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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7部分

小说: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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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凌衍的心也跟着她的抽泣揪着疼,更加用力抱紧她,给她安全感。
  “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你别怕,我们这就回家。”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上车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凑过去吻了吻她泪痕未干的眼角,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阮阮,现在我就在你身边,商律承伤害不到你的,你不用怕。”
  她到现在都还在发抖,刚才一定是吓坏了。
  这种时候不应该问她刚才发生了什么,而是要让她平静下来。
  季凌衍抬手拨了拨阮清宴额前一缕垂下的头发,发现她额头有细汗,面色一紧。
  “阮阮,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阮清宴怔怔看着他,是被吓到了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我妈妈……”
  季凌衍反应过来,拇指压住她的唇,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妈妈是在车祸中去世的,她是那场事故中的幸存者,醒来之后,她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
  

  ☆、登堂入室

  季凌衍对阮清宴小时候的事知道的不多,但对她影响大的事他都听阮锦堂说起过。
  阮清宴六岁的时,亲眼目睹了她妈妈在车祸中去世,因此留下创伤后应激障碍,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
  勉强去回忆,她会头疼,甚至是晕厥。
  他不知道刚才商律承到底做了什么让她想起她妈妈,他只知道她现在很害怕。
  怕她不舒服,季凌衍尽量让车速慢一些,他带她回家,一路上她都沉默。
  回家后阮清宴直接回了卧室,季凌衍跟进去看了眼,看到她躺下了,他才去给她做饭。
  饭快做好的时候他发现阮清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了,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像极了小孩子等吃饭的样子。
  季凌衍从厨房里探出头喊她,“阮阮,来帮我个忙。”
  阮清宴依言走进厨房,不明所以问他,“要我做什么?”
  她这么听话,季凌衍更开心了,努努嘴说,“围裙带子散开了,你帮我系一下。”
  他自己顺手就能做好的事非得使唤她,而且刚刚她明明看到他身上的围裙系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散了呢。
  阮清宴装作不知道他的用意,帮他系好围裙,就站在一旁看他炒菜。
  从认识他到现在已经六年了,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他会做饭,可即便和他结婚两年了,她也是今天才有幸看到他下厨是什么样子。
  还真和想象中的一样有模有样的。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她其实对他的过往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随便找个话题和他聊。
  “十岁左右吧。”
  季凌衍一心二用,做菜聊天两不误。
  阮清宴又问他,“你是为了照顾宋艺雯才学的做饭?”
  季凌衍笑了笑,摇头说:“并不完全是,那时候我爸……我是说我继父,他和我妈时常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回家给我和妹妹做饭,我就只能学着自己做饭了。”
  他十来岁就要自己做饭和照顾妹妹,听起来让人佩服又心疼。
  阮清宴回想了一下自己十来岁在做什么,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妈妈去世一年多,他爸就娶了陈芸,从那之后她就没好好和她爸说过话了,也不愿意和陈芸亲近,甚至不想和他们交流。
  十岁时的她大概也只会摔桌子砸东西发脾气之类的吧。
  季凌衍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什么都会什么都懂,让人忍不住心疼。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依靠,他又怎么会那么小就要学着懂事。
  “季凌衍,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前三十年都是在为别人而活,活的那么累,后面还有几十年的时间,难道你要一直这么委屈自己?”
  他为了能继续照顾妹妹,放弃了季家大少爷的身份,又为了给妹妹治病,答应入赘阮家,以一己之力撑起阮家的公司。
  他明明才二十七岁,身上担着的重担却像大山一样,他没有一天是为他自己而活。
  最后一个菜起锅,季凌衍关了火,然后转身和她面对。
  “阮阮,这世上大多数的人不都这样么,身不由己的事那么多,能真正追求自由的没有几个,最求所谓的自由也不见得就是好的,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并不觉得委屈。”
  冰箱里食材齐全,但季凌衍怕她坏了,炒了几个简单的小菜,没有太复杂的菜式,一个小时左右,饭菜上桌了。
  这顿饭有一种温情脉脉的氛围,阮清宴只负责吃,季凌衍边吃边给她夹菜,像对小孩子那样贴心。
  以前他每天都是工作到很晚才回家,而她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吃过后才回家,两人都是早出晚归,婚姻生活如同一潭死水,只有睡觉的时候是在一起的。
  到了决定要离婚的时候却过了几天像夫妻的生活。
  她刚做完小月子,季凌衍盯得紧,不让她碰凉水,就算是洗澡的时间也不能太久,以至于她吃完饭想帮他收拾桌子都不行。
  阮清宴看着他忙活,有点郁闷。
  “季凌衍,你是要把养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啊。”
  正在刷碗的季凌衍偏头看倚在厨房门口的她,颇有几分得意地笑了。
  “我会就行了。”
  阮清宴知道自己太会说话,说不上几句就会把气愤弄僵,索性就不说了,她回到客厅躺沙发上看电视。
  季凌衍收拾完从厨房出来发现她快睡着了,担心她着凉,想抱她回房睡。
  他刚抱住她,阮清宴闭着眼睛抗议。
  “我要在这儿看电视,你别动我。”
  季凌衍叹气,但也顺着她的意,拿了薄毯给她盖上,然后让她枕在他腿上睡。
  他把电视的声音调低,低着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乖过了。
  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十分压抑。
  阮清宴并没睡着,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到他在看她,在他抚摸她的脸时她睁开眼。
  “刚才我哥说要我陪他一起死,我吓坏了,但我想起了一些事,我妈妈也说过同样的话,她说要带我一起走,不想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受苦……”
  季凌衍轻抚她的额头,温声说:“你记错了,她那么爱你,一定是希望好好活着,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只是一场意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阮清宴抓住他的手,眼眶红了。
  “因为我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妈因此抑郁,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想要我永远陪着她,当时我很害怕,我哭着求她不要开那么快,可是她听不见我说话,今天我哥也是,他们都想我陪他们去死。”
  那些她幼时选择遗忘的可怕经历她都想起来了,商律承癫狂的样子和当年她妈妈的样子特别像,她想逃却逃不了。
  闭上眼她就会想起她妈妈满脸血对她笑的样子。
  解脱亦或是不舍,还是歉疚,她不知道。
  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一个男人,换来那样的下场。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她爸负了她妈妈,背叛了婚姻,让她妈妈彻底绝望了。
  阮清宴自言自语道:“我不想陪他们,我想活着,可是到头来我发现自已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就连我一直恨着的爸爸也没有了。”
  季凌衍听得心头一紧,捧着她的脸,让她正视他。
  “阮阮,你还有我。”
  阮清宴想摇头,他固着她的头不让她动。
  这时候门外传来密码解锁的声音,阮清宴躺着没动,季凌衍也没动。
  下一刻,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就这么走了进来。
  阮清宴整个人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季凌衍的肩膀以上是能从玄关处看到的。
  进来的两人显然没想到他在家,皆是愣了一下,随后年轻女孩紧张地喊了他一声。
  “哥,你在家呀。”
  季凌衍扭头看去,两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怎么突然来了?”
  宋艺雯讪讪地说:“哥,是这样的,纾沅姐她没地方住,而且身边需要人照顾,你这边房子那么大,嫂子也整天在家待着正好可以……”
  “不行!”
  季凌衍冷声打断,脸色又沉了几分,“宋艺雯,我说过的话你忘了?”
  他一生气,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几个度,让人心惊胆寒的。
  宋艺雯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身后的赵纾沅一脸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
  “凌衍哥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嘴上这么说,却半晌不见她离开,就这么看着季凌衍,以为他会怜香惜玉。
  但季凌衍偏偏就是铁石心肠。
  这时候阮清宴不想继续当透明人了,她慢慢直起身,又把玄关处站着的两人吓了一跳。
  宋艺雯几乎是惊叫出声:“阮清宴,刚在做什么!”
  阮清宴无语撇了撇嘴,“宋大小姐,你别搞错了,这是我的家,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质问,而且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们刚才正在做什么吧。”
  夫妻两人大白天在家,一个坐着一个趴着,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做什么,确实挺容易让人瞎想的。
  以前看在季凌衍的面子上阮清宴对宋艺雯能忍就忍,现在她不想忍了。
  能让宋艺雯有多难堪就做多难堪。
  实在是宋艺雯这脑残做的事太恶心人了。
  “我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拿着你们带来的垃圾滚出我家,否则我就报警了。”
  

  ☆、离婚前夕

  楚楚可怜的赵纾沅挺着大肚子,委屈欲诉不诉,泫然欲泣,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相比较赵纾沅的柔弱不能自理来说,宋艺雯就显得很有攻击性,对阮清宴的敌意更是不加掩饰。
  “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房子是我哥的,我是他妹妹,你才是外人,要走也是你走。”
  宋艺雯理直气壮,挑衅地对阮清宴扬了扬下巴,而后向季凌衍告状,“哥,你看看她有多恶毒,竟然要报警抓我。”
  季凌衍冷冷吐出一个字。
  “走!”
  宋艺雯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凌衍,他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难得一见的动怒了。
  宋艺雯和赵纾沅一样要哭不哭的,她不敢相信那么宠她的哥哥会当众打她的脸。
  “哥,你现在竟然为了阮清宴赶我走,你明明答应过会一直照顾我,不会抛弃我的。”
  说到最后宋艺雯还是归咎于阮清宴。
  她怒目对着阮清宴吼,“都是因为你,你毁了我哥的梦想,将他困在你身边,现在你又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季凌衍怒斥道:“你闭嘴!”
  一旁挺着大肚子观战的赵纾沅看见季凌衍的脸色越来越沉,小声劝宋艺雯。
  “雯雯,我们走吧,别惹凌衍哥哥生气了。”
  阮清宴冷笑一声,跳下沙发穿上拖鞋,拍拍季凌衍的肩,“脑子有泡的人故意来膈应我这个恶毒的人,您这金窝我是待不下去了,就像人家宋大小姐说的,要走也是我走,拜拜了您。”
  两人之间刚刚缓和的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现在她不想见到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
  盛世白莲花和脑残绿茶婊的搭配真是够了,看见她们就犯恶心。
  阮清宴说要走,宋艺雯顿时得意起来,拎着东西往前走,大有胜利者示威的架势。
  “可不是我赶你走,是你自己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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