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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婚内有诡:薄先生,你失宠了-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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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在那年的新闻里,风头无两。
  林蔓和薄云深多次传了绯闻,恐怕会有有心人去挖之前的料。
  秦烟说新闻会爆,也是一种必然趋势。
  “你说的对,卖个公关经费也不错。”
  吃完晚饭,时间已经不早了,陆翊跟秦烟打了一个招呼,离开了医院。
  秦茵茵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纱布,她手上扎着留置针,任由秦烟给她洗漱好,躺在床上,低声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不会来看我了?”
  秦烟默了默,反问道:“茵茵想见爸爸吗?”
  秦茵茵从小只跟在妈妈的身边,对秦烟的情绪很敏感,听到秦烟的话,他抿了一下唇角,低声说:“也不是很想见。”
  “妈妈,你刚才和陆叔叔聊得是爸爸吗?他和林蔓阿姨在一起?”
  秦烟哂了哂,低声说:“茵茵,刚做完手术,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秦茵茵舔了一下唇角,接着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会和林蔓阿姨有别的小孩子?”
  会吧。
  谈及这个话题,秦烟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在一起八年,就算是后来,薄云深娶了她,三年不见林蔓,情衷半点未减,执着了十一年,哪里那么容易放下。
  “睡吧,或者妈妈给你讲个故事?”
  秦茵茵不听故事,也没有继续问。
  生了病,做了手术,秦茵茵变的更加懂事了,一点同龄人的特征都没有。
  关了灯,病房里一片黑暗,秦茵茵还没有睡觉,她伸手拍了拍她软乎乎的肚皮,低声说:“睡吧,明天我给爸爸打电话,让她过来陪着你。”
  第二天。
  薄云深刚才薄氏总裁办的时候,接到了秦烟的电话。
  他眉梢挑了挑,伸手接了起来,口吻冷硬:“秦总监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云深,你能来陪陪茵茵吗?她想见见你。”
  一大清早,薄云深的心情被破坏了个干净,靠坐在柔软的椅背里,眸光里寒光点点:“秦总监,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
  他早就跟秦烟说过,总有一天他会有自己的孩子。
  但秦烟这个态度,怎么看怎么像是恍若未闻?
  他早就知道,秦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秦烟,你真敢把我当成茵茵的亲爹用?”
  秦烟的声线浅淡:“云深,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你只要过来跟茵茵说两句话。”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先离开病房。”
  薄云深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离开病房,秦烟还会回来吗?
  想让他给她带孩子,还是秦烟就是看他不顺眼,他去了,秦烟就要回避,陆翊去了,秦烟也是这个态度?
  薄云深深吸了一口气,隔着一根电话线,冷笑一声,道:“不去!”
  他阴沉着一张脸,口吻顿了一下,道:“秦总监,别说我不近人情,待会儿我会给陆总监放个假!”
  “你女儿想见爸爸,也并不在乎是见那个爸爸吧!”
  说完,薄云深直接掐断了电话。
  秦烟想让他去医院,他就去,难道他都不要面子的吗?
  手术做了,还是追到别人医院做的,秦烟一个电话,就宣召他过去,他是薄云深,有必要这么自降身价么?
  薄云深刚挂完电话,许霖就走了进来,他一手抽出桌面上最新的报纸,丢在办公桌面上。
  报纸上,他和林蔓的身影相对而坐,格外的醒目。
  更可笑的是,报纸上方,还打着薄氏的logo。
  薄云深看着许霖,脸色阴在黑发下,口吻生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许霖也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好像是秦总的意思。”
  也是,算起来,薄氏的报纸排版销售,都要在市场部过一遍。
  秦烟这是什么意思?
  把蔓蔓当成唐甜那种人,随意的挂在报纸上,让人观摩。
  还是两年前的戏码,秦烟还想再玩一遍,不费吹灰之力,就赶走蔓蔓,秦烟这一手,玩的很溜啊。
  薄云深咬了咬牙关,说:“把陆翊叫上来。”
  许霖应了一声,出去没多久,陆翊就进来了。
  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身形修长,脸上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脸上挂着温润的笑。
  薄云深眸色暗了暗。
  男人大多了解男人,没想到秦烟会喜欢这种类型的衣冠败类。
  “云深,有事吗?”
  薄云深掀了掀眼皮儿,漫不经心的睇了一眼桌面上的报纸,低声说:“陆总监,你这个公关部总监做腻了?这么大的新闻在外面飘着,你不制止,还让薄氏跟着一起印发?”
  陆翊也不生气,甚至是好脾气的伸手捏着报纸的一角,翻看了一下。
  “云深,你的很多桃色新闻,我们的处理方式,都是这样。”
  “大家喜欢这种新闻,既然都是盈利,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好吗?”
  这说辞,是秦烟教的?
  陆翊和秦烟还真是一丘之貉,根本就不管那么多?
  也对,林蔓在秦烟眼里,可是眼中钉肉中刺,她怎么会管蔓蔓的死活。
  薄云深拧了拧眉心,忽然笑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天之内,我和蔓蔓的消息,从各大头条板块上撤下来。”
  “超过二十四小时之内,所产生的费用,从陆总你的工资里扣。”
  陆翊眉梢挑高:“云深,林小姐于你而言,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样吗?”
  “你说呢?”
  真是可笑了。


第390章 你不该这么辜负她。
  陆翊一边惦记着他老婆,一边还替惦记着他的私生活?
  “不是,只是觉得秦烟是个好女人,你不该这么辜负她。”
  薄云深忽然冷笑一声。
  “陆总监,再不下去,留给你的时间就不多了。”
  陆翊点头,又说:“云深,茵茵很想你,如果有时间,你去医院里去陪陪她。”
  薄云深视若无睹。
  陆翊捏着报纸出了门,直接回了公关部。
  他的秘书抱着一沓文件,等在他的办公室门口,“陆总……”
  陆翊接过文件,将手里的报纸放在秘书的手里,声音浅薄:“去市场部,多拿几份早上的报纸,送给薄家老宅,佣人一人送一份。”
  秘书嘴巴长了长,哑然片刻,才低声问:“这样的话,董事长和夫人都瞒不住了。”
  陆翊嘴角上挑。
  瞒不住才好,秦烟对和薄云深的婚姻产生了动摇,只要他帮帮秦烟,她才能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秘书接过报纸,依照陆翊的话,去了市场部。
  而,陆翊走后,薄云深看文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心里还想着陆翊的话。
  秦烟是一个好女人?
  秦烟可真不要脸,勾引谁不好,偏偏看上了陆翊,表哥惦记自己的媳妇,说不出也不怕笑掉大牙。
  本来薄云深是打算批假给陆翊的,但是看见陆翊的那一刻,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主动往自己的头上扣绿帽子,就算是他薄云深,也不例外。
  他舔了一下唇角,站起身。
  去看看。
  大不了就看一眼,省的秦烟叫他他不去,陆翊也没到,秦烟恼羞成怒,给老头子打电话找他的事情。
  薄云深舔了一下唇角,伸手拎着薄款西服外套,出了薄氏。
  第二医院不在市中心,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找了十分钟的车位,才把车子挺好。
  他到病房的时候,秦烟不在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他遮的掩饰,带着口罩和棒球帽。
  但从裸露出来一双眼睛里,不难看出来男人面容俊美。
  薄云深的脚步一顿,只觉得好笑至极。
  没想到他在电话里讽刺了一句秦烟,还真是一语成箴。
  秦茵茵想见爸爸,她才不在乎弄来一个什么人,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给秦茵茵当爸爸?
  秦烟也真是艳福不浅,大名鼎鼎火遍全国的大明星时慕周,都能随叫随到,来给秦茵茵当这个爸爸。
  薄云深眉梢一跳,刚想转身,身后响起了秦烟的声音:“云深?”
  薄云深眼睫低垂,他转过身,唇缝里渗出一抹冷笑:“怎么?”
  “来了怎么不进去?”
  薄云深下意识的回头,正好看见时慕周亲昵的在秦茵茵的头上敲了一下。
  那种无名之火,蹭的一下冒了上来,他语气不善:“进去?”
  “我进去,岂不是耽误你们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
  秦烟:“……”
  “我和慕周只是朋友。”
  鬼话,秦烟当他是傻子呢,说出来这种话糊弄他?
  秦烟手里拎着几杯冷饮,,顺手抽出来一杯青芒汁,递给薄云深:“走吧,进去。”
  薄云深不想进去,甚至是想将手里的青芒汁扔出去。
  不用想,也不是给他买的,秦烟用买给别的男人的东西,敷衍他?
  薄云深的心里的洁癖泛了,只觉得恶心。
  但是秦烟拉着他的衣袖,他不由自主的跟着秦烟进了门。
  时慕周的名气很高,秦烟一进门就关上了病房门,她踩着小高跟,走到全副武装的男人面前,将手里的柠檬汁递过去:
  “你要的柠檬汁。”
  时慕周接过来,上下打量了几眼薄云深,然后看着秦烟:“你慢死了,想渴死我,好继承我的几千万粉丝?”
  他的穿着,依旧是朋克风,格外的酷。
  时慕周手勾了一下,将口罩摘了下来,抿了一口柠檬汁,然后看着薄云深讽刺的开口:
  “薄总,你一个公司老总,天天跟我们这些艺人抢娱乐版头条,也不给我们一条活路?”
  薄云深手里捏着青芒汁,视线下移,落在时慕周的腿上。
  第二医院医疗条件有限,他躺在上面,一双长腿无法安放,悬在半空中。
  他脱了鞋,另一只蜷起,将秦茵茵包围其中,似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薄云深手上一紧,青芒汁忽然被他捏爆了,时慕周的裤子和薄云深的衬衫都无法幸免。
  意外发生的猝不及防,秦烟愣了愣,半晌才抿了抿唇角。
  “薄总?”秦茵茵忽然开了口:“是爸爸吗?妈妈,爸爸来了?”
  秦烟看了看稍显狼狈的薄云深,点了点头,低声说:“爸爸身上洒了果汁,不能抱茵茵,你乖啊。”
  秦茵茵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茵茵长大了,不用抱了。”
  话没说完,时慕周勾着秦茵茵,把小家伙拉到了怀里:“我身上不湿,抱宝宝正合适,你说对吧,薄总。”
  薄云深眼皮儿动了动,眸色讳莫如深,他看了一眼时慕周:“怎么,时天王不仅喜欢别人的床,连别人的女儿都打算认?”
  时慕周忽然笑了,他长得很俊美,俊美的机具侵略性。
  一笑更是扎眼:“薄总这句话,我需要纠正一下。我只对烟儿这样。”
  “烟儿的床就是我的床,烟儿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时慕周的嘴,向来不把门,秦烟早就习惯了,但是他忽然这么说,还是打了秦烟一个猝不及防。
  她抬腿踹了时慕周一脚。
  时慕周躲都没躲,两人之间的熟稔程度,让薄云深觉得很不舒服。
  烟儿的床就是他时慕周的床?
  秦烟这个死女人,到底上过多少个男人的床,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薄云深眸色深了深,他将手里还剩了半杯的青芒汁丢到了垃圾桶里,对秦烟说:
  “湿衣服穿着不舒服。”
  秦烟抿了一下唇角,说:“病房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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