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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不许过度亲密-第47部分

小说: 不许过度亲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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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天生小鹿眼,眼睛清亮。因担心被误认为不专业,她刻意描绘了眼角,企图让这双眼睛看起来不那么无辜。
  可惜效果不甚明显,任谁被这双眼睛注视,都会忍不住心动吧。
  “脸颊潮红,”顾维安捏着白栀的脸颊,仔细瞧了瞧,下结论,“虚火旺盛,看来该换换食谱了。”
  白栀一巴掌啪唧拍到顾维安手上:“大哥,我这不是虚火旺盛,是腮红打多了——不要用力捏,会破坏掉我的完美妆容。”
  顾维安毫无悔改之意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观察力不够。”
  白栀:“哼。”
  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不和顾维安一般计较,等快到君白的时候,白栀要求司机停车,飞快地下车。
  迄今为止,白栀仍旧不敢过多暴露她和顾维安之间的关系。
  白栀这次去素朴寺,用的是公司中的车。随行人员并不多,除了她,就是销售组吕先晟,以及副经理林念白。
  只是林念白脸色很差,她一路上呕了好几次。
  如此频繁的呕吐自然引起白栀怀疑,她冷不丁想到一个可能。
  林念白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难道是孔优——
  白栀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林念白如今是她的下属,免不了多注意了一下。在终于抵达素朴寺的时候,林念白第一个下了车,她站在离车约莫一米远的位置,打电话。
  隔得太远了,白栀只能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什么“顾先生”“意外”“负责”。
  白栀思忖。
  难道林念白这孩子不是孔优的?
  毕竟今日的目的是陆镜西,当林念白重新归队后,白栀也没有问她,只在心中默默思考,等下见到陆镜西后该怎么说。
  只是有一点万万没想到。
  在素朴寺前,白栀会和顾曦月狭路相逢。
  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身边跟着几位经理模样的人,两下一照面,彼此就明白了。
  显然,亿铂也盯上这块肉。
  顾曦月的目的也是陆镜西,也要在今天见圆融大师。
  两人塑料地寒暄几句,彼此再无话。
  白栀礼貌拦下一位寺中的师父,问好之后,说明来意。
  师父合手行礼:“圆融大师年事已高,身体不便。您想见他的话,还需要去旁侧厢房等待——”
  “我是贵宾,”顾曦月皱了眉,提高声音,“贵宾也要等么?”
  “别说是贵宾了,”白栀笑眯眯地接过话茬,“就算是哈士奇也不行。”
  顾曦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勃然大怒:“你骂我是贵宾犬?”
  “没有呀,”白栀摊手,眼睛亮晶晶,“见仁见智的事情嘛,请不要着急对号入座。”
  顾曦月哪脸里有白栀口齿伶俐,只觉白栀字字句句都在讽刺她,可她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狠狠地剜她一眼,仿佛能把她的肉剜出来。
  师父不肯通融,两行人只能去厢房处等。
  自打见了顾曦月后,林念白就格外的沉默。
  白栀注意到,林念白看了好几次顾曦月。
  那眼神颇为复杂。
  销售组的吕先晟心里直打怵:“白经理,您确定咱们今天能见到圆融大师和陆先生吗?”
  “试试呗,万一呢?”白栀说,“不试的话,更是一点儿希望也没了。”
  吕先晟仍旧踌躇,左顾右看,附在白栀耳畔悄悄开口:“我听人说,今天来见圆融大师的不止陆镜西一人。”
  白栀:“嗯?”
  “圆融大师一天只见三个客人,”吕先晟叹气,“今天您和顾小姐都来了,肯定有一个见不成的。”
  据吕先晟所知,整个素朴寺都是顾曦月的叔叔、也就是顾维安的父亲当初出资修建的。
  圆融大师和顾维安的父亲更是莫逆之交。
  看在这层关系上,估计圆融大师也只会见顾曦月吧。
  难怪顾曦月那般蛮横,说自己是贵宾。
  白栀没什么波动:“等等再说。”
  说到这里,白栀望向外面,感慨:“这么多求佛的人啊。”
  吕先晟笑着说:“等下事情结束,我也去上柱香。”
  白栀出神:“求神拜佛的时候,女孩子大多数祈求爱情美满,一生一世一双人。男人呢?都是求升官发财,事业顺利。”
  男女之间对爱情和事业的看法不同啊。
  就白栀目前看到的、以及亲自经历过的而言,女孩子比男人更容易陷入爱情。
  男人眼中,事业权力永远是最重要的。
  吕先晟问:“那白经理想求什么呢?”
  “求什么?”白栀想了想,“没什么好求的,求父母身体康健吧。”
  ——顺便,也请神百忙之中关照一下顾维安。
  毕竟是她丈夫嘛。
  很快,有一个年轻些的和尚走过来,微笑着告诉众人:“厢房那边已经有两位贵客了,师父喜静,不愿见太多客人。他老人家出了一副对联,谁能对的令他老人家满意,谁就能过去。”
  顾曦月懵了一瞬:“这是什么奇葩规矩?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还对对联?干脆让我们三拜九叩好了!”
  和尚朝她合手行礼:“客人,稍安勿躁。”
  白栀礼貌地问:“师父,是什么对联?”
  和尚不疾不徐地开口:“这上联是,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几个人都陷入沉默,有和尚盯着看,没有人敢拿手机作弊。
  顾曦月傻了眼,朝旁侧的人投去目光。
  其他几个人也一脸茫然,搜肠刮肚想合适的字词。
  这也太突然了,谁能想得出?
  众人正抓耳挠腮,白栀思忖片刻,笑了:“我能对得上!”
  …
  与白栀相隔不过一层纱帘的侧方厢房中。
  两分钟前。
  整个房间中都是淡淡的檀香气息,陆镜西和顾维安相对而坐,茶水各自喝了两盏。
  两人刚谈完事情,就听见外面喧闹。
  陆镜西循声一看,提醒:“老顾,你太太过来了。”
  顾维安抬眼瞧了瞧,放下茶盏:“嗯。”
  “怎么这样冷淡?”陆镜西说,“君白那边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也就一句话的事。”
  顾维安提起一细长颈肥肚的热水壶,漫不经心地浇在紫砂壶。热水混着汩汩的碧绿茶汤悠然而下,冲了这房间内的浓郁檀木香。
  “那样不尊重她的劳动,总要让她自己成长,”顾维安放下茶壶,凝视着那上面冲泡起的烟雾,“过于溺爱,只会影响她的发育。以她的能力,不需要我画蛇添足。”
  白栀从来都不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是擅长捕猎、天际翱翔的鹰。
  他能指引她,但不能养废了她。
  陆镜西惊讶:“你对她评价这么高?”
  顾维安隔着纱帘,看着那方身影:“她值得。”
  陆镜西意有所指:“既然你认为她非同寻常,那怎么不把你这些年的事情告诉她?”
  顾维安沉默不语,只是喝茶。
  右手伤口仍未完全痊愈,行动多有不便,他用的是左手。
  陆镜西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老顾,四年前你这胳膊就差点被废了,躺在床上让人喂饭的滋味也不好受吧?怎么现在又受伤?你可得好好留意了。顾万生那老家伙手段狠,你别和他玩命。”
  四年前的冬天,那时羽翼未丰的顾维安遭受了顾万生派别的袭击。
  顾维安独身一人成功将对方三人放倒,逼问出具体情况。
  代价是两条胳膊骨折,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
  顾维安淡淡开口:“你放心,我惜命。”
  因圆融大师的恶趣味,从这个厢房中,两人能够清晰地听到那边的谈话声,包括和尚出得那个对联。
  「琴瑟瑟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陆镜西笑着说:“要是白小姐真答不出,我就和——”
  话音未落,两人听见白栀朗声回应:“我能对得上!”
  陆镜西止了声音。
  隔着侧面的被风吹起的薄纱,顾维安清晰地看到自己妻子的模样。
  如今正值初春,冬雪不消,青草未萌,嫩芽尚鹅黄。
  白栀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羊绒大衣,身材高挑,犹如桃花枝头含苞欲放的花朵。
  清雅恬淡,平空多一身诗意,犹如从仕女画中走下的才女。
  顾维安见惯了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倒是不知道,工作状态时的她竟如此娴雅,颇有几分咏絮之才——
  下一瞬,他听见白栀的声音,掷地有声:“下联是,膀胱肿胀四个月,下不了床!”


第35章 儿   睡到求饶
  一分钟的沉静后。
  陆镜西衷心地夸赞:“老顾; 你太太真是非同寻常。”
  顾维安面不改色地将茶一饮而尽:“她就是这样才气横生。”
  陆镜西夸耀:“令夫人难道是传说中的才貌双全?”
  顾维安毫不谦虚:“我不介意你再加上蕙质兰心这个形容词。”
  外面,和尚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愣了两秒; 苦笑:“请稍等,我去询问师父。”
  他牢牢地记着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谨慎地前往寻找圆融大师。
  圆融大师在后面禅房中抄经书,约莫两分钟才能折返。
  等待的空档中,白栀和旁边的吕先晟谈了下天气情况,别的没提。
  倒是顾曦月说:“粗俗; 大师怎么可能见你。”
  白栀笑眯眯地和顾曦月说:“建议你找个镜子照一照现在的嘴脸; 《美女与野兽》剧组没请你去演野兽真是他们的一大损失。”
  顾曦月气结:“你!”
  她说不过白栀,只拿旁边人出气:“你们怎么回事?连个对子都对不上吗?我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这边人听到声音; 陆镜西微微皱眉。
  他说:“曦月这性子被养废了。”
  顾维安倒茶:“不愧是顾万生的女儿。”
  顾万生年轻时就出了名的混账,95年的327国债事件,顾万生把自己继承到的那些钱全投进去,结果投资失利,最终血本无归。
  他后来东山再起,全靠从顾维安父亲过世后“继承”的那些股份和财产。
  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
  也正因此,顾万生娶不到家世相当人家的女儿。他年轻时候的名声太烂; 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镜西问顾维安:“顾万生这些年做的坏事不少,你既然能联系到那些受害者; 怎么不趁这个机会起诉他?”
  熟悉的人都知道; 顾万生对小鹿眼雪白肤的执着,他欣赏能套入这个模板中的所有人; 但少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寻找谁的替身。
  他就是一个狂热的变态,但凡被他看中的,无论男女; 能用钱收买的就用钱,不能用钱的就直接用强。
  陆镜西知道,顾维安没少收集此类的证据。
  对于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而言,连续性、侵案件、连绵不断的桃色绯闻,无论哪一个,都是件巨大的丑闻。
  “时机未到,还不到用这把刀的时候,”顾维安摇头,“况且,目前接触到的受害者不愿出庭,要尊重他们意愿。”
  陆镜西看着纱帘外的绰绰人影:“也是。”
  毕竟这和其他犯罪案件不同,几乎所有的受害者都将活在阴影之中。
  无论男女,遇到这种事情,大部分都会遭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巨大折磨和痛苦;他们本没有错,却会因此而怀疑自己、甚至厌弃自己。
  甚至有人会起了轻生的念头。
  况且,以眼下的社会风气而言,说不定受害者还会遭受指责和羞辱,不得不经受二度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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