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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容我放肆一下-第64部分

小说: 容我放肆一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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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了会儿,他又拉开些许距离,很轻地笑了声:“你要愿意,我能让它在这里停上整晚。”
  作者有话要说:  容淮:停一整晚有很多事儿可以做。
  荆羡:???
  很少和你们说三次元的事。
  但事实上,我这两天每晚都是加班到十一点到家的。
  然后项目冲刺阶段,开了会通知要忙到月底。
  我都是午休时间写一会儿,晚上再抽两个小时写一会儿。
  另外,这个礼拜的更新不会太稳定。
  先提前和大家说一声。
  然后这个文,差不多也开始收尾了,大概正文会在国庆期间完结。
  届时工作事情应该忙完了,不会断,会接着更番外。
  欠的章节假日补。
  多担待。
  最后,真的不会失踪断更,请放心!!!
  谢谢小可爱们的投喂:
  谢谢塞拉斯中单的一个地雷。
  谢谢nn的三个地雷。


第58章 礼物
  即便他说的是玩笑话,可荆羡仍听了进去。
  她想同他呆一整晚。
  月夜明媚,她在观景绝佳的摩天轮最高点,望出去,手可摘星辰。视线收回来,身侧是她八年来苦苦压抑的遗憾,是她爱过恨过,如今又再度奋不顾身的梦中人。
  荆羡侧过头,肆无忌惮看着俊秀无双的青年。
  他垂着眼睫,正帮她点蜡烛,没了惯常的漫不经心和阴沉,眉眼缱绻,暖色光线下,莫名温柔。
  毫不夸张地说,荆羡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软成了一滩水。恋爱病毒无声无息占领高地,叫她满心欢喜,恨不能把相思意全数倾泻与他。
  如果不是蛋糕上竖着的两根阿拉伯数字痛击现实……
  讲道理,造型夸张的卡通蜡烛挺好看,从上到下都是渐变色,可它代表的意义就太糟心了。
  荆羡没忍住吐槽:“为什么你要弄成26啊?”
  容淮潇潇洒洒合上打火机盖子,还没意识到她的纠结,没什么求生欲地开口:“嗯?你不是跟我同年?”
  荆羡:“……”
  这是什么杀千刀的钢铁直男!!!
  连荆焱这样不近人情的工作狂都知道在每年送礼物的贺卡上写【忧忧18岁生辰快乐】,而她的正牌男朋友,居然连这点都get不到。
  荆羡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虽然很气,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她确实26岁了。
  容淮也在看她。
  这姑娘原本晕晕乎乎浸润在甜蜜里的乖顺神情变了,小脸上欲言又止,他目光掠过蛋糕,思忖半刻,随手把那根【2】的蜡烛拿起,掐了火放在一旁。
  眼下就剩下孤零零的【6】了。
  他揉一下她的发,语调懒懒的:“行了,未成年,走流程吧。”
  荆羡被这骚操作给震惊到,沉默半晌,实在不想辜负这良辰美景,转而指了指那些闪烁悬挂的氛围灯,“可以关掉吗?”
  容淮嗯了声,摸到隐蔽处的埋线搭扣轻轻扯开。
  很快,光明转瞬即逝,座舱里的小天地陷入昏暗,惟有外头的LED光线带来些许照明度。
  似乎一下子就变得安静。
  座舱内算是全封闭,没有空气对流,荆羡盯着那支缓缓燃烧的卡通蜡烛,它的火光坚固而明亮。她忽而就不舍那么快吹灭它,调整了下位置,手肘撑在桌上托腮,侧过身去看他。
  容淮:“嗯?”
  荆羡:“这边是你布置的么?”
  容淮愣了下,唇边扬起的弧度有半刻停滞。可能是大直男来布置这些娘炮的玩意略尴尬,他的神情有些许不自然,但也没否认,只捏了捏她的指尖,“不许愿了?”
  荆羡刚要回答,又被连续震动的消息提示音打断。
  她还以为是荆焱发现蹊跷来追杀了,赶紧拿起倒扣在桌上的手机,发现新通知那栏静悄悄后长出一口气,转而提醒:“你的。”见他没动静,又提醒:“这个点发那么多,估计是急事。”
  容淮意兴阑珊地解锁屏幕,这帮狗还在群里吠得厉害,胆子挺大,都学会艾特他了。
  邵忠:【刚才淮爹那句黄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晋:【不是又被女神拒绝了吧?】
  薛安阳:【哈?】
  邵忠:【@reborn,爹,爹,你理理我,要儿子去接你来店里买醉不?】
  容淮气笑。
  这几个畜生。
  平时正经处灵光点子半个没有,关键时刻搞人心态有一手。
  他压着眉眼,懒得跟他们扯皮,正欲退群换清净,中途瞥一眼不明白状况的女朋友,又改了主意。
  荆羡在那张漂亮面孔上重新见到招牌的阴阳怪气冷笑,挺好奇他的聊天对象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凑过去些,见他没遮挡的意思,干脆窝入他怀里。
  见几个活宝上蹿下跳,她也忍俊不禁:“他们怎么还和高中时那样。”
  “给你找点乐子。”容淮手指蹭了下她的脸,直接拉了群语音。
  自然没人敢拒绝大佬的邀约。
  只是热火朝天的界面突然死寂,四个头像静静排列,话筒的音频显示网络良好,却偏偏毫无波动。
  容淮不耐:“别装死。”
  三人这才一个接一个地开口,声音弱弱的,没什么底气,活像被皇帝破天荒召见的罪臣,诚惶诚恐。
  荆羡从头到尾都出声,直到他示意自己打招呼才扬了扬眉,确认他的态度不似开玩笑。她想着以后同他们肯定会见面,倒也没遮遮掩掩,挺稀松平常的口气:“嗨,晚上好。”
  就这一句普普通通的开场白,再度让有点波澜的湖面凝结成冰。
  她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想了想,又补充:“我是荆羡。”
  下一秒。
  情况陡转直上,如正在加速的火箭,疯狂冲刺,全力挣脱大气层。
  此起彼伏的【我操】开始频繁充斥着耳膜,紧接着是喜悦的起哄。荆羡毫不怀疑,如果这三人现在呆一块,应该会抱在一块振臂欢呼。
  邵忠相当兴奋:“校花?跟我爹一起呢?百年好合啊!”
  薛安阳迟疑两秒:“早生贵子?”
  “你们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李晋稍显理智,谨慎道:“女神,生日快乐。”
  荆羡被这欢乐的氛围感染,手背盖着唇忍笑。
  “别贫了。”容淮翘着唇角,语调散漫:“生日歌会吧?”
  邵忠的大嗓门异常高亢:“会,我太会了。”
  马仔小弟极尽衷心,指挥着另外两号兄弟,在一二三的口号之后齐齐开嗓,用着KTV里那种鬼哭狼嚎的架势,活生生把温馨的祝福歌唱成了欢快的进行曲。
  分贝太高,整个座舱都闹腾得要命。
  荆羡便在男人们五音不全又中气十足的嗓音里合上眼,双手合十,额头轻贴上去。
  过去溜走的时光似乎都回来了,她仿佛还站在树荫下,又一次装作不经意地望向篮球场。
  少年坐在台阶上,漫不经心听着损友们插科打诨。中场休息,他当头淋下矿泉水,神情松散,在全场女生的爱慕眼神里,旁若无人地重新进攻得分。
  而后像是烦了这些尖叫,只待下课铃响,便半刻不肯浪费时间,脚步轻快而绝情,像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单恋的时光苦涩又看不到曙光,多少次擦肩而过,多少次刻意安排的偶遇,都没能入他眼中。她为了矜持,作为新生的一整个学年都按兵不动,高二实在压抑不住,才鼓起勇气没皮没脸地纠缠。
  这些得不到回应的记忆,如今回想,竟也不觉得难熬。
  荆羡庆幸当时的果敢和幼稚,兴许便是这样的奋不顾身,才叫她和他有了后来的故事。
  烛光暖融,她睫毛轻颤,无声许愿:
  今年不再贪心,只求一件事,就是她同她的梦中少年,再不分离,自此岁岁长相见。
  ……
  从摩天轮下来,已经是两个钟头后的事。
  荆羡也没敢相信,自己真能在那个空间里待上那么久。其实什么都没做,就分吃了一小块蛋糕,然后没开灯,两个人就在一百多米的高空,看了许久夜景。
  从前觉得看星赏月风花雪月是纯脑瘫的行为,临到自个儿身上,反倒甘之如饴。
  或许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在了她身上,应付着她各种奇奇怪怪的话题,偶尔觉得幼稚,就似笑非笑亲她一口,当做回答蠢问题的报偿。
  回去路上,荆羡抱着那个可爱到爆的独角兽玩偶,脑子不受控制,都是那些沾染着奶油气息的热吻画面。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即便好端端坐在副驾驶座上,仍然时不时偷瞄男人。
  看他清俊斯文的轮廓,看他因为过度缠绵而嫣红的薄唇,想着每次神魂颠倒时他总爱恶劣地轻咬她的舌头,一边低沉地笑,可恶又迷人。
  荆羡没出息地脸红,努力了半天,压不住热意,把窗开大了些。
  凌晨四点半,即将破晓,风带着凉意灌入。她看着窗外,街上空荡荡,整个城市仍在沉睡,远处有清洁工踩着工具车的身影,寓意着新的一天拉开序幕。
  荆羡后知后觉意识到,好像是头一回通宵能这么神清气爽,她居然没有任何头晕犯困的征兆。
  容淮从后视镜瞥她一眼:“困吗?”
  荆羡摇头,仔细辨别,发现他眼底有浅浅青色,显然是前阵子瑞士连轴转,回国后又陪她胡天胡地,折腾得够呛。
  她知道他基本没周末,估计等下睡两三个钟头就得继续去公司,这会儿知道心疼了,“你等下住的地方和我家近吗?”
  容淮淡声:“我没搬。”
  荆羡怔住,反应过来惊诧道:“你还住晓风和月?”
  “对。”容淮不甚在意,随意道:“基本睡科研基地,有时回公寓,看时间。”
  “今天呢?”
  他没搭腔,拐过弯,在别墅区的入口附近靠边停下后,才解了安全带,略带轻佻地捏了下她的耳垂,“怎么,你要跟着我回?”
  荆羡:“……”
  须臾,岗亭处的安保准备换班,传来窸窣动静。
  意识到时间确实不早,容淮收起玩笑话,将她拉到车尾,车钥匙在指尖慢条斯理转了圈,解锁了后备箱,手暂时压着,“东西我先替你收着?”
  荆羡茫然:“什么东西?”
  “算了。”容淮轻叹,挪开手。
  机械轴撑起,盖子顺势打开,自带的尾灯让里头一览无余。
  大小各异的礼物,包装得诚意十足,缎带扎成蝴蝶状,下边铺了满满的香槟玫瑰。他侧身倚着车,语气很平静:“给你补齐了。”
  18到25岁,在他寻而不得的八年里。
  他曾经在每一年的8月25日辗转反侧,梦中都是少女泫然欲泣的嗓。幸而今日,他终究是为他魂牵梦绕的姑娘填满了过去的遗憾,也终究逆转了无数夜里的噩梦。
  荆羡怔怔瞧着那些礼物,走上前,一一抽出那些压在蝴蝶结下的卡片。
  没什么过多言语,只有简单的生日快乐,然而写她的名字时总显得额外用力,笔锋拉长,像是诉说着无尽的思念。
  18岁的那一张最陈旧,纸张都泛黄,笔迹亦模糊晕开。
  荆羡眼睫低垂,鼻头发酸:“每年都给我买礼物了?”
  怕她难受,容淮轻描淡写:“有些过期替换了,随便买的。”
  荆羡吸吸鼻子,她不想哭的,可是好像没办法,忍了很久,直到他伸手哄她,终于彻底决堤,埋在他颈窝猛掉眼泪。
  容淮搂着她,无奈:“再哭我替你全拆了。”
  荆羡红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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