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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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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阿爷心想:
  就像他们这伙人。穷富,打心眼里也不愿意背井离乡,祖坟都在那面。
  这回出来,谁家没丢几个人?
  像福生他大伯家,以前最偏疼小儿子,眼下小儿子生死不知,又能咋,你还能不吃不喝天天骂娘?你得为眼下活着的人着想。
  他们这十五户人家,在这点上,就非常坚强。
  用福生劝他们的话就是:不是忘了,但不能折磨自己。
  任族长被几个儿子搀着,端着用盆装的几颗狼心,走到门口忽然站住脚,甩开了儿子们的搀扶,回眸时,似头脑终于彻底清醒了般,先用衣裳袖子将嘴上的狼血擦净,才盯着宋福生说道:
  “后生,我能看出来,你不是池中之物,你早晚会甩脱开泥潭。”
  宋福生:……这你就错了,我压根就不是你们池子里的,我是穿越的,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任族长继续道:“任家村,不是任公信一人的。往后,你想作甚,直和我说,我虽比不过任公信,但再不济也是族长,老夫会给你撑着。”
  说完这话,任族长才离开。
  宋阿爷倒不乐意听了,指着那几人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急赤白脸道:“他说谁是泥潭子呢,他这不是里挑外撅嘛。福生啊,你可不行将我们扔下。”
  “哎呀,阿爷,人家就是打个比方,我往哪走。”
  “往哪走也得给俺们带着,我们得给你干活。”宋阿爷在后面笑道。
  没想到,没过一会儿,河这面又迎来一大家子人。
  就是挨着翟家的那户邻居。
  来了这,哭的都像是要背过气似的。
  先骂自个由于太伤心,就头脑发昏差些办了错事,误会了大伙。眼下也晓得了,要没有你们,村里不定会死多少人。
  又哭嚎着说,求求你们给几颗狼心,想买了泄愤。
  家里当家的,被狼背跑了,指定被吃的骨头也不剩,外面又下大雪,已经进山去寻过,啥也没寻着,连只鞋也没翻到。
  这种死法,太惨,尸体都没有,棺材要盖不住,恨啊。
  就这么的,宋阿爷又白给了这家人两颗狼心。
  要啥钱啊?接这种钱也闹心。
  之后,当死伤很多的翟家人,前后脚也来讨要狼心的时候,宋阿爷没等他们哭呢就往回撵。
  一是,你们家虽然死人了,挺惨,但是别以为俺们忘了,就是你们家受里正家挑拨要打上门。
  还是那句话,这是没成,要是让你们真讹上了,来这里一顿又扒房子又闹事的,眼下该哭的就成俺们了。所以俺们这伙人,对你们并不怎么特别同情。
  俺们可以给任族长,也可以白送给你们邻居家,觉得那家死人最冤,就是不想给你们。
  二是,也真没有了。
  算算吧,任族长之前跟疯了似的,只生吃就造了仨,又拿走了六个。
  因为不止是任族长的孙子,当年被狼活生生嚼吧了,当初住在这一片的村民,有的被咬伤,没挺过去就死了。
  有的至今腿残疾,脚脖子当年被狼咬掉了。
  古代人又讲究,祭祀也好什么也好,除了猪头不摆双份,其他都要成双成对。
  这就九个没了。
  又给了老翟家邻居俩。
  所以说,十一个,真没啦。
  你们老翟家,就是下跪,膝盖骨跪秃噜皮,俺们也拿不出。
  而且顶反感这种又跪又哭嚎上门,难为别人的。
  宋阿爷拎着扫帚,一边挥着一边撵:“快走吧走吧,真没有了。”
  宋福生叹气,对阿爷说:“不行了,不能留了,赶紧将狼皮卖了吧,别留在手里头,凭白得罪小人。这个也来,那个也要的。”
  又问阿爷:“您老留块狼皮吧?岁数大,垫上免得腰腿痛。”
  阿爷呲牙,孩子是真孝顺。
  但心想:他是啥身份啊,他铺狼皮。一块能卖不少银呢。
  有那银钱,给他们这个大家庭,添置些家伙什。
  他们一针一线一锄头都得买,明年种子也需要买,用钱的地方多着哪。别看眼下挣得多,吃饭的人也多啊。
  怕提舍不得钱,福生会说,不差那几个钱,宋阿爷回道:“我不留,赶明下来狼,咱再打吧。”
  宋福生:“……”
  “三叔,家又来人啦!”宋金宝脸上带伤,跑过来喊道。
  脸上的伤,是金宝在头天夜里,听说狼来了,抱着他奶给买的糖就要跑,没注意脚下,直接大头朝下从炕上摔下来的。
  又谁呀,真是烦死,总是数一半种椒就来人,又白数了。
  “啊呀,你怎的来了呢,快进屋喝口热乎水。那面的事,还没处理完呐?吃饭了没?”
  齐鸣下了马,脸上带笑道:“宋哥,我就不进屋了,你跟我走一趟。”


第三百一十二章 口碑极好(二更)
  宋福生猜到齐鸣来是为什么了。
  他进屋脱下干活的破棉袄棉裤,换上了一套书生打扮的长袍。
  给头发也重新整理了一番,扎起来盘上,用布包上。
  换衣服时,宋阿爷和高屠户进来了。
  没等这俩人关心地问:“为么要给你带走?”
  宋福生就问阿爷道:“您老,想不想当里正啊。”
  宋阿爷惊愕,瞪着宋福生带笑的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老爷子福至心灵。
  但他却摇头道:“不当,我才不操那个心。”
  “那您老不后悔?他这村,可比咱以前那村还大。”
  “不后悔。就你们几个,都不听话呢。”老爷子说完,撇撇嘴就走了。
  高屠户笑容满面望着老爷子背影道:“谁没听他话了?这不是胡说嘛。”
  宋茯苓站在河边,又憋不住笑了,眼睛弯弯。
  因为她爹笨笨咔咔上马,上了桥后,齐捕头一声“驾”,她爹登时就搂住人家腰了。
  “来,娃子们,跟姐姐打出溜滑嘞。”
  ——
  童谣镇,县衙。
  宋福生头一回来。
  看什么都新鲜。
  虽然记忆里有去县衙见过县令的镜头,但那不是“本人”呀,这不是他真身头一回嘛。
  不过,在外人眼中,宋福生此人,在进入县衙后,并未东张西望,表现文质彬彬、极其得体。
  县丞在拐角处,摸了摸胡须,心想:果然,清隽之姿,难怪能得贵人眼。
  “宋子帧。”
  “草民见过大人。”
  大人一点也没有架子。
  作为县丞,在宋福生眼中,也就相等于是现代的副县长或是办公室主任,在封建等级制度下,竟虚扶他一把,让他坐。
  且县丞也一并坐在茶几的另一端,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还一口一句称呼他为子帧,叫的甚为熟稔。
  半个时辰后。
  宋福生出了县衙。
  齐鸣迎上前道:“恭喜宋哥,这应不止是县丞的意思,我猜也是县令的意思。”
  “恭喜啥,我给回了。”
  “为何?”
  宋福生一顿吹牛。
  一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样子。
  他说他不当里正是因为,等真正的稳定下来后,房子也盖完就要刻苦读书啦,不能分心。
  他们那伙人里,阿爷倒是当过里正,对那套业务熟,可是他并没有推举。
  因为咱毕竟是后来的,人生地不熟。远了不说,只那些人家叫什么名,咱就记不住。
  宋福生谦虚的笑着,还说道:
  其实将来如果真有那个能力,即便不当里正,也可以为村里多做一些事嘛。
  为村为民,不一定自个非得是什么,每个人都可以。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想做。
  所以县丞问他,他推举的是,他眼中为村里更办实事的任族长。
  这一番话说完。
  齐鸣比之前更加敬佩宋福生。
  齐鸣眼中的宋福生:既有读书人的高品,又带着淳朴人的至诚和脚踏实地。最难得的是那份心胸。难怪。
  “宋哥,小弟佩服。”
  “嗨。”宋福生一挥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
  其实心里在琢磨:
  靠,他都拒绝当里正了,那为何两日后,打狼的部队要来了,竟是兵部出兵,竟要住他们那啊?还让他们务必配合。
  这种任务,为何不是进村去住啊?村里头有公款。
  唉,供那些大兵吃饭,得多花多少钱呐。


第三百一十三章 他,不差钱(一更)
  宋福生好不容易来回童谣镇,指定是不能说完事就走。
  他还有别的事要办。
  拜别了非得要送他的齐鸣。
  宋福生就进了药房。
  他想着,家里要是有瘫炕上的老人,能舍得给老人买狼皮铺的,指定平日里也常会去药房给老人买药。
  去那问问呗。
  事实证明,是有,药房有它自个的销路。
  你只看药房先生的反应,就知道没猜错。
  “你有多少张,是整张不?带眼睛鼻子的?”
  “有九张,是带眼睛鼻子的。”
  “半吊钱一张。”
  宋福生一摆手,快滚犊子吧,拿谁当屯老帽呢,以为他很缺钱吗?
  账房先生站在门口吆喝:“你要是硝制好了,一两一张,不能再涨了,这是最实实惠惠的价。”
  发现宋福生没有停顿一下的迹象,药房先生一咬牙,冲背影又喊道:
  “一两半一张,你去谁家也不会给你这个价了。”
  ——
  “隋哥。”
  皮货商老隋打开小木屋的窗户,探头一望:“嗳呦兄弟,多久没来啦,快进来进来。”
  老隋急忙捅炉子,将压住的木炭火又给捅得旺旺的。
  “你这不错啊,还弄个木屋卖货。我看旁边那几份也是,怎的,你们这木屋是官府统一发的啊?”
  老隋切了一声:
  “美死俺们。
  只是允许冬日里,摆摊的搭屋。
  凡是搭屋的,税银又得多交半吊钱,说咱占的位置大。
  多交也得交啊,不搭不成,是不是兄弟?
  你总不能让买货的连手都伸不出,一伸出来就冻犟,他还买个屁。”
  老隋边说着,边将炉子上用泥锅烧的水,倒进小盆里,递给宋福生:“喝,暖和暖和。”
  宋福生接过来放手里捂着:“那你这一日下来,费用真不少。”
  老隋点头。虽说开张一次,利润能顶十天半个月,但是有时候也不好碰冤大头:
  “可不是,日日撅在这小屋里,等啊等,恨不得每日睁眼就烧香拜佛求开张。
  兄弟你别笑,老哥说的真是掏心窝子的话。
  不信我给你算,每日的税银先不提,你再瞅瞅我这炭。
  最便宜的炭还得六文钱一斤,一斤没几块,眨眼就烧没。
  木屋又不是正经房子,你不熏着炭,一会儿就冻透。
  卖柴火的冬日也不来了,再说你瞧瞧我这屋,屁大点地方,也没地儿放柴火,咱木屋加大,人家又得过来多征你税银。
  为了省啊,过了头午,上面下来的采买该走的都走了,确定今日挣不了大钱,我就不烧了。
  不舍得关门,我就在里头冻得抱膀。
  火炉子一旺,我几文钱就没啦,一旺,几文钱就没。”
  宋福生劝道:“冬日虽说费些炭钱,那也比旁的季节强,正是需要毛皮的时候。不提那些大户人家,就日子稍好些的也会给当家的买。隋哥何必让自个遭罪,要是冻出毛病,哪多哪少。听兄弟的,该烧就烧。对啦,炭怎的卖如此贵?是木炭?”
  “是木炭,最次的。”
  宋福生笑了:“不可能是最次的,我家那炭才是最次的。”
  “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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