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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炼爱(师生)-第31部分

小说: 炼爱(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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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里?”顾长熙盯着我的脸,神情竟有点慌张。
  “呵呵,我找陶老师呀。陶老师——”我害怕他发现了什么,边说边越过他,径直走了进去,却全然忘了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陶青反应很快,掩饰掉吃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有什么事儿?”
  我朝她腼腆一笑,“就是想你了,上楼的时候看你办公室亮着灯,所以过来看看。”
  陶青面色一松,朝我背后的顾长熙道:“那顾老师您先走吧,我坐会儿再走。”
  我没转身,只半侧脸,稍缓,听见顾长熙道:“好。再见。”
  门吱呀一声被掩上,好像是有扇门关在我的心上。那一个字“好”如一根针扎在我的心头,那一声“再见”如被录音,反反复复地在我耳边回荡。
  我的左胸腔好像被挖成了一座空山,里面充满了刚刚顾长熙和陶青谈话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句比一句响,我着了魔,定了神,我背对着顾长熙,姿势如同等待,却心里知晓他其实早已对我转身。
  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我在他的心里,或许就是某个人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两件事:
  1、这周会日更。
  2、苦逼地大周末出差,苦逼地出差还要码字,苦逼地码字到深夜,你说,
  你们好意思霸王我么?
  还有5个小时可睡,床啊,我来咧~!


☆、38炼爱

  我不能追问。
  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又能以什么样的立场和角色去询问顾长熙的过去?就算是乔娜;和我们同吃同住了快4年;她心里有事儿,我们也不能硬性的刨根问底。
  或许;这就是顾长熙最后一节课的真谛:尺度。
  人与人之间;总要有个安全的距离。
  顾长熙每每和我们遇到;私底下从来没有摆出过老师的架子;有长辈的威严,有个大哥哥般的关照。我曾悄悄的想;也许他对我是有点不一样的。或许他对我没有其他想法,但只要有一点点于别人不一样;我也心满意足甘之如饴。
  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可是没想到,这一点点,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诚如一句话所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我以前想,顾长熙对我好,是出于老师的责任和义务,所以即便是心里总是起起伏伏,总是从甜蜜地顶端跌到失落的深渊,总是为他悄悄地喜、为自己悄悄地悲,也从来不奢望他这样的人,会低头看着他身边的学生。暗恋是苦涩的、卑微的,我面向着他,阳光照在我微笑的脸上,心中的感情却如同阴影,在他看不见的黑暗地带无限延伸。
  可我只要看着他,心里就莫名的满足。
  而刚刚陶青和顾长熙的谈话,却让我百般惦念,很不是滋味。
  是出于同情?还是有别的原因?
  风雪肆虐,心冷如灰。
  我穿着皮靴,一步一步顶着北风往宿舍走。寒风中,我的眼睛一阵酸痛,几欲流泪。我想起在敦煌的时候,顾长熙也曾这样牵着骆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沙漠里。黄沙漫漫,而他的背影几乎撑起了整个天地,只怕当时我的两只眼睛都成了跳跃着粉红爱心。我是那么痴念地看着他走过的一步一步,心中洋溢着激动、崇拜,还有满满的甜蜜。可是现在想来却满腹酸涩,甚至忍不住要自我怀疑,这真的就是爱了么?
  上大学前,母亲怕我在恋爱中受伤害,曾一本正经地给我进行了恋爱启蒙。她说爱不光光是两个人的相互吸引,更重要的是理解、包容和责任。可是我对顾长熙,别说理解,就是了解都算不上,除了知道他在橱窗里显示的基本教育情况,其他的一无所知,家里有什么人、年龄究竟多大、有过什么经历统统不知,更别说情史,就连那封情书上的名字和他是不是同一个人都无法考证,我这份喜爱,是不是太过于苍白?
  在鸣沙山的时候,我在坐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他的敏感和忧伤触手可及,可我却也只能暗地里看着,走不进去。
  我很小就和父亲分开,成长的经历中少有男性对我如此亲近,更别说什么恋爱经历,也许正因如此,顾长熙才会对我有特殊的吸引力,也许我只是把对他的倾慕和崇敬,误当成了爱慕。
  我想,是这样的。除了这样,这份情感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神思恍惚中,我瞥一眼前方,眉间轻轻一抽。
  有个穿黑色大衣的身影等在前面,雪地黑影,分外明显,让人凭空生出一些错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这样等着了。这会儿雪下得很大,他立起了衣领,手揣在兜里。我眯起眼睛,看见眼前的雪一片一片地落在他的头上、肩上,又悄无声息地融化在我的心里。
  “程宁。”他说。
  我上前两步,有些不敢相信:“顾老师,您、怎么在这里?”
  他哈出一口气,缓缓道:“我等你们陶老师。”末了又加一句,“雪大,顺路开车送她回去。”
  “哦,”我心里一空,可还是好心地提醒道,“但陶老师的老公刚刚把她接走了啊,她没跟您说吗?”
  顾长熙没啥反应,只淡淡道:“是么。”
  “是的。”我异常坚定地冲他点点头,心想难道我还会为这点事儿说谎吗,又劝慰道:“顾老师,那您赶紧回去吧,外边挺冷的。”
  顾长熙点点头,脚步却没有动,我心生奇怪,又听见他没头没脑地问:“冷么?”
  “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别只顾风度,穿那么点。”他道。
  我低头环顾了一下自己的装备,过膝羽绒服,带绒雪地靴,帽子围巾一样不少,整个人几乎被包得严严实实,准确而又严格地贯彻着“没有最胖只有更胖”的方针路线。唯一不足的就是出门时忘了手套,所以手一直揣在兜里,看起来像是因为冷而缩成一团。若再要加衣服,就只能干脆裹棉被了,哪里又穿少了?
  顾长熙道:“都这么大人了,要学会照顾自己。”说着,轻轻拍拍我的帽子。
  我“嗯”了声,看见他向我伸出修长的手指,看到雪纷纷扬扬地在眼前飘落,心里却哀求地想: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好了。
  隔了小会儿,顾长熙又问:“陶老师,有没有跟你说换班委的事?”
  我莫名摇头:“没有。”
  “哦,”他漫不经心地道,“那你们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聊了下豆豆小宝贝。她还给我看了手机里豆豆的照片。”
  “嗯,”顾长熙应了句,瞄了我一眼,又道:“刚刚……”
  话才开口,我的手机忽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我对顾长熙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一按接听键,董白白的声音急促的从里面传来:“小宁,你快回来吧,大事不好了!”
  我别过身去,压低了声音:“怎么了。”
  白白的声音几乎快要哭出来:“乔娜要跳楼,你快回来吧!”
  我心中大惊,神色一变,慌忙向顾长熙道:“对不起顾老师,我先走一步,有点急事。”
  顾长熙一把拉住我,问:“什么事?需要我吗?”
  我微微一顿,心里计较一番,白白说的情况不明,贸然叫顾长熙去似乎不太妥帖,迟疑地瞬间,顾长熙松手,又不放心地嘱咐:“有事给我电话。”
  我应了一声,飞快地往寝室奔去。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乔娜埋在白白怀里低泣,吴欢含泪站在一旁,摸着乔娜的头,桌上放着一部手机。
  我走过去按了下,早已没电。
  我把吴欢拉到阳台,悄悄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吴欢忧虑地扫了一眼室内,欲言又止。
  我心觉不妙,凭着直觉问:“是因为孙志扬吗?”
  吴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有些着急,把吴欢拉到栏杆边,又问:“你这是要急死我啊!赶紧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欢叹了口气,悲愤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到最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瞪大眼睛,透过玻璃看向室内,乔娜的身影那么瘦小,蜷缩在白白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果然乔娜对孙志扬的抗拒是有原因的。
  不,准确的说,是对爱情的抗拒。
  只是没想到,这份抗拒,却异常地让人感到意外和愤怒。
  乔娜在高中的时候,暗恋过一位男老师。那是一位年轻风趣的男老师,教她们班的数学,青春期的女生对帅气的男老师有着别样的情怀,乔娜也不例外。只是乔娜理科成绩一直不理想,心觉自卑,怀揣心思,却总是在那位老师面前抬不起头来。而这位老师似乎略有察觉,主动提出私下辅导。随着乔娜成绩的提高,乔娜对那位老师的情感更是有增无减。
  可遗憾的是,那位老师在高二的时候便被学校派去西部支教,一去就是一年,乔娜听见他归来的消息时,已接近高考,与他同归的,还有他即将步入婚礼的喜讯。
  乔娜的心是隐忍而难受的,那段时间仿佛有一把钝到极致的刀在她心里慢慢地磨。她一边艰难地咀嚼消化着这个消息,一边还得勉强打起精神面对高考带来的压力。终于,她不堪重荷病倒了,那位老师也来看她了。
  他们之间仍是隔着一层膜,谁也没有说透,可又有着一股不言自明的意思。当天晚上,乔娜意外地收到男老师的短信。
  他向她发出邀请,他说: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乔娜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心情是复杂而震惊的。她知道他的未婚妻下月才会回来,当然也意识到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么,考虑再三,她删掉了这条短信。
  可第二天,他的短信又如期而至。他说:我昨晚等了你一个晚上,今天你会来么?
  乔娜谁也没说,独自想了很久,仍是删除了这条短信。
  第三天,他的短信带了些无言的痛苦。他说:娜娜,下月结婚,可我还想着你。
  那天晚上,乔娜去了。
  他缠着她,直到他的未婚妻出差归来。
  二周后,婚礼如期举行。
  乔娜以为,这段经历过去便过去了,只怪自己太傻太天真,太过于痴情。而没想到的是,大二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说这个老师因作风问题已被学校开除,原因竟是致女学生怀孕。她想起那个时候,那个男老师总是事后给她吃药。
  那个夏天,她在家偷偷哭了一个暑假。
  从此以后,她彻底关闭了心房,即便是遇到孙志扬这样的紧追猛打,也根本无心搭理。
  可是时间一久,她看到了孙志扬的好,心里悄悄产生了变化。
  今天,孙志扬给乔娜电话,跟她彻底表白,乔娜震惊、欢喜,又忧愁犹豫,矛盾再三,最后,她终于豁出去赌一把,她闭着眼睛,以第三人称的身份,跟孙志扬讲了这个故事。
  而故事刚刚讲完,乔娜还捧着一颗心期期艾艾地在等他的回答,那边却冰冷地挂了电话。
  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
  说到最后,吴欢几度哽咽。我深深吸一口气,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老师!把他千刀万剐十遍都不能解心头之恨!可怜的乔娜又怎么会那么地傻,傻到让人生气的地步。我捏紧了拳头,狠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卑鄙、无耻!”压了好久,一句“诱…奸!”才好不容易地没有冒出来。
  乔娜听到我的话,从白白的怀里抬起一双泪眼,削弱的肩膀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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