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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离婚后前夫他失忆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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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宴淡笑,“您抬举我了。”
  她不接茬,徐太太又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小宁他老大不小的了,婚事还没个着落,你徐伯伯和我挺急的,前段时间你徐伯伯的一位朋友带着女儿来我们家做客,没想到他们两个年轻人一见钟情看对眼了,这不最近开始约会了,但你和小宁又被传绯闻,这对你和对小宁来说都不好,过几天我们家有一个记者招待会,到时候你也来,到时我收你做干女儿吧。”
  徐太太的话听起来情真意切,处处为她着想,阮清宴不傻,自然能听出徐太太话里有话。
  所谓的影响不好,其实是嫌她离过婚名声不好,在徐太太看来,她是配不上徐有宁的,目前徐家的地位,徐家长媳的位置需要一个门当户对,清清白白的女人来做。
  如果不是碍于曾经阮家对徐家有恩,徐太太恐怕就不会这么委婉了。
  有些话心照不宣,阮清宴很有自知之明,不想去凑这个热闹。
  “伯母您放心,我对有宁哥没那意思,只当他是哥哥,我以后会注意的。”
  徐太太的心落地,欣慰笑了。
  “你是个好孩子,我信你。”
  

  ☆、惩恶

  徐太太的话让最反感虚情假意的阮清宴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徐太太对她的表现倒是很满意。
  有了开场,接下来的话说起来也就是顺口的事儿。
  于是,徐太太开始旧事重提,惋惜的语气透着‘覆水难收,别吃回头草’的劝告; 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你和小宁大学时有那么一段; 只是可惜了有缘无分; 现在你和小宁走得太近难免遭人非议,我也是为你们好; 没有别的意思。”
  对于长辈的好言相劝,阮清宴保持礼貌的微笑耐心听完; 对方说什么她都点头表示赞同; 大概是她过于听话,徐太太把话说完; 不禁感慨起来。
  “要是你爸妈还在,你就不会……”
  “伯母。”阮清宴适时出声,微笑说:“您不用担心; 我会和有宁哥保持距离的,谢谢您今天请我喝咖啡; 公司还有事,我得先回去。”
  徐太太笑着点头; “你们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劲儿,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要比待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有意义多了,你快去吧; 我不留你了。”
  也许是心里有了芥蒂,阮清宴听徐太太说的这些话,感觉没一句都别有深意。
  她不想随便猜疑别人,最省心的做法就是保持距离。
  阮清宴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家,洗去一身疲惫,她补了个觉,睡醒后去徐有宁那儿把猫带回来。
  徐有宁很早之前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他自己一个人住,阮清宴去过两次。
  阮清宴出门时离徐有宁下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她有点饿了就先一个人去餐厅吃饭,而后才去徐有宁那儿。
  徐有宁抱着雪球给她开门,雪球看到她叫了两声,她把雪球接过抱在怀里。
  “几天不见雪球这是又胖了啊,比之前沉了很多,再让它和你多待几天,它可能真就胖成球了。”
  徐有宁看看她,又看看她怀里乖顺的猫,笑得意味深长。
  “雪球和它的主人一样好养。”
  这是把她比作猫了。
  阮清宴笑了笑说:“我带它回去了,这几天谢谢你照顾它。”
  徐有宁恢复正色,伸手摸摸雪球的头,“你和我不用那么见外,我也很喜欢雪球,可以和你一起照顾它。”
  阮清宴假装没听懂的言外之意,转头看他,认真地问:“有宁哥,当初你为了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不惜和家里闹翻,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当年他明明很喜欢他当时的女朋友,因为他父母不同意,他找她扮演假情侣替他女朋友打掩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分手了。
  那时候她正因为他爸逼她和季凌衍结婚而与他僵持着,只是听徐有度说徐有宁和女朋友分手的事,当时她没有心情八卦这些事情,后来徐有宁一声不响去了徐家的分公司历练,这一走就是两年多。
  就连她和季凌衍婚礼,徐有宁都没来参加。
  不过那时候因为她爸的病情,她和季凌衍的婚礼低调举行,只邀请了两家的一些亲戚和朋友,徐有度和他父母去了,徐有宁不去观礼也没什么。
  今天徐太太来这么一出,让阮清宴想起了徐有宁和他女朋友的事。
  毕竟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不惜抛弃一切也要在一起,那时候她特别羡慕他们,羡慕他们两情相悦的爱情,可是他们却突然分手了。
  这些年也没听说徐有宁有新恋情,她觉得他心里多半是放不下。
  从小到大,徐有宁都对她很好,像哥哥一样照顾她,如今他对她的好已经让人误会,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对他对徐家来说却有很大的影响。
  最近他经常对她说一些容易让人想多的话,多半是他把对她的怜悯当作别的感情了。
  还有今天他妈妈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现在是故意提起他的女朋友的。
  徐有宁不解地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阮清宴叹气,“今天你妈妈约我见了一面,和我聊了很多。”
  自己的妈妈是怎样的人,徐有宁再清楚不过,突然找上她,肯定是因为最近的那些传言。
  徐有宁想,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他和她之间的机会。
  可是他不能太直接,怕吓到她,得一步一步来。
  “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年她越来越难沟通了,她总想安排我们所有人的人生,搞得我和小度很累,不想回家。”
  关于徐太太这些年的变化,阮清宴深有感触,她记得小时候去徐家,徐太太很温柔,对人是那种真心实意的和善。
  后来徐家出事又东山再起,徐太太整个人都变了,对别人的笑里总有几分试探,让人下意识想远离。
  也许正是因为那些变故,让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尝尽了人情冷暖才变成这样。
  阮清宴没精力去想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事,作为外人,也不该去管别人的家事。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们,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哪像我啊,什么都失去了。”
  徐有宁想安慰她,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别想那些了,我带你去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餐厅新推出的菜品很不错,带你去尝尝。”
  阮清宴歉然一笑,“不了有宁哥,一会儿我还有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
  她最不喜欢参加那些生意人的聚会,徐有宁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的她无忧无虑,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不想做的事也没人可以逼她。
  现在的她仿佛在一夜之间被迫长大,每天做着她最不喜欢的事。
  “如果不想去就别去了,一般约在晚上的局都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要不我陪你去吧。”
  阮清宴再次叹气:“有宁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别人的保护下长大,你放心吧,在我这儿向来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自知劝不住她,徐有宁又问:“要去见谁?”
  阮清宴回答:“是信和的郑总。”
  “信和的郑天河?”徐有宁更加担心了,“那个人我知道,好色成性,约你大晚上见面肯定是不安好心,你还是别去了。”
  阮清宴好笑不已,“有宁哥,你想多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上次带我去那个慈善活动偶然认识了郑总的太太,这次能约到郑总,也是郑太太在中间牵线,那位郑总虽然风评不好,但听说是个妻管严,很怕他老婆。”
  一个怕老婆的人又怎么敢明目张胆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作死呢。
  听她这么说,徐有宁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位郑太太对她可以用相见恨晚来形容,追着她要联系方式的场景他记忆尤深。
  她已经做了决定,他是阻止不了的。
  “好吧,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只能是他妥协。
  阮清宴先把猫带回家,然后开车去接骆向北。
  骆向北是她的得力干将,也是目前在公司里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去到娱乐城,阮清宴没让骆向北没跟着进去,因为对方只邀请了她,她暂时还猜不透对方的用意,所以她带着个‘保镖’去不太合适。
  娱乐城这地方她以前没少来,时隔几年再次踏足,恍如隔世。
  进去后有侍者上前询问,她亮明身份后有专门的人带着她往里走,穿过大堂进了电梯,一路上五楼,还没出电梯就听到暴躁的音乐声了。
  娱乐城有个外号叫销金窟,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但也因此来往人员复杂,这里什么人都有。
  出了电梯,她跟着带她的人走,却无意间看见两个熟悉的人。
  赵纾沅扶着宋艺雯,赵纾沅穿一条收腰的连衣短裙,肚子不见了,宋艺雯像是喝醉了,走路都走不稳。
  因为方向不一样,赵纾沅并没有看见阮清宴,她扶着宋艺雯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把宋艺雯接过去,另一个人拿了一沓钱给赵纾沅。
  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阮清宴看见拿钱给赵纾沅的人伸手摸了赵纾沅的脸,赵纾沅竟然没躲。
  架着宋艺雯的那个男人也朝赵纾沅伸出手,行为举止辣眼睛。
  发现阮清宴站着没动,为她带路的侍者就停了下来,安静地等着,陪她一起看戏。
  赵纾沅把宋艺雯交给那两个男人后把钱装进包里,然后若无其事回了她们刚才出来的包间。
  阮清宴问侍者,“你知道那两个人的来历吗?”
  来这里消费的人大多数常客,这里的服务员会很用心地去记住那些贵客。
  “这……”
  侍者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清宴从手提包里取出几张现金给他,“这是给你的小费。”
  有了打赏,服务就到位了。
  “那两个人经常到我们这里来消费,听说是两个富二代,具体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他们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走,有时一人带一个,有时两人同带一个,大多是直接带到九楼的房间……今晚他们好像也提前订了一间房。”
  阮清宴又拿了几张现金给他,“我想知道他们订了哪一间房。”
  这次侍者不敢接了。
  “我们是不能透露顾客的信息的,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阮清宴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出去,然后立即给季凌寒打电话。
  她没记错的话,季家是这里的大股东。
  季凌寒办事效率极高,不到一分钟,侍者的对讲机就响了。
  随后侍者带着阮清宴去到九楼找到那两人开的那间房,房门已经从里面反锁,隐约能听到里面宋艺雯的尖叫咒骂声。
  阮清宴蹙了蹙眉,她内心其实很纠结,讨厌宋艺雯是真,有视而不见的想法也是真,可如果她真的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转身离开,让宋艺雯毁在这里,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会受良心的谴责。
  “把门打开。”
  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侍者说:“房卡在大堂前台,我现在就去拿。”
  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惊叫,阮清宴失去耐心。
  “来不及了,你敲门,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们季总会亲自来处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侍者哪里还敢怠慢,立即照吩咐办事,把门敲得砰砰响。
  “谁啊?”
  不耐烦的询问声在房门打开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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