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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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个满怀,季凌衍顺势圈主她,在她耳旁低语。
“既然我们曾经是夫妻,亲密的事一定做过不少,我记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一下?”
阮清宴不适应这种聊天方式,她现在发现季凌衍这个臭男人失忆后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所谓的禁欲系男神的人设彻底崩塌。
以至于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想揍他一次。
谦谦君子只是他的表象,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和大多数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季凌衍,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她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微微侧身,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一点也没有一般女孩子被调戏时的羞涩,只有愤怒。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回忆的,你不记得的我也忘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么愚蠢的话,因为我听着恶心。”
她说恶心。
季凌衍的眼神从惊愕到黯然只是一瞬间。
就在这时,阮清宴突然笑了,她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微微倾身,如同爱侣般亲密的姿势,贴在他耳旁低语。
“千万别和我说你对我日久生情那种蠢话,我听着烦。”
季凌衍怔愣片刻,想要解释什么,被敲门声打断了。
“我……”
有人敲门,阮清宴像被针扎了一样立马从季凌衍身上起开,她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让敲门的人进来。
竟是骆向北去而复返,他先看了看办公桌后坐着的季凌衍,而后又看向站在办公桌旁的阮清宴,说明来意。
“阮总,徐先生来了,在接待室等您。”
阮清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脱口问:“哪一个徐先生?”
说完她反应过来是徐有宁来了,她扶额,然后她瞪了季凌衍一眼就去见徐有宁去了。
骆向北没走,满是同情的目光投给自己‘曾经’的上司。
“徐先生看起来像个情场高手啊,又是送礼物又是是送玫瑰花的,还亲自来送花,这么浪漫的招数,一般女生都招架不住的吧。”
季凌衍轻哼道,“呵,这种俗气的招数早就过时了,阮阮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生,而且她对花粉过敏,徐有宁自诩和她一起长大却一点都不了解她。”
过敏?
看自己‘曾经’的上司这么自信,骆向北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以前他怎么没听说阮清宴花粉过敏呢,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无论是结婚纪念日还是她的生日,季凌衍都让他订一束花送给她的。
“季总,您要明白,自古套路得人心,阮总再怎么见过大世面她也是女孩子啊,女孩子都喜欢浪漫又绅士的男人,您千万别轻敌。”
季凌衍闻言皱眉,不是很高兴地问:“刚才你说徐有宁不仅亲自来送花,还带了礼物,他带了什么你知道吗?”
骆向北思忖道:“我特意瞄了一眼,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看起来像是吃的东西。”
此时阮清宴来到接待室见徐有宁,收到了一束红玫瑰与一盒她平时喜欢的那家甜品店新出的小蛋糕。
徐有宁确实很用心,感动是有的,可她并不觉得浪漫。
“有宁哥,谢谢你。”
她笑得勉强,徐有宁打趣说:“你要是不喜欢红玫瑰,下次我挑别的颜色,我记得你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玫瑰花。”
阮清宴回以一笑,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人总是会长大的嘛,你看我现在忙的晕头转向的,那还有心思赏花啊,送我这些太浪费了,而且你这样抱着花大摇大摆走进来,回头我俩的绯闻的绯闻又要满天飞了。”
徐有宁敛了笑,定定看了她片刻。
“最近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发消息给你你也不回复,我听说季凌衍回来了……”
因为听说季凌衍回来了,所以他想亲自来确认一下。
关于季凌衍回公司这事,现在就连公司内部也没多少人知道,徐有宁这么快就知道了,让人细思极恐。
阮清宴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季凌衍并没有离职或是被撤职,他回来工作是很正常的事,公司离不开他。”
徐有宁看出她的情绪,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能帮你,且做的一定不会比他差。”他自信地笑着。
阮清宴无奈笑道:“你妈妈不喜欢你和我走得太近,我不想在忙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还要花精力去应付你妈妈。”
果然,她就是聊天终结者,轻而易举就把天给聊死了。
徐有宁就算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了。
“你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离开。”
她笑了笑,“那我送你。”
她一点想挽留的意图都没有,徐有宁自嘲一笑。
“我就不该来。”
阮清宴郑重点头,“嗯,有宁哥,以后你别来公司找我了,伯母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找我麻烦。”
徐有宁:“……”
不知道该说她情商低还是怪她无情,竟然连对他装装样子客套一下她都不愿意。
阮清宴将徐有宁送进电梯后就回了接待室,她原本还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徐有宁送的花,可有人比她更快地处理了。
她进去就看到那束花躺在季凌衍脚底下,而季凌衍正在品尝徐有宁送给她的那盒糕点,还很大方地与骆向北分享。
“还以为有多好吃呢,吃起来也就那样吧。”
骆向北接过季凌衍递来的小蛋糕,刚尝了一口就发现站在门口的阮清宴,吓得呛着了。
“咳咳……阮、阮总……”
季凌衍回头看了眼阮清宴,没好气地说:“我替你尝了一下,太难吃了,还是扔了吧。”
阮清宴无语地看着他。
“季凌衍,你有病吧。”
季凌衍笑了一声,“我是有病,你有药不就行了。”
见气氛不对,骆向北赶忙遛了。
骆向北一走,阮清宴直接动手了,挥手将季凌衍手上托着的盒子打翻,怒气腾腾地赶他走。
“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季凌衍冷笑一声。
“我要是走了,你求我我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阮清宴被他嚣张的态度给气到了。
“滚!”
☆、昏迷
她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 最近心烦事太多,季凌衍这样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从认识他到现在,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让他滚这种话。
季凌衍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自嘲一笑,手一松; 糕点散落一地; 他的眼睛只盯着她。
“他送的东西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我连碰都不能碰?”
阮清宴已经快要压制不住怒气了,对他更是没有好脸色。
“季凌衍;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们已经离婚了; 别人送我的东西和你没关系; 你凭什么拆开?”
两人不欢而散,季凌衍甩门离去。
季这一次凌衍真的滚了; 之后几天都没再出现在阮清宴面前,他没来公司,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清宴一个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每天上班、加班、下班,累得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想别的; 就连有时候米小蛮给她发消息她都没时间及时回复,米小蛮抱怨她俩现在是塑料姐妹情了。
并不是她不想轻松一点; 而是她真的几乎没有闲暇时间。
起初她下定决心从季凌衍手上把公司接过来时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好。
事实上是她太天真了,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因为工作上棘手的事辗转难眠时; 她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甚至想撒手不管,可是睡醒之后,她还是得对着镜子拍拍脸,告诉自己必须担起责任。
自从她和陈芸母子俩撕破脸后,她没再见过商律承,陈芸则在吴亮被逮捕调查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没有再提商律承入职公司担任副总一职的事。
在如何才能经营好公司这事上阮清宴虽然经验不足,但胜在有魄力,她敢说敢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她怼起那些倚老卖老想逼交出管理权的股东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他们留,那些人自认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面子,最怕挨骂,一次两次之后没人敢出头逼阮清宴交权了。
因为阮清宴一点道义也不讲,不仅明面上骂人,私底下调查,将他们的把柄拿捏在手。
以前她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
那些人混到如今的地位,没有几个人的私生活是干净的。
一开始挑她刺的人不少,她不像季凌衍那样能忍那些人仗着年纪比她大就对她指手画脚,把她惹急了,扔杯子,丢椅子的事她都做过,这时候很多之前和季凌衍对着干的人开始怀念起季凌衍的好来,背地里说她独断专行,张扬跋扈,公司迟早要毁在她手上等等。
阮清宴不在乎那些人在背地里说什么,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骆向北的帮助下,公司里吃里爬外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追责开除毫不手软。
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人是那些矜矜业业却因没有背景关系而一直被打压的认真对待工作的员工,那些个靠走后门进入公司混日子,仗着有人撑腰偷懒懈怠的开始人人自危。
新官上任三把火,阮清宴整顿公司内部就先拿他们开刀,很有效。
而骆向北是季凌衍留给她的好帮手,公司现在面临的这些问题,季凌衍似乎都已经预料到了,提前做好了安排,阮清宴身边有骆向北提点帮助,她所要做的事事半功倍。
因为公司财务上的问题还没解决,唯一让阮清宴十分头疼的事情就是该怎么去找新的合作伙伴进行投资,以解资金周转不开,资金链断裂的困境。
季凌衍离开后阮清宴对信合那边已经不抱希望了,也就没再争取,第二天她就约了陆氏集团的年轻总裁陆恒谈合作,消息一传开,信合那边沉不住气了。
传闻陆恒作为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颇有手腕,才二十岁就独当一面,还在上大学就已经接手家业,陆氏集团在他手底下越来越好,星世如果能和陆氏合作,那么一切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然而,阮清宴并没有见到传闻中神秘的小陆总,但却是陆老爷子亲自和她谈,期间一直有电话打进来,她把手机调静音没有理会。
等她和陆老爷子谈完出来,骆向北笑呵呵地告诉她信合那边的人联系不上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都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
“阮总,信合的郑总说想与您约个时间再谈一谈之前那项目的事。”
阮清宴疲惫不已,瘫坐在车上,揉着眉心说,“我觉得那位杜女士没那么简单,她的目的还没达到,不会轻易妥协,不过既然现在是郑总出面,我们还是要给他面子的,我们这边让项目部的人带着合同去谈就行了。”
骆向北看她脸色不好,担忧地问:“陆氏集团这边是不是没谈拢?”
阮清宴叹气,“据说小陆总身体不太好,现在在家里静养,陆老爷子和他并没有达成共识,看老爷子的态度似乎不是很想与我们合作,我再试着联系一下小陆总谈谈,老爷子这里怕是没戏。”
陆老爷子的思想多少有些迂腐与偏见,觉得女人始终不如男人,他认为现在的星世集团没了季凌衍支撑,公司内部乱成一团,指不定明天就会破产倒闭,无论是投资还合作都要冒极大的风险。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种情况在她的意料之中,以目前公司的状况来说,之后走的每一步都不会太容易。
她只能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