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帝国最A的Alpha订婚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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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是一串“LX”开头的乱码。
乐逸宁看了一眼,放下终端,继续画画。
裴丞下午回来,被巴巴特告知乐逸宁在画室待了一天,错过了午餐和午睡。
裴丞蹙眉,去楼下画室找人。
他先敲了敲门,无人应答,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还是无人应答。
不会在画室里睡着了吧?裴丞这么想着,推开了画室未锁的门。
可是……人呢?
裴丞正疑惑,书架旁边的小门突然传来咔嗒一声,门被打开,乐逸宁拿着一个木制画框出来,见到他眼前一亮:“你回来啦!”
怪不得敲门没人应,原来人在储藏室里。
“嗯。”裴丞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画框,“巴巴特说你在画室待了一天。”
乐逸宁说:“我画好那副画了,这次我还提前订了画框,裱好再送给你。”
裴丞扭头往旁边的画架上一看,确实有一副刚完成的画。
大片金黄色铺满了整张画纸,上半部分略亮的金色在大片金黄上勾勒出零星几片银杏叶的形状,用略深的金色勾勒出银杏树的轮廓和树干。只在最上方左右两个角落画了一角蓝色的天空。
下半部分则是铺满银杏叶的草地,零星冒出几点青绿。
画面最中央,穿着白色毛衣、黑色裤子的男人盘腿坐在银杏叶堆上,胳膊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眉眼含情地望着画外的人。
“这是我吗?”裴丞明知故问。
乐逸宁用食指轻轻挠了挠脸:“不像吗?”
“像。”裴丞胳膊一揽,将乐逸宁圈入怀里从后面抱着他,下巴搭在乐逸宁肩上,指着画中人的衣服,“这件衣服是我的。”
但现在穿在乐逸宁身上。
裴丞又指着画中人眼中倒映的轮廓,说:“这个人也是我的。”
乐逸宁羞红了脸,他已经忘了裴丞当时穿的衣服,只记得依稀是白色上衣,也忘了他那时看自己的眼神,只记得专注得让他有些脸红。
当初的草稿也没有记录这些细节,所以刚刚画起来,乐逸宁画了自己身上这件裴丞的衣服,然后把自己坐在草地上画画的轮廓画进了裴丞的眼睛里。
画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却又不舍得用黑色颜料覆盖裴丞眼里的自己,纠结了一番决定维持原样,祈祷着裴丞千万不要看出来。
但裴丞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低头在乐逸宁领口露出的皮肤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乐逸宁扭头捂他的嘴,小脸羞得红艳艳,含娇带瞋地瞪他。
裴丞抓住他的手握在手心,低头抵着乐逸宁的额头,“不喜欢?”
“那……”裴丞沉吟片刻,用低沉的嗓音喊他,“乖宝?”
乐逸宁浑身一个激灵,血液直冲脑门,脸红得快要爆炸。
裴丞低低地笑,吻了吻他的唇。
乐逸宁被裴丞笑得耳朵发痒发热,下意识紧紧闭上眼。
裴丞低头含住他的唇瓣,温柔地吻他。
第33章
【33可狮子会喜欢我吗?小王子躺在狮子的肚皮上苦恼,狮子会爱上人类吗?会真的永远留在城堡吗?
恶魔藏在角落里低语:“看,你总是这样,还不曾得到,就开始幻想失去。”】
乐逸宁已经学会了在接吻的时候换气呼吸,也学会了回应裴丞的吻。裴丞退出去的时候,乐逸宁还主动追了追,可裴丞却松开了他。
乐逸宁回过神,红着脸抿住唇角。
裴丞抵着他的额头,手掌轻轻揉着他的后脑勺,呼吸微喘,声音低哑地说:“好乖。”
乐逸宁揽着他的脖子不说话,心里却对沉溺于情。欲的自己感到羞耻,特别是刚才那几分钟,他居然有点怀念裴丞有力的吻。
可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可以亲但不能太用力”,难道如今要反悔?况且,他怎么能把“用力吻我”这种要求说出口?
他松开裴丞,见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里还拿着画框,便接过来,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你会裱画框吗?”
裴丞和乐逸宁一块把那副画裱了起来,裴丞说要拿到卧室挂墙上,乐逸宁不好意思地说:“唔……随你。”
“那走吧。”
两人正要离开画室,旁边的画架遮着防尘布耷拉下来一角,裴丞瞥见,顺手想重新盖上去,却见画架上露出金黄色的一角,最角落那点蓝色都像极了他手中的画。
“这个——”他伸手想揭开防尘布,乐逸宁循声回头,立刻跑过去按住防尘布:“别动!”
“这个是半成品,画砸了,别看……”乐逸宁央求他。
“好好好,我不看,你那么紧张干嘛?”裴丞把耷拉下来的防尘布重新盖回去,好笑地看着乐逸宁。
乐逸宁把防尘布整了整,严严实实盖住下面那副画,“我不好意思嘛……”
裴丞只当他不好意思把自己不满意的作品给他看,出于礼貌和尊重,并不强求,放缓了语调说:“知道了,走吧。”
乐逸宁握住裴丞伸过来的手,和他一块上楼。
“今天陛下提起我们订婚的事。”裴丞起了话头。
“嗯?他怎么说?”
“他问我们为什么不办订婚宴,需不需要他帮忙安排。”
“不用了吧……”乐逸宁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如今这位亚当斯陛下虽然是他名义上的舅舅,但和他接触并不多,似乎也不怎么喜欢他。
乐逸宁知道自己身份尴尬,甚至算得上是皇室的“污点”,因此皇室的大小宴会他都只托爸爸送一份礼物过去,很少出席。
他在帝国贵族之间也没有什么熟人或朋友,没有什么值得维系的人脉。
裴丞说:“嗯,我婉拒了陛下。不过,我们订婚仓促,又没举办仪式,确实有些草率。”
可是当时他们对外宣称订婚,只是为了顺理成章的住到一起治疗乐逸宁的腺体,并且进行完全标记而已。
乐逸宁说:“我倒觉得仪式不是很重要,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兴师动众补办一个。”
“嗯,听你的。”裴丞说,“我也不太喜欢办宴会。”
他看向乐逸宁:“结婚典礼除外。”
乐逸宁睫毛微颤,避开了裴丞极富暗示意味的眼神。
二楼,巴巴特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两人拿着画上三楼卧室,挑选合适的地方悬挂。
“陛下还说了别的吗?”乐逸宁问。
“没有,他应该只是随口问问。”裴丞说,“倒是你爸爸,好像和卡尔顿公爵分居了。”
“分居?”乐逸宁惊讶道,他有一阵没和爸爸联络,原以为对方在处理离婚的事情,他不好插嘴问起,便干脆不联系。爸爸和两个双胞胎弟弟也不曾联络他。
裴丞说:“今天会议上,卡尔顿公爵的脸色不太好,我派人悄悄打听了一下,一周前他就从公馆搬出来了。”
乐逸宁指向起居室的一面墙:“挂在那里好不好?上面那副画正好可以换下来。”
裴丞看了看,拉着他进了卧室:“里面再看看。”
“你爸爸……如果想要和卡尔顿公爵离婚,可能会比较麻烦。”裴丞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实点来说,财产分割和孩子的抚养权都是问题。”
“嗯,我知道。”乐逸宁道,“婚姻就是这样。”
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分的时候斩不断理还乱。
西蒙和伊诺都还没成年,就算明年春天满了十八周岁,他们也还要继续上大学,卡尔顿和霍伊尔不可能都撒手不管,逼他们独立。
“也不是所有婚姻都这样。”裴丞指了指正对床头的墙面,“挂在这里好吗?”
乐逸宁摇头:“不好吧。”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裴丞在画里看着自己,感觉怪怪的。
“那还是挂外面吧。”裴丞又牵着他出去,“千百种人就有千百种婚姻,既有共性,也有差异性,不能一概而论。”
乐逸宁说:“但有些人自己都顾不好就草率的结婚,然后将麻烦和痛苦带给家人和孩子。而有些人明明自己可以过得很好,却被伴侣拖累。”
裴丞转身看向他:“说到底,是信任问题。”
乐逸宁说:“可是,有些人本来就不值得信赖。还有些人,也许一开始值得信赖,可后来就变了……人心都是易变的。”
“你说的有道理。”裴丞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将画框暂时放到一旁,“婚姻交付了彼此的后半生,本身就是一场冒险。但是我们与任何人建立关系,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商业交易,结交朋友,都有不可信的概率。”
裴丞握着他的手:“有人觉得收益大于风险,愿意冒险;也有人惧怕未知的走向,拒绝冒险,这都很正常。你……还不信任我,对吗?”
乐逸宁避开他的视线,垂下头用拇指指甲划着食指指腹,“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裴丞张开手臂抱住他,“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乐逸宁在他颈边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知道,安全感是自己给的,如果他足够自信,他才不会惧怕所谓的冒险,大不了一个大浪打过来,将他打回原形罢了。
可他不够自信,不相信自己能遇到对的人,不相信自己能拥有美好爱情,不相信自己能够经营好婚姻。
偏偏现实中,获得爱情或者步入婚姻殿堂的人,从来都不会考虑这些。他们绝大部分擅长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只有他最擅长杞人忧天。
裴丞之前只是认为乐逸宁对完全标记和婚姻有抵抗情绪,压根没想到他这么悲观,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劝起。
可观念这种东西,短时间是无法改变,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乐逸宁对他的信赖多一点。
裴丞把他用力往怀里抱了抱,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静静地抱着他。
他心想,如果乐逸宁迟迟不愿意信任他,也许他应该强硬一些,不给他选择的机会,让他跟随自己的步调走,用结果来证明。
可两人都没有察觉,乐逸宁此刻安静地坐在裴丞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枕着他的肩膀,已然是信任依赖的表现。
“临时标记快消失了。”裴丞低头看到乐逸宁腺体上的咬痕已经淡得看不见了,伸手轻轻碰了碰。
“嗯……”指尖触碰腺体的刺激让乐逸宁在他怀里缩瑟了一下,不知是下意识呻。吟,还是在答裴丞的话。
裴丞吻了吻他的腺体:“结合热可能就在这几天,你,考虑好了吗?”
乐逸宁与裴丞拉开一点距离,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垂眸,视线落在裴丞下颚与喉结间的位置,“可是……”
他又看了裴丞一眼,吞吞吐吐又细声细气地说:“可是完全标记它……它很容易那什么……”
他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嘟囔道:“……我不想。”
那什么?
裴丞懵了一会儿,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到乐逸宁越来越红的耳朵,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什么?
当然是怀孕啊!
乐逸宁的腺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们也还没结婚,确实不适合怀孕要孩子。
但乐逸宁到底是不想这么早要孩子,还是依然想着分手、压根不打算和他有牵扯?亦或者,还是抗拒完全标记,所以以不想要孩子为借口拒绝?
裴丞扶住乐逸宁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他认为最有可能的猜测:“你愿意和我进行完全标记,但还不想要孩子,对吗?”
乐逸宁红着脸点头,“我……我不会养小孩。”
裴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