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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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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弱弱地抗议:“姑父,我已经很干净了。”
  宋福生说,你干净个屁,你个小脏孩,这才哪到哪。
  果然,四壮这面才洗完,头上放块帕子还没将头发完全擦干呢,宋福生那面又要水了。
  宋福生说,四壮你用盆去打井水前,先把这盆沫子水送隔壁我姐夫家,倒进姐夫家盆里让他们洗,然后你再去打水。
  牛掌柜干脆用旧衣服包着头,怕着凉,他说他也洗完了,这就出去给姑爷倒出空盆打清水冲洗。
  当宋福生终于将自个头上的沫子和米寿头上沫子洗净时,爷俩这盆沫子水依旧没白瞎,牛掌柜头上包着旧衣服,头发还湿着呀,像阿拉伯人带头套似的,端着这盆沫子水,又给送去高屠户家。
  为什么没送去宋阿爷家之类的,因为宋阿爷家离得远。
  牛掌柜和四壮忙着烧水,打水,姑爷那面又要洗澡了。
  为什么没送去只隔着辣椒基地的马老太家?
  因为马老太家,有宋茯苓和钱佩英用过的沫子水往那里送。
  不过,钱佩英和宋茯苓磨蹭,那娘俩是用桶在洗头发,也是家里唯一的水桶,把仨木盆都给了男人们,目前还没洗完呢,不知在屋里磨蹭个啥。
  收到宋福生用过沫子水的田喜发家,还有高屠户家,这两家很是当稀罕物。
  田喜发用盆接过四壮送来的沫子水,就笑呵呵看宋银凤:“你娘俩洗吧?”
  宋银凤说,我和桃花才用草木灰水洗过,娘还没洗,让娘用这沫子水洗。
  田老太太笑的一脸褶子,她今儿真挺高兴,搬家了,终于有自个家了,闻言紧忙拒绝道:
  “虎子他娘,你带着桃花用这水再洗一遍,这水啊,离老远闻起来都香喷喷的,你们娘俩爱俊,我个老婆子,香不香能咋,用些草木灰就中。”
  说完,田老太太就乐呵呵的去给舀水,往沫子水里又添了半瓢热水,怕儿媳和孙女洗受凉。
  看桃花将头发解开了,将头发放在这香喷喷的水里,田老太太一边帮孙女洗头,一边由衷感慨道:“她三舅那人呀,待咱们是实心实意,有点啥都惦记咱。”
  高屠户家接过沫子水,也是如此。
  平时高屠户家里有啥好的,首先给俩双胞胎大孙子,高屠户的大儿媳给俩娃按到盆里洗,然后才是高屠户。
  但这回,高铁头抢先了,等俩侄子洗完他就要洗,笑嘻嘻说:“我三叔家的东西指定是好的,那次咱在路过的县里用他家的沫子水洗脸,我就没排上前,轮到我都成污水了,这回我可得先洗。”
  高屠户的大儿媳在灶房烧火,和她男人小声说,确实得让二叔子洗,那水香,咱们香不香的没用,二叔子到了要结亲的年纪了,是得香些,嘿嘿。
  她男人听过后也跟着笑。
  屋里高铁头洗头发,还不忘和他爹唠嗑:“真香啊真香,爹,你说这玩意是不是得老贵啦?”
  “那是指定的。”高屠户道:“估么手指盖大小就得值个几文。”
  “那我三叔还买?”
  “因为钱氏呗,人家钱氏是啥身份?是小姐。
  人家钱氏往年搁城里在家那阵,备不住就用的这个。
  你三叔那人,你还不道?
  这段日子,我算是品出来了,你三叔是宁可他自个饿肚子,遭罪,也不会亏了他婆娘闺女。
  估摸是这趟进城给买的。”
  “可我三婶子那人,我没觉得她端大小姐架子,挺能干的啊,我三叔就是不给她买这些贵的使,我想三婶也不会挑他的。这东西要真像爹说的那么贵,三叔真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
  高屠户说:
  铁头,这你就不懂了,这才说明你三叔三婶人品厚重。
  你三婶,是小姐,可到了这里,很是能干。这只能说明,是钱家教的好啊,钱老爷子教女有方。
  你三婶子不摆小姐架子,一心一意和你三叔过日子。不像那有的婆娘,借些娘家力,就在婆家作威作福,恨不得婆家都得捧着。
  也只有你三婶子这样好的,才更得你三叔敬重。
  而你三叔是人品更厚重。
  厚重到甭管到啥时候,不用婆娘作啊闹啊向他讨要,他就心里有数,尽全力对婆娘娃子好。尽量不让婆娘娃子的日子和以前差太多,日日想尽办法琢磨挣银钱让他们过好日子。
  屋外听了这番言论的高家大儿媳,都听羡慕了,瞅她男人。
  她男人说,跟在三叔后面好好干,往后也给你买那沫子沐发。
  就在这时,高家三小子从外面回来了,进屋告诉道:“爹,我打听过了,除了三叔的老子娘家,就咱家和田喜发家得了三叔的沫子水。”
  高铁头说:“爹,我觉得三叔真挺高看咱家一眼的。”
  “那当然了,”高屠户很骄傲,小三子跟他的关系杠杆的。
  所以说,送出去的沫子水,引起了两个美丽的误会。
  一是,这两家,不,是凡是以前现在和未来,有机会借光用沫子水的人,都认为宋福生给的就是这样的。
  不是洗发水揉到头发上,不是宋福生洗过用过的沫子水。
  他们以为就是这样的,买回家用,先把洗发精放进水里搅拌,搅拌出沫子用。
  以为宋福生给的就是新的。
  只有钱米寿和四壮亲眼见过的,才晓得不是那么回事。
  第二个美丽的误会就是,谁能得到沫子水,说明宋福生和谁亲,是被高看一眼的信号。
  此时,宋福生也彻底不折腾了,因为他在折腾几盆沫子水后,发现太忙叨人。
  也心里清楚,不可能家家都给到,这东西也不是一用就能去虱子的药水,还给他忙够呛。
  要想让家家都注意个人卫生,还得靠他们自己。
  他此时是安心给米寿搓澡。
  米寿小脸洗的红扑的,扒着宋福生的大手问:“姑父,这又是么?”
  搓澡巾。
  宋福生给娃胳膊拽过来,用澡巾一搓:“哎呀呀,”将澡巾给米寿看:“你瞅瞅这是么?脏不脏你。”
  米寿看着上面的泥球、泥条,也挺嫌弃自己。
  两只小手捂嘴乐:“脏。”
  宋福生说脏,咱就得忍些疼,姑父给你好好搓搓,搓好了身上掉二斤泥,你还能轻快轻快。
  宋福生顾不上给自个洗,先给娃扒光了放炕上的热水盆里,一点点耐心地给搓澡。
  “米寿啊,你得记得这些。”
  “记得么?”
  “记得我是怎么给你搓的,先搓哪,再搓哪。等你大一大,胳膊有劲了,也得给姑父搓。到时候咱家换了大房子,在屋里弄张床,姑父往上面一躺,你就给我全身搓。咱爷俩以后洗澡就搭伴了。”
  “好,我给姑父搓。”
  就在这时,大屋突然传来宋茯苓的叫声,像被吓着了似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 三更(为月票1950+)
  “怎的啦?”宋福生匆忙披件衣裳,跑到大屋门口问道。
  大屋里,钱佩英先轻拍了女儿后背一巴掌,然后才回答:“没事儿,回去洗你的去吧。”
  “那怎能没事儿,没事儿她怎么能喊呐?是摔啦是怎地。”
  “你闺女有毛病,我说没事就没事,快回去吧。”
  宋福生回去了,接着给米寿搓澡,动作明显比刚才快。
  他猜测闺女是又惹乎到她妈了,估计得挨骂,他得赶紧洗完回去救援。
  大屋里。
  钱佩英被气的,都被气笑了,瞪着宋茯苓抽着小脸的模样,哭笑不得。
  咋回事儿呢,之前闺女是洗起来就没完没了。
  洗三回头发了,还要再洗。
  要是一直依着她,这得洗到啥时候,人家那屋都洗完澡了,她们这屋头发还没洗完,等洗澡完一宿过去了。
  钱佩英寻思她催一催吧,就随口说,“你咋洗也没用,虱子这东西就不是一次两次能洗干净的,它是吸头皮血的小虫子。咱没有杀虫药,你洗一百回也没用,就不是着急的事儿。”
  这话,算是惹了祸。
  宋茯苓确实没再洗


第四回 ,用毛巾包好头发,但是却像神经病似的,把铅笔拿了出来。
  宋茯苓有根铅笔,这几日不是总画图嘛,一直随身带着。
  铅笔上端像装饰物似的,有块圆型手指肚大小的放大镜。
  宋茯苓听钱佩英说,虫子在头皮里吸人血,把它霸道的,忽然就想看看它长什么样。
  她自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看一眼。
  所以,宋茯苓就很突然的拿着这根笔,趁钱佩英不注意,将一直忙乎到现在还没洗上头发的钱佩英给按在炕上了,放大镜就对了过去。
  当时,钱佩英被按倒在炕上时,还没反应过来呢。
  心想:闺女这是要干啥?
  当时宋茯苓,她在看过老妈的头皮后,第一反应是:
  “……”
  第二反应:“啊!!”
  等钱佩英听到惊叫再看女儿时,就发现她闺女身上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起了一层。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起来了,都能看到寒毛竖起来。
  她甚至发现女儿的脖子和脸也起小疙瘩了。
  钱佩英再一看女儿手中的铅笔,铅笔上端的放大镜,结合女儿扒她头皮看,不用问就能猜到。
  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欠不欠揍,看虱子干啥,看膈应了吧?
  所以宋福生问话,钱佩英回的是你闺女有毛病。
  回头再一瞅女儿,还被气的无奈。
  此时宋茯苓,用放大镜看过那一眼后,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是一眼万年啊,一眼就能记住一辈子。妈妈的头发里都是,恨不得一根头发上趴两只,那她的头发里?
  宋茯苓咔咔开始抓头皮。
  钱佩英上前制止,抓住女儿的手,怕给头皮挠破。
  “娘,你说我挠过后,我这手指盖里会不会也?”
  “哎呀!得得得,你给我把看的忘啦。”钱佩英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看女儿那样又实在心疼,怕女儿明天吃不进去饭,可是心里又来气。
  你说谁让她看的,怎么啥都喜欢探究呢,小孩啊?小孩手都不会这么欠。
  那有些事,就像人心似的,不能看太透,得难得糊涂,你看太透了,这不就是恶心自己嘛。
  “没事儿,别寻思了,啊?十天八天就没了,娘保证,不信到时候你再用放大镜看。快把那些东西忘了。”
  “娘,可是我有密集恐惧症,我看完一眼后,就?”
  “活该,自找的,不行说了,别把我也膈应到,”钱佩英骂道。
  想了想,劝自己,这是亲的,她生的,建议:“要不,我给你剪了?”说完,钱佩英自己还点点头:“剪断能一了百了,速度最快,等回头给米寿也剃成秃瓢。”
  宋茯苓木着脸摇头:
  “娘,不能剪,米寿就更不能给剪了。
  我以前看古装剧,好奇他们怎么理发特意查过古书,我记得书上写,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如果家里父母去世,古代高官都得回老家三年守制,守制明不明白?其中有一样就是三年不得理发。”
  钱佩英头回听说:“三年?那胡子算不算毛发?那要像你爹似的,胡子长得快,三年不理,都得没有脸了。”
  “是三年。因为古人讲,人死之后,三年之内不会转世。
  如果子女在阳间理发,去世的父母就会在阴间受脱皮之痛。
  还有一种说法叫居丧三年,是指一个人降世,婴儿出生之后,需要三年不离母亲怀抱,三年时间里需要被父母无微不至的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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