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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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对呀!我得抓着紧,就不陪你们了!”
甘幼宁走得很果断,还贴心将门给关了,未走几步,却又听得吱呀一声,司九楠跟了出来,手里是她的大氅。
“夫君怎么出来了?”
“傻。”司九楠替她将大氅仔细穿好了,又给她塞了手炉。
“呀!夫君瞧出来了?!”甘幼宁笑起来,“我方一出来才想起来,我绣绷子还在里屋呢,唉,失策失策。”
“你不想睡?”
“不想。”甘幼宁摇摇头,“我知道,公主那份口供,定是很重要的。你原叫她想好了就写下来,其实不过是给她时间罢了,她中原话不好,写起来岂不是要命呐!”
见男人不说话,便就又道:“我也知道,她定是不想更多人晓得的,所以我就不听了。”
“外头冷,我送你去西屋。”
“不用了,我又不是没有腿。”甘幼宁将他转了过去,“你快进去吧!早点说完了,早点解决事儿带我回京城才是正经,这会儿磨蹭啥呢,一会公主酒劲下去了,又不想说了,看你怎么办!”
说罢又拢了拢自己的大氅抖了抖:“你看,我暖和着呢!炭火烤得我热的慌,又喝了酒,这会儿才不会冷。”
“你去西屋。”
“去!我马上就去。”甘幼宁点头,“我正要叫蕊儿她们陪我推牌九呢!没有牌九,这个年没有年味!”
“好。”男人这才笑了,又掏了自己的荷包来塞给她,“好好赢钱。”
“呀!那怎么好意思!”话虽说着,爪子已经将荷包收好了,甘幼宁笑得更欢畅了些,“去吧去吧!别耽搁我赚钱了!”
司九楠立在檐下,只见得那抹火红的身影进了边上西屋关了门,西屋里又亮了灯盏起来,这才转身进去。
甘幼宁当真是来找蕊儿晚梅推了牌九,推得没上心,压钱压得又太虎,轻易就输掉了一荷包的银子。
“夫人这是散财神仙呢!”晚梅笑起来。
蕊儿也是跟着闹:“可不是嘛!”
“那还不是怕你们不收,瞧瞧我对你们多好!”甘幼宁啧啧几声,将牌九推了,“不玩了不玩了,我出去走走。”
“夜都深了,这么冷的天夫人要去哪里?”晚梅收了拿牌的手,着急道。
“是呀,夫人你听外头都没有声音了,该睡了。”
甘幼宁却已经下了榻,将两个丫头拦了:“行了行了,莫要跟上来,小心我生气!”
“夫人……”
甘幼宁开了门,往那边屋子瞧了瞧,便就跨步出去,猛地又回身唬了一声跟在后边的人:“回去!不准跟着我!”
“……”
“谁跟着我,我就把谁留下来不带回京城了!”甘幼宁说得厉害,两个丫头面面相觑,着急却到底没有再动。
她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关门吧。”
蕊儿想了想,又回身拿了根红色的绸带与她:“夫人莫要走远,我瞧见外头不远就有一棵梅树,夫人早点回来。”
甘幼宁伸手接了,这才垂了眼,不耐烦扬了扬手便就走了出去。
外头的小径已经有人清理过了,铲开的雪就堆在边上,中间留了道,整个府里都沉寂下来,唯有这雪色空前,倒是免了灯笼。
蕊儿说的没错,甘幼宁也是早便就注意到,院外不远处便就有一棵梅树,不知可是建府之前便就有了,这树看起来很是古老。
甘幼宁掏了那红绸带出来,又瞧了瞧,低头对着它道:“对不起啊娘,这是别人家的院子,今年我就不与您写信了。不过想来爹爹跟兄长应该写了很多了,我离家远的很,若是您今年能瞧见这红绸,定是要明白,女儿过得很开心的。”
想了想,她便就又笑了:“真的很开心的,女儿把他找回来了。您知道他吗?其实,以前我就给您写过呢,在另一个世界,写了很多骂他的话,哈哈哈,那时候真的好蠢哦,写的话不能作数的,不算。”
说着便就又收了笑来,甘幼宁:“女儿真的欢喜他,一生一世便就是他了,生生世世都得是他。您放心,他超级好,好得不得了。”
絮絮叨叨了一顿,甘幼宁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子,遂又抬起头看那梅枝:“也不晓得北疆这么远,娘能不能看见。”
想着,便就相中了一根横生的高枝,便就这一根吧,站得高看得远,系得高一些,娘应该也能更容易看见吧?
楚见恪远远便就瞧见一抹小巧的身影,立在那颗老梅树下许久,这府里头会着红色的人,怕就只有那个人了。
原是要往回走的脚步,便就默默转了方向。楚见恪稍微近前了些,看那人扯着根带子在树下低着头,也不知在做什么。
不久就见她提了裙裾离那树更近了些,怕是发现了什么,那人突然左右前后做贼一般瞧了瞧,也不知是怎么了,楚见恪竟然下意识往墙角避了避,倒像是做贼的是他一般。
过后再微微行出看了一眼,顿时就愣住了,那人竟然撸了袖子在爬树!爬得很是灵巧,一点不像是新手。
楚见恪无声呵了一下,并没有上前,只紧盯着她动作,怕是出声会吓到她,到时候跌了便就不好了。
甘幼宁爬树的功夫是打小就练的,倒没有什么好为难,趴在枝杈上,仔细把红绸系好了,这才拍了拍手,又小心爬将下去。
不想刚刚落了地,身后便传来一道男声:“甘小姐?”
糟!甘幼宁忙慌甩了甩衣袖,又抖了方才爬树染得一身的雪渣,这才转过身去,果然对上那冷面的二殿下。
“殿下。”甘幼宁矮了身,又拢紧了大氅,“殿下叫错了。”
“错了?”
“是。”甘幼宁点点头,“民妇已经嫁人了。”
“喔。”楚见恪好像有些印象,似乎她这么提醒他,不是第一次,沉眼又看她拢着那火红的大氅,“你冷吗?”
“不冷不冷!刚刚与夫君喝了酒的,正热得慌。”
楚见恪便也不说,单是瞧她红通通的脸,突然上前两步,不想那人竟是猛地就退了几步,避他如蛇蝎一般,眉头便就蹙了起来:“你怕我?”
“没有!”甘幼宁摇头似拨浪鼓。
楚见恪便就不再动作,只将手里的物件往前递了递:“这么冷的天,该端好手炉的。”
甘幼宁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捧着个精致的手炉,倒与他惯来的形象很是不符,便就又摇了摇头:“民妇真的不冷。嗯……这手炉是慕容姐姐的罢,姐姐心疼殿下,还是殿下好好留着吧,民妇不夺人所爱。”
“……”
沉默中,身后忽而响起熟悉的声音:“殿下。”
甘幼宁欣喜转过身来,正是瞧见司九楠踏雪而来,便是那小径也未走,直接寻得最近的花园路:“夫君!”
司九楠对着楚见恪行了一礼,后者不着痕迹收回手来,点了下头:“司先生这么晚了,还叫夫人一人出来,许是不妥。”
“是司某的错。”
“不是夫君的错,是我想出来透透气罢了。”甘幼宁抢白道,“夫君推牌九赢了我,我不开心才出来的。”
“……”楚见恪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赌钱?”
完了,甘幼宁想起来这人最是讨厌别人赌钱,司九楠提过的,顿时想给自己一巴掌,不想只是片刻,便听他又道:“正逢年节,不要太过便是。”
“是,司某明白。”
“早回。”楚见恪落了两个字,便就当真率先离开,没有再看他们二人。
甘幼宁大大松了一口气来,这才看向身边人。司九楠也转过身瞧她,光是把一只手炉塞给她:“下回出去不要丢三落四。”
“夫君你真好!你怎么晓得我冷呀!哎呀!真的好冷哦!”
“……”
“夫君你要不抱我回去吧,我脚都冻僵了。”
“你方才与殿下说不冷,正是热得很。”
“看见夫君就觉得冷了。”甘幼宁不依不饶挨得更紧了,“我不管,夫君不抱,我就走不动道了!”
于是,原本还守在院外的两个丫头眼瞧见姑爷把人给抱了回来,瞬间很是有眼力地就缩了脑袋退回去。
这新的一年,又该是甜甜蜜蜜的罢。
第74章 平王
第二日一醒来; 甘幼宁就捂了被头; 滚了一圈滚到了身后男人的怀里,吃吃笑起来。
司九楠被她笑得有些恍惚:“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想着昨夜若是夫君再去做菜,定是样样都是酸的。”
“……”
见人不说话; 甘幼宁转过身来; 窃窃道:“夫君不说我也晓得,你看你昨晚都把我弄疼了的。”
说罢指了指自己脖下; 逼得他必须瞧自己; 甘幼宁:“你看!你还咬我!”
司九楠语塞; 伸手将被子替她蒙头捂住了:“再多睡一会。”
“我不要!”被子里传来闷哼; 带着点拳打脚踢; 甘幼宁扑腾出来; 头发就更散得厉害了,却还是不松口; “你就是吃醋了!”
“是; 吃了。”
“呦呵!你还理直气壮呢!”甘幼宁伸手挠他,边挠边质问; “为什么吃?”
说起这个; 男人头一回不依了; 将她作乱的手就压上了:“你当真问我?”
“……”
“当真!”
好在还有些神智; 男人沉声道:“你知道的。”
“夫君说的是哪一桩?”
话已经到了嘴边,司九楠却如何都不想说出来,似乎是启齿都叫人难受般; 半晌才道:“他……”
“他喜欢我?”甘幼宁接了口,笑着瞧他。
“嗯。”
“夫君不是也知道?”
“……”半晌,才听他回,“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了?”甘幼宁挣了一下,趁他出神收回手来,又起身趴在被筒里,瞧住他道,“夫君不告诉我,不就是不想我多想吗?我亦如是啊!”
司九楠无力反驳,却又觉别扭,还是辨白了一下:“不告诉你,怕你本不知晓,反起注意。”
“哦~~~”甘幼宁一调三叹地应了,叫男人无端就又拿被子将她蒙了。
奈何被子里笑得更大声了,司九楠便就没了气性,三五下就起身穿好了衣服。
甘幼宁从被子里拱出头来,故意扬了声音唤:“哎呀,夫君你说这个伤口它还好不好的了啊?若是留了疤可怎么办呀?”
男人动作到底是顿住了,而后,折身便就去边上箱笼里翻找了一下,重新回到床边。
甘幼宁搂着被子嘻嘻笑着,不想肩头陡然一凉,男人已经伸手过来将那小被子给扯了去,连带着衣裳都被拉开。
“呀!大清早的,夫君这样不妥吧?”甘幼宁退了一步,眼里却是满满的调笑,“奴家不要啦!”
“……”司九楠垂首,突然一笑,“不要什么?”
这回轮到唱戏的哑了声,甘幼宁眨巴下眼,不过一瞬便就回过神来,复嬉皮笑脸扯了他一只手:“哎呀,夫君好坏哦!”
这般一攀扯,方才被他拉开的衣衫更是敞了些,司九楠一手被她制住,只得用牙咬了药瓶盖子,单手点了药粉上去。
那伤口本身就没什么,本来嘛,他能咬出什么来,从来只怕她疼着,捧着护着还嫌少,甘幼宁心下自然明白,不过是逗逗他,可谁能料到他当真过来上药了?
冰凉的药一点上,甘幼宁便就立时往后缩了下:“司……”
嘴角却是被咬住,如何也开不了口。
司九楠:“夫人不要什么?嗯?”
“……”
这个人,一定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