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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第49部分

小说: 明穿之直男也怕缠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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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直插胸口,瞬间毙命。”
  “邱大人掌管一府刑名,如今却因一件命案来到王府,是否有线索指向王府中人?”
  邱泽赞叹道:“崔千户果然机敏!没错,负责这起命案的差人,在现场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玉牌,做工,用料皆是上品,且是御赐之物。手下人不敢怠慢,便将玉牌交于本官手中,本官拿着玉牌来找王爷辨认,果真是王府之物。此事牵扯到王府,王爷不想声张,故叫你来与本官一起暗查此案。”
  燕王微微皱眉,说道:“懿文太子刚刚过世,太子之位空悬,本王虽无此意,难保旁人不会为了太子之位行诬陷之事。本王绝不能坐以待毙!”
  “宋大力若只是一名普通的铁匠,那他手中掌握了什么东西,值得凶手这般大费周章?”
  见崔淼皱眉沉思,燕王和邱泽均未出声打扰。
  半晌后,燕王见崔淼眼神微闪,出声说道:“可是想到何事?”
  崔淼犹豫了一瞬,答道:“王爷,一名普通的铁匠不可能承受这样的酷刑,除非……除非他的身份有问题。”
  燕王平静的问道:“哦,你的意思是?”
  “标下怀疑他是某股势力派来北平城的探子,掌握了某种信息后被旁人得知,进而被人严刑逼供,待他招供后被杀人灭口。至于那块玉牌,恐怕是有人想将视线引到燕王府而故意抛下的饵。”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呵呵,他们倒是好算计。”
  邱泽听到这儿,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起身说道:“王爷,下官还有公务在身,不便多留,此案详情,崔千户可到提刑司查看详细案卷。”
  燕王点点头,说道:“那本王便不留邱大人了,请便。”
  邱泽离开,书房内只剩下燕王和崔淼,吩咐三宝看茶,燕王的目光落在崔淼身上,说道:“这里已无外人,坐吧。”
  崔淼躬身说道:“多谢王爷。”
  燕王抿了口茶,说道:“有话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王爷,若标下言语中有不妥之处,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直言便可,本王恕你无罪。”
  “多谢王爷。”崔淼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敢问王爷,这起案子跟王府是否有关?”
  燕王眼神锐利的看向崔淼,直看的崔淼头皮发麻。他可以被当枪使,但不想不明不白,若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就太可悲了。
  半晌后,燕王收回视线,淡淡的说道:“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王爷恕罪,标下只是想侦破此案,并无他想。”
  “若本王说,此案与本王无关,你可信?”
  “信!”
  “哦?为何?”
  “只要是王爷说的,标下就信!”
  燕王沉默了一会儿,缓声说道:“坐吧。”
  “多谢王爷。”
  “你这性子,一如既往的固执,跟詹林还真像。”
  “多谢王爷夸赞!”
  “得了。刚才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现在可以说了。”
  “敢问王爷,那块玉牌是府中何人之物?”
  “王妃。”
  “王妃深居简出,怎会将玉牌遗留在外,只有一种可能,王爷,王妃身边恐有不妥之人。”
  燕王眉头紧皱,说道:“你的意思是王妃身边有细作?”
  “王爷,玉牌遗留在现场,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无意间丢失,一种是故意栽赃嫁祸。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必须事先拥有这块玉牌,而王妃之物,也就只有王妃身边的人方能接触到。”
  燕王面色变得难看,崔淼的话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这眼线都安插到王妃身边了,若那人当真图谋不轨,自己和王妃恐怕都跑不掉。


第62章 
  洪武二十五年九月,北平城城东一家铁匠铺发生命案,因在现场发现御赐之物,提刑按察使邱泽拿着玉牌找燕王辨认,确实是燕王府之物。恰逢懿文太子薨逝,未免因太子之位空悬,而遭人设计,燕王派遣崔淼和邱泽一同查案。
  “王爷,玉牌是王妃之物,寻常人接触不到,恐王妃身边有不妥之人。标下怀疑,此物并非是故意落下,而是无意间丢失。”
  燕王眉心紧锁,问道:“你为何这般认为?”
  “回王爷,对方费尽心思将人安插在王妃身边,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轻易启用,就算启用,也不可能这般轻易便丢弃。况且这玉牌是王妃之物,对方若想陷害,丢一块燕山卫的令牌,都比这个更有可信度。”
  燕王点点头,问道:“那为何王妃之物会在他的身上?”
  “这个不难猜,无外乎是手脚不干净,身上缺钱花。”崔淼顿了顿,接着说道:“王爷,从案发到现在,时间不长,玉牌丢失的事很可能会让对方警觉,王爷若不想打草惊蛇,玉牌的事要绝对守口如瓶。”
  燕王扬声叫道:“来人。”
  三宝应声,推门走了进来,行礼道:“王爷,奴婢听命。”
  燕王提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交于三宝,说道:“这封密信要亲手交到邱泽邱大人手上,看完后即可焚毁,可明白?”
  三宝双手接过密信,躬身应道:“是,王爷,奴婢领命!”
  三宝领命离开,燕王招来王彦,吩咐他去后院将王妃请来。
  等待的时间有些漫长,燕王指了指桌上的棋盘,说道:“来陪本王下盘棋吧。”
  崔淼连忙告罪道:“王爷恕罪,标下对围棋一窍不通,且标下有一毛病,看不得密密麻麻的东西,一看就犯病。若王爷不弃,标下的象棋倒能拿得出手。”
  燕王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本王就说为何让你观棋,你总看向别处,原来是这种缘故。好,本王也许久未曾下过象棋,今日就跟你杀上两盘。”
  崔淼和沈清无事的时候,也经常下象棋,崔淼围棋不行,象棋下的确实不错,经过几年和沈清的对弈,崔淼长进了不少,有输有赢,有来有往,更多了几分兴致。
  棋盘摆好,崔淼先行,两人下的全神贯注,倒也不觉得时间漫长,一盘棋结束,崔淼输了,也只是棋差一招,燕王来了兴致,刚才的不悦抛之脑后,刚想再下一盘,就听王彦通传王妃已到。
  王妃进门,崔淼连忙起身,恭敬的行礼道:“标下见过王妃。”
  王妃挥挥手,说道:“崔千户不必多礼。”
  燕王起身迎了过来,温声说道:“王妃身子可好些?”
  王妃温柔的答道:“妾身身子爽利了不少,王爷无需挂怀。”
  燕王引着王妃入座,王妃看了看崔淼,又看向燕王,直截了当的问道:“王爷召见妾身,所谓何事?”
  燕王将之前发生的事,详细的叙述一遍,接着说道:“王妃,身边侍奉的人恐有不妥。”
  王妃起身缓缓下拜,忏愧的说道:“王爷,都是妾身管家不当,还请王爷责罚!”
  燕王连忙将王妃扶起,说道:“此事与王妃无关,这些人处心积虑,我们防不胜防!不过好在他们自己漏了马脚,只要我们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不是难事。”
  王妃点点头,看向崔淼,温声说道:“王爷常说崔千户善刑事,此事交于你再合适不过。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本妃一定配合。”
  “多谢王爷、王妃信任。”崔淼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敢问王妃,能接触到王妃首饰的有几人?都是谁?”
  王妃答道:“掌管库房的有两人,一个是本妃的陪嫁丫头,叫兰香,与本妃从小一起长大。另一个是本妃的陪嫁嬷嬷张氏,原本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后来做了本妃的陪嫁嬷嬷。这两人都是本妃的心腹,应该不是细作。”
  崔淼确定的问道:“王妃,是否对这两人绝对信任?”
  王妃点点头,说道:“这两人都是本妃娘家的家养仆从,家中两辈都为徐家效力,本妃信得过他们。”
  “那劳烦王妃唤两人前来,标下有事相询。”
  “兰香正在门外,张嬷嬷在院子里守着,本妃这就差人去传。”
  “多谢王妃。”
  燕王和王妃闲聊,崔淼在一旁沉思。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听王彦通传,两人都被带到。燕王应了一声,房门被推开,香兰和张嬷嬷低着头走了进来。待两人拜见过燕王和王妃,崔淼便直接进入正题。
  崔淼将玉牌递到两人面前,直截了当的问道:“张嬷嬷,兰香,这玉牌你们可认识?”
  张嬷嬷打眼一看,便福了福身子,答道:“回大人,这是皇上赏给王妃的玉牌,前些日子老奴把它锁进了库房,为何如今在大人手中?”
  崔淼随口说道:“今日早上,我从一名偷儿手中拿到的。”
  “偷儿?”张嬷嬷和兰香对视一眼,说道:“大人,这不可能!偷儿怎能进得了王府?况且钥匙在老妇和兰香手中,从未离过身,库房的锁头也从未出过问题,试问偷儿是怎样进的库房?”
  “这正是我想问的。为何偷儿手中会有王妃的物品,还是御赐之物,这要是被皇上知晓,会是什么罪过?”
  张嬷嬷和兰香连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奴婢们失职,王爷、王妃饶命!”
  王妃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确实失职,这御赐之物流落在外可是欺君之过,若当真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即便是王爷和我都要被责难。不过念在你们是初犯,便免去你们的皮肉之苦,罚没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吧。”
  两人闻言不禁松了口气,叩谢道:“多谢王爷,多谢王妃!”
  王妃看向崔淼,配合的说道:“崔千户,你接着问,今日一定要将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揪出来。”
  “是,标下遵命。”崔淼看向张嬷嬷两人,问道:“你们好好想想,最近有谁举动异常?”
  两人对视一眼,皱着眉头想了想,张嬷嬷答道:“能进的了王妃屋子的只有一等和二等丫鬟,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八个,这些人都侍奉王妃多年,奴婢也没看着谁不对劲。”
  兰香应和的说道:“是啊,是啊,王妃待人和善,姐妹们都说跟在王妃身边,是奴婢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实在想不出谁会做出这种事。”
  “昨晚值守的是谁?”
  张嬷嬷答道:“昨晚王妃屋内值守的是兰香和青梅,屋外值守的是画儿和书儿。”
  “这值守有无变更?”
  张嬷嬷接着答道:“回大人,昨晚并无变更。奴婢们值守都是两日更换一回,除非生病,怕传给王妃,否则轻易不会变更。”
  “与你们两个相熟的丫鬟都有谁,和你们同住一个卧房的又是谁?”
  “回大人,承蒙王妃抬爱,奴婢是一人一间卧房,并无同住之人。奴婢年纪大了,除了兰香,平日里也没和谁交往甚密。”
  兰香答道:“大人,和奴婢同住的是翠竹,因为同住奴婢和她的关系就相对亲密一些。”
  “哦?翠竹是何时入得王府,家中还有何人?”
  “回大人,翠竹好像是王妃大婚前进的府。”
  “兰香说的没错,翠竹是王妃大婚前一个月进的府,她被分派到王妃身边的时候,奴婢看过她的卖身契,日期就是洪武九年八月,而王妃是九月初九大婚。”
  “她家中还有何人?平日里为人处世如何?”
  兰香想了想,说道:“奴婢也曾问过,不过翠竹说她是逃难到凤阳的,家人都在途中饿死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谁来找过她。翠竹性子温和,从不与人争执,即便是吃了亏,也不见她抱怨。”
  “平日里她都做些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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