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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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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知道后,就开始苦中作乐。
  “没啥,过去了,等我给他报仇。活着就好。”
  “呵,对,”耿副尉松了口气,他们都差些死:“报仇。”
  而陆畔那面也已经站起身。
  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已经没心思讨论下一步作战计划,吃饱也不挪地方,就在那讨论吃。
  招手唤来一名副将,命令今夜全面戒严。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松懈。
  又让一名亲卫兵,去将所有医官叫来。
  叫来后,随他来。
  ……
  陆畔打头掀起账帘,里头九族男儿正横七竖八的睡着,扑面而来一股臭脚丫子味。
  瞟了眼任子浩。
  任子浩穿着陆家军服,很突兀的坐在外围守着这些人,怀里抱着他哥任子玖的脑袋,让他哥枕他腿睡,他自个正吃的香甜嚼着列巴,连口汤也没有。
  “唔,将军。”
  任子浩差点没噎到,急忙将嘴里的列巴吐在手里,空出嘴,解释道:
  “将军,这都是小的老乡,小的守在这,他们要是有点啥事,我能给跑跑腿,我?”
  越说越支支吾吾。
  陆家军有规定,甭管什么情况,执勤的就是执勤的,站岗就是站岗,连伤兵员和普通兵卒活动的区域都有限制,必须听口令,不能乱溜达。
  他眼下私自跑到大帐里,不能挨收拾吧?
  “恩。”
  恩?任子浩笑了,将军听进心了,那他的副尉大人在后面瞪眼睛也不能收拾他了。
  一高兴,急忙接着吃,要饿死他了。
  将刚才吐手里的重新塞嘴里。
  陆畔:“……”回眸看了眼几位副手,他也不知道这兵卒是谁管理的。
  耿良急忙上前,对着任子浩的头是一巴掌。
  任子浩到底没躲过挨收拾,被拎到帐外。
  帐里,医官们互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压力大啊。
  看见没?定海将军亲自上前检查这些人的伤势,一个一个查看,那他们必须得给治好啊。
  高铁头是被疼醒的。
  干么呀,他这耳朵包的好好的,谁给打开了?
  王忠玉迷迷糊糊间骂了人:草,谁在扒老子裤子。
  没错,他又屁股受伤了,当初与敌军作战虽跑出了S型,但是屁股中了箭。
  田喜发疼的发出咕哝一声,他是肩膀中了一刀。
  宋富贵就更不用说了,睡的半梦半醒直嘀咕:“四壮啊,快再给我塞牛肚子里,我这心口窝怎么冒凉风。”
  身上什么伤也没有的四壮,早就被吵醒,坐在旮旯眼皮肿着,瞪眼看着陆畔一个接一个的“骚扰”他们。
  陆畔一脸理所当然。
  当然要给伤布都解下来看一看了,伤口要是有肿疡溃疡现象,要让医官好好给处置一下。
  你以为兵卒们是死在敌人的刀剑下吗?
  不是。
  大多数的兵卒,都是死在中了刀箭后,过后没有及时处理,患处化脓直至腐烂。
  耿良他们召来医官:“过来看看吧。”
  几位医官小心动作,别踩到这些人的手脚,伤布都被揭开了,这些人竟然还在睡。
  可是六位医官看完后,互相对视一眼,疑惑的不行,不比他们专业的处理的差啊,甚至,比他们还好?
  要知道,陆家军现在有好些伤兵,伤口还在化脓呢。
  这些人,一直在赶路,是怎么做到的?
  “回禀将军。”
  “说。”
  医官就将情况说了,除了缝合的手艺略显生疏,伤口甚至比咱们陆家军伤兵情况还好。
  很奇怪,有的人伤的很重,但是包扎和恢复的确实很好。
  尴尬了,陆畔看了眼四壮,又看了眼他给解开的一块块布。
  “那就再给包好吧。”说完离开。
  医官们却不放过四壮,一边重新给漏风的宋富贵心口包好,一边兴奋地问:
  “是谁缝合的?”
  “针能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吗?”
  “是怎么做到的没有腐烂?”
  四壮:小小姐制出一种酒精,给我们每人一瓶酒精棉球了。
  但我不会说话。
  专属于陆畔的大帐,每晚门口是有二十位亲卫兵在帐前帐后值夜,三十位亲卫兵巡逻把守的。
  陆畔的私人亲卫兵有五百人,这些人吃的是他的私饷,和朝廷无关。
  陆畔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震天响的呼噜声。
  进去后,将宋福生公主抱,让平躺,给盖了毛皮毯子,好好睡一觉。
  又将宋福生的鞋脱了下来。
  望着满是水泡血泡的脚,陆畔盯着宋福生的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帐外。
  没一会儿,他端进来一盆热水,药、针、线。
  帐帘一落,亲卫兵们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帐里,烛光下,陆畔用热帕子给宋福生擦脚。


第五百二十六章 少爷的丈人顶顶优秀
  换了两遍水,才擦洗干净。
  陆畔按了一下宋福生的小腿,一按一个坑,半天都不弹回来。
  这是长时间绑腿不活血造成的。
  尤其是最后这几天赶路,宋福生不仅没合眼,而且小腿始终绑着不停地走。
  不像之前,哪怕打仗也有歇着的时候。
  可是葛津地一结束,他们就玩命走。
  最后一日,甚至到了走路都闭着眼,扶着四壮,腿已经是麻木的了。
  陆畔坐在宋福生脚下,认认真真开始挑水泡血泡。
  脚趾、脚底板、脚后跟,宋福生的两只脚就没有好地方。
  陆畔不敢都给挤出来,它不是一个两个,全挤完,担心宋福生就没法走路了。
  只能小心翼翼用针将线穿进一个个水泡里。
  穿完一个,剪开,再穿下一个。
  这样从线的两边脓水就能慢慢流出来。
  期间,宋福生连翻身都没翻身,可见已经困到什么程度了。
  这时候要是有人要宋福生的命,非常轻松,他都会没有感觉。
  陆畔忙完后,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就在这时,亲卫兵进来通报,头都没敢抬,声音也压到最低,说顺子和小全子来了。
  陆畔冲亲卫兵挥了下手让先出去,他又给宋福生盖了盖毯子,将蜡烛熄灭,这才出去。
  ……
  小全子是疼醒的,醒来就管他师父要止疼散。
  一折腾,吃了药,发现师父眼巴巴瞅他,这才想起来不能睡了,少爷那面指定等的急。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啦师父,我还是说完了再歇吧。”
  “好小子。”顺子使劲搂了搂小全子。
  “师父,你变了,别总这样,肉麻。”
  “嘿!那改踢你?”
  “嘻嘻,还别说,我还是适合挨踢。”
  就这样,两位小厮又活泼起来了。
  一个感恩眼下没饿死战死,那就挺好。
  一个感恩没像常大常二似的丢命在这异地他乡,只丢条胳膊就能见到少爷师父,还真的给少爷帮了大忙,那就挺好,说明他有用极了。
  从这个侧面看,可见陆畔择人的眼光很单一,连小厮都是一个样。
  他自己闷,心里的真实想法却很喜欢没心没肺话还多的人。
  单独的帐里。
  沙盘上面摆着两颗手雷。
  陆畔先扫了眼小全子的胳膊,扫了眼坐的地方。
  小全子却拒绝,不好这样的。
  噗通跪在陆畔的面前。
  更何况,他想跪,睡醒一觉,看到少爷真实的坐在自己面前,
  有少爷有师父的地方,就是“国公府”,就是有“家”,就是天堂,很幸福啊。
  “少爷,小的将所知情况通通向您禀报,宋头?不是,宋叔,也不是?”师父你总冲我使眼色干啥。
  怎么才开口就遇到难题。
  顺子心想:你不能叫宋头,少爷才是你的头。你不能叫宋叔,你没有资格叫。
  “先生不是在仓储衙吗?他押运回来后,听说您带兵走了,没有嘱咐上您,极其不放心。
  连续几夜没睡,思来想去,觉得哪支粮队都不中用,觉得任何人都不会用心至极,就利用职务之便,夜探仓储衙,偷地形图,就是这么知晓您在哪的。
  一路上,被耽误了,最后就只能来这里。
  先生说,您要没到,就守株待兔……”
  陆畔打断:“是谁给善后的?”
  在他看来,地形图被偷走,查出来是要砍头的。
  宋福生竟还能带队出来,可以说是个奇迹。
  “没人给善后。”
  陆畔没有想到,宋福生本身就是个奇迹。
  “记下的?”
  “回少爷,是,过后都没人发现,就可见先生当时得多么?”多么能死记硬背啊,不得背一宿啊?那脑子都得用废了。
  当然了,让他小全子脑子使废了也记不住,还是先生大才。
  血泡后,陆畔心里又是一热。
  “接着说。”
  “接着先生就使唤人去找几位小姐了,不知少爷对点心店的宝珠可有印象,宝珠去了齐府……”
  小全子将几位大小姐捅破了天一样折腾,包括陆畔的几位姐夫,昏迷的都被吓醒了。
  到了后期,几位姑爷更是主动帮忙掩藏露出的马脚。
  造雷,砸石头,制雷,后期几位小姐给铁匠铁都运去了。
  陆畔扫眼只剩两颗的手雷。
  “先生急的团团转,但是领到押运任务,拿到通关文书已经很晚了……我们在郊外集结……这一路,先生大把大把的撒银钱在老农手里置办,车只要空了就买,竟吃瓜果梨桃了……”
  顺子不自禁咽了咽吐沫。
  有馋的,更有紧张的。
  云崖关那里,宋叔竟为了少爷私自违令了。
  他没有想过后果吗?
  少爷啊,你这未来丈人为了你真是拼了。
  没错,少爷,别以为我顺子看不出来,您出征前最后看的是茯苓姑娘。
  您出征前,还遗憾的看了眼点心店,店门口当时空空如也。
  虽然我觉得茯苓姑娘身份低了点儿,小了点儿,能与你成亲的日子还远了点儿,总之,好像成为将军夫人各方面都差点儿。估计会引起一片哗然。
  但是顺子很相信您,因为少爷你要想办的事就没有差点办不成的。
  顺子更能理解您,因为茯苓姑娘多有趣。
  连初次见面都有趣。
  所以少爷,再多的不可能,身份地位上再差,说句越矩的话,宋叔为您抗令,您要记着点儿。
  顺子脑补了好多,在心里絮絮叨叨了好多,却始终沉默。
  也以为违令这里就足够让人感动了,没想到之后小全子的讲述像极了话本子,一浪高过一浪,浪浪拍在人心尖上。
  小全子嘚不嘚嘚不嘚开始讲述地雷战,从开始到结束,黄烨、葛津地,两场战役所有的作战方针,所有的布局。
  黄烨:
  夜摆虎啸龙门阵。
  雷响马蹄飞。
  山坡上的碎雷石显神威。
  包围圈内杀敌回。
  葛津地:
  佯装敌军混入内部。
  一颗颗小小的手雷炸飞了他们的大帐。
  烽火战鼓擂。
  ……
  别说顺子听的提着心。
  就连陆畔坐在那里都攥起了拳。
  他似看到了一幅幅画面。
  一群勇敢冲锋的人,生死路上走了两回,就用这雷,绞尽脑汁以极少的人数拼几千人。用命搏,以一敌十。
  小全子被宋福生带的,还总结呢,说的兴奋:“少爷,师父,小子们没练过,不像任家村那些人,他们能摆出阵,人家俩人怎么打,十几人怎么打,几十人扑上去怎么打。”
  有点失落。
  要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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