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百合的哭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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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开始急促地呻吟着,双手解着我裤子。她双手伸进我裤子里握着我早已充胀得历害的男根。她热切地看着我,我把她紧紧抱起,压在墙上。当我一下进入到她身体里时,她皱着眉头大叫了一声,看她痛苦地呻吟着我缓和下来。我看到我们腿上有血水流下。
我一惊,刚要退出她身体,她却紧紧夹着我,咬着我耳根。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双手在我背后抓挠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我动作由缓而急,她的呻吟由低而高。像奔驰在草原的群马,由慢而快,由徐而急。自由而欢快。
第七三章 陇首云飞
突破这层关系,我欠了两个女人的情,恐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高潮过后,两个人紧紧相拥在淋漓着晶莹水珠的花洒下,谁也没说话。我抚弄着她被水打湿的头发。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现在湿淋淋的肯定飘不起来。最后我关了花洒的水,用沐浴露擦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同样,她也给我抹着。
彻底洗干净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一夜情话,一夜情事。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仍抱着宋蕾蕾。
她把头靠在我怀里,脊背紧贴着我肚皮,我便把她紧紧搂着,双手轻轻握着她那对饱满而柔软的Ru房。我用食指和拇指指肚揉擦着她的**。她双手按着我手背,娇声骂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色?”
我说:“男人有恋母情结,一出生寻找的就是母亲的Ru房。这是非常自然和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蕾蕾用头皮摩挲着我下巴,说:“呵呵,色鬼都有一套理论来搪塞。”
我双手紧了两下,她便把我手扯开,翻转身把她饱满的胸部紧压在我胸口,趴在我身上,用嘴轻咬着我脖颈。她知道我这里痒不能碰,却故意使坏。我双手捧起她脸蛋,说:“别搞这里。”宋蕾蕾笑着,拿起她垂下来的发丝捎着我鼻子的痒。
这小妮子是个调情高手,跟她来了两次了,还在逗我。我不禁想起李艳瑕的矜持来。
她见我突然安静下来,似乎猜到了我心思,把脸贴在我胸口。悠悠地说:“怎么?想你的心上人了?”我没吱声,紧紧抱着她。
“最见不得你们这种男人,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
我说:“我对不起她呢,曾经向她承诺过,我要等她一辈子的。”
宋蕾蕾不高兴起来,说:“我又没打算嫁给你,你可以继续等呀。”
“……”我无语。
宋蕾蕾用手指在我胸前无序地划着,说:“你们男人对女孩子的承诺都是放狗屁。山盟海誓比唱的还好听,没兑现就找一堆理由,兑现不了吧,就用另一个无法实现的诺言来糊弄。你说说你倒兑现了几个诺言?”
我说:“至少有一个,你现在是我的‘第一情人’。”
宋蕾蕾在我胸口重重地擂了一拳。这一拳力大无穷,一拳把我擂得弹了起来。我感觉胸口发闷,喉咙发甜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把宋蕾蕾吓了一跳,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气力。宋蕾蕾关切地问:“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暗暗调运内息,发现我体内的那股莫明其妙的真气没有了。我再去把宋蕾蕾的脉搏,探到一股强劲的气息在她体内游走。
我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开玩笑说:“没事,我的真气跑你体内去了,你是不是会采阳补阴呀?”
宋蕾蕾抿着嘴发嗔道:“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开玩笑。”
我抱着她,说:“真没事,我说真的,我体内以前有股真气,现在跑你体内去了。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以后用力轻点,一不留神别人就会伤筋断骨了。”
宋蕾蕾调皮地问:“是不是真的,我成武林高手了?”
我说:“它在你体内并不代表是你的,你想用它时它未必会出来,不过它在危急时可以保护你。当然,现在一两个普通的小混混是奈何不了你的。”
宋蕾蕾问我:“那你怎么办,没有了它,你不会死吧!”
我捏了下她脸蛋说:“哪里会呢,我原来练的还在。而且,它为我打通了身体的经脉,比以前强壮多了,要不你刚才那拳我早剩半条命了。”
宋蕾蕾问:“怎么从你身上跑过来的,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古时候有种女人会采阳补阴,肯定是做爱的时候给你吸过去的。”
她举手又想打我,忽然顿住了,调皮地笑着,说:“那我们再来一次,把它再传给你。”
说着硬把我压在床上,这小妮子力气大增,斗不过她了。
又不知搞到什么时候,起床时天早就大亮了。
洗漱完,在楼下买了早餐,便去代售点问机票的事。当天的没有了,连明天的也没了。我们只好跑火车站买了两张下午的火车票。
宋蕾蕾在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上火车前我打电话给高敏,是小菊接的。我告诉她去上海探她们。小菊很兴奋,说她也学会开车了,到时去接我们。
一上火车,宋蕾蕾便开始吃她的零食。座位对面有对夫妇抱着个三四岁的可爱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直眼巴巴看着宋蕾蕾。宋蕾蕾刚开始没留意,我轻轻捅了下她的腰,示意她给小女孩一点吃的。宋蕾蕾随便抓了几包零食逗着小女孩。可那小女孩却看着她妈妈,不敢接。
宋蕾蕾说:“姐姐这里多的是,拿着吧。你喜欢吃什么?要署条吗?还有小鱼,夹心饼,蛋糕要不?”
那小女孩想伸手,可她妈妈始终没吭声,几次伸手又缩回。
我说:“没事,拿吧,你妈妈已经同意了。阿姨这里还有很多,你帮她吃掉一点。阿姨不会怪你的。”
那小女孩子终于拿了包蛋糕,塞在她妈妈手里。她妈妈二十来岁,比宋蕾蕾也大不了多少。
宋蕾蕾指着我说:“我还没结婚呢,哪能当人家阿姨呀,乱讲。”
我说:“是哦,你跟这小妹妹称姐妹,那你叫这位大姐就该叫阿姨了。”
对面那年轻的母亲被逗笑了。
宋蕾蕾说:“你不懂不要说,没结婚就叫姐姐。三十岁也叫姐姐,不关她妈的事。”
我说:“这话听起来有点像骂人。大姐别见怪。”
那位母亲微笑着说:“你们两个真逗,也不用抬杠了,随便怎么叫吧,无所谓。米米,拿了姐姐的东西怎么不谢谢姐姐,又不讲礼貌了是吧!”
那叫米米的小女孩忙说着谢谢。
宋蕾蕾说:“小孩子不要学大人的客气,想吃就拿哦。姐姐吃不了这么多。”
我说:“跟这位姐姐就不要客气了,跟其它哥哥姐姐还是要学客气点。”
那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我,她并不明白我说什么。
跟我们熟悉了之后,那小女孩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怯,和宋蕾蕾一起吃着零食。
我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想着小菊这一年来不知又有什么改变;想着高敏会不会喜欢宋蕾蕾。想到高敏不禁又想起李艳瑕来,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那个叫董杰的无疑是喜欢李艳瑕的,能被她请到家里来的同学,关系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在异国他乡遇上个家乡人,能排解内心的孤寂。想到这层,心里酸溜溜的。忘记了自己的过错,倒恨起李艳瑕的不坚贞来。心里明明知道自己犯错在先,但止不住内心的卑微,把错往对方身上推。
假若那姓董的真跟她在一起了,我是不是仍该遵守诺言一直等下去。
这时耳边传来宋蕾蕾爽朗的笑声,她与那小女孩已经打成一片了,玩得不亦乐乎。
我不禁心里一颤:现在跟宋蕾蕾一起,到底是恋人还是朋友?我希望是朋友,但关系已非普通朋友,也不可能再以普通朋友相待。现在是介乎朋友和恋人之间,内心仍未做好准备把她当恋人。假如,李艳瑕真回到自己身边,宋蕾蕾会是什么感受?我也不知宋蕾蕾内心的真实感受,她是否把我当恋人抑或只是她内心一时的安慰?我不得而知。
我不觉又想起叶老师的话来,“选择其实是一种痛苦,因为你要取舍。这种选择若不趁早决定,它会害人害己。”
唉,没有哪一种选择会很轻松。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感觉走吧。
正想着,只听那小女孩在说:“大哥哥在发呆。”
宋蕾蕾说:“大哥哥是在想着另外一个姐姐。”
小女孩问宋蕾蕾:“那个姐姐比你还漂亮吗?”
宋蕾蕾说:“在你大哥哥心中的那个姐姐,比姐姐要漂亮呢!”
那小女孩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宋蕾蕾说:“别理他,我们来玩游戏。”
宋蕾蕾把小女孩抱过来放我大腿上坐着,两人玩着拍手的游戏。一路上两人不知疲倦地玩闹着。夜深了,车厢内大部分人要不趴着,要不互相靠着打瞌睡,宋蕾蕾与那小女孩依然吵闹个不停。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和那小女孩玩,是旅途寂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过,最终那小女孩抵不住疲劳,还是趴她妈妈怀里睡觉去了。
宋蕾蕾没了玩伴,也安静下来,并要跟我换位置,说她要坐靠窗的。
看着她趴在那安静地睡觉的样子,让人又怜又爱。我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耳边只有车轮磨擦铁轨的声音,像心跳一样枯燥。火车在深深的夜色中潜行,不知道是在投奔光明还是在寻找黎明。夜有点凉,我双手交错抱在胸前,靠着椅背闭着眼想睡又睡不着。心事一幕幕地上演。
火车到达义乌时,天已大亮。宋蕾蕾还趴在我怀中睡觉,她一晚换了好几个睡姿,最后非要我抱着。幸好坐的是软座要换是坐硬座,这一晚非累死不可,饶是如此依然觉得浑身僵硬。我不忍叫醒她,看她睡得那么香甜,自己身体上的劳累当是对她的一种赎罪。
火车到了杭州,离上海越来越近了,那小女孩在杭州站下车,宋蕾蕾终于醒了。
那小女孩依依不守地与宋蕾蕾告别,宋蕾蕾把剩下大部分吃的送给了小女孩,并抱着她送下车。回到车上,我看她眼角布满血丝,不知是一夜没睡好,还是怎么了。她从包里拿出她那套洗漱用具,跑车厢一端的洗手间去了。
我买了两份早餐,把我那份吃完后,还没见她回来。
我走过去看她正对着镜子梳头,站在她后面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宋蕾蕾看到我说:“来的正好,帮我把东西收了吧。”
我说:“行,你去吃早餐吧。”
只见洗手台上摆着各种化妆品,有护肤霜,润肤膏,洗面奶,润唇膏等等,不一而足。
她早餐吃了两口就不吃了,说实在难吃。
我说:“你这样不觉得乱废吗!在中国西北贫困地区还有许多人吃不上一顿饱饭呢,更别说非洲了。”
宋蕾蕾说:“我又没说丢掉呢,你把它吃了啊。这也是你买的,都不合我意你就买了。你要是不吃掉那才叫乱废,听到没有!”
我哭笑不得,在她硬逼下我把她那份早餐也吃了。
火车到达上海已是早上10点多了。我牵着宋蕾蕾的手一起下车。边走边说:“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宋蕾蕾说:“干嘛,还记仇呢,是不是还想踩回那一脚呀?”
我说:“没想到我们现在牵着手呀!至于那一脚,那是你永远欠我的。”
宋蕾蕾说:“我没欠你,现在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永远欠我的。”
不管是谁欠谁的,恐怕永远也算不清、也还不清。
第七四章 断雁无凭
在出口处,小菊果然在那等了。当宋蕾蕾看到小菊时,她呆若木鸡地站着人群中没有动。直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