英说:“啊,看见了,我闺女在对我挥手呢,她上车了。”
  宋茯苓怕她娘不放心,反正也浇湿了,探头想告诉后车里的老妈:我,我爹,米寿,陆畔,我们在一个车上呢。
  可是没等喊呢,就半张着嘴,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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