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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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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婆子们惧我,怕是去了,反是扫了你们兴致。”
  “这样,”慕容珂仍是笑了,“那日妹妹说要一并放孔明灯,说是司先生也会来,妾身还以为是殿下吩咐大家一起的呢。”
  楚见恪哦了一声,又低头看向下边凑在一块说话的人,顿了一顿复道:“也好,既是司先生也去,我便一并过去吧,也免得再来寻他说事。”
  慕容珂扬起眉,惊喜道:“是吗?那敢情好,我这便就命人多拿一些灯来。”


第71章 神采
  北疆的除夕与京城里很是有些不同; 到底冷清了些; 连爆竹声都要少上很多。只这一屋子的将士们,卸了盔甲,端了酒盏,才颇有了些年味来。
  厅中众人皆是喝得尽兴; 这行军之人; 哪里有不好酒水的,便就是平时不可放纵罢了。
  于是; 跟了出来放孔明灯的; 便也就是几个人。庭院里倒是安静; 直待得跟了慕容侧妃往那外头行去; 才听的有丫头兴奋的指点声。
  站在空地上一抬眼; 那黑幕里正是闪着灯火; 与星辰相互辉映着,好比这辽阔天地都上了妆容。
  甘幼宁率先拿了一盏灯来; 又往边上人手里递了一递:“夫君今日可是要与我一并放飞这孔明灯的。”
  司九楠垂眼瞧了瞧手中的孔明灯:“不是要各自放么?”
  “那怎么行呢!我要许的愿太大了; 得要夫君替我一并撑着才可以!”甘幼宁已经从仆从手里取了火折子,摆好了烛台进去。
  “夫人所求为何?”
  “那怎么能告诉你呢!告诉你就不是我的心愿了!”
  “哦。”司九楠点点头; 又道; “可是夫人不告诉我; 我如何与你一并许愿呢?怕是我这一半; 撑不起来的。”
  “……”甘幼宁扬起脸,烛火已经点着,映得她脸上都摇曳着光彩; “夫君说得,似乎也是个理。”
  司九楠笑了,却又听得她道:“但是夫君是不是傻?你便就许愿我得偿所愿便是,哪里来的麻烦?!”
  “……”这回,男人着实是没了话。
  “噗——”
  身后的笑声叫二人皆是回了头,慕容珂正是捂了嘴瞧着他们笑,她身侧还立着楚见恪,此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二人瞧过来时将将好撤走了目光。
  “姐姐笑什么?”甘幼宁站起来,有些不解,又惯有的有些惧怕她身侧的人,不敢放肆,只狐疑问道。
  “我笑妹妹天真烂漫得很,分明不讲理,却还是叫人欢喜。”慕容珂转眼看了看那长身玉立的男子,“想来司先生很是有福气,能得此妻,这日子过得,应是常有趣味。”
  司九楠已经敛了笑意,客气有礼地应了:“侧妃殿下说得是,司某知足。”
  甘幼宁仔细品了品,确定这应是在夸自己,便就也跟着欢喜道:“姐姐谬赞!谬赞!”
  慕容珂笑容更盛了些,转头看向一边沉默的男人:“殿下,不若我们去那边放,莫要打搅了这对小夫妻才是。”
  楚见恪远远瞧了一眼那两道并立的人影,点头应是:“也好。”说罢便就领头往边上去。
  慕容珂跟了上去,又想起来席间话:“不过殿下方才说要寻司先生……”
  “今夜除夕,不论正事,明日再说吧。”
  “是。”
  司九楠沉眸看了二人离开,不及回身,袖子就被人扯了,低头正是瞧见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容,甘幼宁抬了抬手里的灯:“方才教你的,可懂了?!”
  “懂了。”
  “那我数一二三,咱们就一块儿放。”
  “好。”
  有风轻起,带着孔明灯缓缓往上,飘飘荡荡,慢慢融入那星辰里,甘幼宁紧紧闭了眼,又双手合十。
  司九楠心念了一声她的名姓,微微睁开眼,便就瞧见她虔诚模样,四周明灭的灯火里,朦胧似是回到那一年的深夜。
  那还是夏日,女子着了轻纱,趴在池边放荷花灯。
  因知晓她幼时落过水,这府里的池水本就凿得很是清浅,只因着取了活水,留了窄狭的一个通口。
  那池边的女子,便就是想将花灯往通口里荡去,只夏夜无风,很是艰难,她试了好几次都不见花灯动静,甚至慢慢往岸边推来。
  几次三番,应是着了气,便就见她左右瞧了瞧,将裙摆给系了起来,又脱了鞋袜要往水里去。
  司九楠心急,怕惊到她,遂伸手折了手边的花枝,咔嚓轻响,果然是叫跃跃欲试的人回过头来。
  甘幼宁露了皓白脚腕,又拎了衣带,瞪大了眼睛回过身去:“谁?!”
  “我。”司九楠这才走了出去,瞥眼往池中望去,那小小的花灯不仅没有往通口去,甚至已经险险有些歪斜。
  “呀!”甘幼宁气急,跺了脚,“你干嘛吓它!它都被你吓歪了!还怎么出去!”
  “……”那语气十足地责备,叫男人当真自责起来,沉吟一刻才道,“我赔你一个。”
  “你懂什么呀你能赔吗!那是我许了愿的花灯!”甘幼宁左右复看了看,最后赤着脚啪嗒嗒冲过来,伸手拽了他指尖的花枝,还不忘瞪了他一眼,“哼!”
  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就下意识跟了她一并回了池边,拿了花枝的人伸长了手勾了勾,没够到,又将花枝直直递给他:“呐!你来!”
  “我?”
  “对呀!去把花灯勾回来,我重新放一次!”
  司九楠便就很是听话地蹲下去,轻轻一拨,那灯盏便就乖顺地往这边荡来,甘幼宁兀自去捧了,重新走回方才来时她立着的地方。
  趁她还未蹲身,男人终于提醒道:“你若是想叫它往那通口去,从这边放最合适。”
  那人一脚已经踩了水,很是不解地看他:“为何?”
  “你看那落叶。”指了指水中一片小舟,徐徐已经进了通口处,那叶片儿形状,正与男人立着的树下如出一辙。
  甘幼宁细细看了,这才又折回来在他身边蹲下,眯了一只眼瞄了瞄方向,只那花灯端在手里迟迟也未及放。
  司九楠等了一会不见她动作,垂了眼去,只见她将那灯举了起来:“你来放!”
  这是始料未及的,莫说是替她放灯了,便是寻常她的东西,他也是不敢乱动的,此番瞧她那灯宝贝得紧,如何就允许他碰了?
  “你快一点!这烛火都要没了!你坏了我许愿我可要骂你!”
  司九楠这才赶忙跟着蹲了下去,灯盏接在手里,轻飘飘却又带了些厚重,甫一躬身,就觉手腕一热,女子扯住他的手,紧张道:“你细致些!灯神定是不允许我们再错的。”
  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我们,心中微动,便就更加了万分的小心。怕不是当真心诚,竟是无端起了微微晚风,花灯便就这么荡着漾着,直直入了通口,忽明忽暗,最后不见。
  “进了进了!”身侧女子欢喜拍了手。
  司九楠低头去看,正巧对上她转脸的笑,四目相对,那一刻,万籁静寂,唯心有回响,叫他错不开眼去。
  许久,才见得那人又别开眼去:“好了好了,你替我放了花灯,谢了。”
  “嗯。”他自知无话,有些微苦,却也只能站了起来,见她仍是蹲在那里,头上簪了花,小巧可人,鬼使神差般,便复问了一句,“为何放灯?”
  “自是想放便就放了!”那人解了自己的裙角,“你日日忙着,自然不会晓得今日是七夕。”
  司九楠眼瞧着那人站起来,拍了身上的轻尘,也不看他,只随意道:“兄长跟我说过,世有多情人,却是不得近,便要在这一日许了愿,那有缘人总会来的!”
  闻言,男人眸中一震,转瞬即逝,再开口便就带了惯有的浅淡:“是吗?”
  “对呀。”甘幼宁瞟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懂,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准的罢。”
  “如此。”司九楠垂下手,复又看了看夜色,“晚了,夫人莫要着凉,早些休息吧。”
  说罢低身去捡了她的鞋袜递过去,转身要走。
  身后人的声音却好生生又带了气来,甘幼宁唤他:“喂!我袜子踩湿了!不能穿的!”
  司九楠回过身去,瞧见她赤脚站着,漆黑的眼瞧住他,很是倨傲。片刻,他才复又回去,蹲在她身前:“上来吧。”
  “夫君!”甘幼宁睁开眼,就瞧见对面人盯着自己出神,伸手张了张,“夫君你想什么呢?!”
  男人回神看住她,微微笑起来:“想有缘人。”
  “有缘人?”甘幼宁纳闷白了他一眼,“你是胆子肥了,你上辈子这辈子,有缘人便就只有我一个!再想也想不来的,没有第二个了!”
  “是。”司九楠自嘲垂了眼,不知该答什么,牵住她正兀自呵着气的手,“那夫人的有缘人,便也是我一个吗?”
  “当然了!”甘幼宁手被他抓着,便就使了暗劲掐了掐他掌心,“你莫不是怀疑我偷偷欢喜别人呢?!混蛋,你太过分了!”
  “没有。”
  “哼!没有最好!”甘幼宁仰头望了望那已经分不清的孔明灯,转头又道,“夫君知道什么是有缘人吗?”
  男人眼神跟着那烛火明灭一下,接道:“什么?”
  “眼前人便是心底人,心底人方谓有缘人。”
  闪烁的星光下,司九楠便就毫无准备地跌进那眼底处,连带着掌心都灼热起来,口中呐呐:“眼前人便是有缘人?”
  “是!”甘幼宁眨眨眼,“一直都是。”
  “……”
  这世上有千千万万句情话,从来抵不上,她看进他心中的神采。


第72章 心事
  甘幼宁仍是笑着的; 此番瞧他看自己眼神很是不同; 狐疑道:“怎么了?我脸上蹭了烛油?”
  “没有。”
  “那我怎么觉得夫君想要从我脸上瞧出个洞来?”
  有吗?司九楠伸出手来:“不是要喝酒吗?我陪你。”
  这话提醒了某人,一想起那两坛子飞白鹭,甘幼宁就更来了精神,立时就抖了抖衣裳; 手上还染了些火折子的轻灰也不顾; 很是娴熟地挽住了身边人。
  对于这人略过了自己的手直接扯了袖子,司九楠实在是习惯; 只可惜了今日方换的新衫了。
  甘幼宁自是晓得手脏; 故意贴得更紧了些; 踮了脚与他说:“夫君不要在意; 你可晓得那是点祈愿灯落的灰; 它不是一般的灰; 是能给你带来福气的!”
  “原来如此。”
  “你省的就好,我就是舍不得你; 才抹给你的。”
  “我省的了。”司九楠点头; “我原想着夫人脸上蹭了脏,为何不擦; 竟然还有这个道理。”
  “啊?我脸脏了?!”甘幼宁停下来; 伸手往脸上抹去; “我就说你为啥老看我!原来是脏了!你为啥不早说!”
  一行抱怨着一行左右擦了个遍; 抹的一张小脸上脏兮兮像个花猫,司九楠心道,可不就是猫吗; 还是个会刨坑藏酒的猫。
  “现在好了没有?”甘幼宁将脸怼近了些,“没了吧?”
  “没了。”男人答得清浅,只那眼睛里还藏着笑。
  甘幼宁直觉不对,刚要再问,就听得身后脚步声,抬头就见男人已经敛了些笑意,跟着回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木行水与玛依娜。
  二人并肩而来,便是面无表情的模样都很是默契,甘幼宁心下感叹,端正站好了些,想着不能在他人面前太过轻浮。
  熟料刚刚站好了,就见玛依娜墨绿的眼带了些探究直接问道:“你……没事吧?”
  “啧,公主你这说的什么话?大过年的,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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