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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第3部分

小说: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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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啊,我成绩还挺好。”尤其是理科,好到尤涟一度怀疑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数学天才,学起来特别快。
  “这么自信?那你厉害了。”
  郑明明冲尤涟竖起拇指,“高二的时候偶尔也有一两个普通班的Omega考进我们班里,但没一个敢说跟得上,事实证明他们也确实跟不上。”
  尤涟忽然想起了什么:“所以班里除了我全是Alpha?”
  郑明明点点头:“是啊,理科还是Alpha比较擅长,Omega成绩好的都在文科呢。”
  “啊——”
  尤涟眨了下眼,“谢谢提醒。”
  “提醒什么?”
  尤涟笑了笑,没说话。
  江苏的考试制度与其他省不同,高一时所有学科都必学,高二时分文理班。
  语数外是必修,另外再选两门选修。
  两门中,理科必选一门物理,文科必选一门历史,剩下一门可以随意搭配,而剩下没选的学科,会在高二进行全省统考,也就是在江苏学子常说的“小高考”中全部考完,必须全部考过,否则无法参加高考。
  尤涟所在的班级是物化班,也就是选修物理化学,是彻头彻尾的纯理科。
  而Omega,天生不擅长理科。
  他们心思细腻,比较感性,更容易在文学方面作出成就。这是Omega天生的优点,所以很少会有Omega抛开自己的长处,投向不怎么擅长的理科。
  尤涟环顾了下四周,心里很快有了数。
  五分钟后,全员到齐。
  试卷如雪花般洒落,尤涟拿到卷子后大致地扫了眼分数比例,然后提笔做题。
  时间关系,没有考附加题,所以卷子一共160分。
  全年级一共六个物化班,他们一班是实验班,在三百多个学生中全员排名前50,所以答题速度和正确率自然高得惊人。
  要保住实验班的位置,又不掉出这50名,160的卷子考130肯定不够,那考140好了。
  写着写着,尤涟的笔尖顿住。
  140好像也有点少,毕竟刚才唐老师讲题只花了二十五分钟时间,大家看起来又都能接受,想来题肯定刷了不少,水平也都挺高。
  算了,考150吧,不是太好也不是很差。
  水笔在纸上唰唰掠过,班里不时响起翻试卷的声音。
  时钟滴答,铃声响了又响,在全班的奋笔疾书中,考试时间渐渐只剩下十分钟。
  忽然,唐老师出声道:“那个——我打扰一下大家,有个事情我忍不住想说一下。
  后面的大题我讲过很多次,不管你会不会写,都尽量把题目中能找到的信息都列出来。考试是按点得分,它不管你前后答案对不对,写到了它的得分点就能得分,所以除非你非常确认你写错了,否则不要把已经写上去的东西划掉,万一你是对的呢?”
  唐老师在尤涟旁边站定:“反正不划掉放那也不会扣你分,划掉了反而可能因此失去得分点,所以还不如不划,对不对?”
  尤涟习惯性地附和老师,点了点头。
  还是考145吧。
  Omega考150有点惹眼,考145应该正好。
  “呼——”
  耳边传来一声叹气,尤涟迷惘地抬起头,正对上唐老师的灼灼目光。
  “尤同学,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尤涟点点头,眼神天真又无辜:“听到了啊。”
  “那你倒是改啊。”
  唐老师终是忍不住了,伸手在尤涟的试卷上点了点,正是刚才被尤涟划掉的答案,“我说的就是你!一划划了五分,一分全省就能差一千个学生,五分就是五千名,我在旁边看着都心痛!”
  班里霎时响起一阵哄笑。
  尤涟摸了摸后颈,尴尬地“哦”了声。
  “嗤。”
  笑的人不止一个,有的还笑得很大声,但尤涟偏偏察觉到了这声夹在其中的、毫不起眼的低低轻嗤声。
  他立马瞪向宫鹤——
  笑屁啊你?
  唐老师双手环胸:“还瞪人?还不快改?Omega的文字理解能力那么差吗?非得指名道姓。”
  尤涟低下头,小声咕哝:“这个锅Omega不背。”
  “你说什么?”
  尤涟摇摇头:“没什么。”
  就是忽然有点想让你见识一下文字理解能力差,但数学考满分的Omega。


第3章 
  下课铃响起,数学随堂考结束。
  还没等大家喘口气,又一位老师抱着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全班皱起脸:“啊——”
  陆老师见状笑了:“啊什么?都两年半了还没习惯?”
  “走个形式嘛。”
  “我们看见试卷不‘啊’一下不舒服。”
  陆老师笑着指了指他们,接着把试卷分给前排同学发了下去:“一共四张试卷,都是名句默写,这两堂课我就带你们拎一遍重点,把一些常考的句子以及容易写错的字词圈一圈。四张卷子全部要背熟,过两天默写。”
  一听默写,全班再次干嚎:“啊——”
  尤涟没嚎,因为他还没拿到试卷,没有实感。
  等拿到试卷,他也加入了干嚎团。8K的试卷纸,正反两面都印得密密麻麻满满当当,而这样的纸,一共四张,也就是密密麻麻乘以四。
  “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不知道哪个天才说了这么一句,尤涟听到后深表同感。他点完头后下意识地看了宫鹤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
  然而宫鹤毫无反应。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试卷,深黑色的双眼宛如古井一般幽深沉静。
  没劲。
  尤涟兴致缺缺地转过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课堂。
  他沿袭了Alpha的优良传统,理科优秀,文科稍弱。虽是读的理科班,但考试中语文也有160分,在语数外三门480的总分中所占比例不小。
  既然要装Omega,语文自然需要多花心思。
  于是尤涟拿出红笔,跟着老师的节奏勾勾画画,听得非常认真。
  他一认真,就会做一个小动作——
  没拿笔的那只手会不自觉地摸后脑勺的头发,倒不会用手指卷头发,只是用指腹顺着发丝一下一下不停地轻抚。
  “嘶。”抚着抚着,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后颈腺体上还未完全愈合的咬痕。
  没多疼,他的嘶声也几不可闻,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尤涟只是有些惊讶,惊讶于这点伤居然过了一礼拜还没好透。
  Alpha的身体素质很强,其中一个表现就是恢复能力强,伤口愈合速度快。之前他也磕过碰过,皮肉伤基本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
  难道是因为这个部位是腺体,而腺体比较脆弱,所以才恢复得慢?
  还是因为……
  打的那几针Omega信息素?
  白皙的指腹在咬痕上又轻碰了几下,随后撤开。
  尤涟决定中午给医生打个电话。
  四张卷子,圈重点的时候老师又讲了许多补充知识点,因此两节语文课下来试卷还没讲完。
  下课铃响的瞬间,班里响起轻微骚动。
  陆老师无奈地笑道:“哎哟别激动,让我把剩下半句话说完好吧?”
  这半句话,一说就是五分钟。
  这五分钟要占用的是其他课间休息时间也就算了,偏偏占用的是整个班抢粮的时间,等到老师说出“下课”二字,全班动作统一地从位置上蹦了起来,跟饿狼似的冲向教室前后门——
  “凉了凉了排队得排死!”
  “那帮牲口肯定把肉都打光了!”
  “嘿嘿嘿,三班他们还没下课。”
  “是吗?我舒坦了!”
  没一会,班里几乎全空,座位上仅余下两名钉子户。
  尤涟和宫鹤。
  陆老师抱着资料:“新同学还不去吃饭?”
  尤涟应声:“我马上就去。”
  陆老师笑着点点头,拿起东西出了教室。
  班里就剩尤涟和宫鹤两个。
  “你怎么不走?”尤涟侧头问。
  他计划是先打电话,再去学校超市买个泡面,不用抢食,所以不急,但宫鹤坐在这不走,他就总觉得他要跟自己说点什么。
  也是该说点什么。
  自己突然转学过来,他不信宫鹤没有想法。这家伙从小就藏得深,但藏得再深,他也要把他藏的东西挖出来。
  他就喜欢看他变脸。
  宫鹤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掀起眼皮,漆黑的眸子里映出尤涟的脸庞。
  他站起身,声音冷淡:“走吧,去厕所。”
  厕所?
  尤涟挑眉,看了眼教室后的摄像头:“去哪个厕所?”
  “七楼的。”
  尤涟起身:“行。”
  饭点的教学楼空空荡荡,他们一直上到七楼都没遇到人。
  一看见厕所,尤涟就知道为什么来这儿了,因为厕所装修,目前暂停使用。上课期间工人不会作业,所以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尤涟更好奇了。
  宫鹤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还搞得挺神秘。
  他跟在宫鹤身后进入厕所,眼前的人忽然站住,幸亏他反应快,否则就直接撞宫鹤身上了。
  尤涟拧眉:“走路别急停行不行?”
  宫鹤冷淡道:“不说废话,直接来吧。”
  尤涟微怔:“来什么?”
  宫鹤的神情变了。
  他短促地笑了一下,那双冰冷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戏谑:“别装了,不就是想要我的信息素么。这回想怎么要?拥抱、接吻,还是做爱,你直接说,我都配合。”说完他单手插兜,下巴微抬。
  宫鹤比尤涟高六公分,两人又离得近,这个俯视的表情在尤涟看来不仅仅是嘲讽,还掺杂了许多令他不爽的东西。
  “我怎么就想要你的信息素了?”尤涟有点冒火,这个锅扣得他莫名其妙。
  宫鹤低笑一声:“数学课讲题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我……”尤涟愣住。
  “你在闻我的信息素。”宫鹤微低下头,看着尤涟的眼睛。
  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尤涟别开眼:“胡扯!”
  “二十三分钟,你一直在闻我,以为我不知道?”
  宫鹤更加靠近尤涟,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唇上,“怎么样,好闻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色微哑,听起来有些暧昧和撩拨。
  轰一下,火气跑光,血色漫上尤涟脸颊。
  他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因为那时他确实在闻宫鹤的信息素,甚至闻得忘记了听课。
  “还要我继续说吗?”
  宫鹤嘴角的笑容更大,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上尤涟的下巴,“语文课上为什么摸腺体?摸完为什么看我?”
  “我——”尤涟刚发出声又忽地顿住。
  这一点他可以解释,摸腺体是想大致了解咬痕的愈合情况,之后看宫鹤也不过是顺带一瞟,他那时看的是全班,因为不想有人注意到他,但这些他不想说,也不想解释给宫鹤听,他觉得自己要是解释了就输了。
  而且他凭什么要解释?
  对啊,凭什么要解释?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想通后,气势在刹那间重回,尤涟挥开宫鹤的手,瞪着对方,“我闻你的信息素怎么了?我摸我的腺体怎么了?我就是要你的信息素又怎么了?别摆脸色给我看,再不乐意你也得给我忍着!谁让你跟我有婚约呢,只要婚约一天不解,你就得顺着我听我的!”
  宫鹤没有吭声。
  他垂眸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尤涟,思绪在一瞬间飘回从前。
  那时他和尤涟五岁。
  在他们三岁的时候,长辈就出于商业合作的原因为他们定下了婚约,他们也一直都知道彼此的存在。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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